周被系统误判“在古籍区跳广场舞”的监控。
“根据《反不正当竞争法》第 12 条,”江砚对着镜头举起物证袋,“贵司已涉嫌商业间谍行为,相关证据我已经提交给了相关部门。”
袋里装着企业代表掉包合同的录音笔,粘着林小满特制的口香糖窃听器。
深夜 23:11 法学院档案室江砚用镊子夹起专利证书钢印页:“真舍得把第一发明人让给我?”
“反正核心代码是你写的,而且我最近很忙,你去对接,钱咱们五五分,我又不吃亏。”
林小满往证书封皮贴恐龙贴纸,“再说...”她突然抽出他口袋里的便签本,最新页画着戴硕士帽的尖叫鸡。
月光漫过《六法全书》书脊,江砚的钢笔尖悬在专利权属声明栏:“《民法典》第 1185 条允许惩罚性赔偿。”
“所以你要用余生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林小满把印泥拍在他手边,“赶紧按手印,过期不候!”
钢印落下的震动惊飞了窗外白鸽。
(番外)司法解释里的情书深夜 23:47 图书馆天台江砚调试着第二代系统的主机箱,林小满突然拔掉电源:“看看这个!”
她举起紫外线灯,专利证书的防伪纹路里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小云朵。
“每朵云代表一次监控记录。”
江砚的呼吸扫过她发梢,“从你大一到现在的 1623 次入馆记录。”
林小满摸出他总随身携带的《民法典》,翻到第 1046 条婚姻自愿原则的页面——边缘用放大镜才能看清的小字标注:“2021.3.15 林小满在此页画恐龙未遂”。
底下压着张林小满泛黄的《诊断学》作业纸,上面是江砚的笔迹:“拾得遗失物应当返还权利人——但没人规定不能多保管 1095 天。”
林小满看着江砚微笑,眼里装满了小星星:“你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非要在我考研的关键期说啊?”
江砚挠着头:“因为你快实习了,我下周也要跟导师去西北那边找基层法庭论文素材,我怕回来你被别人拐走了。”
“可这阵仗也太大了,保安大爷,食堂大妈,连科创社都被你玩没了。”
“你觉得我走以后,这个科创社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江砚一如既往的臭屁。
“你硕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