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道士似的。”
“嗯?”
“管得宽啊!”
她抓起教材撒腿就跑,恐龙尾巴扫翻了《六法全书》。
那天的林小满失去了最爱的外婆,可是父母怕影响她的学业,丧事处理完了才告诉她,她连最后一面都没机会见,身上带了些怒气。
后面她也给江砚道歉了,还买了新的《宪法学》和《六法全书》赔他,但是他并不领情。
2021 年 3 月 8 日医学院实验室林小满盯着培养皿里的霉菌,后知后觉发现它们长成了法槌形状。
闺蜜举着手机凑过来:“论坛说江砚把你挂失的饭卡交到招领处了,保存得像文物似的。”
“他有病吧?”
她戳着培养基,“上周我在《刑法》里夹的蟑螂模型,他居然用物证袋封存了!”
“根据《物权法》第 34 条,”实验室门突然被推开,“我有权保管拾得物一年。”
江砚的白大褂下摆沾着试剂蓝斑,手里塑封袋里的饭卡闪着诡异的光。
“那你倒是还我啊!”
“满一年零两天了。”
他推了推滑落的眼镜,“根据《民法典》第 318 条,所有权人放弃...”林小满扬着手里的解剖剪:“我现在就能让你变成大体老师信不信?”
又是不欢而散。
2023 年 4 月 19 日图书馆天台两人也偶尔有和谐的时候,比如两个学院联合科创社参加创新创业比赛,林小满被辅导员安排到了法学院,而法学院负责人是江砚。
大学生团体活动嘛,懂的都懂,活都是一个人干。
林小满看着在图书馆天台调试无人机的江砚,百无聊赖:“学长,组里这么多人,你怎么只叫我啊?”
江砚调试无人机的手突然顿住,林小满正用他的便签纸折纸飞机。
“他们都忙着毕设,就你最闲。”
那些印着小云朵的纸页掠过他新买的《知识产权法》。
“当年你捡到饭卡不还,”她突然开口,“其实是想看我饿死在图书馆的惨状吧?”
“当时在研究《物权法》实践应用,而且那个饭卡你不是还扔给我过吗?”
林小满嘟囔着:“赠与和拾得是两个概念。”
江砚的无人机撞上晾衣绳,螺旋桨刮起 2019 年的旧报纸——头条是《法学院新生荣获古籍保护奖》。
林小满突然笑出声:“得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