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机往他逃跑路线撒榴莲,记得开发票找他家财务报销。”
深夜清点“客户”名单时,我发现个细思极恐的规律:名单上28位总裁,全都和苏清浅的商业版图有交集。
她端着红酒倚在保险柜前,柜门缝隙露出半本《演员的自我修养》。
“小满,你知道为什么他们的精神病历都比病历本还厚吗?”
她晃着红酒杯,液体在月光下像凝固的血,“毕竟疯了的CEO,股权比较好分割呀。”
我望着账户里突然多出的七个零,想起昨天在苏清浅电脑瞥见的搜索记录:“如何合法获得精神病院监护权”。
落地窗外,顾南城正被塞进印着“苏氏艺术疗愈中心”的装甲车,车身上还喷着卡通版防狼喷雾图案。
今早收到新员工手册,扉页印着烫金标语:“客户发癫不可怕,谁赚得少谁尴尬。”
附录里详细标注了各种镇静剂兑下午茶的配比表。
财务部最新通知说,本月起可以用客户的名牌腰带抵加班费。
我摸了摸腰间顾南城的鳄鱼皮带,突然觉得他唱《铁窗泪》的声线都变得悦耳起来。
此刻直升机正带我们飞往新的“客户”所在地,苏清浅在翻看拍卖行画册——顾南城的《荧光裸男》系列以2.3亿成交了。
我打开装镇定剂的LV医药箱,突然笑出声。
箱底静静躺着三年前那瓶防狼喷雾,标签上苏清浅的字迹依稀可辨:“打工人改变世界的方式,有时候只需要一点疯子和很多很多钱。”
舷窗外云海翻涌,我默默给喷雾换上新买的荧光粉补充装。
毕竟,谁知道下个要对付的总裁,会不会对赛博朋克风的防癫套餐情有独钟呢?
第六章 豪门深渊与打工人曙光现在我坐在苏清浅送的玛莎拉蒂里数钞票。
后座绑着新客户——非说自己是灭霸转世的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