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虐文女主的我重生了,这辈子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同款棒球棍安排上,失明剧情抬上来。
感受着怀里的人逐渐冰凉,我庆幸着自己的清醒与坚定。
刺耳的机械音却突然炸响…“姜沫,数学作业借我抄抄!”
前桌男生转过来,我笑着把作业本推过去,余光瞥见后门里一闪而过的影子。
周衍又在偷看。
笔尖在草稿纸上洇出墨点,我想起前世也是这样普通的早晨。
他端着豆浆站在我桌前,刘海垂落遮住阴郁的眼睛:“姜同学,你的发圈掉了。”
缀着小黄鸭的发圈,一直安安静静的躺在周衍的床头柜里。
而我之后戴着的,不过是一个精心包装的定位器。
下课铃响起瞬间,我将揉皱的纸团精准砸在他课桌上,周衍单薄的脊背骤然绷紧,拆纸条的手指抖得像深秋的蝉翼。
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周衍猛然抬头,过长的头发滑向耳后,露出左眼尾那颗胭脂痣。
阳光突然变得刺眼,恍惚间我看见二十八岁的周衍站在法庭证人席,那颗痣在镁光灯下红得滴血,“我妻子有被害妄想症姜沫!”
课代表抱作业本撞到我桌角,哗啦声响惊醒记忆。
周衍消失在后门,只有被揉烂的纸团孤零零躺在地上,真是不小心,一点也不像前世运筹帷幄的周衍,我不动声色的把纸团捡起。
放学时我在车棚堵住周衍,少年单肩挂着书包,校服松垮垮罩着清瘦的身形。
“昨天你跟踪我了。”
我伸手撑住他身后的信箱,周衍的后颈瞬间浮起薄红,整个人几乎要嵌进生锈的铁皮柜里。
“不是...那个...我...”喉结紧张地滚动,声音轻得像飘落的樱花,“只是想看你安全到家...”我忽然凑近他的鼻尖,他屏住呼吸时,我看见虹膜里映出的自己——十七岁的姜沫,蓝白校服,马尾辫。
青春,真是一场慷慨的旅途。
“周衍。”
我摘下他的黑框眼镜,“要和我谈恋爱吗?”
自行车轰然倒地,周衍踉跄着扶住车把,通红耳尖从卷发里探出来:“我...我这样的人...明天开始把头发剪短。”
我把眼镜戴回他挺直的鼻梁,指腹蹭过他冰凉的耳垂,“我喜欢阳光的男生。”
暮色将我们的影子拉长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