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善卿清瑶的其他类型小说《海上花落谢善卿清瑶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哩个哩个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是那株枯梅脚下。枯梅被溅上谢善卿的血,像极小姐死的那天。周双珠信守承诺,沈家平反的告示满城张贴那日,枯树竟开出了梅花。所有人都稀奇,这树枯死多年了,怎么今年冬天就开花了?也许是因为前几日的初雪带着瑞气,今年定是丰年。只有我知道,小姐她终于真正自由了。李妈妈也已经死了,就像她处理姑娘们的尸首时一样,被草席一卷,扔在了乱葬岗。莺歌完全接手了天香楼。莺歌想转行,而谢善卿当时送来的黄金,便有了大用处。她置办了宅院,作坊,和一个门面,还请来女先生教刺绣。“谁天生是娼妓呢,我没得选,姐妹们也没得选。”莺歌照旧把算盘打得啪啪响,“天底下苦命女子多了,咱们没办法全都救,能把眼前这些人顾好就已经是善哉了。”我相信莺歌,她以后,一定会帮助更多苦命女子...
《海上花落谢善卿清瑶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正是那株枯梅脚下。
枯梅被溅上谢善卿的血,像极小姐死的那天。
周双珠信守承诺,沈家平反的告示满城张贴那日,枯树竟开出了梅花。
所有人都稀奇,这树枯死多年了,怎么今年冬天就开花了?
也许是因为前几日的初雪带着瑞气,今年定是丰年。
只有我知道,小姐她终于真正自由了。
李妈妈也已经死了,就像她处理姑娘们的尸首时一样,被草席一卷,扔在了乱葬岗。
莺歌完全接手了天香楼。
莺歌想转行,而谢善卿当时送来的黄金,便有了大用处。
她置办了宅院,作坊,和一个门面,还请来女先生教刺绣。
“谁天生是娼妓呢,我没得选,姐妹们也没得选。”
莺歌照旧把算盘打得啪啪响,“天底下苦命女子多了,咱们没办法全都救,能把眼前这些人顾好就已经是善哉了。”
我相信莺歌,她以后,一定会帮助更多苦命女子,在这千难万难的世道里,多出一条活路。
“哎呀呀,这钱怎么一花起来就跟流水一样,我还当我是个富婆呢,那么多钱现在都已经没影了。”
莺歌絮絮叨叨,一张脸皱成了苦瓜。
她还想办个善堂,专门收容孤苦无依的女娃,钱完全不够。
我将攒了许久的五百两银票推给她,她疑惑地看着我。
“你这是……收下吧,这是浮香的赎身钱。”
我鼻头酸楚,雾气蒙上双眼。
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
我将小姐重新安葬了,碑上写的是沈清瑶的名字,天香楼的浮香,与她没有关系了。
沈家平反的告示,我誊抄了一份,在墓前诵读后,烧了。
积压多年的苦楚终于爆发,我靠着碑,狠狠哭了一场。
哭完之后,心里空得彻底,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这时赵小五跑来伸出手,咧着嘴冲我笑。
“让我好找,莺歌都急坏了。”
不远处,莺歌气喘吁吁:“你呀你呀,定是知道善堂事多,想跑?
没门,你得乖乖地给老娘当帮手。”
莺歌叉腰骂我的样子,与当年刚进天香楼时一模一样。
我笑着回应:“好。”
完结
孩子,可她不让我说,死之前还念着爷……”怀孕是假的,可谢善卿却深信不疑,咆哮着发出一声怒吼。
“你给我出主意,竟是存着这份心思?”
他双目怒瞪,睚眦迸裂。
“我让你来送信,你竟敢动我的女人?”
我的哭声哀怨绵长,眼前真实的一切,让他仿佛置身当年的场景。
新仇旧恨交织,谢善卿手臂青筋暴起,双手几乎掐断眼前人的脖颈。
庄应甫挣扎了许久,最终咽了气。
谢善卿却还沉浸在痛苦和暴怒中,他杀了庄应甫,却好似还不够解气,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是我害了她,我怎么能听这个畜生的,来试探清瑶呢。”
我蜷缩在角落,衣衫凌乱,惊恐地抱住自己。
这模样落在谢善卿眼里,让他仿佛看到当年,小姐被逼死前,也是这般痛苦。
“清瑶,我对不起你!”
谢善卿几乎癫狂,颓然地捶打自己。
我的冷笑隐藏在眼泪之下,光说对不起可不够,还得拿命来赔才对。
不过,谢善卿可不能死得这么容易。
19.天香楼出了人命案件,莺歌让小厮报官。
衙役询问下,得知是嫖客争风吃醋,失手打死了人。
凶手谢善卿已经畏罪潜逃,官府当即下令张榜捉拿。
官府捉不到谢善卿,因为他在我手里。
我要握着他这条命,慢慢折磨,才好赎罪。
当着众人跑出去的,是穿着谢善卿衣服的赵小五。
而谢善卿,被我关在天香楼荒废的阁楼里。
一步步踏上破败的台阶,我的心绪也飘到了三年前。
小姐死后,没有人去探究她到底是为何自戕,但莺歌却找到了我。
原来当天,莺歌因抢客人的事生气,后来又折返回去,正好听到庄应甫威胁哄骗小姐。
饶是莺歌长在欢场,见惯了腌臜事,也觉得实在无法忍受,进门就要把庄应甫骂走。
但是小姐拦住了,她为了救出谢善卿,宁可委身于禽兽,然后自己赴死。
可是她不知道,这禽兽,是谢善卿亲手推到她面前的。
赵小五后来多番打探,得知谢善卿当年根本没有入狱,所谓的为了沈大人奔走,散尽家财,也是胡编乱造,沈大人也从未病重。
他一直知道浮香的处境,每一封信都收到了。
谢善卿自小姐被卖进天香楼的那一刻,就没有想过要救她出去。
莺歌愤愤:“我早就
我和小姐一起被卖进青楼。
她写信向未婚夫求救,消息却石沉大海。
小姐认命后,成了花魁,未婚夫谢善卿才姗姗来迟。
他不离不弃,就算下狱也要为沈家平反。
后来小姐死了,他将我当成了小姐的替身。
他抱着我,嘴里念叨着小姐的名字:“清瑶,我好想你。”
我冷笑着将他推入地狱。
你也配想她?
1.八岁那年,差点被卖进青楼。
沈家大小姐将我救下,成为她的贴身丫鬟。
我被小姐买下时,开心坏了。
庆幸着一贯倒霉的我终于被命运眷顾了一回。
殊不知,这命运比我那后妈还狠心。
清正廉洁的沈老爷被人构陷,获罪抄家,男丁流放,女眷没入奴籍。
我和小姐又被卖回到了天香楼。
就是我差点被卖进去的那个青楼。
那时我跟在小姐身边不过一年,过了这辈子唯一喜乐的一年。
抄家前夜,小姐将我的卖身契撕了,让我跑得远远的。
可我不肯,跟着进了天香楼。
老鸨认出我,勾起嘴角。
“唉哟,合该是当妓子的命。
就算你跑得了一时,现在还不是乖乖回来了。”
她染了鲜红蔻丹的长指甲划过我的脸。
“这笔买卖真是划算,两个都是美人儿。
这小的,养两年也是个摇钱树。”
小姐将我拉到身后,挡住老鸨的视线。
2.李妈妈看重小姐,待她和别人不一样。
往常卖进来的姑娘,先打一顿关进柴房,饿上几天,正是所谓的调教。
但小姐实在是美,李妈妈舍不得打。
况且小姐顺从,每天都在房里学歌舞。
其他姑娘看热闹:“瞧这沈小姐的模样儿身段,到时候一炮打响,莺歌的花魁名头怕是要不保。”
“呸!
走着瞧。”
莺歌啐了一口,扭着腰肢回房。
莺歌便是天香楼的花魁。
李妈妈说她媚骨天成,生来就是吃娼妓这碗饭的。
她娘在天香楼生下莺歌,她在这脂粉地长大,十五岁便挂了牌。
我不懂,怎么会有人生来就是娼妓呢,这不公平。
小姐没有回答我,只说我们过不久就能离开了。
顺从的表现只是为了稳住李妈妈,私底下,她写了好多信件,让我送出去。
信是写给她未婚夫的。
我捏着救命的信件,在天香楼后门踯躅。
没有银钱,就使唤不动天香楼的龟奴小厮们。
赶马车的赵小五,见我在寒风里站了
。
“我骗她,让她从了我,我就将她未婚夫从牢里救出来。
可其实,他未婚夫并未入狱,耍她玩玩而已。”
“谁知她不识好歹,我走后就跳了楼。
也不知装的什么清高,卖谁不是卖呢,我这姑丈岂不是更疼她。”
我看着这个有违伦常的畜生,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拔出匕首,狠狠刺入他下身。
随着一声惨叫,庄应甫已经成了阉人,他疼得滚在地上,指着我哆哆嗦嗦骂:“贱人!”
我低头看他,将匕首上的血擦在他脸上:“姑老爷,您好好瞧瞧,我是谁?”
18.他忍着痛辨认着,浑浊的双眼中迸出惊恐。
“你……你是她的丫鬟……”庄应甫哆嗦着往后爬,“你是来杀我的?
你杀了我,可要偿命的。
别杀我,我错了,我认罪,我给你钱。”
我笑了。
庄应甫必定是要死的,可我不会亲手杀他。
他这条贱命另有用处。
转身将吃酒的小兀几掀翻,再扯乱衣衫。
谢善卿适时推门冲进来,一看这景象,怒不可遏。
我哭着向他求救。
“爷救我!
这人将我当成浮香小姐,要来强迫我。
奴死也不从,差点被他杀了!”
谢善卿将我扶起,周身怒意像要将人吞噬。
他提起庄应甫,挥拳就打。
“你不知道这是我的女人?”
今日,谢善卿带着万两黄金上门赎人,可是却被莺歌拦着,说被谢夫人威胁,不准赎我。
莺歌将他绊在隔壁房里,就等我摔杯为信。
谢善卿现在就像个熬红了眼的野兽,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原本他可是个喜怒不行于色的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易怒呢?
大概是闻到我房里熏香的那一刻开始吧。
那是特意为他调制的,久之能让人心浮气躁,性情逐渐暴虐。
小五已经验证过了,现在谁敢对我伸手,谢善卿就能把谁打死。
眼见庄应甫被打得连连求饶,指着我道:“她……浮香……”这庄应甫看起来虚弱不堪,竟也这么难杀,挨了几十拳还能说话。
我怕谢善卿打累了冷静下来,便添了一把火。
“这畜生刚才还说,当年他来找浮香小姐,说要姑侄共侍一人,小姐被他强迫,不堪受辱,这才自尽。”
我哭得肝肠寸断,谢善卿瞬间呆愣,似是明白了什么,恶狠狠扼住庄应甫的脖子。
“浮香小姐当时,还怀了爷的
追上了。
李妈妈气急,扇了小姐一巴掌,命人将我吊起来打。
“平日不过是看你有副好卖钱的皮囊,宽容三分,你还真给我装上高贵小姐了?”
“胆敢逃跑的,全都要打断了腿卖到下等窑子去。
你自是要留在我手里的,就让这小丫头代你受过!”
她一个眼神,几个龟奴就拎着大棒打在我大腿根。
打一下就能让我疼得背过气去,接连挨了几下,就受不住晕了过去。
耳边传来小姐绝望的哭喊。
“别打了,别打了!
我认命,认命!”
5.等我醒来,浑身疼得像被石磨碾过,双腿似乎没什么知觉了。
赵小五赶忙端来一碗米汤,喂我喝下。
我刚喝一口,问我家小姐呢。
赵小五叹了口气说,小姐求李妈妈饶了我,愿意接客。
现在已经挂牌两天了,花名浮香。
从此世上再无沈清瑶,只有风中飘零的浮香。
鼻头酸涩,眼泪大颗大颗落在碗里。
心里担心着小姐,我一能下地,就去找她。
小姐坐在窗前,双眼虚无地盯着前方,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头娃娃。
她转过头,看着我。
“香雪,等我攒够了钱,就送你走。”
我扑在她膝上,抬头望着:“我不走,小姐在哪我就在哪。”
她不看我,木木地说:“你走吧,走了我也就没有牵挂了。”
心中预感不妙,我摇晃着她,想要把她摇醒。
莺歌这时甩着帕子来了。
她看了一回,轻蔑道:“我当是个什么角色,也敢跟我打擂台。”
“不过接了两个客人,就要生要死的。”
“没想到沈大人一世英名,竟养了个孬种女儿。”
听到父亲名号,小姐有一丝动容,眼里噙着泪。
“是啊,为了父亲的名声,我也早就该死了。”
我紧张地抱住她。
莺歌嗤了一声,冷笑摇头。
“果然是孬种,你死了倒是容易,抛下你爹的冤情不顾,反倒对个小丫鬟安排周到。”
“我看,你也就这点能耐。”
莺歌嘲讽冷笑,一脸嫌弃地走了。
小姐一个人呆坐了好久,掩面低泣。
等擦干眼泪,她脸上总算有了点生气。
6.浮香顶替莺歌成为天香楼新的头牌。
她的身价逐渐高涨,恩客也非富即贵。
我知道她在尽力搜集与沈大人蒙冤一案有关联的信息。
她要为沈大人翻案。
人一旦有了信念,苦日子好像也没有那么难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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