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希望她能在这乱世之中,如雨后春笋,有顽强的生命力,无论遇到怎样的困难与挫折,都能不屈不折、顽强生长。”
不同于沈沛夫妇的喜悦,婴儿在哭闹后逐渐恢复平静,好奇的打量着四周,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疑惑与好奇。
我,这是来到了哪里?
宅院里,丫鬟小厮们听到夫人顺利生产的消息,也都面露喜色,相互低声庆贺着。
院中的石榴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似乎也在为这个新生命的到来而欢舞,而这个刚刚诞生的小生命,即将在这个动荡的时代里开启她的一生。
而在阁楼的角落里,那座古老的钟依旧不紧不慢地走着,它历经旧朝,也迎来新的政权,未来还会经历什么它也不知道,但它在此时见证这个新生命的降临,向后世述说这个时代的变迁。
02华纪1919年,5月5日。
海市的街头依旧热闹,路边吃着馄饨的年轻人们正高声谈论着当下的时政,并义愤填膺的发表自己的看法。
“卖报卖报,京大学生誓死抗争,寸步不让。
卖报卖报。”
“报童,来份报纸。”
报童在街头高呼着今天报纸的内容,年轻人们也要了份报纸,仔细阅读上面最新的消息。
“好,好样的。
咱们也要支持,只有这样才能捍卫我们的权益。”
报童继续在街头奔跑卖报,不一会儿报纸便被一售而空,几个学生打扮的人相约走向一个地方。
沈筠听着屋外父亲与其他人的交谈,默默在纸上写下‘五四爱国运动’这六个字。
这一次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凭空消失,看来还是只有等事情发生后才能记载下来,在此之前是不被允许告知任何人的。
那么,她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逐渐模糊的记忆,记不下的未来,或许是这个时代在一步步“同化”她,要将她变成一个土生土长的人。
屋外的交谈声越来越大,似乎在发生激烈争执。
沈筠将纸撕碎,扔在了火炉里。
瞧着炉内的火苗,忽明忽暗,怔怔发呆。
03华纪1927年,7月9日。
海市监牢的门口,一位旗袍妇人正遥遥望着大门,身旁是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小姑娘,正是许云舒、管家王伯还有沈筠三人。
前段时间不知上面发了什么疯,抓了一堆又一堆的人,毙了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