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到您面前来了。”秋兰见我笑了,更是气得跳脚。
我忍不住又咳了几声,才将她拉到床边坐下,安慰道:“殿下如今正喜欢得紧,得罪她做什么,左右宫中不会少了我的份。”
我生来便身子弱,常年需要用老参吊着气。
上个月北边进贡了一根五百年的老参,皇上便直接赏给了太子府。
秋兰今日便是去库房替我取这根人参的。
没想到库房的人告诉她,这根人参前几日便被贺砚川送去揽月苑了。
揽月苑,正是谢蘅晚现在的住处。
我的身体我知晓,人参不过是吊着一口气罢了,五百年还是五十年都没有区别。
旁人想要便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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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贺砚川是不会让我生下孩子的。
他是储君,后院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
那些人不敢将人送进府来,是怕我这玄之又玄的命格。
大气运者,得上苍宠爱,要是得罪了我,难免会引火上身。
谢蘅晚的出现让那些人看见了希望。
她在外面蹦跶了半年还是活蹦乱跳的,说明得罪了我也无所谓。
没听说谢蘅晚有什么倒霉的地方。
一时之间,京中偶遇太子的女子多了许多,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样的法子都有。
连我这个躺在床上养病的人都知晓了。
春梅熬了药,端到我床上服侍我喝下,同我说些京中的趣事,想让我开怀一些,下意识就将此事当做玩笑话说了出来。
刚说完她便发觉不对,跪下同我请罪。
我也没怪她,小姑娘也没什么心思,被人当做刀使也是正常的。
这半年我病得越来越严重,都快起不来身了,而外面的谢蘅晚倒是越发明艳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过得有多滋润。
已经有人在私底下嘀咕,这气运加身的人,也不知到底是谁?
皇后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