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的遥远,需要我仰望,却不再是仰望一颗无法企及的星星。
上次吃饭后联系就密切了起来,既然王一康好为人师,那我就虚心请教咯。
王一康被邀请回学校对学弟学妹们进行演讲,同时作为杰出毕业生的还有我那个娘炮学长。
我和林静然假装回母校看看,其实也是因为听到他要回学校的原因。
王一康又胖了,照着做好的PPT,平淡无味的说着他采访过的案例。
说着说着笑起来的时候,变得平庸无趣,一点感染力都没有。
我还是那个畏畏缩缩躲在相机背后的我,林静然却只能坐在听众席的最后一排,边听边掉眼泪。
讲座结束的时候,林静然几次叫我赶紧趁人多走了,我却装傻,拖到最后。
在我跟着老板学长,正准备和他们一起去吃饭的时候,看到落荒而逃的林静然的背影,就像是原来那个躲在教室外的满心期待又满心忐忑的我,最后走掉的背影一样黯淡。
五年后。
报告厅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我站在讲台侧面整理相机包,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当年新闻社的徽章。
金属边缘已经有些磨损,在掌纹里烙下细碎的凉意。
窗外飘进几片早樱花瓣,落在调试中的三脚架上,像未显影的底片里洇开的粉白色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