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吧。
自从表嫂离了婚之后,其生活可谓是乱成了一锅粥;但话说回来,表哥又何尝好过呢。
这场离婚对于表哥而言,打击同样巨大,特别是在他刚刚获得升职机会,所负责管理的部门一下子增多了好几个的时候。
工作上的压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使得他几近心力交瘁。
于是乎,酒精逐渐变成了他日常生活中的一种麻醉剂。
记得有一回,已是凌晨一点多钟,我突然接到他打来的电话,那头传来他醉意朦胧的声音,告诉我他在楼下,忘记携带门禁卡了,让我赶紧下楼去给他开门。
当我走下楼时,一眼就看到他瘫倒在地上,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我急忙跑过去,试图扶起他,但他的身体就像一滩烂泥般软趴趴的,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无法让他站直身子。
无奈之下,我只好蹲下身来,小心翼翼地将他背到自己的背上。
由于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整个身体软绵绵地挂在我的身上,这使得我在背着他上楼时丝毫不敢大意。
为了防止他从我的背上滑落摔倒,我不得不一直弓着腰,艰难地一步步向上攀爬。
以前从未想过一个人喝醉之后竟然会如此沉重和笨拙,每迈出一步都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更糟糕的是,我们所居住的地方是一个老旧的小区,没有安装电梯。
而我们又恰恰住在七楼,这意味着我需要背着他一层一层地爬上那漫长而陡峭的楼梯。
等到终于把他成功背上七楼时,我早已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知道人喝的烂醉以后居然是那么笨重。
就在不久前,表哥和表嫂离婚了,这件事给大舅舅和舅妈带来了巨大的打击。
他们不愿再踏足深圳这个伤心之地,毅然决定将两个年幼的孩子转学回了老家县城去上学。
而我呢,没过多久也回到了海南。
因为就在那一年,疫情突然爆发了,而那个时候恰好赶上我回老家过年。
面对来势汹汹的疫情,家人们出于对我的安全考虑,坚决不同意我再返回深圳。
最终,我听从了家人的劝告,留在了海南,并在这里找到了一份与之前在深圳类似的工作。
只是,这里的工资相比起深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