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实验。”
走廊突然响起密集的脚步声。
傅靳言的特助举着平板电脑冲进来，画面里是傅氏实验室爆炸的新闻直播。
浓烟中，有个身影正抱着文件箱狂奔，侧脸与程昱办公室照片里的青年研究员完全重合。
“那是念念的主治医师！”
苏晚认出那人白大褂上的恐龙贴纸，“今早他说要去取新的病理报告......”傅靳言突然拽过程昱的衣领，将他按在墙上。
输液架轰然倒地，惊起窗外栖息的乌鸦。
“三个月前你故意接近晚晚，就是为了今天？”
他指缝间露出半张泛黄的照片，是十五岁的程昱抱着妹妹在化工厂前的合影。
女孩眼角泪痣的位置，与林小姐分毫不差。
程昱突然笑出声，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烧伤：“傅总应该认得这个标志？”
扭曲的疤痕组成傅氏集团徽章的形状，“当年那辆装着易燃物的货车，行车记录仪最后拍到的，可是令尊的贴身秘书。”
念念的心电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长鸣。
苏晚扑到病床边，看着女儿皮肤下浮现诡异的青紫色纹路。
那些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汇聚成藤蔓状，与她产后大出血那晚在镜中看到的症状一模一样。
“基因嵌合并发症。”
林小姐涂着丹蔻的指甲划过病例本，“当年傅老先生移植的可不是普通心脏，而是程家秘密研发的生物芯片。
只要傅氏嫡系血脉......别碰她！”
傅靳言打落她手中的注射器。
玻璃碎片扎进掌心时，他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暴雨夜——苏晚逃跑前留给他的最后一条短信，是个定位在程家废墟的坐标。
特助突然惊呼：“小小姐的血样......”显微镜投影屏上，念念的红细胞正在吞噬傅靳言的血清细胞，就像五年前傅老先生移植术后发生的诡异排异反应。
程昱擦去嘴角血渍，将银色U盘插入读卡器。
全息影像投射出傅夫人临终前的身影，她对着镜头神经质地大笑：“靳言的心脏早晚也会被吞噬，就像他父亲......妈咪，疼......”念念突然睁开眼，瞳孔变成诡异的琥珀色。
苏晚掀开她后背的衣服，蝴蝶骨位置浮现出电子纹路——与傅靳言胸前术后疤痕的形状完全吻合。
傅靳言扯开衬衫，狰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