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遒劲的字迹:晚晚是药。
现在这味药成了他的砒霜。
林瑟瑟的红色指甲突然按住照片。
“砚西你看!
她留着这些想害你!”
她举着手机录像,镜头贪婪地舔舐每张纸页,“怪不得最近沈氏股票大跌,原来是你这个内鬼!”
沈砚西踹门进来时,我正把照片按在心口。
他眼底翻涌的暴戾让我想起二十岁那个雪夜——高利贷提着砍刀追来时,他就是这样把我护在身后,自己挨了三刀。
此刻他拳头擦过我耳畔,砸碎了身后的落地窗。
玻璃爆裂声像除夕夜的烟花。
血顺着他的指节滴在我白裙上,晕染成枯萎的梅枝。
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抵在窗框上,寒风卷着碎玻璃擦过脸颊:“为什么背叛我?”
我望着他领口下的疤痕,那是我第一次替他挡刀留下的。
当时血浸透了他送我的雏菊手帕,他颤抖着吻我眼皮:“晚晚,从今往后我的命是你的。”
现在他的命拴在林瑟瑟裙带上,而我的命……系统警报炸响:生命值50%!
强制开启痛觉增幅!
剧痛从骨髓深处爆开,我笑得呛出血沫:“因为我要你尝尝……被最信任的人捅刀子的滋味啊……”就像他明知林瑟瑟在我咖啡里下毒,却默许了三年;就像他早查出孤儿院大火真相,却把报警的我锁进地下室。
按下爆炸按钮时,我摸到他后颈的旧伤——那是他为我挡硫酸留下的。
此刻他瞳孔里映出我扭曲的笑脸,像照妖镜般照出两个满身疮痍的灵魂。
整层楼的警报器同时嘶吼,火舌从通风口喷涌而出。
林瑟瑟的尖叫中,我贴着沈砚西的耳畔呢喃:“还记得吗?
你说过要和我死在一起……”二十岁生日那晚,我们在廉价旅馆相拥,窗外扫黄警笛大作,他把我塞进衣柜:“要是警察破门,我们就从七楼跳下去。”
我咬着他肩膀哭:“沈砚西,要死一起死。”
此刻他甩开我扑向林瑟瑟的模样,终于碾碎了我最后一丝妄想。
热浪掀翻文件柜时,我抓起那张晚晚是药的照片吞进喉咙。
4火舌舔上窗帘的瞬间,沈砚西踹开了顶楼休息室的保险柜。
铁盒躺在焦黑的金属夹层里,边缘被烤得发烫。
他徒手掰开生锈的锁扣,指尖燎起一串水泡——就像二十岁那年,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