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青川县暴雨夜,三具被黄雨衣严密包裹的遗体穿行在暴雨之中。
刑警副队朱德发查案时发现——雨衣布料早已停产三年,而死者指甲缝里残留着可疑的肉质碎屑。
更诡异的是,夜市摊主周红梅颤抖着举报:“那个卖鸵鸟肉的斗笠老板……他冷库里的肉长着人皮胎记!”
“你以为这是鬼?
不,活人比鬼狠一万倍。”
屠宰场腌缸里沉睡着二十位身穿黄雨衣的女子,每一件黄雨衣的内衬都写着失踪者名字。
“雨衣裹尸,腊肉藏骨,这场跨越十年的复仇局,活人死人都是棋子。”
1雨下得像泼水,青川县的老街被冲刷得一片模糊。
朱德发蹲在巷口的泥地里,手电筒的光束刺破雨幕,照亮了半截被踩烂的黄色雨衣。
他伸手捏住雨衣一角,布料粗糙,边缘还沾着暗褐色的污渍。
“第三起了。”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年轻的刑警赵得柱举着伞跑了过来,他瞥了一眼雨衣,眉头皱起:“副队,这痕迹……像,像是野兽爪子刮的。
朱德发没回头,手指摩挲着布料:“国营三厂产的雨衣,九二年就停产了。”
“您怎么连这个都记得?”
赵得柱蹲下来,手电光扫过墙角的抓痕。
青砖上三道深沟,像是铁钩生生剐出来的。
“九二年,有个杀人犯逃跑时穿的也是这种雨衣。”
朱德发站起身,叹了一口气,“最后在钢厂锅炉房找到他,雨衣熔在铁水上,扯都扯不下来。”
赵得柱嘴角抽了抽。
他刚调来三天,早听说这位副队长有“旧案癖”,没想到连块破布都能扯出陈年往事。
“要我说,八成是野狗叼走了人。”
赵得柱指了指巷子尽头,“菜市场后头就是屠宰场,血腥味引来的畜生可不少。”
朱德发突然抓住他手腕。
“你闻。”
雨幕中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像是生肉混着铁锈的味道。
赵得柱抽了抽鼻子,刚要开口,突然,远处炸开一声尖叫。
2隔着两条街的夜市此刻灯火通明。
周红梅攥着铁勺翻炒着辣子鸡,油锅里的热浪扑到脸上,却压不住后背的寒意。
斜对面那个新来的鸵鸟肉摊子又支起来了,戴斗笠的老板正低头剁肉,案板发出“咚咚”闷响。
“周姐,再来份炒面!”
熟客老张敲了敲桌子。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