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偷的,我自己喂他喝,我也喝,如果不是她,那我回头就要去你家讨个说法了,几十岁的人了在小孩子面前逞能,他以前喊你奶奶白喊了啊”当天学校开大会,把整个学校的学生都在操场上说了这个事情,说明了事情的原委,也吓唬了学生,那时候大家才几岁啊,怎么能经得住这些老江湖的吓唬,没有多久也调查清楚了,确实不是我。
但我也没有等来邻居的道歉,周围的邻居好像也不是那么的在乎是不是我偷的。
后来的某个夜晚,奶奶问我“翻译后大概就是你可怜吗?
委屈吗?”
农村的土话的音调跟前面那句可怜的娃是一样的读法音调不同而已。
我当时没有回答,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趴在奶奶的大腿上安然入睡。
当我醒来的时候,奶奶也恰好醒来。
我经常趴在爷爷奶奶的大腿上睡觉,这样睡的最安心,最踏实了。
也经常碰到这样我醒来,爷爷奶奶也醒来了。
我还以为是我吵醒了爷爷奶奶,长大以后我才明白,为什么爷爷奶奶总是在我醒来的时候也跟着和我一起醒来了。
这次我没有和奶奶说,其实我一点也不委屈,我很幸运,也没有和爷爷奶奶讲,自搬到上栋后,我偷偷的也给自己做了一件用报纸做成的小衣服,小裤子和小鞋子。
放在床上面的楼板的夹缝那里了。
我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爷爷比我奶奶小三岁,女大三抱金砖嘛。
我奶奶吃过很多苦,我爷爷就不一样了,可能吃过苦,但应该不是很苦。
爷爷跟我一样,遇到了奶奶。
所以苦应该都让奶奶吃了,爷爷享福了,当然爷爷也是个有福气的人,日积月累的福气积累起来的。
我爷爷读过几年私塾,做过各种活,写的一手好字,主要的还有一副菩萨心肠,附近啊,十里八乡的就没有不认识我爷爷的,谁家还没有个红白喜事啊。
我爷爷主要就是做这个的,红事喜事随主人打发,白事丧事分文不收,只收一条烟和一块毛巾。
我为什么这么清楚啊,就是我从小就经常半夜被吵醒。
小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报丧很多都是半夜才来,平时白天怎么很少见报丧的,后来爷爷跟我说“半夜报丧有生死轮回之意,死者往生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