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室突然断电，应急灯亮起的瞬间，镜面浮现出父亲用荧光笔写的公式：C21H22N2O2（奎宁的分子式）。
这是当年他教我辨认疟疾药的暗号。
第五章：冷却塔的哭声冷却塔锈蚀的铁梯在暴雨中摇晃。
我握着工牌刷开第七层检修口，腥臭的风裹着婴儿啼哭从通风管涌出。
父亲的手表在这里停止走动，表盘折射出墙壁夹层里藏着的微型摄像机。
录像画面抖得厉害。
2002年火灾现场，父亲抱着昏迷的小雨冲出火场，她后颈隐约有金属反光。
画面突然切换成实验室监控，穿防护服的研究员正将芯片植入新生儿囟门，培养箱标签写着：S-37号实验体——我的原始编号。
通风管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
我摸到管壁某处刻着歪扭的小鸭图案，那是小时候父亲在我石膏上画的涂鸦。
按下鸭嘴的瞬间，暗格弹出一本浸满福尔马林的笔记本，首页贴着我的脐带血检测报告，最后一栏用红笔圈着：端粒酶活性异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