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偕老,永不再见!’
秦宽抖着手一遍遍拨打我的电话,但回应他的只有循环播放的冰冷女声。
他没想到双腿瘫痪的我竟能瞒着他独自离开,高大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倒在桌边。
接下来的日子秦宽茶不思饭不想,他几乎立刻想冲到S国去,是杨指及时拦住了他。
暴乱中死亡的遗体很快被运回国,秦宽踉踉跄跄地走进停尸间,嘴里反复喃喃着:“不会的不会的。”
杨嫂抹着眼泪,哽咽道:“秦宽,莹莹18岁就跟着你了,一直对你一心一意的,你怎么就看不到啊!这孩子有多单纯,你难道不是最清楚吗?花滑和你都是她的命,你的心太狠了!”
连杨指这样的铁汉也忍不住湿了眼眶,上前推搡着秦宽:
“你这个混球,现在这幅样子做给谁看,人还在的时候你真心对她了吗?六年啊,就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吧!这丫头命真苦啊,如果不是认识了你,她怎么会年纪轻轻就。。。。。”杨指再也说不下去,背过身去。
秦宽没有勇气掀开白布,只是攥紧手中的戒指,仿佛那上面还有残留的温度。
他突然发现这些年我没有向他提出过任何要求,明明是在感情里最该任性的年纪,却一直在不计回报地包容他。
没有浪漫的鲜花,没有灿烂的烟火,就连求婚戒指都只是款式最简单的素戒,可这样赤忱的爱没能被他放在眼里。
凌霜霜当年怀孕了,为了不耽误花滑,她选择流产,没想到医生操作不当,让她再也不能受孕了。
秦宽知道后愧疚万分,所以这些年他一直无条件地纵容她以求弥补。
只是在时间地流逝中,他自己都分辨不清和凌霜霜之间这份扭曲又复杂的关系到底是爱还是孽缘。
我们六年间相处的点点滴滴在他脑海中浮现,秦宽以为自己对我只是习惯,但当我真的消失时,他却觉得自己活下去的意义也消失了。
闻讯赶来的凌霜霜却在这时突然冲进来,一把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