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嫌弃地拿筷子打我手的样子,心像是被针扎似的疼。
秦宽注意到我,笑僵在了脸上,他心虚地收起笑意继续端菜。
满桌子都是凌霜霜爱吃的菜,她吃得大快朵颐。
秦宽起身给她乘了碗汤,一边顺着她的背一边宠溺地看着她。
这顿饭我怎么可能有胃口,一直到结束我都一筷子没动。
“莹莹,你今晚什么都没吃,身子怎么撑得住!”杨嫂走前心疼地责备我。
秦宽听到这话蹲下身来探探我的额头,关心地问:
“怎么没胃口?又发烧了吗?”
我躲开他的手,他见我冷淡的样子没来由地有点心慌。
“小宽,时间这么晚了,你能送我吗?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凌霜霜探着头可怜兮兮地说,可看向我的眼神却满是挑衅。
秦宽犹豫了下还是起身了,柔声道:“小莹,你先看会儿电视,我很快回来。”
一直到凌晨十二点他都没回来,我艰难地想从沙发上起身去够远处的轮椅。
可折腾得满头大汗下半身还是纹丝不动,最后一次我狠狠摔在地上,憋了很久的尿也没控制住湿透了裤子。
我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想起凌霜霜白天的话,终于忍不住崩溃痛哭。
下半夜秦宽回来时,我连哭的力气都没了,闭着眼无声淌泪。
秦宽连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就赶紧抱起我往浴室走,边走边心疼地说:
“没事的没事的,是我不好,都怪我,对不起。。。。。。”
他不嫌弃地帮我擦洗换裤子,我安静地任他摆弄。
凑近时我看到了他颈上鲜红的吻痕,心死地闭上了眼睛。
世运会很快开始。
凌霜霜用秦宽之前给我准备的那套动作拿到了最高分,成功卫冕金牌。
秦宽站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出众,镜头扫过他时都会刻意多停留几秒,他用力地鼓着掌,眼里甚至含着泪光。
下了领奖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