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浓重的腐臭味。
我拼命往前爬,手里紧紧攥着那个金属箱。
身后的打斗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
我不敢回头,只能继续往前爬。
终于,我看到了亮光。
通风管道的尽头是一个维修井,我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井底距离地面有三米多高,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右腿传来剧痛。
但我顾不上疼痛,因为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自己正站在避难所的主控室里。
透过防弹玻璃,我看到外面的景象:数以千计的感染者正在围攻避难所的最后防线,陆铮和他的手下正在拼死抵抗。
更糟糕的是,我看到几个变异体正在撕咬一个守卫。
那个守卫在变异前按下了手中的引爆器,顿时火光冲天。
巨大的冲击波震碎了主控室的玻璃,我被气浪掀翻在地。
当我挣扎着爬起来时,看到了更令人绝望的一幕:避难所的大门正在缓缓打开。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站在控制台前,她的眼睛闪烁着和感染者一样的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