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花瓣上浮现出我刻在玉座底的密咒。
我撕开他衣领,发现那些咒文正在吸食式神残魄。
“你成了活体符咒...”我捻碎花瓣,汁液竟与师叔公的尸油同源。
顾沉舟惨白着脸笑:“从马家沟桥那夜开始...咳...我就是你的备用阵眼了。”
火车驶过松花江大桥时,师叔公的残魂最后一次显形:“去哈尔滨...把我和你娘...撒在太阳岛...”哈尔滨的雪夜,顾沉舟正用匕首雕刻槐木假肢。
却突然开口:“你早知道我是渡边安插的棋子?”
我摊开掌心,露出从微型胶卷——上面是顾沉舟的军统档案,批准日期比他记忆中的早了三年。
“师叔公死后,我就分不清幻觉和现实了。”
我将雪花捧在掌心,“但你说过,要拔根...”我们相视而笑,像两个终于找到棋盘边缘的棋子。
乌鸦在电线上排成符咒。
我裹紧顾沉舟的军大衣,袖口残留的血腥气混合尸油,凝成细小的冰珠。
街角飘来馄饨的热气,摊主吆喝声里让这座已被渡边的式神蛀成空壳的城,带了些烟火气。
小巷里的大娘,在门口贴满灶王爷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