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叫林小满,锁骨上的梅花疤是我童年的苦难烙印。
父亲被害,母亲为救我而判死刑,我在福利院与寄养家庭中尝尽冷暖。
我在麻将馆的烟雾里学会隐忍,在福利院的冷眼下坚守希望,在美容院的忙碌中不忘学习。
我用努力与智慧修复破碎的自己,一步步揭开真相,获得新生。
那些虐心的过往,终将成为我成长路上的勋章。
1.埋藏在记忆中最深的,是八岁那年的除夕。
除夕夜,本该是家中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时候,可我的家却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屋外,零星的鞭炮声偶尔响起,像是遥远的叹息。
客厅里,只有老旧的挂钟“嘀嗒嘀嗒”地走着,那声音清脆得让人心里发慌。
桌子上,妈妈做了满桌的菜,热气一丝一丝地变凉了。
爸爸林建军醉醺醺地回到家,一脚踢翻了桌上的年夜饭。
鱼汤洒了一地,混着酒气,让人作呕。
他骂骂咧咧,声音像破锣一样刺耳:“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躲在米缸里,米粒冰凉,透过缝隙,我能看到爸爸摇摇晃晃的身影。
他突然弯下腰,开始呕吐。
那声音像是漏气的皮球,慢慢瘪下去,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闷。
我紧紧抱着膝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妈妈张春梅坐在角落里,身体蜷缩成一团。
她的手微微颤抖,尾指在发抖,一滴一滴的农药缓缓倒进黄酒里。
我睁大眼睛,看着那瓶农药,脑海里一片空白。
我知道,妈妈在做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可我却不敢出声。
米缸的缝隙里透进一丝微弱的光,映在爸爸的呕吐物上,泛起恶心的光泽。
我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不能让父亲发现我。
我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却要面对这样可怕的夜晚。
爸爸的呕吐声渐渐停了下来,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骂骂咧咧地走进卧室。
妈妈站起身,缓缓走到我藏身的米缸。
“小满,别怕。”
她轻轻摸了摸我的头。
她手很凉,像是从冬天的河水里捞出来的。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藏着泪水,却还在努力对我微笑。
我呜咽着,不敢说话。
我害怕,害怕这个家会碎成一片一片,害怕妈妈会离开我。
“小满,妈妈爱你。”
卧室的门“吱呀”响起来,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