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照夜秦让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上仇人后发现恨错了人薛照夜秦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锦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忙得脚不沾地,见我进了药棚,他刚想开口,又被匆匆赶来的县令打断。“小照郎中,昨天的药似是有用。”县令是个急性子,话还没说完,扯着薛照夜就往外走。“小照郎中,你可真是神医呀!我渭县有救了呀!”后来这样的场景,每隔几日就要上演一趟。急性子的县令和慢性子的郎中,在你拉我扯中,总算把治疗疫症的药制了出来。此时距离我们刚到渭县,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到了立秋这日,为了感谢研制出药方的小照郎中,劫后余生的百姓们将家中的吃食送来药棚,我从中捡了一罐蜜,给还在吃药的孩子熬蜜子糖吃。薛照夜也闻了味,和孩子们一道趴在锅边,眼巴巴的看着,等我挨个分到他们手里。“阿姐,这个是什么呀?”甜糯糯的小丫头,举着手中的蜜子糖冲我问道。她就是当初在城门口拦住薛照夜的...
《爱上仇人后发现恨错了人薛照夜秦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他忙得脚不沾地,见我进了药棚,他刚想开口,又被匆匆赶来的县令打断。
“小照郎中,昨天的药似是有用。”
县令是个急性子,话还没说完,扯着薛照夜就往外走。
“小照郎中,你可真是神医呀!
我渭县有救了呀!”
后来这样的场景,每隔几日就要上演一趟。
急性子的县令和慢性子的郎中,在你拉我扯中,总算把治疗疫症的药制了出来。
此时距离我们刚到渭县,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
到了立秋这日,为了感谢研制出药方的小照郎中,劫后余生的百姓们将家中的吃食送来药棚,我从中捡了一罐蜜,给还在吃药的孩子熬蜜子糖吃。
薛照夜也闻了味,和孩子们一道趴在锅边,眼巴巴的看着,等我挨个分到他们手里。
“阿姐,这个是什么呀?”
甜糯糯的小丫头,举着手中的蜜子糖冲我问道。
她就是当初在城门口拦住薛照夜的小姑娘,乳名丫头。
“这是蜜子糖,在阿姐的家乡,每年立夏都会煮一大罐子,可以吃到来年呢。”
我把她抱在膝上,她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我。
“蜜子糖真好吃,以后我也给阿姐煮。”
薛照夜在一旁笑出了声。
“那小照哥哥也想吃,怎么办呢?”
“也给小照哥哥煮!”
小姑娘的笑声银铃般动听,传进立秋萧瑟的风里。
15.“小照郎中,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先别急着走。”
急性子的县令笑道。
“等过两日,陈赵两位郎中身体好些,我定要请你们好好吃一顿饭!”
薛照夜冲他拱了拱手。
“县令客气了,我做的并不多,若没有县令散尽家财购买药材,药方不过是一张废纸,况且那药方也并非我一人之力,是陈赵两位郎中先辛苦已久,我无非是捡了前人的便宜,不敢冒领虚名,明日我们便启程了。”
薛照夜颔首敛眉,虽然粗布麻衣,却遮不住通身矜贵。
这几日他瘦了许多,眉眼间有了些许前世的风姿,“小照郎中过谦了!
总要让我进尽地主之谊啊!”
县令说话时无意中抬起了手,露出了靛蓝官袍上打着的青布补丁。
“你不许再说了!
明日,就明日,我请了客你再走!”
说罢县令就头也不回的跑走了,像是怕谁拦住他一样。
前世今生,我都没见过这样的官,一心为民,不钻营政绩,
对于这些天潢贵胄来说,一百金不过买一笑。
我没有任何时刻,像现在一样渴望自己是个聋子。
那样我就不必听到,玄铁马蹄踏破我们的药田,弯钩大刀划破姐妹的衣裙,不必听那些恶魔调笑着,要将我族人的尸骨踩碎,融进泥里,去喂养那不曾开花,未能博得贵人一笑的怀梦草。
我能听到骨肉碎裂的声音,可我的族人却再也发不出悲鸣。
这比前世那场大火,更令人绝望。
10.马蹄声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寨子静了下来,永远都不会再热闹了。
几乎是在恢复了身体掌控权的那刻,我就冲了出去,入目,一片血红。
寨子口去年新铺的青石板,已经看不出本来的痕迹,我的绣鞋被血浆黏住,寸步难行。
那些熟悉的面孔变得陌生,我几乎辨认不出他们破碎的容貌。
山风吹过,银杏树上,阿香的绣裙飞舞,那是她最爱的裙子,裙角有我绣的兰花,我扑过去想抓住她的裙子,却不小心跌倒在地。
满地黏腻的血浆令我下意识的作呕,我胡乱抓着什么,突然抓到了一支断裂的木簪,簪头刻着一支三角梅是阿爹送阿娘的定情信物,阿娘从不离身。
我迟钝的回头看向自己的手边,那张常年笑意盈盈的面庞,如今僵硬,可怖的睁着双眼,哭声哽在喉咙里,眼泪流不出来,我想伸手摸摸她,却根本抬不起手臂,我觉得自己要窒息而死了,突然有人冲出来拍着我的后背,喉头涌出一股腥甜的血,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回手,将那断裂的木簪,插在来人的胸膛上。
他闷哼一声,却没有反抗。
“薛照夜,你怎么不去死!”
我看向来人,小小的木簪杀不死他,我的手上也没了力气。
“你知道我的名字。”
“对不起,没能救下你的家人。”
“我必须拦着你,不然你也活不成。”
11.“离我远点,别碰他们。”
我推开企图帮忙收敛尸骨的薛照夜。
他退了一步,低头想了片刻。
才慎重的开口。
“我的建议是干脆放一把火送他们走吧。”
“我们两个人收敛这些尸骨,也要用些时日。”
“此处离山林太近,若是引来野兽,反而不得全尸”我怒极反笑。
“如今便有全尸了吗?”
“放火,好叫你们的罪证都灰飞烟灭吗?”
薛照夜皱了
前世他不是没见过自己心爱的女子,潜伏在风月之中,屈居他人之下。
她受过的苦,他也想替她尝。
可当他亲手救出的兄弟和他的爱人双双背叛他之时,他也曾扪心自问,自己今生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一个根本不知道自己爱她的爱人吗?
他不是没有恨过怨过,勾栏里那些毒和药伤了他的身体,可痛苦难忍之时,他总是想起梦里他没能救下的爱人。
再忍忍吧,他想着总能忍过去的。
可是过不去了,除了身体上的伤痛,前世今生的噩梦更是时时纠缠着他不得安宁。
从他重生自西南回到都城的那一刻,一切就和从前不一样了。
他不再是那个治病救人的医者,而是变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这些年,他杀了很多人。
有前世的仇人,有今生的朋友。
所有曾经爱他信他的人都不要他了。
对他感恩戴德唤他神医的百姓们,不止唾骂他,还朝他丢菜叶子和烂鸡蛋。
替他传道授业的师父也不再理会他,将他逐出师门。
前世最疼爱他的父母也叫他逆贼走狗。
前世最欣赏他的御史文官,如今恨不得啖其血肉。
薛照夜觉得自己撑不下去了。
他要用最后的生命,为他的好兄弟也为他的爱人求一个安稳现世。
所以他把我托付给封世瑛,要他保我一生衣食无忧。
而且不能让秦让的事情公之于众,他要我怀揣着对他的恨意和秦让的爱意,不知所谓的活下去。
他要他的好兄弟赐死他,以保全帝王的一世英明。
而他选择被所有人放弃,声名狼藉的死在那个夜里。
我们所有人都清清白白。
只有他薛照夜十恶不赦。
37地牢里阴风阵阵,我冷得浑身发抖。
“他恨我。”
我颤抖着声音问面前的封世瑛。
“他一定是恨我,才会让我亲手杀了他。”
封世瑛轻叹一口气,缓缓的说道。
“他说他要实现你的愿望。”
“你一直有个心愿,就是手刃仇人,梦里他没能替你实现,所以如今他要你亲手杀了他。”
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看来薛照夜一直都没变,不管前世今生他都是那个天真的小大夫。
我想手刃仇人,所以这辈子他就把自己变成那个仇人,让我亲手杀了他。
我瘫坐在地上起不了身。
封世瑛看着我,轻笑道。
“朕很庆幸你也做了那
我们需要的时候丧失神志。
借他的口说出一些足以让他和江丞相,身败名裂永不超生的证据。
如此大费周章的布了这个局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方才能环环相扣,一举拿下所有仇人。
23琼林宴于夜间开宴。
丫鬟送来了早就订好的衣裙,我盛装出席准备亲眼见证仇人的陨落。
今年的琼林宴有陛下青眼有加的江丞相的长子江寻主持。
满朝文武自是纷纷来贺。
陛下素来宠爱江丞相的这个儿子,大手一挥便将宴席设到了行宫之中。
陛下虽未亲临,但满朝文武,城中贵胄皆受邀赴宴。
我自然也有幸混迹其中。
不过我只能坐在宴席的最末尾,遥遥的看着满面春风的江寻,游走于宴席之中犹如众星捧月。
行宫的戏台经过特殊的改造,台上乐姬的声音被十倍扩大。
每一句唱词,台下的人,不管隔得多远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今夜宴席的最高潮,是本届的学子们上台斗诗。
第一个上台的自然是江寻。
他饮了酒,脚步有些微晃,众人看不出异样来只当他是欢喜的过了头。
隔着遥遥的人群,我和封世瑛的目光相交,但又很快错开。
就要开始了。
只见江寻上台,身旁的侍从递上了笔墨,可江寻却大手一挥打翻了笔墨,手拍栏杆冲着台下的人高呼道。
“众臣子还不速速跪下,拜见朕!”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台下江丞相的脸色迅速由红转白。
“逆子吃醉了酒,竟唱起了戏词,还不快把少爷扶下来!”
可惜江丞相解释的速度,没有江寻说话的速度快。
各种大逆不道的言论在行宫中回响。
江寻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了皇帝。
直到仆人冲上戏台想将他拉下来。
他愤怒的挣脱开仆人,大喊着。
“尔等逆贼!
你们的官位,哪个不是我和父亲安排的!
我家钱库富可敌国,朝中重臣皆是江家门生!
这天下早就该姓江了!”
仆人许是被他吓到了,不知谁错手扯开了江寻的衣带。
撕扯间,江寻的衣服竟被扯了下来。
靠得近些的妇人惊叫着捂住了眼睛。
可片刻后众人竟都围拢上去,不错眼的盯着江寻。
他的前胸后背,因酒劲泛着淡淡的红色。
可骇人的是,他的身上有一圈圈青紫的瘢痕,仔细一看竟是一排排小字。
上面写满了他们父子买卖官
那次见面前,封世瑛给过我机会,他在通往闲月阁的回廊下拦住我指着不远处饮酒的三人道:“你知道他们都是谁吗?”
“我的仇人。”
我说。
“不止。”
封世瑛身量很高,挡住了大片灯光,将我拢在了阴影下。
“江寻,当朝丞相之子,其父手握官员任免之权,掌科举春闱之门,门生故旧遍布朝野。”
“杜少安,定国侯府嫡次子,而他本人则是御前金甲卫副统领。”
“李青,宠冠六宫的贵妃亲弟,江南制造世家出身,富可敌国。”
“权利,兵马,财富,你以蝼蚁之力,可破吗?”
封世瑛的声音很轻,像在问我,也像在问他自己。
皇帝昏庸,痴迷炼丹,不理朝政。
太子贪婪无度,纵容臣下作乱。
朝中重臣和富商勾结,前朝后宫一团乱麻。
才会出现我家的悲剧。
钱权一手遮天,视人命如蝼蚁草芥。
百姓求告无门,世道清正无存。
唯一一个怀有救世之心的,是帝王不宠爱的小儿子,一个皇帝宠幸了乐师生下的孩子,封世瑛。
他受尽骂名,用风流伪装,想在乱世中挣得一线生机。
他说我是蝼蚁,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王爷,蝼蚁亦有破天之力,我愿意等。”
20.这一等便是三年,我成了京城权贵追捧的花魁,也成了御史言官口中祸乱的妖女。
我流连于京城上流的宴会中,成为了迎来送往的解语花,拉清正的言官下马,替门阀出面买卖官职,勾结奸商,欺压农户,就连封世瑛也被我连累,人们说他浪荡无度,不堪大任。
反倒是薛照夜,继承了他师父的清名,成了悬壶济世的神医,还写得一手好文章,深受德高望重的老御史喜爱。
在一次诗会上,我见一众文官围着他,夸赞他新写的诗文,为首的就是前世带头讨伐他的那位老御史,“小薛文采斐然,若是弃医从文,老朽也是愿收个关门弟子的。”
老御史满眼欣赏,全不见前世以头撞柱,高喊处死薛狗的悲壮。
我轻笑出声,却不想被薛照夜一眼瞧见。
众人随着他的目光望向我。
“哼,下贱之人也配踏足诗会。”
“蛇蝎心肠,毒妇快退下,别污了我们的眼睛!”
众人议论纷纷,我不想和他们纠缠。
正打算离开时,薛照夜却追了上来。
只听身后众人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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