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烦心事。
我暗暗观察两天,才明白他的烦心事。
行吧,男人早上的本能罢了。
他倒很陌生的样子?
我鬼鬼祟祟看他去洗冷水澡。
立刻去厨房端来煮好的花茶,等在卫生间外面。
一见他出来,就哄他喝下去。
尽管是夏天,可他一早洗冷水澡,万一感冒受凉了呢?
“什么茶?
不好喝。”
他皱着眉,闻了下味道,很嫌弃,也不想喝。
但他必须喝。
这花茶是我根据医嘱配置的,还加了点药材进去,味道不好,但对他身体好。
为了哄他喝下去,我二话没说,接了过来,先喝了一口,再递给他,果然,他立刻闭嘴喝光了。
我觉得他很喜欢我。
但他夜里安分的过分。
除却夜夜锁我在怀里,他再无别的亲密举动。
我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
但弟弟手术在前,我只能压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色心。
却不想到了弟弟手术的前一天,也是徐忌白二十岁生日这一天,他对我说:“我满二十了,梁绯,我们领证吧。”
12“你说什么?”
我以为我幻听了。
我们恋爱都没一点谈的趋势,他竟然要跟我领证?
“嘶——”我正给他的生日蛋糕点蜡烛,一走神,手指都被烫着了。
他见我烫着,忙拉着我的手,低头吹了两下,然后抬眸看着我说:“对,你没听错,我们下午就去领证。”
他时间很急,还安排在下午,明天我弟弟就要手术,他根本有逼婚的意思。
我皱眉不悦:“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结婚这么大的事,你对我了解多少?”
或者说,你喜欢我吗?
我好像是想听到他的表白。
可他只淡淡说一句:“我不需要了解你。
梁绯,无论你是什么人,都不影响我跟你结婚。”
这话很理性,理性到有些冷漠,仿佛结婚是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我不理解:“为什么?”
他说:“我想,我就必须要。”
我这下真生气了:“徐忌白,你是小孩子吗?”
“你该庆幸我不是小孩子。”
他看着我,眼神晦暗,意味深长。
随后,他双手合十,吹灭了蜡烛:“这是我的心愿。
你不是曾问我想要什么吗?
梁绯,这便是我想要的。
现在,距离民政局上班,还有两个小时。
你有两个小时考虑的时间。”
“如果我不同意,我弟弟的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