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玉珠冕旒,腰间佩戴一把四尺多长剑,身披玄色绸缎大氅,上绣金色龙纹,虽说面无血色,长得中人之姿,配着这身衣服做派,倒也是显得威风凛凛,贵气逼人。
“你是,徐立琼?”
尉迟雪看着对方特征明显的服饰,推断出了他的身份。
来人微微昂首,“不错,你们是何人,竟然能找到此处。”
李鹏飞微微上前,挡在尉迟雪前面,“我们是山下的住户,误入此地,恳请您放我们出去。”
说完,微微拱手。
徐立琼一哂,道:“误入?
我看不像,你们既是误入,为何知道我的名讳?”
李鹏飞刚要辩解,徐立琼声音冰冷低沉,警告道:“我的耐心有限,再敢诓骗我一句,我就把你们撕得粉碎,喂湖里的鱼。”
“好吧,是赵凤权让我来的,也是他告诉我们你在这里。”
李鹏飞试探道。
闻听此言,徐立琼大笑,“哈哈,赵凤权让你们来。
你知道他为什么让你们来吗?”
不等两人回答,他接着说:“因为他跟我签订了契约,我助他缴清内患,让他做十年的大当家,期满之后,他就要心甘情愿地来为我效力,服期一百年。”
李鹏飞不语,他不相信赵凤权会拿朋友的性命开玩笑。
“这根本就是不平等条约嘛,赵凤权会傻到同意吗!”
尉迟雪不相信,以赵凤权斤斤计较的性格,能做出让自己吃亏的事。
“同不同意,由不得他。”
徐立琼说:“当时他的父亲、盟友、支持者,全部战死,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他还能依靠谁?”
徐立琼回忆起来,“当时他抱着他父亲的尸体,哭得那么伤心,溢满泪水的眼睛,就那么痛苦地看着我,承诺愿意将魂魄奉献给我,啧啧。”
说完,从怀里拿出手帕,轻拭眼角。
尉迟雪看他捏着兰花指的做作模样,不忍直视,悄悄问身边的李鹏飞:“他怎么了。”
李鹏飞小声回答,“当年秦始皇派徐福东渡,他既然也姓徐,那必然也是有联系的。
况且,你看他的穿着打扮,野心昭然若揭。
只是……”李鹏飞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说:“徐福是始皇内臣,那么他的弟子,也可能是……”下面的话他不好再说,尉迟雪也听明白了。
徐立琼没有听清他们的嘀咕声,也许是几百年没有人陪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