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的血指印。
电脑屏幕上，蜂群科技的交易记录滚动，“林小满”的名字关联着“1200 万”的猎头佣金。
“这不是我签的！”
林小满的声音发颤。
周谨言调出电子签名验证：“笔迹是模仿的，但指纹 ……”他的声音突然哽咽，“是张建军的，那个自杀的男孩。”
屏幕亮起指纹对比图，“03152019” 的数字在黑色背景上灼烧，那是朵朵的生日，也是张建军的死亡日期。
窗外惊雷炸响，林小满看见周谨言的 “hello world”T 恤领口磨破的线头，那里藏着“二进制代码”：“1001001 1101111 1110101”——“I LOVE U” 。
（第三章完）第四章：代码里的求救信雨水从生锈的空调外机滴落，在窗台敲出摩斯密码。
林小满数着三长两短，想起《福尔摩斯探案集》里的求救信号 —— 父亲曾用钢笔在书页边缘画满红色问号。
周谨言的出租屋弥漫着 “板蓝根”的苦味。
他往马克杯里倒热水时，蒸汽模糊了绝缘胶带眼镜。
“2023 年 3 月 15 日，”他的键盘手在桌面无意识敲击，“我发现儿童教育 APP 的 10 万日活全是爬虫数据。”
林小满的手指抚过带血的工牌， “CX171” 的编号被中南海 3mg 的烟头烫穿。
她认得这种烫痕 —— 陈立总在发怒时把烟按在文件上。
“周工，把下载量改成 100 万。”
项目经理将伪造的政府批文拍在桌上，公章的红泥蹭在“儿童用户画像”上，3-6 岁的日均使用时长 8 小时像道伤疤。
26 岁的周谨言想起母亲自杀前删光的代码：“你爸说得不对，代码救不了人。
机械键盘噼里啪啦响着，“共情素代谢曲线”与“童梦 APP 下载量”在屏幕上完美重叠。
“看，”周谨言的指尖悬在回车键上方，“3.15 注射日对应下载量激增。”
林小满的指甲刺进掌心。
2019 年 3 月 15 日，她注射第一针共情素后失眠，确实为了育儿下载过童梦 APP。
U 盘里传出陈立的声音：“玉芳，把实验体数据导进儿童用户池，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