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无数黄符混着糯米洒落。
花哥惨叫一声，被弹飞撞在贴满直播合同的墙上。
那些纸质条款突然活过来似的，变成黑线缠住他七窍。
师傅？
我嗓子被勒得渗血，你终于醒来了...我感觉我的血液在颤动。
师傅看了我一眼，又甩出铜钱剑劈开绳套，二十年前姓花的开发商在每栋楼打了生桩，这屋子底下也埋着我的亲闺女！
他说他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打斗中，我摔进棺材堆里，发现七口棺材里飘出淡淡雾气。
弹幕突然疯狂滚动起来，那些死亡编号开始逐个变成实时定位——402个红点正在全国不同凶宅直播中闪烁。
花哥的脸从屏幕里凸出来，嘴角裂到耳根：多谢你激活了矩阵服务器，现在所有凶宅直播间都连通了...话音未落，我瞥见棺材里我爸的照片开始褪色。
真正的父亲从祭坛阴影里爬出来，半边身子都是水泥——正是开发商打生桩时的模样。
花哥突然暴起，被符咒烧焦的手攥着手术刀捅来。
我翻身滚进棺材，摸到个冰冷的遥控器。
按下瞬间，整栋楼的灯光突然变成血红色，每扇窗户都映出吊着绳套的人影。
你果然继承了天赋。
花哥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当年选你爸当桩子，就因为他八字能养出最好的服务器...而你就是那个服务器。
我突然想起那场车祸——根本不是意外。
手机突然震动，信号接通了，显示收到402条短信。
最新一条写着：主播快看！
你背后棺材在直播！
我转头看见自己的棺材里飘着蓝光，屏幕里竟是三年前的我正在车祸现场挣扎。
现在你们都是节点了。
花哥的脸从每块屏幕里钻出，只要还有人在看凶宅直播，你们就死不了也活不成...弹幕突然变成雪花噪点，402个红点同时熄灭。
花哥的笑声带着电流杂音，看看合同最后一页...我颤抖着摸出那张纸，借血色灯光看见极小的一行字：签约即自愿成为凶宅的祭品。
原来我早就已经死了，现在是出于一种灵魂飘荡无法转世的状态。
手机自动跳转到直播后台，观看人数正在指数级增长。
每个新观众加入，棺材就下沉一寸。
我终于明白——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