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谎言。”
顾泽痛苦地说,“没有什么回归,只有被转移到回收站,或者彻底抹除。”
我感到一阵冰冷的恐惧:“我们还能逃出去吗?”
“还有一线希望。”
顾泽指向远处一个脉动的金色数据流,“那是系统的核心控制节点,如果能黑入其中,重写底层协议,也许能强制唤醒我们的物理身体。”
我望向那个遥远的金色光点,感到一丝希望在黑暗中闪烁。
我们加快速度,避开主要数据流,选择隐蔽但危险的路径。
数据底层如同迷宫,没有固定的方向,只有不断变化的信息流。
可是每前进一步,我都能感到自己的意识被稀释,记忆开始模糊。
“顾泽……我又开始感觉不对劲了……”我的声音在数据空间中变得断断续续。
“坚持住,我们快到了。”
顾泽握住我的手,但他的触感也变得不真实,像是隔着一层数据雾。
我的视野开始分裂,一边是数据底层的景象,一边是闪回的片段——陆景琛的笑容、苏沫的跳楼、实验室的白光……顾泽的声音变得遥远:“专注于你最确定的记忆!
找到锚点!”
在这混沌中,一段记忆突然清晰起来——实验前的最后一刻,我站在高楼天台上,俯瞰着城市的车水马龙。
那种绝望和解脱交织的感觉如此真实,仿佛就在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