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讯。
闭目凝神间,识海里浮现出木桃那边的景象:她躺在在村长家的摇椅上,地上跪着的村长儿子机械地往手腕割开第n道口子,鲜血哗啦啦的往碗里流。
还不到三日这蠢货就上当了,要不是你们那边还没完事他也活不了那么长时间。
木桃的意念带着嗤笑。
收回意念,门口传来铁链晃动的声响。
魏树提着煤油灯溜进来。
魏树的手比往常更烫跟我走娘要把你卖给后山矿洞的刘瘸子,我在饭里下了药她们暂时醒不了。
他哥是个狠厉的人,我血雾蛊惑的手段在他身上效果甚微,所以只能频繁的对魏树使用,他现在对我格外迷恋。
我任由他拽着穿过祠堂,魏树颈后渗出冷汗。
柴房后的板车尚未推开,祠堂方向突然传来瓦罐碎裂的脆响。
魏刚提着灯冲来时,我特意让魏树的手停留在我的腰际——他大哥眼里腾起的怒意格外明显。
兄弟俩在月光下撕打的身影扭曲如恶鬼,魏树抄起木棍砸向对方膝盖。
我们最后也没能走,我也不会走的。
9臭娘们要害我魏家绝后!
魏老婆子在一旁尖叫,浑浊的眼睛瞪得老大看着我。
我再次被铁链锁回屋里正房传来摔碗声狐狸精勾得老二连祠堂都不跪了,莫不是下了咒!
我蜷在角落里,听着魏婆子怒骂。
这对兄弟为争我闹得愈发凶,老虔婆终于拍板——谁让我怀上种,我就是谁的。
瓦檐滴落的夜露顺着屋檐滴下,两道黑影交替着撞开房门。
他们总在对方留的淤痕上覆新伤。
他们总是一个接一个来,像两头争夺猎物可任凭他们夜夜折腾,我的肚皮始终平坦如村口晒棒子粒的大平地。
魏婆子抱着怀疑掀开我衣襟查验时,枯指甲掐进我小腹莫不是个石女?
我对着面前的魏婆子和两个男人泫然欲泣我们村女儿家…....听老人说得饮下丈夫的一滴血才能怀有对方的血脉。
他们去问别家买了我姊妹的猎户和,自然问不出破绽——毕竟春桃姐和姐妹们也都串好了口供。
此刻我望着他们争先恐后割破手腕,鲜血在豁口陶碗里漾开涟漪,甜味在空气中蔓延我眼里的笑容越来越盛。
我端过碗来喝下。
10疼...肚子好疼...我蜷缩成虾米在草席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