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新寡的妖艳太后在深宫布下一场春药陷阱,猎杀对象却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当全天下都等着看这场惊世丑闻时,只有太医院首席陈既明知道——她真正要诱捕的,是二十年前姜氏灭门惨案的真相。
第一章太后欲染指摄政王的心思,早是宫廷里心照不宣的秘密。
这年轻寡妇倚在凤鸾殿的芙蓉榻上,纨扇轻摇间已将三十六计盘算了百十遍——色字头上一把刀,那些水葱似的官家小姐尚不能入摄政王的眼,自己这朵过了花期的牡丹,自然得另辟蹊径——最好的方法当然就是耍一点小手段,待到摄政王意乱情迷之时,一切不就都水到渠成了……这日晌午,她支开所有宫人,独独把陈太医堵在煎药房的门框边上。
“上回的瓷瓶哀家试过了。”
太后的纤指叩击着紫檀药柜,“昨日往御猫食盆里撒了点,结果那猫绕着宫墙追了六只野猫。”
却说这太医院当红的年轻太医陈既明,通身无半分猥琐之态,生得一表人才,此刻正躬身作揖,俨然是将研制春药当成一件堂堂正正的职业来做。
陈既明眼皮都没抬:“娘娘拿臣的药喂猫?”
“总得试试真假。”
太后突然揪住他腰带上的药囊穗子,“明日摄政王来商议南疆军饷,哀家要你亲自盯着药效。”
太医后退时后脑勺磕在门框上:“臣只管制药。”
纨扇忽地掩住朱唇,太后眼波流转间已挨近半步:“哀家要那服药之人......”金丝绣凤的广袖拂过太医官袍,“半步也挪不得。”
陈既明广袖一翻,掌心赫然卧着个青色瓷瓶:“此物遇热即溶,无色无味。”
他指尖轻点瓶身,“只是这剂量......”话音未落,忽觉鼻尖暗香浮动,原是太后倾身凑近,云鬓间的瑞脑香混着女子温热的吐息扑面而来。
“陈太医可知欺君之罪?”
太后的纨扇柄突然抵在他胸口。
“臣以项上人头作保。”
陈既明不退反进,官靴踏上半步,“只是太后需记得......”他压低声音说了句什么,惊得太后猛然直起身子。
“放肆!”
太后倏地退开三尺,纨扇“啪”地展开遮住半张芙蓉面,“传旨,陈太医进献的养生丹方甚合哀家心意,着赏金百两!”
簪头的金步摇撞得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