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缓缓睁开双眼，后脑勺传来剧烈的疼痛，仿佛被人用铁锤狠狠砸过一般。
他努力想要集中注意力，却发现自己正身处学校后门的小卖部。
周围一片嘈杂，几个高大的身影将他团团围住。
“醒了？
睡得好吗，小废物？”
一个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默抬头，看到了方猛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他想要站起来，却被人一脚踹倒在地。
“跪下！”
方猛冷笑着下达命令，“像条狗一样爬过来。”
林默咬紧牙关，双手撑地想要起身，却被人按住了后背。
他感到一只脚踩在了自己的头上，将他的脸死死压在地上。
“我让你起来了吗？”
方猛的声音里充满了轻蔑，“爬过来舔我的鞋。”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声。
林默感到一阵强烈的耻辱感席卷全身，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快点啊，难道你想再吃一顿胖揍？”
林默咬着牙，缓缓向前爬去。
他能感觉到众人的目光如同利刃般刺在他的背上。
当他爬到方猛脚边时，一只脏兮兮的运动鞋出现在他面前。
“舔啊，像条狗一样舔干净。”
方猛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林默闭上眼睛，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
就在这时，一只散发着恶臭的袜子被塞到了他的鼻子前。
“不想舔鞋？
那就尝尝我的袜子吧！”
方猛狞笑着，“别装傻，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吗？”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林默想起了那次被塞臭袜子的屈辱经历。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积压已久的愤怒如同火山即将喷发。
“怎么？
不敢吃了？”
方猛嘲讽道，“看来你还是喜欢被揍啊！”
话音未落，林默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
他一把抓起地上的砖头，朝着方猛的脸狠狠砸去。
“砰！”
方猛惨叫一声，捂着眼角倒在地上。
林默扑上去，抓住他的衣领，左右开弓对着他的脑袋猛砸。
“啊！”
方猛的惨叫声回荡在小卖部里。
林默像是失去了理智，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方猛脸上。
周围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吓呆了，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阻拦。
“住手！
快住手！”
有人终于反应过来，想要拉开林默。
但林默已经陷入疯狂，他甩开那些想要阻止他的手，继续疯狂输出。
方猛的脸很快就肿得像个猪头，鼻血直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