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卞傲芙陈若南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权相后,喜提疯批暴君夜爬墙 番外》,由网络作家“黑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墨谪清离开后,乌玄珏自然也随之离开了。朝堂上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有许多参与了这件事的人已然腿软。他们自然知道自己的事情办的不够周到,本想着墨谪清并不会插手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却没想到他居然出手管了,那他们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谁知道一项不参与党争的凌家竟然会得到墨谪清的青眼,果真是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墨谪清将事情全权交给了凌靖去办后,崔家的事情以雷霆般的速度浮出了水面,崔大人无罪释放,崔家又恢复了往日一般。那凌靖和崔家小姐的婚期,自然又提上了日程。墨谪清的府上也收到了一封请柬,不过他并没有在意,也并不打算去。他出手参与了这件事,就相当于彻底与太后翻脸了。以后有的是麻烦的时候。与此同时,太后宫中。章华音将房间里的东西一通乱砸,仍然不...
《穿成权相后,喜提疯批暴君夜爬墙 番外》精彩片段
墨谪清离开后,乌玄珏自然也随之离开了。
朝堂上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有许多参与了这件事的人已然腿软。
他们自然知道自己的事情办的不够周到,本想着墨谪清并不会插手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却没想到他居然出手管了,那他们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谁知道一项不参与党争的凌家竟然会得到墨谪清的青眼,果真是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
墨谪清将事情全权交给了凌靖去办后,崔家的事情以雷霆般的速度浮出了水面,崔大人无罪释放,崔家又恢复了往日一般。
那凌靖和崔家小姐的婚期,自然又提上了日程。
墨谪清的府上也收到了一封请柬,不过他并没有在意,也并不打算去。
他出手参与了这件事,就相当于彻底与太后翻脸了。
以后有的是麻烦的时候。
与此同时,太后宫中。
章华音将房间里的东西一通乱砸,仍然不足以解气,姣好的容貌已然变得扭曲,她破口大骂道:“墨谪清到底抽的什么风?!一次又一次坏我的好事。”
“他就是个疯子!疯子!!”
一旁的楼青就静静地看着,在她发完疯后,吩咐人将东西收拾干净。
章华音突然回过头来,猛然看向楼青道:“我想要他死。”
她的声音极其狠戾,手上保养的很好的指甲早已不知什么时候折断了两个。
楼青垂眸:“娘娘想做什么?”
章华音似是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道:“我本是不想得罪他的,可既然他先来挑衅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年关将至,我便好好送他一个新春贺礼吧……”
“那章小姐那边呢?”楼青又问。
“让她继续和皇帝培养感情。”章华音道,“墨谪清隐隐约约有想要扶持乌玄珏的迹象,皇帝这边我们已经越来越难控制了,若是让雯儿怀了皇帝的孩子,那他们就都不用留了。”
“是。”楼青点头。
章华音虽然性格喜怒无常,但却十分信任他。
她虽然有想要掌控大局的心思,可到底城府没那么深。
楼青是一个很会审时度势的人,待在章华音的身边并没有前途,他又偶然间撞破了乌玄珏的秘密,所以决定了倒戈。
他有一种预感,乌玄珏迟早会杀了墨谪清和太后,将权力彻底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
还有三天就是除夕了,宫中已然挂上了红绸,逐渐热闹起来了。
墨谪清正坐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乌玄珏就静静地坐在旁边看着他,今日他穿了一身玄色长袍,黑色的毛领将脖子包裹起来,映衬着白净的脸,显得乖巧极了。
若是自己能够早几年穿越过来,也许能够看到一个乖巧的小乌玄珏,说不定还能够亲自教育他……
想到这里,墨谪清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
“先生何故发笑?”乌玄珏的声音传入耳中。
墨谪清连忙收敛了笑意,没想到自己开小差居然会被逮个正着。
他清了清嗓子道:“春节将至,捻玉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
乌玄珏思索了片刻,认真的回答道:“若是有的话,先生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这还是墨谪清穿越过来后,乌玄珏第一次向他提要求,虽然他知道,现在的乌玄珏不过就是一个黑芝麻馅儿汤圆儿,但是孩子难得有要求,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说来听听。”
乌玄珏低头,看着手中已经被吃掉一颗的糖葫芦,鬼使神差的拿起来,咬了一口。
山楂的酸涩在舌尖炸开,他忽然觉得这甜得发腻的滋味竟像某种毒药,正缓慢侵蚀着二十年筑起的心防晒他看向了认真吃糖葫芦的墨谪清。
他向来不喜欢吃甜食,可是如今却觉得,也还不错?
看他开始吃了,墨谪清心情颇为不错,到底也才不到点二十岁,正是爱吃甜食的年纪,成日里将自己绷的那么紧,也要适当放松一些。
墨谪清不由得想起,曾经在剧组里的时候,一些女孩子们总喜欢叫他妈妈。
似乎是因为自己总是下意识的去照顾别人。
可是在这样一个世界,别说照顾别人了,他自己也是自身难保。
人群中有几个小孩在追逐打闹,突然有一个小女孩儿被绊倒了,摔在了二人的面前。
墨谪清弯下腰去,本能的将人扶了起来,广袖擦过冰冷的青石板,一阵风吹来,浮动他的青丝,他语气透露着温柔的气息:“下次走路可要小心一些了,别摔伤了。”
小女孩儿摔痛了,瞬间哭出了声,小手不停的抹着眼泪,红扑扑的小脸上是纵横交错的泪痕。
墨谪清只能蹲了下去,耐心的帮小孩儿擦着泪水,温声细语道:“别哭了,冬天哭脸会变成小花猫。”
他这么一说,女孩子就不敢哭了,赶紧擦干泪水,委屈巴巴的说:“谢谢哥哥。”
墨谪清失笑,他已经是能当叔叔的年纪了,小孩子还真是嘴甜。
站起身来,墨谪清温柔的神情就撞入了乌玄珏的眸子。
这一刻,他更加断定,面前的人一定不是墨谪清。
他到底是谁呢?
“二位公子,要不要买个灯啊?”一个老爷爷手中许多各式各样的花灯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这些花灯手艺十分精巧,有各色花卉,还有各种动物。
“不用了。”墨谪清刚准备抬手拒绝,却被乌玄珏拦了下来。
他道:“要那个小鱼的。”
老爷爷一听,喜笑颜开的将小鱼的花灯递给了乌玄珏。
乌玄珏正准备付钱,一摸身上却发现他压根一分没带。
他有些为难的看向了墨谪清,对方似乎也看出了他的窘境,无奈的笑着取出了自己的钱袋,给老爷爷付了账。
那老爷爷笑呵呵的收过钱,看着两个人,对乌玄珏说:“这位公子是您的兄弟吧,您的兄长对你真不错。”
乌玄珏看了看墨谪清,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们哪里是什么兄弟,他们可是宿敌。
墨谪清却道:“是啊,这是我弟弟,平日里乖巧的很。”
“兄弟之间,当是如此啊。”老爷爷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目光有些复杂,“我也有两个儿子啊,只可惜都当了兵,希望他们二人在边关也能够相互扶持吧。”
二人告别了老爷爷,墨谪清看着那花灯问道:“你喜欢?”
乌玄珏却将花灯递给了他,说:“想送先生一个小礼物,却没带钱……当真是有些丢人。”
墨谪清愣了愣神,骨节分明的手接过了花灯。
这是他送给自己的。
“多谢捻玉。”
“先生,陪我去放烟花可好?”
“自然。”
既然是过年,那就要开心一些。
二人买了一些小孩子玩儿的烟花爆竹,随便找了个巷子,坐在巷子口的青石上。
那里平常是街坊邻居们闲聊的地方,只是在除夕夜,大家都在团圆欢乐,这里反而冷清了下来,给他们二人腾了地方。
方才为墨谪清解毒的,甚至已经是太医院最德高望重的院判,也只是能看出墨谪清中毒了,却查不出中的什么毒。
下毒的人到底会是谁呢?
太后?摄政王?还是……皇帝。
看着床上熟睡的墨谪清,张萧言眸光冰冷,还有那个王寐,定然不是普通人,他一定要将他查清楚!
——
墨谪清悠悠转醒,就看到乌玄珏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的目光满脸的担忧,
“捻玉?”
“先生醒了。”乌玄珏关切道。
墨谪清昨天晕乎乎的,好像也听到了太医和张萧言的对话,他那所谓的疯病,似乎是很久以前中的一种毒。
可是为何他并不知道这个剧情。
乌玄珏知道吗?
他看向小皇帝的脸,却只看到了关心。
可能当真是他想多了。
乌玄珏今天来,其实也是想探探虚实。
他不能用王寐这个身份出现在皇宫之中,在这里,反而是直接过来更方便。
墨谪清缓缓起身,面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他看着手臂上被琴弦勒出的伤痕,那琴弦力道极大,勒进了他的肉里,应该是太医用细钳子一点一点拽出来的。
只怕是身上又要留疤了。
他将手搭在了乌玄珏的胳膊上道:“捻玉,扶我一把。”
他稍一用力,却感觉对方的身体猛然僵硬了一下,很是反常。
墨谪清看向他,面上带了几分疑惑道:“你怎么了?”
乌玄珏笑了笑说:“方才走神了。”
墨谪清还真是会找地方,竟直接摁在了前日被他亲手划的剑伤上。
方才结痂的剑伤估计因为用力过猛又崩开了,他方才没疼的直接将手抽回去都算他能忍。
“今日的政事都处理好了吗?”他也不忘了问。
乌玄珏点点头,看着墨谪清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有些犹豫的问道:“先生不如回府休息?”
“前两天是朕不懂事,非要先生除夕在宫中陪朕,如今……先生怕是来不及了。”
他睫羽轻垂,有几分沮丧。
他感受到,一只手的分量落在了他的额头上,带着几分凉意。
他抬头,就看到墨谪清苍白的笑容道:“说过会去陪你,自然就会去。”
乌玄珏突然感觉,对方手心的凉意传入了他的身体,好像进了他的心,心脏猛然震颤一瞬,指尖仿佛过了电。
都这样了,他还在伪装吗?
“陛下,主子。”
张萧言来了,墨谪清便松开了乌玄珏,准备离开。
他走到张萧言身边,任由对方给他披上了大氅,回头对乌玄珏道:“府中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捻玉早些回去办公吧。”
张萧言往乌玄珏的方向瞥了一眼,视线却一瞬从他的手臂上扫过去。
他眸色微深,扶着墨谪清转身离开了。
马车上,墨谪清撑着脑袋闭目养神。
张萧言端坐在一旁汇报道:“主子,柳笛已经关起来了,是杀了还是……”
“先回去。”墨谪清声音中透露着疲惫,“我有事要问他。”
最近事情太多了,他毕竟不是原主,对他来说,还是有些费力。
他已经很尽力的在活着了。
要崩溃了。
墨府,柴房中。
柳笛缩在草堆之中,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古琴,身上的白衣服也沾染了灰,显得格外的狼狈。
门被推开,一缕光照了进来,很快却又被一个身影拦住,重新回到一片昏暗。
墨谪清缓缓走了进来。
他的气色依旧很差,坐在了张萧言搬过来的凳子上。
墨谪清将衣服掀起来,露出了手臂上极深的伤痕,恰好是一道鲜红的圆环。
急刹车——
双男主文!接受不了请及时退出哦宝子们。
主角三观不正请勿上升到作者。
成长型角色,性格缺点较大,接受不了的话同上!作者水平有限,宝子们不喜勿喷。
大脑寄存处,请及时存放/比心/
宫道上满了雪,放眼望去白茫茫的看不到尽头。
一白衣男子墨发披散,手握长剑,面前倒着个身着官袍,被抹了脖子的人。
那人死不瞑目,死死的瞪着他,满是悔恨与不甘。
鲜血汩汩流了一地,刺目的颜色化了白雪,也染红了那人的白衣,仿佛是冬日枝头的点点红梅。
墨谪清看向了手中的剑,又看向了地上躺着的人,鼻尖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
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不是杀青了吗?为什么回到了这场“大权相遭背叛怒杀命官”的戏。
是在做梦吗?他不是刚杀青吗?难道陷入循环,又回来了?
抬头看,周围哪里有什么拍摄的人,也没有绿幕,这不是剧组,却像是一个真的皇宫……
墨谪清手一软,差点把剑给扔出去。
这到底什么情况?怎么跟他刚杀青的那部剧《君临苍穹》一模一样。
这人,该不会真是死人吧。
他心里胡乱默念了一通如来佛祖圣母玛利亚壮了胆下,就蹲下身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却发现早已经没了呼吸。
空气中蔓延的血腥味也做不了假。
墨谪清这次是真手软了,直接扔下了手里的剑。
这不是假的,他好像……穿进了自己刚拍的戏里。
“先生。”身后传来一个少年清朗的声音。
墨谪清当然知道说话的是谁,如果他真的穿成了那个剧中有疯病的权相墨谪清,那叫他先生的,就只会是他扶持的傀儡皇帝——乌玄珏。
这是昭国,墨谪清是这昭国建国以来出的第一个天才,二十岁时便已被亲指为太子太傅。
二十一岁,先皇驾崩,新帝年仅十岁,他便成了帝师,又是丞相,掌监国之权。
想到刚刚那个剧情,墨谪清瞬间冷汗直流,如果是按电视剧的剧情,现在小皇帝乌玄珏已经快二十岁了,最多还有一年出头,乌玄珏就会在他发动政变之际反将一军。
毕竟原主的下场,是被砍断了手脚,扔在皇宫中被逼着狼狈爬行,伤口腐烂发臭,最后不堪受辱自尽,头颅还被悬挂在城门上,万人唾骂。
“先生?”
见他不说话,身后的声音再次响起。
墨谪清微微闭了闭眼,再次睁开,冷然的面容已恢复了平日的从容。
他站起身来,手中还沾着那死人的鲜血,回过头来看向身后的乌玄珏。
真实的小皇帝,没想到比演他的演员还帅,二十岁,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
“捻玉。”墨谪清故作镇定的念出了他的表字。
看着面前清风霁月犹如谪仙的丞相,身上染了不知道谁的血,瓷白的脸上也落了红点。
乌玄珏不知为何,已稳掌皇权十年前他,在三十岁生辰这一天,回到了自己二十岁及冠之前。
前世,他将墨谪清杀了,独自一个人坐在那冰冷的皇位之上十年之久,他不敢再信任任何人,只觉得高处不胜寒。
却不想大梦一场,醒来后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宿敌墨谪清还活着的时候。
他刚杀了自己的属下江望海,是户部的一个小官。
如此堂而皇之的杀了他,不过是因为他投靠了辅政王,而墨谪清这么做,不过是杀鸡儆猴,警告他乌玄珏,不要想着跟辅政王穿一条裤子。
空气中的沉默蔓延,墨谪清的大脑飞速运转,为了不被面前这个一年之后就会要了他狗命的小皇帝看出端倪,只好按照剧本中写好的内容,继续说了下去。
他取出帕子,轻轻的擦拭着修长手指上鲜红的鲜血,随手将帕子扔在了地上,轻轻抬眸,那张清冷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神情,却足以见得他城府之深:“看到了吗,陛下,不听话的狗,就得收拾。”
这话里的深意,自然只有他们两个清楚。
在皇宫之中,当街杀害朝廷命官,墨谪清敢做,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对。
“先生说的……有道理极了。”乌玄珏垂下眸子,让人看不清他心中所想。
少年帝王已然比当年那个跟在墨谪清身后,满心信任的小孩子已经成熟多了。
乌玄珏心中轻笑,是啊,不听话的狗,就得收拾。
墨伶,就算我重活一世,你也仍会是那城楼之上干枯腐朽的尸体。
看乌玄珏似乎似乎没有怀疑他,墨谪清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没有管地上的尸体,恹恹地揉了揉太阳穴,薄唇轻启:“陛下,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做了多年权臣,原主可从来不自称臣,他也从没将面前之人当做过君。
“好,先生。”乌玄珏还算恭敬。
墨谪清总算是抓住机会,撒开丫子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凶案现场,法制社会活了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真的死人。
自己好像是真穿越到电视剧里了,若是再不想办法,没个一年的功夫他就死求了。
他那点城府,全靠自己三金影帝的演技撑着了。
上了马车,他的胸膛还在剧烈的起伏,一双狭长的凤眸中满是余悸,不禁打了个寒颤。
还没等他松口气,一阵剧烈的头疼突然席卷而来,如同钢针穿透了太阳穴又来来回回把脑袋打通了一样。
墨谪清紧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响,人已经痛到想在马车里表演个泥鳅上树了。
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帘子被掀开,轿子外面出现了一位玄衣侍卫:“主子,到了。”
却见墨谪清脸颊苍白的蜷缩在轿子的角落,平日里没什么血色的唇却通红,是他咬破的唇流出的血染的。
侍卫眸色一沉,直接钻进轿子将人扶了出来。
看到他这幅样子,相府里的所有人就都知道了,是丞相大人的疯病又犯了。
这个时候若是凑上去,那就是送死。
听说丞相犯病的时候,会生啖人肉,生喝人血,如同一只野兽一般凶残无比。
一般这个时候,只有他身边的侍卫张萧言敢靠近。
墨谪清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横冲直撞的火焰,侵蚀着 他的五脏六腑,进了房间的那一刻,他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一把推开了身边的张萧言。
“主子,您今日忘服药了。”张萧言看起来倒是一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样子。
他从一旁的匣子里取出丹药,走到墨谪清面前,就要给他服下。
下一刻,对方却一把打落了他手中的丹药。
“滚出去!”他疼得厉害,只觉得任何声音都吵的人头疼,恨不得将一旁说话的人都杀了。
他拔出腰间佩剑,警示张萧言不要近身,剑上还有今日杀了人没擦干净的血。
“怎么又是你?”墨谪清一看到这个王寐就莫名的心慌,总觉得他是一个多余出来的,本不该出现的人, 可是这个人却三番四次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王寐道:“墨相您不想我,我可是十分牵挂您呢。”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害你?”
“你不是摄政王的人。”墨谪清反问,“他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会知道?”
王寐却轻慢的笑了:“摄政王的人?我可从未说过自己是他的人吧。”
“在下只不过是一个想要你命的江湖中人,你不过最近觉得你颇为有趣,所以……我暂时改变主意了。”
墨谪清嘴角微抽,冷笑一声道:“你的意思是我还得谢谢你?”
“不客气。”王寐理所当然的接受了。
墨谪清一时语塞,说到底,他怎么感觉王寐这心性像个孩童一般?
“若是你闲得够呛,本相不介意将你送进宫中阉了伺候皇上。”墨谪清冷声道。
王寐步步逼近,语气中充满了笑意:“这就大可不必了,如果墨相愿意,我倒是可以留下来伺候你。”
“滚。”墨谪清毫不客气。
当然了,王寐也没见将他这不轻不重的训斥放在心上,走到了墨谪清的面前说:“墨相这幅容貌,可比南风馆中那些,有过之而无不及,伺候您……我倒是不亏。”
南风馆?那不就是古代的青楼吗?只不过那里面伺候人的都是些男人罢了,王寐竟然将他比作娼妓,墨谪清抬手毫不犹豫的在他的脸上甩了一个巴掌。
只不过他在病中,手上没什么力气,对方又带着厚厚的面具,只堪堪将对方的脸打得偏过去一些。
“放肆!”
王寐用舌尖抵了抵腮帮子上的软肉,戴着面具墨谪清并不能看出他如今的神情。
只是下一刻,他的手腕便被扼住了,他想抬起另一只手,也是同样的结果。
不知是他力气变小了还是怎么回事,王寐的手犹如铁钳,令他挣脱不开。
“放开!”墨谪清声音恼怒,病中苍白的脸颊都染上了一些红,气的。
王寐却不听他的,干脆一只手将他的两条胳膊都摁着,另一只手直接扛起他的腰,从窗户中跳了出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墨谪清知道自己现在打不过王寐,也就没有过分挣扎,只能随机应变了。
“屋里闷得慌,墨相心情难免烦躁,带你出来转转。”王寐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就是绑架,明晃晃的绑架,赤裸裸的威胁。
墨谪清此刻心中只有一句话:我要告到中央!
哦对了,忘记了,他现在就是中央……
“绑架朝廷命官,可是死罪。”墨谪清冷然恐吓。
对方却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道:“这个世界上能治我罪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眼前的景物不断变换,不知道穿过了几条巷子,王寐终于将他放了下来。
冬季寒冷,墨谪清虽披着狐裘,却仍然感觉一阵阵凉风钻进身体里,不免又缩紧了一些。
“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墨谪清故作淡定的问道。
“说了带你出来透风,顺便杀几个人。”王寐抬头,朝着不远处大路上的一个小楼指了指。
墨谪清一抬头,就看到小楼上的三个大字——南风馆。
王寐居然真带他来这种地方。
这时,王寐的声音又从他的耳边传了过来:“我也想看看,到底是南风馆的美男子们秀气,还是墨相……更胜一筹。”
“有病。”墨谪清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不去。”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王寐笑着拉起墨谪清的手,带着他走了进去。
又是杀人,墨谪清感觉自己自从穿越过来,就没有哪一天能够逃避杀人这件事,再这样下去,他会麻木的吧,会越来越不把人命当回事吧。
将人一踏入南风馆,立刻就有一位穿着浅绿色长袍,面容俊秀却略显年长的男子围了上来道:“二位公子,可有熟悉的哥儿?”
王寐轻笑着说:“白景云白公子便可。”
白景云的名字,墨谪清听过。
因为剧中也有他的戏份,他是罪臣之子,被罚为官妓,短短几年成为南风馆的魁首,据说是全京城最好看的男子,哪怕沦落风尘,也有不少人为他折腰。
而且虽然剧中不允许出现bl情节,但是仍然隐晦的描写过,白景云好像对乌玄珏有点意思。
原著好像还写过曾经二人深夜于宫殿之中嬉笑打闹,交颈而眠。
“白公子……此刻只怕是还在歇息。”那男子眼珠子一转,谄媚的笑着说。
王寐懂得他的意思,从腰间取出一个钱袋子,随手丢给了那人,那男人掂量了一番连忙道:“奴这就去请白公子。”
他点点头,带着墨谪清便上了二楼。
身后传来墨谪清的声音道:“瞧你不过弱冠之年,小小年纪就出来狎妓,当真是不学好。”
“那我不狎妓,莫非调戏墨相这样的清白人?”王寐回眸瞥了他一眼。
“闭嘴。”墨谪清简直火大。
同他这样的人,说不通。
不消片刻,白景云就进了二人所在的包厢,这南风馆魁首果真不同寻常,此人生的极其温柔,看着不像是流落风尘之人,而像是大户人家教养极好的公子,浑身透露着儒雅谦和的温柔之态。
他进去就冲着王寐露出一抹温柔的笑,但在看到墨谪清的那一刻,明显愣了一下,笑容都淡了几分。
不过他仍然维持着礼貌,恭敬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墨谪清赶在王寐之前发话道:“墨令”
他可不想告诉别人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然明天墨谪清不仅好男色,还到南风馆狎妓的事情,可就传的满城风雨了……
“墨公子。”白景云打了招呼,就坐在了王寐的身旁,墨谪清的对面。
“白公子近来可还安好?”王寐丝毫没有对待墨谪清那样的轻慢,语气多了许多温柔认真。
“都好,主……”白景云说到一半突然卡了一下才继续道,“主要是过于思念公子。”
他心跳漏了一拍,好险,差点就叫成主子了。
“爷这不是就来了吗?”王寐闻言爽朗笑笑说,“去给我们准备些酒菜来,再去找两个弹曲儿的。”
“是。”白景云起身暂且走了出去。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白景云紧紧咬唇,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墨谪清,他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