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舟跃山舟跃山的女频言情小说《打猎:从赘婿开始驱狼逐虎舟跃山舟跃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舟跃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权取下弓后,孙若蝉不准他出院,他只能领着飞将从后院出门。可孙府后门一开,外面同样站着不少男子,见周权真敢出来,这群人先是一愣。随后有人大声嚷道。“这厮还真敢出来!兄弟们!为了若蝉,揍他!”周权抓着冲在前首一人,使出前世雇佣兵学的擒拿术,尽管这具身躯羸弱,却还是把那人一掌摔倒。随后周权取出一把小刀,往那人手掌插去。那人惊叫一声,哀嚎痛哭,吓得黄尿流了一地,发现刀并未落下。周权冷冷扫视众人。“不怕死的!就来!”这些人本身就是来闹闹,见周权似乎来真的,立马后撤,脸上写满惶恐。“周权!你疯了吗!?”“一介赘婿而已!得意什么!”“切,别以为我真怕你,我只是不想与你纠缠!”话虽然这么说,但他们见周权杀神模样,纷纷散开。吵闹的孙府外立马安静了不...
《打猎:从赘婿开始驱狼逐虎舟跃山舟跃山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周权取下弓后,孙若蝉不准他出院,他只能领着飞将从后院出门。
可孙府后门一开,外面同样站着不少男子,见周权真敢出来,这群人先是一愣。
随后有人大声嚷道。
“这厮还真敢出来!兄弟们!为了若蝉,揍他!”
周权抓着冲在前首一人,使出前世雇佣兵学的擒拿术,尽管这具身躯羸弱,却还是把那人一掌摔倒。
随后周权取出一把小刀,往那人手掌插去。
那人惊叫一声,哀嚎痛哭,吓得黄尿流了一地,发现刀并未落下。
周权冷冷扫视众人。
“不怕死的!就来!”
这些人本身就是来闹闹,见周权似乎来真的,立马后撤,脸上写满惶恐。
“周权!你疯了吗!?”
“一介赘婿而已!得意什么!”
“切,别以为我真怕你,我只是不想与你纠缠!”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们见周权杀神模样,纷纷散开。
吵闹的孙府外立马安静了不少,周权冷眼扫视众人,把玩着小刀。
人群纷纷后退,低着头不敢与其对视,规矩的让开一条路。
赵飞将跟在周权身后,有些怀疑地道。
“权哥儿,你好似变了.......”
周权没有回答,只是淡淡道。
“走,上山!”
......
从孙府出来,两人行走于街市之上,周权忽然发问。
“你怎么会来樊城?”
“权哥儿,梁城陷后,蛮子合围,周叔舍命把我推上河舟,嘱某来找你,他被蛮子截杀!某想上岸搏命却不通水性,实在无可奈何,没能力护你双亲,权哥,周叔舍命救某,某却没把他们带出来!”
飞将双眼忽然通红,眼中带着愤怒,举起拳头怒斥。
“蛮子进城后,逢人就屠!某亲见张婶血溅东市槐、赵伯折颈西坊砖......却只顾逃路,权哥儿,我是不是太没种了?!”
“离开梁城后,我听周叔的,知你在孙府,所以溜进孙府寻你,这条命是周叔给的,要杀要剐,权哥你请便。”
周权宽慰道。
“活下去没有错,这事不能怪你。既然我爹让你来找我,那我就该带着你。”
毕竟不是亲生父母,周权对他们并没有太多感情。
“实话实说,孙府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想讨饭?只有上山围猎,你认为呢?”
赵飞将紧随其后。
“权哥儿,某无路可去,你往东我绝不往西!”
“不过权哥儿,我们当真是去打猎?”
对于这位懒散的纨绔子弟,赵飞将有些怀疑。
可第一眼见到权哥后,他觉得权哥变化很大。
变得不像曾经那废物模样。
周权懒洋洋解释:“不打猎,那就饿死吧,不然你也在这樊城找一家大户入赘。”
“我才不呢,去当赘婿的男人都不害臊!我不是说你,我的意思是.......”
周权白了陈峰一眼。
正走着,却见前方出现几名官差。
他们皂靴随意固定在脚上,把巡街走出猢狲蹚路一般。
“站住!哪来的弓具?!”
大夏律法,寻常百姓私藏铁制武器,可是重罪。
询问的是一名捕快,他的脸上有一面细长的刀疤,看见陌生人带铁器,眼中带着喜悦。
他以为又能大赚一笔。
周权倒是不怕,这是孙家的铁具,都登记过。
“我是孙家赘婿,这些铁器皆有登记。”
那捕快听说孙家,喜悦之情瞬间暗淡。
夺过弓检查一番,确定上面是孙宅的印记,才将弓还回去。
孙家不可得罪,即使是孙家赘婿,捕快没好气询问。
“闹市中你拿弓干嘛?!”
周权撒谎。
“弓弦松散,去铁匠那修一修。”
“走吧走吧,替我给孙老爷子问好。”
捕快这才不舍地放走周权。
为避免再招惹是非,周权干脆把衣服脱下,把弓包在衣服里出城。
樊城周边的山木都被百姓砍伐烧柴,要狩猎,必须得去城北的深山。
里面猎物虽多,凶悍毒物却也不少。
一不小心就可能丧命。
二人来到山里,路上随处可见白骨腐尸。
尽管樊城还没遭兵灾,可难民向着安全之地涌来,一路上饿死的,被野物攻击,或遭盗匪劫杀的不在少数。
尸体也没人管,就这样暴尸荒野。
周权是雇佣兵,见惯了尸体,赵飞将也是从尸山里逃出来的,所以对于路边尸块。
他们只觉如野草石块一样稀松平常。
直到周权见到几只野兔,在林中蹦跶。
周权眼放金光。
“飞将,你有多久没饱餐了?”
飞将满脸委屈,舔了舔口水。
“一路上过来,吃的尽是草根砂砾,坠在肚子里拉不出来,得吃些荤腥油炸润润羊肠路。”
“我打几只野兔给你尝尝。”
飞将质疑道。
“权哥儿,要不我来吧?你喝花酒时投壶都难中。”
周权没有回应,拈弓搭箭。
他当雇佣兵时,系统学习过射箭,因此箭矢飞出,居然百发百中。
一箭没入野兔腹腔。
赵飞将在一旁看得呆滞。
“权,权哥?你这是几时学的箭法?”
短短一个多月没见,周权来到樊城当赘婿,似乎变了不少。
不等赵飞将惊异,周权又连取箭矢,纷纷射出。
几只受惊奔跑的野兔也纷纷中箭倒地。
“权哥儿,你简直就是射声校尉,百步穿杨!不!比那校尉还厉害百倍!”
周权并未理会赵飞将的吹捧,让飞将把野兔搜集,回收了箭矢后,架了个火堆把野兔烤上去。
赵飞将馋得直流口水,不等野兔烤熟,还带着腥血就投入肚中。
饱餐一顿后,赵飞将怀疑地问。
“权哥,你是不是受到神仙点拨?怎的今朝射术如此精湛?!以前你只顾去青楼和那些娘儿们切磋,可从没见你习武。”
“话密了啊!啰嗦。”
周权无语,望向更深的密林。
“飞将,你信不信一句话,叫撑死胆大的,你要听我话,包你每天油腥不断。”
赵飞将吃得油光满面,顺着周权目光往森林中望去。
“信!”
“要想发财,靠这几只野兔可没用,我们必须打点猛货!”
看着周权灼热的眼神,赵飞将有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猛货?”
“进深山!打大虫!!!”
下山之路崎岖坎坷,可周权和赵飞将却乐得合不拢嘴。
两人怀中各抱两只小斑子。
黄头巨掌,小老虎轻轻舔舐着周权与赵飞将的手掌。
赵飞将乐不可支。
“权哥儿!这一趟真是天赐鸿福!谋了两具虎尸不说,还得了两尊山君神兽!这等奇珍异兽,怕是皇帝老子的御园都养不到!”
“若豢养得当,以后牵去闹市逛街!何等威风凛凛?”
周权看了看怀中小老虎,欣喜异常。
这两头封使君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收获。
先前他们上山,追逐受伤的老虎,敲毙一只后,又听深山中另有虎啸传来。
两人吓得腿脚发软,当即想逃,却不见有虎袭来。
周权壮着胆子,朝虎啸方向查看,拨开林木后,发现另一头巨虎躺在林中,喘着粗气。
这只老虎同样伤痕累累,周权远远察看,仔细观察伤口,终于明白为何另一只老虎身上同样遍布伤口。
感情是两虎博斗,两败俱伤。
兴许是其中一虎侵袭了另一只猛虎的领地,才使它们搏命。
反而让周权贪了便宜。
另一只虎没多久便断了气,周权和赵飞将替虎收尸时,发现第二具虎尸旁居然还有两只小崽。
圆头圆脑,煞是可爱。
“养了!”
周权当即决定,如果能成功养成型,两头猛虎的战力,恐怕比得上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成人。
但两具虎尸太重,即使赵飞将天生神力,也抬不起将近百斤的两头虎尸。
因此两人决定下山,先将小虎安顿好,再寻人来抬尸。
即使山路忐忑,两人像穿了极速鞋,咕噜噜的跑下山。
满身血腥的他们刚跑出山林,周权却发现前方一群人路过。
周权连忙拉住赵飞将,这种动荡的光景,周权本能地抗拒面对一大群人。
毕竟谁知道对方是好是坏。
赵飞将会意,与周权蹲在草丛中。
看见一群衣衫褴褛,步伐彳亍的难民,风尘仆仆的面庞上刻满风霜。
不过又是一群流离失所,背井离乡的流民罢了,周权正欲起身,抱着小虎准备离开。
赵飞将却连忙吆喝。
“权哥儿!又有人来了!”
远处官道上,六匹骏马飞驰而来,马上俱是装备齐全的骑士。
流民们听闻马蹄声,抬头见骏马奔来,麻木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也都老老实实让出一条路,供骑士们路过。
周权又连忙蹲下身,他和飞将在野外,手中老虎可是香饽饽,不想被其他人看见,这世道不太平,难保路人不生歹心。
“吁!”
骑士却在大道前勒停,骑士们分散站开。
为首男人身着马褂,头戴青头巾,他牙齿洁亮,手拎马鞭,居高临下盯着流民们。
“老乡,从何处来?又欲往何处啊?”
一位老叟抱拳恭敬作答。
“这位老爷,我们从禀州而来,投奔远亲。”
青头巾嗯了一声。
“几位老乡,舟车劳顿辛苦了,弟兄在此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老乡们行个方便。”
老叟连忙拒绝,似乎预感到没好事。
“我等苦命人,怕是帮不了官人,还请老爷高抬贵手让一让,容我们挣个生路。”
“嘿嘿!好说好说!只借老乡一样东西。”
飞将躲在一旁,紧张询问。
“权哥儿,他们该不是要借老乡人头一用吧?”
不等周权回答,青头巾果然回应。
“老乡,借你们项上脑袋一用,兄弟们讨点官赏!”
老头脸色剧变,提起嗓子刚想招呼众人逃走,却瞥白光一闪。
咕噜噜的脑袋落地,老叟没有头颅的躯体喷射出浑浊的鲜血。
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杀伐果断,是个狠人。
青头巾大喊:“男的取头立军功!女的绑起来卖给牙子!”
流民们见状尖叫四散,马蹄嘶鸣,刀剑无眼。
周权心中暗骂赵飞将乌鸦嘴,飞将追问。
“权哥儿!眼下咋办?!”
周权没有说话,他在思考。
自己不是圣人,这些流民与他毫无瓜葛。
骑士并未发现藏在树丛中的两人,他们大可等屠杀结束后再出去。
将小虎安顿好,再把虎尸抬市售卖。
过好自己的小民生活。
可,自己真的宁愿见到这些无辜百姓被肆意屠杀吗?
他们做错了什么?
真是应了一句话:
于今多少闲狼虎,无益于民尽食羊。
赵飞将在一旁急促道:“这些杂碎!不敢北击蛮夷!反而倒戈残杀同胞,权哥儿!我还有余力,只要你下令!某就弄死这群王八蛋!”
周权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他没有救民水火的信念,也没有大义凛然的仁义。
只是......
受过现代理念教育的他,深知人民是天,唯此为大;人民是地,唯此为本;
就算在西伯利亚担任雇佣兵那段光阴,他也强令手下,不得骚扰平民。
看着手无寸铁的流民被拦腰斩断,看着骑士们嬉笑吹口哨,全然不将流民当人。
单方面的虐杀让周权那点血性重新沸腾起来。
这群人是谁,杀了他们会不会有后续麻烦?
这些思虑统统被周权抛之脑后。
他将小虎用衣布包好放在一旁,拈弓站起,头顶云天,大喊:“飞将!杀!!!”
赵飞将端起一块石头,大喝一声:“杂种们!受死!!!”
从林中冲出去。
......
孙府。
护院一脸惶恐来到孙若蝉面前。
“小姐!姑爷不见了!我寻遍了孙府也没找到他!听人说他似乎带着一个壮汉从后院偷溜出去了!”
孙若蝉本来就为找虎心烦,听陈峰一说,不悦出声。
“陈先生,周权手无缚鸡之力,外面樊城男子围堵,他还能逃出去?”
“听说姑爷差点杀人!那些人都怕了他!!!”
孙若蝉有些迷惑。
“就凭他?在梁城时窝囊下贱,他还敢杀人?不过他出去能作甚?自然是去秦楼楚馆寻欢,这等纨绔子弟,永远管不住裤裆里的家伙,涂耗粟米,派人去青楼寻吧,把他带回来,别让他在外面生事,他不要面子孙府还要!”
孙若蝉眼中写满厌恶,他对周权生理上感到厌恶。
想不到来了孙府,才刚大婚就四处惹事。
陈峰尴尬地回应。
“是,小姐。”
“等一下,陈先生,再帮我寻几个身手好的猎户来,我需要好手上山打虎。”
陈峰却面露纠结。
“小姐,恐怕没人愿意,樊城最近一只凶虎作祟,猎户们死伤众多,都不敢再上山。”
“应该回猎庄去了,要我把他叫回来吗?”孙若蝉询问。
孙老爷子摇摇头。
“罢了,先让他去吧,没事就好,猎庄的事情,他爱撺掇就撺掇吧!你帮忙盯着点就是。”
经过今天的碰面,孙老爷子清楚,金鱼岂非池中物。
有些事,顺其自然。
周权似乎变了,而且变化很大。
他已经难以看透。
“那父亲,我先去合一堂了。”
合一堂还需要清点药材,既然父亲也无大碍,孙若蝉微微欠身离开。
——
周权四人到达如烟楼外不敢进去,毕竟这种风花雪月场所,贸然进去有伤风雅。
所以周权在如烟楼外找到门口小厮。
“打扰一下,我想请见娜塔莎。”
听周权这么一说,小厮一脸讥讽地望着他。
“腌臜之辈也想见我们头牌?不撒泡尿鉴别下你们什么货色!就凭你们几个乡野农夫?娜娜塔莎唯见风雅墨客,朱门显贵!”
周权走上前解释。
“我们听闻娜塔莎需要帮助,是来帮她忙的。”
“呸!赶紧滚开,莫耽误我如烟楼生意!不然放狗咬你们了!”
一旁有人路过,听说周权一行人想找娜塔莎,嘲讽笑道。
“这等庸俗之人也想找娜塔莎,岂不知欲睹头牌芳华,需做一首举世无双,一骑绝尘的好诗,咱樊城真正和娜塔莎共度良宵的,屈指可数,都是诗社俊杰才子。”
周权想不到,这外国妞还是文学爱好者。
小厮一脸嚣张。
“听到没!你们不配!塔莎姑娘的忙,也轮不到你们来帮,赶紧滚!不然老子打断你们狗腿!再丢出去。”
赵飞将把衣服袖子卷起来,准备好好教训下着嘴臭的小厮。
那小厮随即喊了一声:“有人闹事!”
一大群拿着棍子的男人冲了出来,他们一脸警惕地盯着周权等人,将周权几人团团围住。
这几个人,周权他们对付绰绰有余。
但周权不想事情闹大,毕竟县长关平成了他的义兄,他也不想给关平找事做。
因此选择以和为贵,他拉住赵飞将,对其摇摇头,随后又说。
“前些日子我在此卖虎,诵了一首诗,不知此诗有没有机会?”
还不等周权说完,那小厮就一脸嫌弃驱赶。
“就你?绝壁斗大字不识一箩,我不知有人卖虎,没听说过!也没看见!别在这耽误我们生意!赶紧滚蛋!”
周权面无表情,朗声道。
“既然一首好诗才能见娜塔莎,再送一首又如何?虽然我从未见过此姑娘,想也想得出来,能做如烟楼头牌,她一定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接下来此诗赠予这位素未谋面的姑娘。”
周权念道。
“塔莎罗刹女,出自萨扬山。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浣纱弄碧水,自与清波闲。
皓齿信难开,沉吟碧云间。”
诗句绝妙,那小厮听后,却依然不肯让路。
“观你们这身打扮,肯定是无钱鼠辈,此诗定是剽窃之作!赶他们走!”
一伙人举起棍棒正欲驱赶周权四人。
“等一下!”
楼上却忽然传来厚重的女声,一名金发碧眼,身材丰韵,却穿着一席芙蓉汉服的异邦女人走出。
她五官精致,和后世美艳的俄国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不用多猜,这肯定就是娜塔莎。
周权盯着娜塔莎,眼中闪出贪婪的目光。
不是对风华绝代的娜塔莎想入非非。
而是娜塔莎怀里抱着一只棕色小熊,那小熊不断蠕动,掌心红厚,显得可爱至极。
周权被娜塔莎请入如烟楼,她要和周权一起谈词颂赋。
周权明白了,娜塔莎需要人杀熊,给她把首饰拿回来。
娜塔莎继续道。
“孽畜狡黠异常,妾行伍设下的机关被它尽破,还噬我半数仆从,归来后妾又遣镖局壮士往猎,至今仍然无消息,想必也已经遇难,我捡了条命回来,周郎乃诗坛麟凤,我不忍让你去蹈险。”
周权点点头,娜塔莎说得没错,熊确实是很恐怖的生物。
因为它们太聪明了!
前世在野外奔袭时,他对雇佣兵小队有一个要求就是,见到熊一定要绕道走。
看了眼两只活泼可爱,不断撒欢的小熊,周权想了想。
“塔莎姑娘,我帮你把首饰拿回来,你就送我一头熊,对吗?!”
娜塔莎点点头:“的确如此,虽曾立此言,但公子若有三长两短,实乃大夏文脉之殇,妾宁负前言,不忍折损英才,让周公子为我以身涉险。”
周权却一脸自信地道。
“我能猎两头虎在此处售卖,一头熊自然也不在话下。”
娜塔莎一脸惊奇。
“尝闻有人在如烟楼下卖虎,当日妾另有俗务,未临如烟楼,想不到斩虎英豪,竟是周公子?!”
“所以只要我把首饰拿回来,你就给我一头小熊对吗?”
娜塔莎见周全决心已定,点点头肯定道。
“首饰易幼熊,此乃前约!”
“那就这么定了!那头熊在哪?!”
——
如烟楼外,孙家马车路过。
丫鬟坐在马车外,忽然惊声道。
“小姐!那不是姑爷的人吗?她们怎么在如烟楼门口,难道姑爷进去饮花酒了?呸!淫贼!”
“停车!”
孙若蝉叫停马车,从马车上下来后,大步朝如烟楼迈去。
丫鬟烟儿紧随其后,见小姐真的生气,也不敢说话。
孙若蝉心里此时愤愤不平。
老爷子担心他的清白,结果他倒好,从官衙出来后,不回去探望一眼老爷子,反而来到这种地方寻欢作乐!
孙若蝉径直想要入内,把周权给揪出来,如烟楼小厮先瞧见她,连忙阻拦。
“此地可不是女人能进的地方!速速离去!”
赵飞将发现孙若蝉,站在一旁怀疑地道。
“这娘们虎啊,敢来这种地方,不对,这不是我嫂夫人吗?!”
赵飞将连忙冲上前拦住对方:“嫂嫂何故来此污浊之地?此非清白之躯涉足之地!”
“你们还知此处污浊呢!我且问你!周权是不是在里面?!”
孙若蝉被飞将拦住,一脸不悦反问。
赵飞将愚闷,他乐不可支地表示。
“是啊!为见如烟楼头牌,权哥儿还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费尽周章吟得绝妙好辞赠予楼中佳人。”
赵飞将崇拜周权,想也不想说出,却将孙若蝉的怒火成功点燃。
马勇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拉扯赵飞将,示意他别说错话。
孙若蝉胸口起伏不定,她都被气笑了。
“还吟诗?送给这的姑娘?”
此时周权已经和娜塔莎“交易”成功。
他心满意足地下楼,娜塔莎送他,语气恋恋不舍地表示。
“周公子万万小心谨慎,若有危险切莫逞强,该回来就回来,相比金银首饰,在下更忧公子安危。”
“承蒙娜塔莎姑娘关心,小子一定谨慎行事。”
两人“卿卿我我”的一幕当然被孙若蝉看见。
孙若蝉冷眼盯着周权。
“周郎真是好雅兴,才洗了清白,就来此地消遣,待我回去禀明家父,让众人知晓你周权真面目,不过就是爱好风流,人花心花的公子哥!”
丫鬟烟儿朝周权呸道。
“呸!姑爷!你好不要脸!!!”
周权哎呀一声。
熊根本躲避不及,双眼被迅猛急速的箭矢刺中。
飞将则冲上前去,手里拿着一把刀子,朝熊掌砍去。
那女子被划伤倒地,本以为自己今天就交待在此,却忽然冲出两个陌生男人。
身形消瘦的男人在后方,不知道拿着什么盒子,居然能接连发出箭矢,将熊眼穿瞎。
而那魁梧男子武力属实恐怖,拿着一把大刀,硬生生扛下熊的锤击。
这得要多大的力气?!
恍惚中,她又看见那瘦削男子拿出新的盒子,射穿熊破了肚的伤口。
而魁梧汉子明明就在熊身前与酣畅缠斗,偏偏那些箭矢像长了眼睛一样,灵蛇绕体,躲着魁梧男,直直射入熊肚之中。
巨熊哀嚎一声,转身想要逃走。
女子只觉一切仿若不太现实,自己和二十人来抓熊,如今只剩下自己一个。
而他们仅仅两人,就把这头巨熊逼上绝境。
虽然这熊已经受伤,但它在受伤状态下,仅仅一息之间,就能杀伤剩余五人。
可这两人,出手就将巨熊制服。
他们,是怪物吗?
忽觉胸口一痛,女子低头,发现伤口不断渗出血液。
她追熊疲劳过度,加上染了新伤,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随即眼前一黑。
闭眼前最后一幕,她看见魁梧男子扛着大刀高高挑起,朝巨熊颈部挥去。
马勇和马达按时来到熊洞口。
没过多久,便听到密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俩连忙取出武器,警惕四周。
“马勇,过来帮我。”
直到飞将声音传来,只见他咬牙切齿,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个简易小木车,车上拖着一具比人高的黑熊尸体,从密林中现身。
也亏飞将天生神力,否则定然无法拉起这么庞大一具熊尸。
而周权却抱着一位浑身污血的姑娘,从密林中走出。
马勇马达面面相觑。
东家又从哪里又搞来一位姑娘?
——
女人迷迷蒙蒙间,感觉自己似乎躺在某个松软的地方,一男声道。
“飞将!帮她卸甲,涂点金疮药!”
“权哥儿!那怎么能行!这女儿伤口私密!非礼勿视!况且我以后还要娶婆娘呢!”
“你且帮她敷药救治,她对你感激,说不定以身相许呢?”
“不不不!权哥儿!小弟还是喜欢嫂夫人那种温婉淑女,这等男人婆不是我的菜!”
“好好好!既然你们都不愿救人,那背过身过去,没我吩咐莫回头!”
她有气无力,有些恼怒地听着男子对话。
接着便感觉一双温软的大手覆盖在自己胸口。
“姑娘莫恼,我周权也是为了救你,得罪了。”
接着她便感觉自己胸口衣服一凉,被人撕开,钻心的疼痛传来,随即又痛昏过去。
周权看着眼前颤颤巍巍的一对巨大,他也没想到外面看着平平无奇,卸甲后其体态会如此硕果。
咽了咽口水,周权将药拿来,慢慢涂抹伤口之上......
女人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她再次睁开眼时,感觉到自己似乎在一辆马车上。
周围传来惨淡的野狼嚎叫。
车前男人们讲。
“权哥儿!熊的腥气把那些狼群又引来了!”
“谅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把之前咱们捡拾的狼尸拿来,剁掉几颗头挂在车碾上。”
马车停下,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
“权哥儿!这招当真有效!”
接着又有男子回应。
“东家神机妙算,没有东家,又如何降服捕获这只巨熊!”
“马勇!你这话我就不爱听,这头黑熊虚张声势,我配合权哥儿,斩其首级不过探囊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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