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其他类型 > 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阿梅安生无删减全文

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阿梅安生无删减全文

人间不识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生自然是想做些什么的,虽然太监不能人道,可若是通过旁的手段宣泄,心里能快意,也是愉悦。阿梅年纪小,心思纯净,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安生自然是舍不得的,正想搂着媳妇儿睡觉的安生乍听阿梅让自己轻点,一时脸色十分精彩,语气更是少有的带着一丝迟疑:“阿梅,你想让咱家给你用手?”阿梅迷茫的眨眨眼,上次不就是用手么?不用手用什么?不是,突然,阿梅开窍一般想起当初安生让她看的那一箱子东西,整个人惊叫了一声,然后紧紧的捂住嘴巴,想起那个箱子里的物件,阿梅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了。阿梅的心思根本藏不住,此番动作自然引起安生的注意。“怎么了?”安生话音刚落,就见怀里的阿梅又是委屈又是幽怨的瞅着自己:“原来夫君一开始是想要欺负阿梅。”安生眉头高高挑起:“咱家什...

主角:阿梅安生   更新:2025-03-24 19:2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其他类型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阿梅安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生自然是想做些什么的,虽然太监不能人道,可若是通过旁的手段宣泄,心里能快意,也是愉悦。阿梅年纪小,心思纯净,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安生自然是舍不得的,正想搂着媳妇儿睡觉的安生乍听阿梅让自己轻点,一时脸色十分精彩,语气更是少有的带着一丝迟疑:“阿梅,你想让咱家给你用手?”阿梅迷茫的眨眨眼,上次不就是用手么?不用手用什么?不是,突然,阿梅开窍一般想起当初安生让她看的那一箱子东西,整个人惊叫了一声,然后紧紧的捂住嘴巴,想起那个箱子里的物件,阿梅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了。阿梅的心思根本藏不住,此番动作自然引起安生的注意。“怎么了?”安生话音刚落,就见怀里的阿梅又是委屈又是幽怨的瞅着自己:“原来夫君一开始是想要欺负阿梅。”安生眉头高高挑起:“咱家什...

《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阿梅安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安生自然是想做些什么的,虽然太监不能人道,可若是通过旁的手段宣泄,心里能快意,也是愉悦。

阿梅年纪小,心思纯净,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安生自然是舍不得的,正想搂着媳妇儿睡觉的安生乍听阿梅让自己轻点,一时脸色十分精彩,语气更是少有的带着一丝迟疑:“阿梅,你想让咱家给你用手?”

阿梅迷茫的眨眨眼,上次不就是用手么?不用手用什么?不是,突然,阿梅开窍一般想起当初安生让她看的那一箱子东西,整个人惊叫了一声,然后紧紧的捂住嘴巴,想起那个箱子里的物件,阿梅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了。

阿梅的心思根本藏不住,此番动作自然引起安生的注意。

“怎么了?”

安生话音刚落,就见怀里的阿梅又是委屈又是幽怨的瞅着自己:“原来夫君一开始是想要欺负阿梅。”

安生眉头高高挑起:“咱家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阿梅一边委屈一边控诉,手里还比划着箱子的模样:“就是,刚成亲的时候,夫君让,阿梅拿的,那个箱子,就是用来欺负,阿梅的。”

安生被阿梅可怜的小模样逗乐了,两只手不安分的在怀里滑嫩的肌肤上流连:“哎呦,咱家不成想你这傻丫头竟然还开了窍。”

阿梅心里别扭,扭动着身子想要从安生怀里挣脱出来,嘴里说着:“阿梅不理夫君了。”

安生察觉到阿梅的意图,收紧手臂,沉着脸:“怎么,这就不想理咱家了?”

阿梅呆呆的不敢动了。

安生被这丫头气笑了:“咱家问你,咱家可曾真的欺负过你?”

阿梅好好的想了想,低垂了头,小声开口:“没,没有。”

安生冷哼一声,没好气道:“那你守着咱家委屈个什么劲,你是咱家的女人,莫说是咱家会护着你,就是旁人,谁敢欺负你,咱家就要了他的命!”

安生的话既霸道又带着说不出的情义,阿梅听着心里没由的欣喜,又想到自己刚刚矫情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同时心里也欢喜夫君对自己的宽容,她伸出手来回抱住安生,糯糯的撒娇:“夫君,阿梅错了,夫君对阿梅最好了,夫君不要生阿梅的气嘛。”

安生哼了一声当是应了。

晚间天气渐凉,安生随手扯过被子将未着片缕的阿梅细细的包裹起来。

又像往日一般将阿梅搂在怀中,缓缓阖上眼睛:“睡吧,明日还要赶路。”

阿梅是被尿意憋醒的,屋内黑漆漆的,阿梅不知道什么时辰,她缩在安生怀中,动了动,安生便醒了。

安生的嗓音带着嘶哑,还有一种独特的慵懒:“怎么醒了?”

阿梅有些不好意思,又羞又怯,小声道:“夫君,我想小解。”

安生掀开被子,起身将蜡烛点上。

回头就见娇娇软软的阿梅抱着被子,刚好露出圆润的肩头,侧着脑袋左右看看,一边还小声嘟囔着:“夫君,阿梅的衣裳呢?”

这副画面对安生来说奇异又温情,他不知为何喉咙有些发紧,似乎触动到心中最柔软的那处。

阿梅的衣裳被安生脱掉后就随手扔在了地上,安生就从一旁柜子上阿梅的包袱里翻了翻,找出一身新的内衬,递给阿梅:“穿这套吧。”

阿梅小声嗯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指了指包袱里头单独的一个小包袱,脸色红红的,道:“夫君,那个小包袱里头有阿梅的小衣,夫君给我拿一件。”


怀中安安静静,安生低头看一眼,怀里人不知何时已然睡的香甜……

轰隆隆,天际传来沉闷的打雷声。

正在午憩的阿梅猛然惊醒,没由的一阵心慌,她掀起车帘,对着乌云滚滚的天空望去。

荷花凑了过来:“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阿梅眉头微微皱起:“荷花,夫君可曾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荷花摇了摇头:“安公公还没有派人回来。”

这次行程事宜阿梅知道的不多,这些天夫君偶尔会同她说一些,她大体知道,随着距离这目的地越来越近,各式各样的消息越来越多,税收问题以及灾情远比朝廷了解的还要复杂。

今早一到了沂东县,此地也是此次水灾受害最严重的地区,众人还未来得及安置,崔大人与安公公便被此地等候的官员请了去,如今过了中午都还没回来。

洪水发生在半个月前,洪涝几乎摧毁了半个城镇,城里受灾严重,民屋树木倒塌不计其数,好在本地官员还算尽责,早一步疏散了大部分百姓,可是延绵不断的雨季,对于受灾的百姓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队伍在一个高地安营扎寨,看这天气似乎马上就要下雨,阿梅心中挂念着夫君,这时,一个士兵模样的人过来。

“安夫人,安公公的帐篷已经置办妥当了,属下请安夫人前去安置。”

阿梅内心隐隐有些不安,她张了张嘴,声音不大不小,特意拉长了音节,掩盖住内心的颤意:“好,荷花,我们收拾一下过去吧。”

又是轰隆隆的一阵响,厚重的乌云遮的白昼犹如夜晚一般,阿梅急急忙忙的带着行李过去,刚进帐篷,暴雨便倾盆而下。

好在帐篷搭建十分牢靠,不必担心漏雨问题。

荷花手脚麻利的烧了一壶热水,给阿梅泡了茶,然后端了两碟点心过来。

“夫人,还是用点吃的吧,夫人中午就没怎么用饭,饿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阿梅摇摇头,她哪里吃得下,一连几日,夫君忙的焦头烂额,白日里同那崔大人总是意见相悖,二人互相看不顺眼,到了晚间,常常阿梅睡了安生还在看处理公务,阿梅醒了安生已然不见身影,阿梅想到她同夫君才出来了没多少天夫君已然消瘦,心里止不住的心疼。

“我吃不下,你拿下……”阿梅刚想让荷花拿走,突然想到万一夫君晚些回来没得吃怎么办,改口道:“你把点心放在桌子上吧。”

“是,夫人,”

阿梅等呀等,等到了半夜才听到帐篷掀开的动静。

安生风尘仆仆,眉宇郁结,原本阴沉凉薄冷到极致的面容在见到坐在榻边的阿梅后微微舒缓。

安生问了句:“怎么还没睡?”

“夫君没回来,阿梅睡不踏实。”阿梅连忙站起身来,走到安生身侧,就要伺候安生脱衣。

安生不动声色的侧了一下身子:“身上湿,咱家自己来。”

隐约中,阿梅闻到了淡淡的奇怪的味道,有些腥气,不好闻,她努了努鼻子,发现这味道似乎是从安生的衣服上传来的。

不做他想,阿梅赶忙从包袱里找出一身干净的衣裳,端了盆水过来,又翻出一条干净才汗巾:“那夫君都换了吧,夫君先擦擦脸,对了,夫君饿不饿?”

安生看着阿梅一副忙里忙外的样子,原本阴霾的面孔浮现出一丝笑意,他净了手,净了面,换上干净衣裳,开口道:“咱家还未用饭,可还有什么吃的?”


安生微微一顿,哼了一声,动手翻出来递了过去,阿梅接过后飞快的将衣服穿好。

驿站房间内都有恭桶,阿梅麻利的解决完,又从旁边清洗了一下,回床上就见夫君正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

安生习惯性抿着唇,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盯着阿梅。

阿梅被看的有些拘谨,若是从前看到夫君板着脸或许会害怕,现在只觉得心里有些怯和说不出来的疑惑,倒是不害怕了,她低低唤了一声:“夫君。”

安生回过神来,脸色舒缓下来,他扯开被角,阿梅滋溜一下钻进被窝里,在安生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软软开口:“夫君,什么时辰了?”

“差不多寅时了。”

“夫君。”

“嗯。”

阿梅心里藏不住事,她问出口:“刚刚夫君看着阿梅在想什么?夫君的样子好严肃。”

“咱家在想,咱俩看上去倒有几分老夫老妻的模样了。”安生叹了一声,低头望着阿梅水润的眸子,一只手抚上阿梅的鬓发,将几丝碎发拨到耳后:“怎么,咱家吓着你了?”

老夫老妻?阿梅不是很懂,但是她摇摇头,回答着:“没有啊,阿梅不害怕,夫君对阿梅最好了。”

安生低笑出声:“是呀,你也不是一开始见着咱家就怕的掉眼泪的丫头了,如今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阿梅理所应当道:“是夫君对阿梅好阿梅才不怕的。”

阿梅这话带了一丝撒娇的意味,嘴唇微微嘟起,水润的唇儿晃进安生的眸子里,晃的安生一下子乱了心智。

下一刻,安生就将这水润吃进了嘴里,心里不禁感叹,阿梅的味道果然香甜软糯。

阿梅被吃了嘴巴,又惊又愣,直到喘不过气,憋的难受了,她才反应过来推拒着安生:“唔……夫…君……不……要吃……”

安生见阿梅小脸憋的通红,这才将阿梅放开。

阿梅大口喘着气,等缓过劲来,她委委屈屈的盯着安生:“夫君这是做什么,阿梅都没法呼吸了。”

看着自己媳妇儿天真无知的模样安生叹息一声:“阿梅,咱家这是在亲你。”

“亲?”阿梅懵懂的眨眨眼,她想了一下,眼神一亮:“夫君是喜欢阿梅才亲阿梅嘴巴的么?”

安生眼中带了一丝凌乱,心中感叹自己这媳妇儿虽然单纯可开窍倒是及时,嘴角微微勾起:“对,只有夫妻之间才能亲嘴。”

阿梅懂了,她瞪着水灵灵的眸子,对着安生羞涩一笑:“那阿梅也喜欢夫君,阿梅也要亲夫君。”

安生心暮地漏了一拍,然后就见阿梅扬起头来嘟着小嘴对准自己的唇就碰了上来,柔软的触感中带着小心翼翼,阿梅学着安生的样子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安生身体僵硬了一瞬,有了一瞬的失神,然后反客为主的缠绕住那小巧的舌尖,加深了这个吻。

恍惚间,安生想到阿梅嫁给自己这么久,自己也早已给她破了身子,如今阿梅却连接吻都不懂,安生难得反省了一下自己作为丈夫是不是还不合格,心中更是带了一丝愧疚。

等一吻结束,安生将阿梅搂在怀中,眼底幽深,良久,尖细的嗓音带着刻意放缓的温度,似叹似得意:“咱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个丫头呢。”

阿梅有些困了,窝在安生怀里迷迷糊糊的喃喃回答:“不是干爹找中间人给你娶的阿梅么。”

安生被阿梅这话气笑了,他咬牙沉默了片刻,最后冷哼了一声:“傻丫头,你以为是个女人咱家都愿意娶?”


他们太监大多狭隘自私还事事攀比,在宫里攀比谁得了贵人们的恩宠,比谁的地位高银钱足,有幸出了宫安宅的那批又比谁的房子大,家里奴仆多,娶了妻妾的更是比谁的妻妾貌美,数量多...

阿梅骤然被安生的话吓得瑟缩了一下。她不知道夫君为什么突然生气,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更不敢说话,惶恐无助的看着脸色突然变得阴沉可怕的安生。

安生看着阿梅惶恐的可怜模样,内心突然烦闷起来,恨铁不成钢的咬了咬牙:“咱家虽是阉人,被世人所不容,可就因如此,谁瞧不起咱们,咱们就更要比他们过得好,更要比他们有权有势!让他们都求着咱!把他们都踩在脚下!”

面对喜怒无常的夫君,阿梅怯怯的点点头,她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不是很明白。

总之,阿梅觉得自打她从爹爹那里回来,夫君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阿梅不懂,干爹不在家,一时间整个安宅沉浸在一种低压的气氛之中,压的阿梅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好在很快夫君就出门办事了,安生一走,阿梅终于松了一口气。

安生回宫当值了。

安家和阿梅刚来的时候一样,只剩下阿梅和安贵两个人。

中午,阿梅和干爹吃完饭,阿梅勤快的给干爹沏上茶,然后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忍不住开口:

“干爹,夫君在宫里是做什么的呀?”

说阿梅不好奇是假的,安生没走的时候,安生不说阿梅自然是不敢直接问,这不,安生一走,阿梅就忍不住问干爹了。

安贵喝了口茶,慢悠悠道:“行,咱家就给你讲讲,不过干爹先问问你,你知道什么样的太监能出宫在外置办家业么?”

阿梅还真不知道,不过,阿梅也不算傻,她想了想,回答:“肯定是很厉害的太监,才能从宫里出来。”

安贵轻飘飘的嗯了一声:“算你说的对,阉人能在宫外安家,需得有两个条件。首先的,也是最重要的,是主子宠幸,赐了恩宠能出的了宫!单单这第一条,那便是千里挑一了。”

阿梅瞪大了双眼:“那,第二条呢?”

“第二条?那便是银子了,你道在这京都寸土寸金的地方,买个宅子,再买一批丫鬟仆从是简单事么,哪哪不都得花银子?”

阿梅呐呐点头:“嗯,是这样,原来,夫君这么厉害。”

就听安贵继续道。

“生儿自然是厉害的,他年纪轻轻做到掌事太监,又得了贵人恩宠能在宫外安家,其中付出的艰辛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现在年纪轻,凡事要做到不露锋芒,谨小慎微,才能活到的长久。”

阿梅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突然想起夫君之前说的那句话。

当时夫君问自己怕不怕死,她说怕,然后夫君说:“怕也没用,既然进了安家,那你的命就不是你说了算的了,咱家在宫里给咱们一家挣前程,挣的好咱们就都好,挣不好咱们可就得都去死,而且是不得好死,到时候可别怪咱家没提前和你说清楚。”……

阿梅突然有些明白了什么,眼圈一下子红了,她是这么说的。

“干爹,夫君好辛苦,不光是为了自己,还要为了我们。”

阿梅这看似无心的一句话,落在安贵的耳中却震耳欲聋一般的沉重,安贵心中念叹,混浊的目光久久落在阿梅身上,好一会儿,才张了张嘴。


这下关注此边情况闽江府众人都傻眼了,一时间乱七八糟的消息满天飞。

只是这当事人一个晕了,一个闭口不言,大家好奇的抓心挠腮。

当夜,还是知府大人邀这首富和终于醒过来的官员入府,最后才透露出点消息。

这首富吧,此番下了血本,又是银子又是珍宝,心想怎么不能搏安公公一笑。却不想这些也没入了这安公公的眼,安公公原话是又讥又讽:“咱家什么在宫里什么宝贝没见过,确实是什么值钱咱家喜欢什么,这一圈个物件,也就你送的加起来勉强值个上万两银子,虽然不多,却也比旁人用心了,咱家便赏你个体面。”

这体面让这首富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还得赔笑脸。

至于那官员,此人有一嫡女,年芳二八,待字闺中,才貌双全,在闽江府地界颇具盛名,没成想这安公公不知从哪里听到了此事,竟直接开口让自己那嫡女来此驿馆小住几日,陪他那什么夫人谈谈心聊聊天。

什么谈心聊天!不都是这丧心病狂之人贪好女色的借口,可这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啊!官员不敢不从,一想到自己那娇养的乖女儿要被这阉人糟蹋,这官员只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气的一下子倒地不起。

此消息一出,整个闽江府哗然。

大家心里不齿此番欺男霸女贪得无厌的行径,心里更是骂这安公公当真无耻。

从此这安公公这贪得无厌骄奢淫逸的名声不单坐实更是在闽江府一下子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众人这下知道了如何讨好安公公了,无疑就是砸银子,送女人!

可银子送少了这安公公可看不上啊,大家一咂摸,害!只能从女人这里使劲了。

这不,这安公公索要的官员之女还未送来,就有心思活络之人带着美娇娘上门了。

阿梅一早起床饭也没吃就兴奋的直奔库房翻看欣赏,在外人眼中,都不用演,无知又无形中将自个儿这个贪得无厌的太监夫人的形象体现的生动形象。

可惜阿梅的好心情只维持到了几个身娇体软的美娇娘来之前。

阿梅刚从库房回来,就见夫君正在厅堂会客,阿梅凑上前去,就听自称苏员外的圆胖中年男子笑得一脸猥琐。

“这几位都是草民精挑细选出来的送来伺候安公公的,她们不仅善歌舞,模样也是一等一的好,更会伺候人,安公公舟车劳顿,日理万机,辛苦的紧,这几个美人用来解闷最好不过。”

阿梅整个人懵了一下,大脑破天荒的飞速运转,等反应过来什么事,只觉一股无名火和危机感窜进大脑。

尤其是夫君还在坐在那似笑非笑的盯着那几个女人。

就听阿梅一脸火气的对着那苏员外出声:“你再说一遍?”

乍听到女声,这苏员外一惊,转头就看到一个年轻的清秀女子气鼓鼓的盯着自己问话。

苏员外一愣,迟疑的问了句:“这,这位是?”

主座上的安生开口了,只见他面无表情的垂眸盯着这苏员外,苍白瘦男子的脸庞带着某种尖锐的锋利感,那道沉沉垂下来的目光,带着阴冷无比的寒意:“这位是咱家的夫人。”

这一眼,苏员外只觉周身浸入那寒潭般,那股寒凉顺着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直觉告诉他,他似乎是闯祸了,可是再一想,这男人对外的场合,哪有女人随意开口的,况且这安公公是什么人物,那可是能近身伺候陛下的,还能同那钦差一起得了这巡查的差事,自然是不会被个小女人左右的。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