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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男神后,回国他成了京圈太子爷!结局+番外

窥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那里的疤是怎么回事?”姜渔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记性差的人,五年前池樾的心口处并没有这道疤。池樾没有回答,眸子中的情绪染上一抹幽色,“你最好不要知道,这对你没有好处。”对方显然没有要对她坦白此事的意思。姜渔紧锁的眉头依然没有放松下来,这五年内,不仅仅是她,就连池樾身上也发生了很多事情。想到他每次出席活动都要带着一众保镖,应该是真的出过什么事情吧。池樾将她打横抱起,再一次扔到了大床上。二人的呼吸紧密交缠,温凉的触感像雨点般轻轻落在她的额头、耳廓以及锁骨边,姜渔脸色涨红,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喃。男人像是在拆一件精贵的礼物,从上到下细细描绘了一遍,最终又回到了起点,温软的唇落在了她的嘴边。姜渔闭上了眼,慢慢的开始回应他。直到男人托起她的腿,她...

主角:常向珊舒紫山   更新:2025-03-24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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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常向珊舒紫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甩男神后,回国他成了京圈太子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窥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那里的疤是怎么回事?”姜渔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记性差的人,五年前池樾的心口处并没有这道疤。池樾没有回答,眸子中的情绪染上一抹幽色,“你最好不要知道,这对你没有好处。”对方显然没有要对她坦白此事的意思。姜渔紧锁的眉头依然没有放松下来,这五年内,不仅仅是她,就连池樾身上也发生了很多事情。想到他每次出席活动都要带着一众保镖,应该是真的出过什么事情吧。池樾将她打横抱起,再一次扔到了大床上。二人的呼吸紧密交缠,温凉的触感像雨点般轻轻落在她的额头、耳廓以及锁骨边,姜渔脸色涨红,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喃。男人像是在拆一件精贵的礼物,从上到下细细描绘了一遍,最终又回到了起点,温软的唇落在了她的嘴边。姜渔闭上了眼,慢慢的开始回应他。直到男人托起她的腿,她...

《甩男神后,回国他成了京圈太子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那里的疤是怎么回事?”姜渔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记性差的人,五年前池樾的心口处并没有这道疤。

池樾没有回答,眸子中的情绪染上一抹幽色,“你最好不要知道,这对你没有好处。”

对方显然没有要对她坦白此事的意思。

姜渔紧锁的眉头依然没有放松下来,这五年内,不仅仅是她,就连池樾身上也发生了很多事情。

想到他每次出席活动都要带着一众保镖,应该是真的出过什么事情吧。

池樾将她打横抱起,再一次扔到了大床上。

二人的呼吸紧密交缠,温凉的触感像雨点般轻轻落在她的额头、耳廓以及锁骨边,姜渔脸色涨红,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喃。

男人像是在拆一件精贵的礼物,从上到下细细描绘了一遍,最终又回到了起点,温软的唇落在了她的嘴边。

姜渔闭上了眼,慢慢的开始回应他。

直到男人托起她的腿,她条件反射般猛地睁开眼,“等一等!”

“嗯?”男人好事被打断,黑眸凉凉地扫向她,眼中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隐忍情绪。

姜渔从床头桌上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物品,从里面抽出一小片递给了他,“先用这个。”

池樾顺手接了过来,扫了眼上面的包装,轻嗤地笑道:“小了。”

“不会吧?”姜渔轻咬住下嘴唇,面色有些难为情,“我明明是按照之前的尺寸买的……”

男人把手里的物件随手丢在地上,双手支撑在她的脑袋两边,他与她的脸近在咫尺,目光幽幽地望着她。

“那是五年前。”他淡淡一哂,朝她伸出五个手指,“现在是五年后。”

姜渔脸颊瞬间涨红起来,回避着他的目光,尽量保持平静道:“哦,那我买错了。”

池樾勾唇,把她的脸掰了过来,让她直视自己。

他问:“那现在要怎么办?”

这种事情总不能不做措施,姜渔面色为难,“可不可以改天?”

“不可以。”男人态度决绝,“你勾起了我的欲望,就得对我负责到底。”

姜渔不想针对这件事就此妥协,决定死磕到底,“那我换别的方式总行了吧?”

池樾挑了挑眉,“什么方式?”

“比如说……”姜渔缓缓伸出右手,想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池樾摇头,“不好。”

真难伺候。

姜渔在心里默默对他做出评价。

她不敢把情绪对他表露出来,只能选择不再理他,掀开一旁的被子,背对着他躺了进去。

池樾看到她的反应,眼底浮现出一丝笑意。

姜渔的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但她正在跟他赌气,就算心中再怎么好奇,也不能把身子转过来。

未过多久,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男人再次轻压上来。

姜渔杏眼圆睁,嗔怪道:“你耍我!”

他明明早就准备了,还故意开玩笑戏弄她。

她还想再说什么,男人温凉的唇就已经贴了上来,生生堵住她呼之欲出的话。

男人的吻比刚才更深,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触碰着她的舌尖,他一手托起她的后脑勺,与她的鼻尖错峰相对,游刃有余地游走在她口腔的每一处。

姜渔险些被吻到大脑缺氧,男人掐准节奏,适时地松开了她。

她双眼迷离,半眯着眼睛看向面前的男人,整个人就像一朵飘在半空中的云,摇摇欲坠。

“啪”的一声,池樾顺手关掉了卧室的灯。

姜渔忍不住嘤咛了一声,一双手慌乱地抓住他的肩膀,这种熟悉的感觉相隔了五年,再次席卷了她。


“这样啊。”姜渔点了点头。

陆景白侧着脸扫了她一眼,几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出口:“……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姜家这事儿在京圈闹得挺大,陆景白作为圈内的人,自然知道这件事情,不过这几年她没什么音讯,陆景白也联系不上她。

“就那样吧。”姜渔扯唇轻笑,用简单的四个字概括。

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其中的心酸有多少。

“我觉得姜叔不是那么冲动的人,他一向好脾气,就算到绝路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陆景白总觉得这件事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更何况姜二叔还是他的亲弟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他对自己的手足下手呢?”

姜渔闻言,陷入了沉思。

其实她对当年的事也不清楚,那时候她还在国外读书,母亲知道了公司快要破产的事情,坚持要陪着父亲一同渡过难关,自己一个人飞回了国内。

在母亲回国后不久,家里就出了这种事情。

直到警察传唤,她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她并没有亲眼目睹那天的情形。

母亲昏迷不醒,父亲杀人入狱……她的家庭在一夜之间分崩离析。

对于当年的真相,她亲口问过父亲,但是他闭口不提。

所有人都在谴责她的父亲,就连她自己也接受了这个事实。

可是,事情的真相真是这样的吗?

姜渔深吸一口气,心中充满感激,“谢谢,你是第一个为我爸爸说话的人。”

陆景白目光深深地看着她,表情异常认真,“小渔,我是说真的——如果你想查清真相,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有需要可以找我。”

“三年了,恐怕查出来会很难吧?”姜渔垂下头,若有所思地盯着地面。

直觉告诉她另有隐情。

事情的真相只有在场的人知道。

父亲的嘴咬死了不说一句,二叔又死无对证,知道真相的母亲也成了植物人——

姜渔想到了什么,倏然抬头,“学长,我知道京北医院是你们家的……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认识专门针对植物人方面的脑科医生?”

陆景白知道她想干什么,“你是想治好你的母亲?”

姜渔点了点头,如果想知道真相,只能从母亲身上入手。

陆景白:“对于植物人,目前来说还没有治愈的方法,一般的医疗水平只能做到意识苏醒或者能力的恢复。不过美国那边的医学团队有在针对这方面进行研究,我在斯坦福大学的师兄就是该团队的,我帮你留意一下。”

“那太好了。”姜渔轻笑着应了一声。

有一分希望,总比没有希望的好。

陆景白挑了挑眉,“那我们加个微信?到时候有结果了我直接告诉你。”

“好啊。”

姜渔欣然同意,打开二维码,与他添加了好友。

池樾跟着黑压压一片人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高挑的男人和纤瘦的女人面对面站在一起,男人头微低,眼神温柔地看着女人的手机屏幕,女人抬头冲他微笑着,看起来莫名的般配。

只一眼,池樾就认出了那个男人。

池樾脸色沉了沉,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的女人,出声道:“小鱼儿。”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姜渔身体一窒,猛地转过头,对上了池樾那张笑得邪肆的脸。

“小鱼儿”是他们热恋期,池樾对她的专属称呼,别人都没这么叫过。

池樾的声音没变,还是跟大学时那样低沉,恍惚间,姜渔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过去。


六位设计师轮流发言,姜渔按顺序是最后一个。

他们都是行业顶尖服装设计师,ppt做的格外出色,想法也很新奇,分别针对y2k千禧辣妹风、复古港风、老钱风以及cleanfit等风格做出了盘点。

服装圈包容性很高,风格多种,这些都是他们找出的最具代表性、最受欢迎的几个风格。

他们都发言完毕,目光不约而同地扫向了坐在最后面的姜渔,心里多少都带着一股看乐子的想法。

这是她入职以来第一次能够当众表现的机会,他们倒要看看这个花瓶有多少本事。

或许她连ppt都不会做!

姜渔无视他们的目光,蓝牙连接,将笔记本上的内容投屏到了投影仪上。

前方的白色显示屏一闪,顿时出现了姜渔做的ppt页面。

“首先非常荣幸能向大家展示我的想法,刚才各位同仁的观点都很不错,但是,这些风格的根源都是来自于国外——而我提倡的主题是中式国风,更能够凸显我们品牌的特色。”

姜渔甜润的嗓音回荡在会议厅内,她纤长白嫩的指尖滑动着鼠标,幻灯片上的画面从秦汉时期的曲、直裾袍,到明清时期的马面裙,又到民国时期的旗袍。

不仅如此,她还放出了一些很有特色的民族服饰。

Selina紧紧盯着屏幕,发表了歧义,“这种服装市面上一抓一大把,咱们是高奢品牌,做这种繁琐的服饰很明显不对应我们的客户人群,你这ppt做的花里胡哨,实则没什么亮点。”

“别着急,重点在后面。”姜渔不紧不慢地播放着幻灯片,手一顿,停在了倒数第三张幻灯片上。

这是她设计的服装展示图,已经完成了上色。

“我将国风元素跟现代元素融合在了一起,这是一套中性风改良西装,包括上衣和裤子我都设计了印花,印花风格结合了四大名绣还有某些少数民族服饰,可以是飞禽走兽,也可以是花草树木。”

“关于上衣部分,我提倡采用三叶叠四叶盘扣、一字扣、葫芦扣等扣子。除此之外,我还特地在上衣肩膀处运用了云肩的设计,设置成可拆卸,整体显得更加有风格。”

后面三张的幻灯片都是姜渔设计的服装稿图,细节到上面的刺绣都能放大看,落笔走线完整,比例协调,每一部分都很繁琐,生动地体现了设计师的专业含量与画工。

这三张设计跟市面上的“新中式”服装大有不同,比市面上的国风元素更多、灵活性更大、对应人群更加广泛。

这么一对比,前五位设计师的ppt倒显得有点敷衍了。

Linda已经不能用优秀形容姜渔的ppt了,这俨然是一件艺术品!

Linda看向姜渔的目光充满了惊艳与赞赏,“你是怎么想到要用新中式的?”

姜渔几乎没有思索,脱口而出道:“因为我觉得一个品牌能够立足,首先要扎根于土壤,我们是中国品牌,自然要与我们民族的特色紧紧联系,将来才能够更好的面向全世界。

“其实大家在调查资料的过程中应该都想到了新中式,可是为什么没有选择呢?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没有文化自信,觉得这些老土、不日常。

“但是我们完全可以把这些缺点转化为亮点,最重要的就是设计——只要设计到位,再不被大众接受的元素,也会变成时尚的标志。”


她不知道要不要上前去打招呼。

但是转念一想,池樾跟她关系并不是很好,而且看得出,林香也不太喜欢她。

所以她就放弃了热脸贴冷屁股,当做没看到她,低下头假装玩手机,踩着大步从石板桌旁走了过去。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嗤笑:“果然是没教养的破落户,见到长辈居然都不打招呼!”

姜渔心里咯噔一跳。

坏了,是冲她来的。

姜渔既然是池樾表面上的妻子,也不能真的跟池家人撕破脸,面子上的事总得应付过去。

她脚步一顿,转身的功夫已经调整好了心态,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不好意思,我刚才一直在看手机,没有注意到您。”

林香冷哼一声,微抬下巴,眼底充满了不屑,显然不相信她刚才的说辞。

她没有搭姜渔的腔,从石凳上站起身,踩着高跟鞋走到了她面前,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姜渔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这目光完全不是在观察人类,反而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就跟典当行里挑珍贵物件的掌柜一样,想要从她的身上挑出毛病来。

但是观察了半天,林香也看不出来什么,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差。

“长得倒跟狐狸精一个样!”

林香双手环胸,轻蔑地瞪了她一眼,“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跟在阿樾身边,无非就是图我们家的钱!劝你识趣早点离开,不然以后池家会把你吞得骨头渣都不剩!”

她这段话充满了威胁意味。

姜渔读懂了她的言下之意。

她在威胁她。

如果她一直待在池家,林香一定不会放过她。

姜渔手心冒出了一层虚汗,她现在刚来池家没两天,尚且摸不准这个女人的来头。

这个林香总给她一种既好对付又不好对付的感觉。

昨天池樾怼得她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今天却换了一副嘴脸,趾高气昂地让她离开池家。

既然这样,她只能模糊概念,把池樾搬出来用了。

姜渔稳定了情绪,抬起头时,眼底一片清明,轻笑道:“我觉得您说的对,跟老人住在一起的确不太方便,到时候我跟阿樾说一声,我们直接搬出去住好了。”

她这番话说的很巧妙,表面上是模糊了概念,应付了林香的话,实际却在暗暗对林香挑衅——

她非但不会离开池樾,还会把他撺掇着搬出去住。

林香倏然瞪大了眼,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姜渔的双眼,暗暗含有一丝阴狠的意味。

“你还挺伶牙俐齿,我倒真是小瞧了你。”林香咬牙切齿道。

姜渔不甘示弱地回答:“近朱者赤,毕竟我跟阿樾在一起了,自然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

她将池樾跟自己紧紧捆绑在了一起,营造出一种她跟池樾关系很好的感觉。

言下之意就是,她跟池樾是一条心,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池樾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林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威胁道:“你会为你今天的这番话付出代价。”

姜渔淡淡点头,用微笑回应她。

表面上她云淡风轻,实际上早就慌了心神。

她有些后悔自己逞口舌之快,害得自己得罪了人。

“妈,你怎么欺负人家?”

此时一道男声传来,嗓音清冽明亮,如同山涧潺潺的泉水。

姜渔循声望去,就见一个男人朝着她们走了过来。


他的脸被灯光映衬得好像镀了一层瓷白的釉,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

看他这副神态,似乎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

他的目光同她对视,从兜里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放在耳边佯装打起了电话,“喂,警察吗?我要抓小偷。”

“……”姜·小偷·渔呆愣在原地。

好不容易干了点“偷鸡摸狗”的事情,就被抓了个现行。

她只能实话实说:“我今天遇到了你弟弟,他说你的书房里有我的照片,所以我就想来看看……”

“所以你找到了吗?”池樾收起手机,双手抱肩,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没有。”

“没有就对了。”池樾迈开长腿,一步步向她靠近,姜渔不自觉往后退了退,腰部却碰到了书桌的边缘。

她已经退无可退。

下一刻,一双手臂伸了过来,将她整个身体圈禁起来,池樾微微俯身,那双黑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冷嘲道:“你当初走的那么绝情,凭什么让我对你念念不忘。”

姜渔纤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她就知道不可能。

兴许是一开始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在得知这个答案的时候,她并没有过多的伤心。

“离池斯年远一点。”池樾转移了话题,却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提醒她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姜渔对池樾抱着无条件的信任,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的心里就没有了疑问。

本来她就觉得池斯年怪怪的。

她轻轻点头,“知道了。”

女人头发吹了半干,洗发水的玫瑰香气缠绕在他的鼻息间,池樾眸子深了几分,“刚洗完澡?”

此时的姜渔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应了一声,“对。”

下一秒,男人伸出手,将她打横抱起。

姜渔惊叫了一声,“你要干什么!”

池樾抬手关了书房的灯,抱着她就往卧室走,勾唇轻笑道:“当然是行使丈夫的权利。”

姜渔意识到接下来要干什么,脸色蹭地红了起来。

她的心像是藏着一头乱撞的小鹿,砰砰乱跳着,心里还没有做足准备,就被男人扔在了双人床上。

她仰躺着,目视着前方的男人脱下外套,上衣只剩下里面白色的衬衫,白色布料包裹着紧实的肌肉,隐隐透露出饱满的肌肉线条。

姜渔喉咙动了动,呼吸不自觉加重。

池樾腾出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同时身子轻压下来,另一只手撑在她的脑袋边,脸上情绪狡黠,嘴角微勾着同她对视。

男人的脸清晰的放大在眼前,几乎可以看见他脸上细短的绒毛,他的瞳孔如同浸开的墨,睫毛黑而浓长。

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又或许是那道目光过分灼热,姜渔神色不自然地别开眼,“至少要先洗澡……”

男人的衬衫此时只剩下最后两粒扣子,手微微一顿,挑眉道:“嫌弃我?”

“……不是。”姜渔脸色涨红。

其实是她心里还没有做足准备,总觉得这种事情不能稀里糊涂的做,最起码得有点仪式感。

但是转念她又觉得这个想法有些可笑,池樾是她的金主,花了八千万替她还债,她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她的红唇微张,刚犹豫着要开口表示可以继续,男人就已经翻身从她身上起来。

池樾身体侧对着她,又接着把衬衫扣子扣了回去,黑眸斜扫了她一眼,“我去洗澡,你不要乱跑。”

“好。”姜渔松了口气。

该躲的还是躲不过,但池樾总算是给了她缓冲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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