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郝冬儿褚凡旋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媚又软,将军日日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芝芝奶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姐姐,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顾知也说,“不过你先把眼睛闭起来。”姜玉昭心里虽不感兴趣,但还是很配合的闭上眼睛。“好了!睁开眼睛吧!”眼前顾知也提着一个笼子,里面竟是一窝白嫩嫩的小兔子。姜玉昭眼神一下子变得柔软,欣喜的望着笼子里缩成一团的兔子们,“哪里来的兔子?”“这是我早上在后院假山处掏的,好玩吧?送给你。”姜玉昭正和顾知也摆弄着笼中的兔子,身后传来顾晏舟低沉悦耳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姜玉昭背后一僵,缓缓的转过身,小声道:“没做什么。”顾知也讪讪的笑道:“我掏了一窝兔子,额……二哥要抱抱吗?”顾晏舟看向姜玉昭,她今天穿了一身淡粉色的襦裙,裙摆随着微风微微晃动,她怀里抱着一只小兔子,看着娇娇软软很是可爱。顾晏舟收起目光,面无...
《娇娇媚又软,将军日日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玉姐姐,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顾知也说,“不过你先把眼睛闭起来。”
姜玉昭心里虽不感兴趣,但还是很配合的闭上眼睛。
“好了!睁开眼睛吧!”
眼前顾知也提着一个笼子,里面竟是一窝白嫩嫩的小兔子。
姜玉昭眼神一下子变得柔软,欣喜的望着笼子里缩成一团的兔子们,“哪里来的兔子?”
“这是我早上在后院假山处掏的,好玩吧?送给你。”
姜玉昭正和顾知也摆弄着笼中的兔子,身后传来顾晏舟低沉悦耳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姜玉昭背后一僵,缓缓的转过身,小声道:“没做什么。”
顾知也讪讪的笑道:“我掏了一窝兔子,额……二哥要抱抱吗?”
顾晏舟看向姜玉昭,她今天穿了一身淡粉色的襦裙,裙摆随着微风微微晃动,她怀里抱着一只小兔子,看着娇娇软软很是可爱。
顾晏舟收起目光,面无表情的走进书房,“才第一天上课就如此贪玩,罚你做五十个俯地撑,做完再回来上课。”
“啊?!”
顾知也大叫,追着顾晏舟哀嚎:“不要啊二哥!我、我罪不至此啊!”
顾晏舟侧头无情的瞥了眼顾知也,“再啰嗦一百个。”
“……”
顾知也颠颠的跑到姜玉昭耳边小声哀求:“玉姐姐,你快帮我求求情,看在小兔子的份上,做五十个我人都废了。”
姜玉昭小心翼翼来到顾晏舟身边,抬头看到顾晏舟俊朗的侧脸,脑海中又浮现出昨晚梦中的旖旎。
姜玉昭小脸顿时微红,磕磕巴巴的说:“那个……三少爷也不是有意的,不如……不如这次饶了他吧?”
顾晏舟突然捏起姜玉昭的下颚,冷声讥讽道:“你这么喜欢给他求情,不如你替他受罚?”
这个动作让姜玉昭瞬间脸颊泛红,心跳的飞快。
昨晚梦中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仿佛亲身经历的一般,姜玉昭红着脸别过目光不敢去看他。
“啊!”
姜玉昭一时心慌,没抱稳怀中的兔子,那小兔子竟一口咬上姜玉昭的手指。
顾晏舟皱眉,“怎么了?”
姜玉昭吃痛的捏着受伤的手指,被咬的地方正往外冒血。
顾晏舟一把抓过姜玉昭的手,看着正在冒血的伤口,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疼……”
顾晏舟随手扯过一块布条,不算粗鲁的将她的手指包扎上。
“笨死了。”
嘴上虽然嫌弃,但是顾晏舟手上的动作还是轻了许多。
他的大掌宽厚温暖,抚摸过姜玉昭手心时她心中产生一丝涟漪。
这双手曾在梦里抚摸过她全身……
想到这里姜玉昭羞涩的垂下头不敢看面前的男人。
顾晏舟手上一面包扎,一面漫不经心的观察着姜玉昭。
看她双眼含泪又不敢面对自己的样子,心里纳闷。
他就那么让她厌恶吗?
自己不过是帮她包扎一下,她就这般不情愿。
伤口包扎好后,姜玉昭将手藏在宽大衣袖里,低眸道:“多谢将军。”
顾晏舟对门口的千山道:“今天午膳吃兔子。”
“是!”
千山大步流星的走过来要去拎地上的兔子。
姜玉昭连忙把兔子抱在怀里,求情道:“将军,这兔子并不是有意咬我的,别吃它了吧……”
顾晏舟深邃的眼眸看向她,“伤人的兔子可留不到。”
“这兔子的本意并非想伤人,只是自保罢了。”姜玉昭摸了摸兔子,软声道:“将军别和它计较了。”
顾晏舟眼神复杂,沉默不语。
千山看了看面前两人,问道:“将军,这兔子咱们是清蒸还是红烧?”
老嬷嬷赞叹道:“还是老夫人足智多谋啊,如此一来,无论哪种结果,我们都不损失什么。”
老夫人敲打着自己的膝盖,叹气道:“这丫头的事情倒不是重点,重点是晏舟……你瞧着他今日对我的态度,我这还没死呢,他就敢如此忤逆我,我真怕有一天我撒手人寰,到时候,没人能护着我的瑾然了。”
老嬷嬷劝说道:“老夫人也不必过于忧愁,二少爷常年行军打仗,说话方式不够婉转罢了,依老奴的意思,二少爷年纪也不小了,也到了该娶亲的年岁,身边若是有个可靠的女人劝说着,定是能母慈子孝的。”
老夫人眼珠一转,说道:“你说得对,他身边是缺了一位可靠的女子。”
“过几日就是我的生辰,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在府上举办一场春宴,邀请城中贵女来府上游玩,到时候我们再借机相看一番。”
……
姜玉昭在床上躺了两日烧才退,这期间意意一直守在床边,顾知也来了好几次,一直念叨着玉姐姐什么时候醒。
顾瑾然着了风寒,不顾元舒的百般阻止,执意要在姜玉昭的床边守着,中途好几次昏了过去,弄得大家手忙脚乱,一会要给姜玉昭喂药,一会还要照顾顾瑾然。
姜玉昭缓缓睁开眼,意意就惊喜的扑上去,“夫人你总算醒了,吓死奴婢了。”
姜玉昭握着意意的手,一开口声音嘶哑,“我没事,别担心。”
顾瑾然连忙上前,惊喜的笑道:“小玉,你终于醒了。”
姜玉昭点头,环视了屋子一圈,除了他们两个外再无旁人。
姜玉昭垂眸,长睫遮住眼底的一抹失落。
顾瑾然深情的握住姜玉昭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小玉,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受这样的罪……”
话音刚落,千山领着军医走进来。
千山抱着膀子粗狂的说:“奉将军的命令来给玉夫人诊脉,劳烦大少爷给军医挪个地儿。”
顾瑾然觉得千山有些无理,面上并未表现出来,站在一旁看着军医诊脉。
顾瑾然突然说:“千山,你回去告诉二郎,府上的郎中日日都来给我诊脉,不必特意劳烦军医。”
军医捏着山羊胡开了一副药方,“夫人的身子已经大好,再吃一副药就可痊愈了。”
姜玉昭拥着被子坐起来,冲着千山点头道:“千山,替我多谢将军。”
千山一言不发,带着军医离开了。
顾瑾然重新坐回姜玉昭身边,轻声道:“小玉,如今母亲已经知道我们一直是分床别睡,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
姜玉昭嘴角有些僵硬,应付道:“夫君说的是,此次出事也是我太过任性……只是经过此事夫君身子虚弱,现在就圆房,我怕夫君的身体吃不消。”
姜玉昭隐隐觉得顾瑾然今日有些奇怪,往常的顾瑾然从来不会急迫的逼着姜玉昭做什么,更何况还是圆房这种事,只怕是因为……顾宴舟。
姜玉昭主动拉过顾瑾然的手,语气轻柔的像是在哄孩子:
“夫君,此番我能安然无恙的在这儿还要多亏了三少爷,他听说我出事,哭着求顾将军救下我,不过即便如此,我心里清楚,这一切我最该感谢的是你。”
“谢我?”顾瑾然失笑道:“小玉你是在挖苦我吗?若没有我,你也不会受这么多罪了。”
姜玉昭摇头,“我一个孤女,无权无势,顾将军救我,完全是看在夫君你的面子上,他知道我们鹣鲽情深,我若是有什么意外,夫君你定会悲痛欲绝,顾将军不忍你伤心,这才答应出手救我的。”
元舒正坐在床边默默拭泪,突然听见门外有动静,就见姜玉昭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郎中。
“你这是……”元舒震惊的看着姜玉昭。
姜玉昭侧身,“先生,就是床上这位姑娘。”
军医二话不说放下药箱开始诊治。
元舒连忙擦干脸上的眼泪,皱眉道:“小玉,你这是做什么?”
姜玉昭道:“我听说老夫人不许郎中给阿秋诊治,所以我特意请来了一位郎中,这下你可放宽心了。”
“你……你为何要这么做?”元舒难以置信道,“阿秋和我都曾差点治你于死地。”
姜玉昭勾起唇角,“我这不是还没死吗,夫人,同为女子,我同情你,不想与你为敌,希望你也不要再对我有偏见。”
“你……”元舒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眼角有些湿润了,“从前的事……抱歉……”
姜玉昭摇头,“是我该对你说一句抱歉,这世上没有哪个女子愿意和别人共享丈夫,我虽然是顾瑾然的妾氏,但我也有我的身不由己。”
军医替阿秋诊治后,叹了口气道:“这位姑娘本身伤口没有在要害,只是失血过多,又没有及时诊治,眼下伤口已经开始发炎化脓,若是再晚些,只怕会全身感染而死。”
元舒担忧的急急问道:“那如今可还有法子医治她?”
军医回头看了眼昏迷中的阿秋,“虽有些困难,但是老夫愿意一试。”
元舒大喜,连忙给军医行礼,“多谢郎中多谢郎中!”
军医连忙扶起元舒,来到姜玉昭面前说道:“玉夫人,借一步说话。”
走出屋子,军医说道:“玉夫人,老夫如今是背着顾将军出来的,不能久在这里,我已经写好了药方,每日两服给那位姑娘服下就好,待过几日我再来复诊,您意下如何?”
姜玉昭微笑点头道:“这是自然,如今已经很劳烦您了,只是此事……还请先生不要告诉顾将军,以免生出别的事端来。”
送走军医后,姜玉昭开始着手准备春宴事宜。
“如果……”元舒迟疑,扭捏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随时可以问我。”
姜玉昭问道:“夫人,你手上有将军府的完整地图吗?”
元舒摇头,“这宅邸是当年圣上赏赐给二少爷的,想必二少爷手里应该有地图。”
元舒看出姜玉昭的顾虑,马上说道:“你若是不方便去请他,我派人去管他要也可以。”
姜玉昭说道:“我之前找他问过,他一时半会也拿不出来,我先去忙别的事情了,地图的事过几日再说。”
当天傍晚,老太太身边的嬷嬷又来到欢愉阁,还带来了一条白手帕。
老嬷嬷径直走进姜玉昭的卧房,将手帕平铺在床榻上,回头对姜玉昭和顾瑾然道:“老夫人吩咐了,今晚你们二人必须行周公之礼,明日一早老夫人要检查,若是再敢动什么歪心思,可别怪老夫人不客气!”
嬷嬷一面用恶狠狠的口气说着,一面瞟着姜玉昭。
顾瑾然咳嗽了几声,“母亲管的未免太宽了,我如今身体虚弱,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怕会辜负母亲的嘱托。”
老嬷嬷梗着脖子道:“大少爷的身体老夫人比谁都挂怀,若是大少爷的问题,那老夫人自然不会怪罪,可若是旁人的问题,那可就不一样了。”
姜玉昭嘴角带笑道:“嬷嬷说的是,老夫人的嘱托小玉一定会牢记于心,不会让老夫人失望的。”
老嬷嬷点头道:“那就好,明日一早我来查收。”
顾晏舟也知道是自己失礼了,但看姜玉昭此刻清醒了之后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爽。
“我、我现在毒已经解了,还望将军自重。”姜玉昭害羞的说。
顾晏舟脸黑了几分,这丫头还真把他当解药了是吧。
这时,门外传来意意的声音,姜玉昭连忙给她开门,意意见姜玉昭平安无事,松了口气,说道:“夫人,前面宴席刚刚结束,大少爷正四处找你呢。”
姜玉昭拉过意意,“你有没有受伤?”
意意摇头道:“奴婢不碍事,只是那时候快被吓死了,幸亏夫人没事。”
“那我们快走吧。”姜玉昭拉着意意要走。
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对顾晏舟欠身道:“今日多谢将军救命之恩,我先告辞了。”
顾晏舟看着姜玉昭走了,心中觉得怅然若失,余光瞥见被遗忘在床角的丝带。
淡粉色的丝带,摸上去丝滑绸软的手感,顾晏舟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仿佛在摩挲少女柔软的肌肤。
姜玉昭一边走着,意意一边跟她说:“奴婢打听到,今天攻击你的那个男人是方侍郎的儿子。”
姜玉昭脚步顿了顿,心中不由得担忧,自己失手杀了朝中大臣之子,他们岂能善罢甘休。
“意意,我们回之前被攻击的那个仓库去。”
“啊?还回那里干什么?夫人不怕再被人害吗?”意意连忙说。
姜玉昭一边走一边说:“如果你是加害我的那个凶手,你会不会害怕事情败露,而返回去处理?”
“况且,这个人之所以选在春宴这个时候动手,就是想诬陷我与那男子通奸,想让春宴上的众人都看见,她发现这么久都没动静,一定会按捺不住回去看的。”
说着走到了那个仓库附近,傍晚的余晖下,果真看到门后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阿秋,”姜玉昭走到她身后,“你在这里做什么?”
阿秋听到动静猛地回头,看见姜玉昭像是见了鬼一样,吓得后退好几步。
姜玉昭朝仓库里看了看,那男子的尸体已经不见了,仓库里也被人专门清理了,根本看不出白天这里发生过什么。
阿秋稳了稳情绪,扯着嘴角道:“玉夫人,我只是路过这里,随便看看而已。”
“怎么?你看我还安然无恙的站在你面前,你很奇怪对吧?”姜玉昭歪头微笑。
阿秋故作镇定,“奴婢听不懂玉夫人在说些什么。”
“你装什么?亏我家夫人还好心救你!你怎么这么坏啊!”意意忍不住上前大骂道。
阿秋梗着脖子道:“我身为大夫人的贴身丫鬟,岂是你一个服侍妾的丫鬟训斥的了的?我只不过是奉大夫人之命看一看后院这些仓库,大夫人还在等我,我先告辞了。”
阿秋扭头想走,姜玉昭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放开我!”阿秋惊慌失措的挣扎。
姜玉舟柔净的小脸上带着温柔的笑,“阿秋,知道我为什么要专门找郎中救你吗?”
阿秋扭动着被擒住的手腕,没好气道:“是你自己愿意救我,我没有求着让你救!”
“因为我在你的汤药里下了毒。”
阿秋瞪大了眼睛,忘记了挣扎,“你、你说什么?”
姜玉昭接着说:“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感觉心神乏力,失眠多梦,肚子不舒服?”
阿秋愣住回想,脸上露出恐慌,“不可能!如果你真的给我下毒,那我这么长时间为什么还没发作?”
姜玉昭说:“这是慢性毒,这毒会一点点的侵蚀你的五脏六腑,你现在没什么感觉,等几个月之后,毒会慢慢发作,到时候,你会生不如死。”
“阿秋,我记得当时我在卧室更衣的时候你一直在旁边,当时我也没注意看你,这簪子……莫不是你偷的?”姜玉昭看向阿秋。
阿秋脸色一变,“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去偷簪子!而且刚刚嬷嬷们都已经搜了我的房间,根本就不是我拿的!”
姜玉昭的目光下移,看向阿秋的袖口。
下人的袖口为了方便干活都是窄袖,不容易藏东西。
刚才阿秋走路时姜玉昭就注意到她袖口的不自然,上面的布料好像有些破了。
“那你袖口里藏的是什么?”姜玉昭说着给意意使了个眼色。
意意立刻上前不由分说的拽起阿秋的手臂,将袖子里的东西都露出来。
簪子掉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阿秋和元舒的脸色瞬间惨白。
阿秋摇着头跪在地上哭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老太太嫌恶道:“都证据确凿了还说不是你,手脚这般不干净的丫头我们顾府可用不起。来人!给她打发出去!”
“不!不要!大夫人救我!”阿秋哭喊着爬到元舒脚边。
元舒跪在老太太面前,“母亲,阿秋是我的陪嫁丫鬟,这些年照顾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母亲网开一面,让我处置她!”
“不可!”
顾瑾然突然大声道,“这丫头一直诋毁污蔑小玉,不可原谅,必须赶出去!”
“夫君!”元舒扒着顾瑾然的衣衫,滑跪在他面前,哭的伤心,“夫君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别将阿秋赶出去,夫君新人在侧,都是阿秋一直伴我左右,求夫君可怜可怜我……”
顾瑾然凉声道:“别求我,去求小玉。”
元舒呆愣住,不敢相信自己丈夫竟这般绝情,当真一点不给她这个正妻情面。
阿秋挣脱开几个嬷嬷的钳制大喊道:“夫人别为了我去求这贱人!她就是个妖精!奴婢就是一个丫鬟不值当!不用你们赶我,我这就死在这儿!”
说着,便朝着远处墙壁撞去。
“咣”的一声闷响,阿秋满头鲜血的倒在地上。
“阿秋!阿秋……”元舒狼狈不堪的爬向阿秋。
屋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顾瑾然觉得头晕目眩,体力不支,摇晃了一下险些昏倒。
老太太大惊失色,“哎呀我的儿!快快快!赶快回房躺着!”
姜玉昭连忙推过轮椅让顾瑾然坐下。
一行人又回到姜玉昭的卧房。
顾瑾然躺在床榻上,面无血色,老太太心疼道:“我的儿,娘在这儿守着你,郎中一会儿就到。”
“小玉,你服侍瑾然更衣。”
姜玉昭点头,对意意道:“意意,帮我把大少爷的寝衣拿来。”
“是。”
意意没多想,直接走去了侧屋,从侧屋取来衣服后,发现屋子里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这是怎么回事?”老太太冲着姜玉昭质问,她指着意意,“怎么瑾然的寝衣会在侧屋?”
老太太身边的一个嬷嬷走到侧屋看了一眼,回来说:“老夫人,大少爷的衣物都在侧屋,看这样子……大少爷这些日子是都宿在侧屋啊。”
“放肆!”
老太太气的将手边的茶盏砸在地上,“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让瑾然去侧屋睡?难道这些日子你们都是分房别睡?”
姜玉昭立刻跪在地上,“是、是我昨日感了风寒,我担心传染给大少爷,原本是想我去侧屋睡的,但是大少爷体恤我,主动说的去侧屋……”
顾瑾然被老太太的音量吵醒,虚弱低声道:“母亲别责怪小玉,确实是我主动去侧屋的,小玉没有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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