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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棺妻奶芙奶芙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老人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小姑娘啊...”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我上山砍柴,让这鬼天气困住了,走都走不动了,肚子饿得直抽筋。”
看着老人痛苦的样子,我心里不禁一软。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还带着余温的烧饼,犹豫了一下,还是递了过去。
“大爷,您先吃点垫垫肚子。”
老人迫不及待地接过烧饼,急切地啃咬起来。
“好心的姑娘,你真是个善良的人啊。”他含糊不清地说着,眼泪顺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滑落。
连续赶了几个小时的路,我也累得不轻。
靠在旁边的大树上喘息时,看着老人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问道:
“大爷,老乡是哪个村的?我怎么从没见过您?”
寒风呼啸,树枝发出令人心悸的响声。老人只顾着啃烧饼,像是没听见似的。
我以为他耳朵不好使,提高了声音又问了一遍。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雪,你在这儿跟谁说话呢?”
回头一看,是村里的王大娘。她穿着件红色短袄,胳膊上提着个竹篮,脸颊被冻得通红。
“王大娘!这大雪天的您要去哪啊?”我惊讶地问道。
王大娘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
“哎呦,我闺女刚怀孕,我这不想趁着雪停了去镇上给她买点好吃的。做母亲的,总想着法子疼孩子。”
听着这话,我心里一酸。不由自主地想到莫紫兰那副恨不得我去死的样子。
同样是当妈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有的母亲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都给孩子,有的却连最基本的母爱都吝啬。
“天都黑了,山上不太平,要不明天再去吧?”我看着渐暗的天色,劝道。
头顶上传来几声凄厉的猫头鹰叫声,在寂静的山林中格外刺耳。
王大娘也露出了几分惧意,搓了搓已经冻得通红的手,点头答应了。
我转身想叫上那位老大爷一起下山,可树根下空空如也,连个人影都不见了。
烧饼的残渣也不见踪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奇怪,人去哪了?”我自言自语道,“刚才还说走不动路,这会儿倒是跑得挺快。”
“小雪,你在说什么呢?”
王大娘疑惑地看着我,“我来的时候就看见你一个人对着树自言自语呢。”
我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地伸手摸向口袋。
那个明明已经给出去的烧饼,此刻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冰凉冰凉的,仿佛从未被人碰过。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我强装镇定地问:“王大娘,您真没看见一个穿军大衣的老人?”
王大娘皱着眉头想了想,忽然脸色一变:
“二十五年前倒是有这么个人,大雪天上山砍柴,活活冻死在山里了。第二年开春才找到尸体,身上套着那件旧军装...”
我心中渐渐有了疑惑,我就说了个穿军大衣的老人,她怎么就这么快就确定我说的是个什么样的老人呢?
寒风呼啸着掠过树梢,发出阵阵鬼哭狼嚎般的声响。
“咱们赶紧回去吧。”王大娘说着,在前面带路。
她走得飞快,我来不及多想,跟在后面直喘粗气。雪越下越大,能见度越来越低。
等停下来歇口气时,我才发现周围全是歪歪斜斜的墓碑,惨白的月光照在上面,投下斑驳的影子。
“王大娘,这不是回村的路啊!”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发颤。
四周寂静得可怕,连风声都消失了。
那件长袍上还留着他的体温,带着淡淡的龙涎香。
“不行!”我连连摇头,“你现在身体虚弱......”
“穿上。”他打断我的话,语气不容置疑,“我们妖族不怕寒冷。”
我看了眼只穿着红肚兜的人参娃娃,想着确实如此,这才接过他的衣服。
这衣料奇特,一碰到身子就暖和起来,像是被火烤过一般。
料子轻薄顺滑,还带着他独特的气息。
他只着一件黑色中衣,完美的身形若隐若现。
我不由得想起那三天的旖旎时光,赶紧把脸埋进衣领里,转移话题道:
“你和龙栖泽......到底是怎么回事?”
暮色渐浓。远处的山峦笼罩在一层薄雾中,显得格外神秘。
龙栖渊的目光变得深邃而遥远,仿佛穿越了千年的时光。
“一千年前,这里还是古老的玄水......”
他的声音低沉而悠远,“那时的八荒,可不是现在这般平静。”
我安静地听着,看着他眼底闪过的复杂情绪。
“妖魔横行,八荒动荡。”他继续说道,“八荒龙王相继陨落,整个水域都陷入了混乱。”
“那时的我和龙栖泽,都还年轻。”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那年他本该继承龙王之位,但却堕魔,与我反目成仇。”
“他恨我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位置。”
龙栖渊苦笑一声,“但他不知道,那个位置对我来说,更像是一个枷锁。”
寒风呼啸,吹动着他的衣袍。我看着他孤傲的背影,突然明白了什么。
“所以说......”我试探着问道,“龙栖泽找上沈家,是为了......”
“他想借你之手解开封印。”龙栖渊轻叹一声,“那晚与你在梦中相遇时,我才刚刚苏醒......”
当他说到我其实一直是嫁给他而非龙栖泽时,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雪花依旧在飘落,却仿佛带着某种寒意直达心底。
一切事情似乎都在一瞬间串联了起来。
若不是奶奶被人抽走魂魄,我也不会去寻沈家,更不会被强行塞进棺材里跟龙栖渊拜堂成亲。
这一切都是为了解开他的封印。
“啊呀呀呀!”
听完这一切的人参娃娃挥舞着小拳头在雪地里跺脚,气得脸蛋通红,“太可恶了,真是个大坏蛋!居然这样算计姐姐!”
雪地上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参宝......”
我猛地转身,被龙栖泽钉在树上的林哥已经醒了过来,他脸色苍白如纸,正虚弱地朝人参娃娃伸出手。
胸前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暗红色的血迹,将身下的白雪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
我的心猛地一揪,懊悔得几乎喘不过气,竟把重伤的林哥给忘了!
“林哥!”
人参娃娃一看到林哥醒来,立刻哭着跑了过去,小短腿在雪地里踉踉跄跄,“呜呜呜......”
“别哭,你没事就好......”
林哥脸色灰白,连抬手摸摸人参娃娃脑袋的力气都没有了,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更糟的是,他的身形正在逐渐变得透明,就像要消散在空气中一般。
龙栖渊探手在林哥额头上方虚虚一按,闭目感应片刻后,眉头越皱越紧。
周身的灵力波动也变得紊乱起来。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那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龙王大人,”
人参娃娃抓着龙栖渊的裤腿摇晃,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你一定能救林哥的对不对?你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龙栖渊低头看着人参娃娃,目光淡漠中带着一丝无奈:
“若是在全盛时期,我能救他。但现在灵力不足,无法承受这样的消耗。”
我悄悄回头看了眼来时的路,雪地上只有我一个人的脚印。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我猛地转头,却撞上一张惨白的纸脸。
那是一个纸人,五官用墨笔勾勒,正对着我咧嘴而笑。
“小雪,你咋停下来了?”
纸人发出尖锐的笑声,声音像是金属摩擦,刺得人耳膜生疼。
我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阴森的笑声,“小雪,别跑,跟我走吧!”
我的双脚早已冻僵,没跑几步就摔倒在雪地里。
纸人伸出惨白的手爪,一把抓破了我的棉服。
就在这时,一道金光从我胸前迸发,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啊——”纸人发出凄厉的惨叫。
那只碰到我的手燃起了火焰,转眼间,整个纸人都化作了灰烬,随风飘散。
我摸了摸胸前的黑玉,它正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寒风依旧在呼啸,我的棉衣破了个大洞,寒气顺着破洞钻进来,冻得我直打哆嗦。
得马上赶回家去,否则非得冻坏不可。
跌跌撞撞地往回赶,终于看到了村口的大柳树。
树枝在风中摇曳,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小雪,你这孩子,怎么跑那么快?”
我浑身一僵。又是陈婶的声音。
她靠在树边喘气,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容。我警惕地看着她,“婶儿,你是人吗?”
“你这孩子,说啥胡话呢?”陈婶没好气道,伸手要拉我。
我躲开她的手,趁她不备,快速摸了下她的脸。
是温热的。
我这才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有些疑惑,“婶儿,你刚才说我奶奶醒了?”
“没啊!你奶奶还昏迷着呢,就是一直说着什么,我们又听不懂,就找你去了。”
陈婶叹了口气,又看到我破损的衣服,心疼道,“这是咋弄的?快回家,我给你补补。”
我没说话,只是紧紧攥着胸前的黑玉。
夜色渐深,我加快脚步,跟着陈婶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我迫不及待地脱下已经破烂不堪的棉服,冲到奶奶床前。
床头的老旧台灯发出昏黄的光,照在奶奶苍白的脸上。
奶奶依旧昏迷不醒,但她的嘴唇在不停地动着,像是在说什么。
我俯下身,将耳朵凑近她的唇边。
虽然我懂的玄音语不多,但这个反复呢喃的词我恰好认识——“鹿”。
“奶奶,我在这儿。”我握住她枯瘦的手,轻声说道,“您想要什么?我去给您拿。”
可奶奶只是机械地重复着那个词,仿佛听不见我的声音。
她的手冰凉,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了。
我靠在床头,心里一阵酸楚。
“小雪,”陈婶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着奶奶的脸色,“你奶奶这情况不太对劲。”
“怎么不对劲?”我抬起头,紧张地问道。
“怎么有点像是掉了魂呢。”
陈婶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担忧,“我儿子以前也这样过。那次他跟小伙伴去后山玩,一回来就人事不省,一直说胡话。”
我心里一紧。后山的乱坟岗历史比我们村还久,据说能找到鲜卑时期的古墓。
村里无人照料的老人去世后,都葬在那里。
打小便听闻荒坟地那边闹邪祟,奶奶总说那地方阴气太重,莫要轻易靠前。
“当时我带他去卫生所也查不出原因。”
陈婶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继续说道,“最后是你奶奶帮忙,说他是掉了魂。她带着神铃去后山招魂,折腾了大半夜才把人救活。”
窗外的风声呜咽,我心里一沉。如果奶奶真的是掉魂,但我也不会巫术,该怎么救她?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在回响。我看着奶奶苍白的脸,心里越发慌乱。
“对了!”陈婶突然想起什么,拍了下大腿,“村尾住着个马正良,不如请他来看看?”
马正良是个四十多岁的光棍汉,村里人都称他老马。
他是个弟马,家里供着全堂神像。因为村里有奶奶坐镇,他自个儿把法坛迁到了村后头。
出马和萨满虽有相似之处,但并非一脉。萨满是最古老的巫术,崇拜自然和图腾。
而出马是借鉴了多家之长,形成的独特体系。
我思索片刻,决定去找马叔试试。陈婶主动提出陪我去,说夜路不安全。
夜色已深,村里大多数人家都已经熄灯。我们打着手电筒,沿着蜿蜒的小路往村尾走去。
月光被乌云遮住,四周黑漆漆的,只有远处山上零星几点灯火。
马叔的堂口在村尾山脚下,很是偏僻,是一栋两层的青砖房。
我刚要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
门突然开了,马叔像是早料到我会来,笑着将我们迎了进去。
堂口布置得很精致,供桌上摆满神像,墙上挂着一幅艳丽的九尾狐画像。
供桌前放着新鲜的水果和鲜花,香炉里的香还在袅袅升腾。
“我这边正待着一位,你们稍等。”马叔和气地说。
我点点头,正好想看看他的本事。陈婶拉着我在客厅的椅子上坐下。
透过磨砂玻璃,我看见内室床上躺着个中年妇女,正揉着太阳穴。
马叔对着空气说了句什么,掌心突然多出一包药来。
我暗暗吃惊,这便是仙家的道行?那妇人拿着药离开后,老马缓步迈出门槛。
“你是为你奶奶的事来的吧?”他给我们倒了茶,笑着问道。
我点头:“马叔,您能看看我奶奶是怎么回事吗?”
“听说了今晚的事。”
马叔递给我一杯菊花茶,眼神深邃,“你奶奶有神护体,按理说不该这样。”
我捧着温热的茶杯,哽咽道:“她要神隐了...”
马叔叹了口气,眉头紧锁:“难怪。我问问仙家,看有什么办法。”
他走到供桌前,恭敬地给神像上了十二支香,然后盘腿坐在蒲团上闭目入定。
屋里安静得能听见香灰落下的声音。
突然,马叔浑身剧烈抽搐起来,脸色变得煞白。
陈婶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我也不由得屏住呼吸。
再睁眼时,马叔的眼神变得妩媚,声音也变得尖细:“呦,这丫头身上有大气运啊!”
我吓得往后缩了缩,茶水差点洒出来。
看着奶奶安详地躺在床上,穿着那件黑色的寿衣,我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
陈婶也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我跪在火盆旁烧着纸钱,看着火焰吞噬着金银纸钱,将它们化为缕缕青烟。
回想着龙栖泽昨晚的话,心中充满了绝望。
朝阳渐渐升起,温暖的阳光照在院子里,却驱散不了我心中的寒意。
渐渐地,火盆里的灰烬被风吹散,如同我破碎的希望,在这个寒冷的清晨,消散于无形。
几日后。
皮鞋踩在庭院雪地上的声响由远及近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动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咔嚓”一声,院门被推开。
我转头望去,一个身着笔挺西装的男人正迈步走来。
他的皮鞋擦得锃亮,踩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整齐的脚印。
这个人看起来与我年纪相仿,但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市侩气。
他的头发用发胶梳得一丝不苟,油光可鉴,整个人活像个推销保险的业务员。
我下意识皱起眉头,端着茶杯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你找谁?”
那男人走到我面前,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
“小雪,这才一年多不见,连我都不认识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刻意的亲昵,“我是陈阳啊。”
熟悉的名字让我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青涩少年的模样——那个因为去龙王庙后发高烧,错过中考的同学。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连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愧疚。
“原来是你...”
我垂下眼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陈阳眯起那双三角眼,笑得愈发谄媚:“听说你被顶尖名校录取了?真了不起啊!”
这番话像一根刺,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毕竟他的学业中断,多少和奶奶有些关系。当年要不是奶奶执意要带他去龙王庙...
“你现在...过得怎么样?”我试图转移话题,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别处。
陈阳摘下帽子,慢条斯理地掸了掸上面的雪:
“还行吧,那年没考上,就跟着父母去广东做生意了。这不,听说奶奶走了,特地赶回来看看。”
奶奶...我攥紧了杯子,低着头沉默不语。
陈阳却像是察觉不到我的心不在焉,反而凑近了几分。
“小雪,你说...要是当年没有你奶奶从中作梗,我们会不会...”
“不会。”
我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的话,声音冷得像这个寒冬的风,“就算没有奶奶,我也不会喜欢你。”
陈阳的笑容僵在脸上,脸色阴翳,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油滑的模样:
“是吗...这着实令人遗憾。”
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急忙问道:“对了,那日在龙王庙,你究竟目睹了什么?”
这个问题像一记重锤,打得陈阳措手不及。
他的脸色陡然大变,支支吾吾地往外退:“没...没什么,我先走了!夜里再来拜访你!”
看着他慌不择路的背影,我叹了口气。这个谜团恐怕永远都解不开了。
冬日的天黑得特别早,夜幕很快就降临了。
我依照习俗,在奶奶的灵堂前守灵。檀香缓缓升起,与烛火一起在暗夜中摇曳。
突然,一阵阴风刮过,烛火剧烈晃动几下,随即熄灭。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下几缕微弱的光。
我站起来打算去房间拿打火机,刚踏进门槛,就被人从后面抱住。
那人身上有浓重的酒气,手不安分地在我腰间游走。
“小雪...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是陈阳的声音,却比白天多了几分癫狂。
我下意识闭上眼睛,耳边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大地剧烈震动。
当我跟着几个胆大的村民进入庙内时,看到的是触目惊心的一幕。
原本供奉着镇凤棺的神台空空如也,龙王法器倒在地上,正好压在陈阳父母的身上。
他们已经断气,嘴角还在往外渗着血。
脸上凝固着惊恐的表情,仿佛在临死前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
“龙王...龙王杀人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村民们议论纷纷,有人开始后退,有人则指着我窃窃私语。
“这不是龙王,正是那头兴风作浪的蛟龙!”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都是因为她,把魔蛊放出来害人!”又有人附和道。
所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仿佛我就是那个带来灾祸的罪魁祸首。
“这可怎么办?那魔蛊会不会吃了我们的孩子?”
“听说黑蛟最喜欢吃童男童女...”
“都是顾闻雪惹的祸,她把魔蛊放出来害人!”
眼看着群情激愤,直到村长喝止了众人的议论,他们才作鸟兽散。
但那些怨毒的目光依旧时不时扫过来,让我如坐针毡。
“小雪啊...”
村长欲言又止,站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说道,“这段时间,你还是少出门的好。”
我木然地点点头,看着眼前这个从小看着我长大的长者,如今也对我避之不及。
这种被整个村子排斥的感觉,比刀割还要难受。
一路上,大街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家家户户锁紧了房门。
我听见有人在屋里念经,还有人在挂符驱邪。
夕阳的余晖照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我从未感觉回家的路如此漫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无力。
回到家中,我盯着手中的黑玉,思绪还有些恍惚。
黑玉表面隐约可见几道暗纹,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这块玉从龙栖渊手中得来时还是温热的,如今已经冰冷刺骨。
屋外寒风呼啸,灵堂里的白幡随风摇曳,发出“簌簌”的响声。
一阵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龙栖泽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房间一角,他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一步步向我逼近。
灯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那双幽深的眼眸闪烁着阴冷的寒光,像一头随时准备扑杀猎物的凶兽。
我攥紧了手中的黑玉,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你这个滥杀无辜的恶魔,不配当龙王。”我咬牙切齿地说。
“你胆子倒真是不小。”
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竟敢说本王不配当玄龙河的龙王?”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脚跟撞在床沿上。
身后是躺在床上已经死去的奶奶。
“你滥杀无辜,陈阳一家做错了什么?”我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
话音刚落,龙栖泽眼中浮现暴戾,周身气势骤然变得凌厉起来。
“他们毁我道场,毁我神像,这就是死罪!”
“那也是你先杀了陈阳!”
我毫不退让地迎上他的目光,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你若真有神通广大,完全可以用其他方法惩戒他们。”
“呵。”龙栖泽冷笑一声,脸色狠厉。他突然伸手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提了起来。
窒息感瞬间袭来,我拼命挣扎着,双脚离地悬空。喉咙火辣辣的疼,眼前开始发黑。
就在我以为要窒息的时候,我用尽全力挥动黑玉,在他脖子上划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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