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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潘金莲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思索良久之后,县令故意拧紧眉头,装出一副公正严明却又无奈的模样,将手中的证据重重地往桌上一扔,板着脸,语气冰冷地说道:“武松,你所呈交的这些所谓证据,乍一看似乎数量不少,然而仔细深究,却大多都是一些旁证,并没有能够直接证明西门庆等人确凿谋害你兄长的铁证。本县一向以公正廉洁自居,断案向来只重实实在在、不容置疑的证据,仅凭你这些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东西,实在是难以定案。来人呐,将武松的诉状驳回。”
武松听闻此言,只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心中的怒火“轰”地一下燃烧起来,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他猛地抬起头,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直直地盯着县令,眼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烧成灰烬,大声质问道:“大人,这些证据之间相互印证,丝丝入扣,已然形成了一个完整且毫无破绽的证据链,分明足以证明西门庆等人的罪行昭然若揭,铁证如山。那郎中与小人素昧平生,无亲无故,他为何要冒着违背医德、身败名裂的风险为小人作伪证?街坊邻居们皆是本本分分、善良朴实的百姓,他们又怎会无缘无故地以讹传讹?王婆牵线搭桥,使得西门庆与潘金莲通奸,兄长得知此事后与之发生激烈冲突,随后便离奇死亡,这一系列事件之间的因果关系清晰明了,一目了然,为何大人却非要以证据不足为由,驳回小人的诉状呢?还望大人能够明辨是非,主持公道,莫要让小人兄长在九泉之下含冤受苦,死不瞑目啊!”
县令被武松那毫不畏惧且充满质问的直视弄得有些心虚,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但仍强装镇定,用力一拍惊堂木,那惊堂木发出的响声在大堂中回荡,仿佛在为他的心虚掩饰,声色俱厉地喝道:“大胆武松,你竟敢公然质疑本县断案的公正性与权威性!本县已然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审查过你所呈交的证据,确实不足以认定西门庆等人的罪行。你休要在此胡搅蛮缠,无理取闹。若你再敢这般不知好歹,继续纠缠不休,本县定将以扰乱公堂之罪,对你严加惩处,绝不姑息!退堂!”
武松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往前膝行几步,膝盖在地面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声泪俱下地高声说道:“大人!那郎中乃是世代行医,悬壶济世之人,一生秉持着医者仁心的高尚品德,他怎会轻易被小人蛊惑,编造出兄长中毒的虚假证词?街坊邻里们世世代代生活在这清河县,皆是善良淳朴、正直本分之人,他们所言所证皆是亲眼目睹的事实,又怎会夸大其词,以讹传讹?再者,王婆牵线搭桥,致使西门庆与潘金莲通奸,兄长得知这等丑事之后,前去与他们理论,随后便突然离奇死亡,这其中的因果关系清晰得如同白昼,大人若是不详细调查,深入探究,又怎能彰显公正,对得起这头顶高悬的‘明镜高悬’匾额,又如何能让清河县的百姓信服,如何能治理好这一方水土呢?”
县令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如同驱赶一只令人厌烦的苍蝇,满脸不屑地说道:“哼,那郎中的话,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罢了,谁能保证他不是被你用了什么威逼利诱的手段蛊惑了呢?至于那些邻里街坊的说法,也很可能只是他们道听途说,添油加醋之后的结果,根本不足为信。还有那王婆牵线通奸之事,与你兄长的死又能有什么直接的、必然的因果关系呢?本县断案,靠的是实实在在、铁证如山、不容置疑的证据,你就不要再在这里狡辩了,徒增笑耳。”
潘金莲听闻官兵来了,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她挣扎着起身,哭喊道:“救命啊,官兵快来救我!武松要杀人啦!”
不多时,一群官兵涌入灵堂。为首的捕头看着眼前的场景,眉头紧皱,喝道:“武松,你这是要作甚?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持刀行凶!”
武松怒视着捕头,大声说道:“这毒妇与西门庆合谋害死我兄长,我今日只是要为兄长讨回公道!”
捕头皱了皱眉,说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能私自用刑。有什么冤屈,可到衙门申诉,由县令大人定夺。”
武松冷哼一声:“衙门?那西门庆有钱有势,早已买通了上下。我若去申诉,能有什么公道可言?今日我便要亲手了断这恶妇,为兄长报仇雪恨!”说罢,再次举起手中利刃。
捕头见状,急忙示意手下官兵上前阻拦。官兵们一拥而上,将武松团团围住。武松毫无惧色,与官兵们对峙着,眼中的怒火丝毫未减。灵堂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场冲突似乎一触即发。
灵堂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手,将每个人的心脏都紧紧攥住。官兵的突然闯入,并没有打破武松与潘金莲之间那剑拔弩张的紧张态势。武松如同一尊怒目而视的战神,手中那把利刃泛着森冷的寒光,仿佛随时都会饮下仇人的鲜血。他的双眼死死地锁定在潘金莲身上,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灼烧殆尽。此时,灵堂外早已被闻讯赶来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好奇与惊恐交织在每一张脸上,都想一探究竟这灵堂内究竟上演着怎样惊心动魄的一幕。
武松向前猛地跨出一步,那一步落地,仿佛连地面都为之震颤。他手中的刀虽未放下,可那森冷如冰的目光,却如同一把把锐利的钢针,直直地刺向潘金莲。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每一个字,一字一顿地质问道:“潘金莲,我且问你,我兄长武大郎平日里待你究竟有何亏欠?他每日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不辞辛劳地卖炊饼,只为能让你过上安稳的日子。他对你关怀备至,疼爱有加,将你视作心尖上的宝贝。究竟是何缘由,你竟能狠下心肠,做出这等毒害亲夫、天理难容的狠毒之事?你今日若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定不饶你!”
潘金莲被武松那仿佛能将人吞噬的充满恨意的目光吓得浑身一颤,双腿瞬间如同被抽去了筋骨,“扑通”一声,又重重地瘫倒在地。她缓缓抬起那张满是泪痕、狼狈不堪的脸,眼神中交织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她张开干裂的嘴唇,带着哭腔哭诉道:“二郎啊,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你兄长他……他虽为人忠厚老实,心地善良,可每日只知道埋头卖炊饼,日子过得那般清苦,简直看不到一丝希望。我……我本就生得貌美如花,又怎甘心一辈子被困在那狭小破旧的屋里,过着这等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贫寒日子?我也曾有过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啊……”潘金莲一边声泪俱下地诉说着,一边用那颤抖不已的衣袖,慌乱地擦拭着脸上如决堤洪水般的泪水,可那泪水却越擦越多,怎么也止不住。
武松怒目圆睁,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整个灵堂都焚烧殆尽,他大声呵斥道:“就因为日子清苦?就因为你那可笑又自私的不甘心?这就能成为你背叛兄长,与西门庆那卑鄙奸贼勾结,残忍害死我兄长的理由?兄长待你如珠如宝,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他付出了一切。他每日辛苦劳作,省吃俭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幸福。你却如此狼心狗肺,做出这等令人发指的恶行!你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之心吗?”
回到城中后,潘金莲整日提心吊胆,夜不能寐。哪怕是一点轻微的声响,都会让她从梦中惊醒,然后惊恐地瞪着双眼,久久无法再次入睡。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疲惫,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她常常坐在床边,呆呆地望着窗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武大郎临死前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恐惧。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既害怕武松发现真相,又无法摆脱内心的愧疚。她的身体因为长期的恐惧和焦虑而变得虚弱,精神也濒临崩溃的边缘。
西门庆虽然表面上强装镇定,但心中也同样忐忑不安。他开始减少外出的次数,即便出门,也总是小心翼翼,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切。他深知,一旦事情败露,自己将面临身败名裂的下场。他在房间里踱步,思考着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但心中却始终没有头绪。他试图通过各种方式来掩盖自己的紧张,但内心的恐惧却无法抑制。他时而望向窗外,担心武松会突然找上门来,时而又在房间里翻找着可能与案件有关的证据,想要提前销毁。
而王婆,虽然看似镇定自若,但也在暗中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她深知此事关系重大,稍有不慎,便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她一边安抚着潘金莲和西门庆,一边盘算着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她表面上对潘金莲和西门庆说着安慰的话,心中却在担心事情是否会败露,自己是否能逃脱惩罚。她密切关注着周围的人和事,试图提前发现任何可能的危险信号。她经常在街头巷尾打听消息,留意着人们的议论,希望能在事情败露之前做好应对准备。
日子一天天过去,潘金莲的内心愈发煎熬。她常常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望着武大郎曾经卖炊饼的摊子发呆。那担子已经落满了灰尘,却依旧静静地放在角落里,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过去的时光。潘金莲想起武大郎每日挑着这担子出门,辛苦挣钱养家的模样,心中的愧疚感愈发浓烈。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一方面对武大郎的死感到愧疚,另一方面又害怕事情败露。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单子,泪水时不时地流下来。她回忆起武大郎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每天起早贪黑,不辞辛劳的情景,心中的悔恨如潮水般涌来。
“金莲,你在这儿发什么呆呢?”西门庆走进院子,看到潘金莲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担忧。他看着潘金莲憔悴的面容,心中也有些不忍,但更多的还是担心事情败露。他知道,潘金莲的情绪不稳定可能会给他们带来麻烦。他走到潘金莲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打破这压抑的气氛。
潘金莲回过神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大官人,我……我总是想起大郎,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潘金莲说着,泪水又流了下来。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罪行。她看着西门庆,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安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仿佛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
西门庆皱了皱眉头,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说:“金莲,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自责也无济于事。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小心谨慎,别露出破绽。只要我们熬过这段时间,就没事了。”西门庆试图安慰潘金莲,但他自己的心中也没有底。他知道,他们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他看着潘金莲,心中有些无奈,希望她能坚强起来,不要因为情绪问题而暴露他们的罪行。
王婆吓得面如土色,原本稀疏的头发此刻因惊恐而显得更加凌乱,几缕白发垂落在她那布满皱纹的脸上,更添几分狼狈。她磕头如捣蒜,涕泪横流,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武都头,饶命啊!都是西门庆那恶贼逼我做的,他有权有势,在这阳谷县一手遮天,老身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太婆,哪敢不听他的啊!他威胁老身,如果不照他说的做,就烧了我的房子,杀了我的家人。老身实在是没办法啊!潘金莲那贱人也脱不了干系,她也是心甘情愿的,还主动勾引西门庆。您要报仇,去找他们啊!饶了老身这条老命吧……老身愿意给您做牛做马,报答您的不杀之恩。”王婆试图将责任全部推到西门庆和潘金莲身上,希望能以此来换取自己的性命。
但武松心中的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怎会轻易熄灭。他看着眼前苦苦求饶的王婆,心中满是厌恶与不屑。他深知,王婆在这桩惨案中扮演的角色至关重要,若不是她从中撺掇,从中作梗,兄长也不会平白无故惨死在奸人之手。她绝非是无辜被迫的,从一开始的牵线搭桥,到后来参与谋害兄长的整个过程,她都是积极的参与者,是整个阴谋的推动者之一。
“哼!你这恶妇,到现在还妄图推卸责任,简直无耻至极!你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双手沾满了我兄长的鲜血,每一滴血都在控诉着你的罪行。今日谁也救不了你!你以为几句求饶的话就能抵消你的罪孽?你以为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就能让我心软?你错了!你犯下的罪孽,必须用你的血来偿还。你就等着下地狱去给我兄长赔罪吧!”武松说着,手中的刀又逼近了几分,刀刃反射出的寒光映在王婆惊恐的脸上,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此时的武松,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为兄长报仇,让眼前这个恶妇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哪怕与整个世界为敌,他也在所不惜。
武松手起刀落,那锋利的刀刃裹挟着他积攒已久、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如同一道撕裂黑暗的黑色闪电,以雷霆万钧之势,径直朝着王婆狠狠刺去。只听一声凄厉到能穿透骨髓的惨叫,这声音仿佛要将这沉闷压抑的氛围彻底击碎,王婆那肥胖臃肿的身躯,便如同一袋被随意丢弃的沉重谷物,“扑通”一声,重重地砸倒在地上。她的双眼瞬间圆睁,眸中满是惊恐与不甘,仿佛两口幽深不见底、却又充满绝望的黑洞,嘴角缓缓溢出丝丝鲜血,那殷红的血迹在她苍老的面容上蜿蜒而下,恰似一幅扭曲而恐怖的画卷。她的身子在地上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双腿如痉挛般蹬踏了数番,每一下都伴随着痛苦的颤抖,随后便如同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再也没了丝毫动静,唯有那瞪大的双眼,似乎还在诉说着临死前的恐惧。
武松死死盯着王婆那渐渐没了生气的尸体,紧握着刀柄的手微微颤抖,骨节因用力而泛白,那是愤怒与仇恨交织到极致的体现。他心中那如汹涌潮水般的仇恨,此刻虽稍稍退去了一些,但这远远无法平息他内心深处对正义的执着追求。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眼前这具冰冷的尸体不过是那罪恶链条上微不足道的一环,真正的罪魁祸首——潘金莲和西门庆,依旧逍遥法外,正肆意享受着罪恶带来的安逸,尚未受到应有的惩处,这让武松的内心如被烈火炙烤。
待丧事完毕,武松独自一人坐在兄长的房间里,看着屋内熟悉的陈设,那些与兄长相处的过往如电影般在脑海中不断浮现。他暗暗立下誓言,哪怕踏破铁鞋,掘地三尺,也要将兄长死因查得水落石出,还兄长一个公道。
武松深知此事须万分谨慎,稍有不慎,便可能打草惊蛇,让真凶逃脱法网。于是,他如同一头隐匿于黑暗中的猎豹,开始了不动声色的调查。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照亮阳谷县的大街小巷时,武松便已出门。他身着一袭素色布衣,头戴斗笠,刻意将自己高大的身形隐藏在人群之中。
这日,武松来到一处热闹的街坊。几个邻居正聚在墙角,低声交谈着什么。武松心中一动,面上立刻堆起和蔼的笑容,走上前去,轻声说道:“各位叔伯婶子,我兄长突然走了,我这心里实在是空落落的,难受得紧。大家平日里和我兄长相处得多,不知有没有察觉到他死前有啥不一样的地方?哪怕是一点小细节,对我来说,可能都是个重要线索。”
众人听闻,皆是一愣,随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透着犹豫与畏惧。这时,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左右谨慎地张望了一番,见周围并无可疑之人,才缓缓靠近武松,压低声音说道:“武二郎啊,不是婶子我多嘴,你兄长死得确实蹊跷得很呐。就前几日,我亲眼瞧见他和西门庆在街头起了冲突。”
武松的心猛地一紧,双眼瞬间瞪大,赶忙追问:“婶子,您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还有其他人在场吗?”
老妇人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缓缓说道:“那天晌午,日头正毒呢。西门庆大摇大摆地走着,你兄长不知怎的,就直直地迎上去拦住了他。西门庆那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跟块黑炭似的,恶狠狠地说:‘武大郎,你这矮冬瓜,活得不耐烦了?竟敢挡我去路!’你兄长虽个子小,可脾气也倔得很,脖子一梗,回怼道:‘西门庆,你做的那些腌臜丑事,以为能瞒天过海?别以为我不知道!’西门庆一听,恼羞成怒,眼睛一瞪,威胁道:‘你再敢胡言乱语,小心你的狗命!我西门庆可不是好惹的!’说完一甩袖子,气呼呼地就走了,你兄长气得满脸通红,站在原地直跺脚。”
武松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那关节处因用力而泛出青白之色,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强压着怒火问道:“婶子,您确定没看错?当时他们说的每一个字,您都听得真切?”
老妇人重重地点点头,神情笃定地说:“二郎啊,婶子这把年纪了,还能骗你不成?我当时就在旁边的菜摊买菜,听得真真儿的。不过这话可别说是我说的,西门庆那可是不好惹的主儿,在这阳谷县,他权势大得很,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可不敢得罪他。”
武松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愤怒,向老妇人深深作揖道:“婶子,多谢您告知这些。您放心,我不会给您惹麻烦的。”说完,武松转身离开,脚步坚定而有力。
他心里明白,仅有这点线索远远不够,必须找到更多确凿的证据,才能将真凶绳之以法。思及此,武松径直朝给武大郎看病的郎中医馆走去。
郎中正在医馆里给一位病人把脉,见武松一脸煞气地走进来,手一抖,差点把病人的脉象都摸错了。“武……武都头,您……您这是?”郎中结结巴巴地问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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