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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孤女的求生路暖光文匠暖光文匠无删减全文

暖光文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裴宴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到了一旁许清照的脸上,他竟一时看得痴了。突然,他猛地打了个激灵,暗自思忖:“我这是怎么了?以前我最讨厌女人,尤其是那些嗲声嗲气跟我说话的,厌恶得很。”他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奇怪的念头甩掉,随后下了马车。他来到近处的一个水潭边,拿起瓦罐,打了一瓦罐水,又回到篝火旁,开始熬起米粥。没过多久,米粥的清香便飘散开来。这时,马车里传来了动静,许清照和裴瑶已经醒了。裴瑶一睁眼,第一句话就喊:“嫂嫂。”许清照微微一笑,轻声问道:“瑶儿,醒了?不再多睡一会儿?”“嗯,嫂嫂,我醒了,哥哥呢?”裴瑶问道。许清照说:“你哥哥应该早就起来了。你嗅嗅,这不是米粥的香味吗?看来你哥哥已经熬好粥了。”“嗯,嫂嫂,我也闻到了。”许清照拉着裴瑶的...

主角:暖光文匠暖光文匠   更新:2025-03-24 1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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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暖光文匠暖光文匠的女频言情小说《和离后,孤女的求生路暖光文匠暖光文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暖光文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宴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到了一旁许清照的脸上,他竟一时看得痴了。突然,他猛地打了个激灵,暗自思忖:“我这是怎么了?以前我最讨厌女人,尤其是那些嗲声嗲气跟我说话的,厌恶得很。”他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奇怪的念头甩掉,随后下了马车。他来到近处的一个水潭边,拿起瓦罐,打了一瓦罐水,又回到篝火旁,开始熬起米粥。没过多久,米粥的清香便飘散开来。这时,马车里传来了动静,许清照和裴瑶已经醒了。裴瑶一睁眼,第一句话就喊:“嫂嫂。”许清照微微一笑,轻声问道:“瑶儿,醒了?不再多睡一会儿?”“嗯,嫂嫂,我醒了,哥哥呢?”裴瑶问道。许清照说:“你哥哥应该早就起来了。你嗅嗅,这不是米粥的香味吗?看来你哥哥已经熬好粥了。”“嗯,嫂嫂,我也闻到了。”许清照拉着裴瑶的...

《和离后,孤女的求生路暖光文匠暖光文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裴宴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到了一旁许清照的脸上,他竟一时看得痴了。突然,他猛地打了个激灵,暗自思忖:“我这是怎么了?以前我最讨厌女人,尤其是那些嗲声嗲气跟我说话的,厌恶得很。”他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奇怪的念头甩掉,随后下了马车。

他来到近处的一个水潭边,拿起瓦罐,打了一瓦罐水,又回到篝火旁,开始熬起米粥。没过多久,米粥的清香便飘散开来。这时,马车里传来了动静,许清照和裴瑶已经醒了。裴瑶一睁眼,第一句话就喊:“嫂嫂。”

许清照微微一笑,轻声问道:“瑶儿,醒了?不再多睡一会儿?”

“嗯,嫂嫂,我醒了,哥哥呢?”裴瑶问道。

许清照说:“你哥哥应该早就起来了。你嗅嗅,这不是米粥的香味吗?看来你哥哥已经熬好粥了。”

“嗯,嫂嫂,我也闻到了。”

许清照拉着裴瑶的手,认真地说:“瑶儿,咱们今天换一套装扮,以后别再像女孩子那样说话,要学着小公子的口吻,这样才安全。咱们得换个身份,以后别叫我嫂嫂了,要叫我二哥,你哥哥是大哥哥,你是家里的老三,记住了吗?要是让外人知道你哥哥一个人带着咱们两个女孩子赶路,你哥哥会很吃力,还容易被坏人盯上,咱们就不安全了。瑶儿,记住大姐姐说的话了吗?”

裴瑶用力地点点头:“嗯,我听嫂嫂的。”

“嗯?”许清照瞪了裴瑶一眼,示意她又叫错了。

裴瑶调皮地伸了伸舌头,说道:“这不是没人吗?没人的时候我还能叫嫂嫂吧?”

许清照没好气地用食指轻轻点了点裴瑶的脑门,嗔怪道:“你呀!”

裴瑶又笑着说:“我就认你是嫂嫂,我一定要说服我哥哥把嫂嫂娶回来。”

不远处的裴宴听到这话,不禁一怔,随即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奇怪的是,对于妹妹这话,他心里竟没有一丝反感 。

另一边,天刚破晓,那客栈便被十五六个黑衣人闯入。他们气势汹汹,径直朝着二楼左边的房间奔去。一到门口,几人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房门,手持利刃,摆出砍杀的架势。可冲进房间后,他们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恼羞成怒之下,他们将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弄得一片狼藉后,才悻悻离去。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大批官兵又涌入了客栈。他们在各个角落仔细搜寻,却依旧一无所获。在其中一个房间里,一位身着华服、气度不凡的男人端坐于上首,周身散发着威严的气息。地上,客栈掌柜战战兢兢地跪着,大气都不敢出。

男人冷冷开口:“人呢?”

掌柜连忙回道:“夜里他们就套车走了,是一个女人说她哥哥军营里派人在镇口与他们汇合。”

“军营?那女的叫什么名字?”男人眉头微皱,追问道。

“不知,就听他们叫她许姑娘。”掌柜低着头,声音颤抖。

“许姑娘?你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男人的语气中满是怒意。

掌柜吓得连连磕头:“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男人强压怒火,继续问道。

“奴才在后面看着呢,他们驾着马车,一路向南。”掌柜赶紧回答。

坐在上首的男人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子,沉吟片刻后,心想:“果然如此。裴宴啊裴宴,本王知道你的势力在江南,这次看你往哪里跑!”随后,他挥了挥手,说道:“好了,下去吧。”


中午时分,他们来到一处小镇。裴宴找了一家客栈,安排好住宿后,决定出去采购一些路上所需的物资。许清照留在客栈房间里休息,裴瑶也跟着哥哥一同出门。

房间里安静极了,许清照坐在窗前,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裴宴。回想起这一路的点点滴滴,那些不经意间的眼神交汇、肢体触碰,都让她的内心泛起阵阵涟漪。她意识到,自己对裴宴的感情似乎早已超越了普通朋友。

另一边,裴宴和裴瑶走在小镇的集市上。裴瑶拉着哥哥的手,一会儿看看这个摊位,一会儿瞧瞧那个店铺,兴奋不已。裴宴却心不在焉,脑海里全是许清照的身影。路过一个卖发簪的摊位时,他的目光被一支精致的白玉簪吸引住了。簪子温润的光泽,细腻的纹理,让他瞬间想到了许清照。

裴宴鬼使神差地买下了那支发簪,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裴瑶看到哥哥买了东西,好奇地问:“哥哥,这是给谁的呀?”裴宴的脸微微一红,支支吾吾道:“这……这是给你的礼物。”裴瑶开心地拍着手:“哇,谢谢哥哥!”可心里却在暗自偷笑,她知道哥哥肯定是给许姐姐买的。

傍晚,裴宴和裴瑶回到客栈。裴宴把采购的物资放进房间后,便去找许清照。他站在许清照的房门外,犹豫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敲响了门。许清照打开门,看到是裴宴,微微一愣。裴宴紧张地从怀里掏出那支发簪,结结巴巴地说:“许姑娘,今日在集市上看到这支簪子,觉得很适合你,就……就买下来了。”

许清照看着眼前这支精美的发簪,又看着裴宴真诚又略带羞涩的眼神,心中满是感动。她接过发簪,轻声说道:“谢谢,远舟哥。”这一刻,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再尴尬,而是充满了一种甜蜜而又微妙的气息。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止了流动,彼此心中那份朦胧的爱意,在这一瞬间愈发清晰起来 。

许清照接过发簪,指尖轻触着那温润的白玉,心中满是欢喜与感动。可转瞬之间,一丝苦涩悄然爬上心头。她垂下眼眸,看着手中的发簪,想到自己和离夫人的身份,只觉这美好如镜花水月,遥不可及。

在这世俗的眼光里,和离女子就如同残花败柳,是被众人指指点点的对象。而裴宴出身良好,品行端正,前途无量。自己又怎能配得上他?想到此处,许清照刚刚泛起红晕的脸颊渐渐褪去了温度,眼神也黯淡下来。

裴宴见许清照神色突变,不禁担忧地问道:“许姑娘,可是不喜欢这支簪子?”

许清照强挤出一丝笑容,抬起头说道:“簪子很美,我很喜欢。只是……只是我如今身为和离妇人,实在配不上远舟哥的这般心意。”

裴宴微微一怔,随即认真地看着许清照的眼睛,说道:“许姑娘何出此言?在我眼中,过往之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下,是你这个人。”

许清照苦笑着摇了摇头:“远舟哥,你不必安慰我。这世间的规矩我再清楚不过。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让你遭受他人的非议。”

裴宴眉头微皱,语气坚定地说:“我不在乎旁人的看法。人生在世,若事事都要遵循他人的眼光,那又有何意义?许姑娘,你聪慧善良,坚韧独立,这些美好的品质才是最吸引我的地方。”


顾启川确实走了,看他的方向,应该是去书院了。如此算来,他要十日后才会回来。他们如今住在镇上租来的房子里,这屋子狭小逼仄,面积也就二十来平方。

屋子最里头摆着一张床,只用一块木板简单隔开。床前放着一张桌子,桌子另一头是一张书案,那是顾启川平日里当作书房用的,上面堆满了书籍和笔墨纸砚 ,可现在是空的,可见这人并不打算回来住的。

走进门右手边,几个破旧的香笼摞在一起,里面塞着些杂七杂八的物件。门口搭了个两米见方的棚子,棚子里放着一个炉子,还有两个瓦罐,连口铁锅都没有。就这些,便是这个家的全部家当了,简陋得让人看了不免心酸。

许清照抬手,轻轻揉着突突跳痛的太阳穴,动作迟缓地直起身,又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所幸,此时她的身子骨还算硬朗,能撑住这诸多的磋磨。在婆家的日子,就像深陷泥沼,婆家人对她满是嫌弃,妯娌们也总是横眉冷对,态度严苛。好在相公是个秀才,顾念着几分颜面,倒也没让她遭受太出格的欺辱。

思绪飘回到出嫁之时,那时父亲尚在,对她的终身大事极为上心,给了丰厚的陪嫁,单是白花花的银子,便足足有十五两。这些年,为了帮衬家用,她省吃俭用,将陪嫁银子一点点拿出来贴补,到如今,早已分文不剩。

往昔的桩桩件件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许清照的眼眸瞬间被落寞填满,可她很快回过神来,目光重新变得坚定。如今已然和离,往昔皆成过往,往后的日子,无论有多艰难,都得咬着牙重新谋划,寻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许清照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回想起刚才被顾启川推搡摔倒的情景,仍心有余悸。她稳了稳心神,走到香笼旁开始整理。

在香笼的角落里,她发现了二十文钱。这是之前顾启川让她去买粮食时,她一点点节省下来的,如今成了她仅有的全部家当。

整理完香笼,许清照又开始整理衣物。还好,她有三套像样的衣服,另外还有两套打了补丁的。她把这些衣服都叠得整整齐齐。许清照向来爱干净,尽管这屋子狭小逼仄,只有二十来平方,可被她收拾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每一处角落都透着整洁与温馨 。

许清照来到另一个香笼前,翻找出一套顾启川两年前穿过的、如今已显窄小的外衫。她麻利地换上,又仔细梳理好头发,这才出了门。

此番出门,许清照是打算换个身份去书市碰碰运气。她来到热闹的书市,径直走向一家店铺,询问掌柜是否需要人抄书。抄书这份活计,虽说劳神费力,但对那些手头拮据的读书人而言,不失为一条谋生之路。而许清照恰好写得一手俊秀的好字,她暗自期许,这份技能能帮自己在这困境中寻得一丝转机 。

许清照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上前,说道:“掌柜的,请问贵店需要人抄书吗?”掌柜闻言,抬眼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书生,看着十分面生,但也没有直接拒绝,只是和气地回应:“我们这儿抄书的活计,主要是看各位的本事。小哥,可否让我见识下你的墨宝?”

许清照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掌柜立刻吩咐小二取来笔墨纸砚,许清照提笔蘸墨,落笔写下“风和日丽”四个字。那字迹笔锋清秀,骨力不凡,一看便是下过苦功练过字的。

掌柜看罢,微微颔首:“尚可。可以接这活,不过我建议小哥先抄《千字文》和《百家姓》,这些启蒙书籍我们店里需求比较大。”许清照听后,再次点头表示应允。

掌柜见此,接着问道:“请问小哥怎么称呼?”

许清照略作思索,迅速答道:“在下姓严名午。”或许是声音有些轻,掌柜没听得真切,只捕捉到一个“言”字,便说道:“原来是言公子。”

这时,一旁的小二紧接着询问:“公子,您是打算带回去抄,还是就在此处抄写呢?”

许清照不假思索地回道:“找个清静的地方,我就在书店抄吧。”

许久未提笔写字,一开始,许清照着实有些生疏,接连写废了好几个字,笔下的笔画像是不听使唤,怎么看都透着股别扭劲儿。但她没有气馁,耐着性子继续写,渐渐地,手腕找回了往昔的感觉,运笔愈发流畅自然,字迹也愈发娟秀工整起来。

许清照就这样全神贯注地写了整整一个下午,沉浸在墨香与纸笔摩挲的声响里。待她搁笔,两本启蒙读物已然抄写完成,一本《千字文》,一本《百家姓》,每一个字都倾注着她对新生活的期盼。

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书市,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暖黄。许清照怀揣着忐忑,将抄好的书本呈给掌柜。掌柜仔细翻看,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随后,他递给许清照三十文工钱。许清照接过钱,指尖微微颤抖,这是她靠自己双手挣来的第一笔钱,在这薄暮时分,显得格外珍贵。

许清照将那30文钱小心收好,一路上脚步轻快又悠然,朝着家的方向走去。路过卖包子的摊位时,她的目光被热气腾腾的包子吸引。腹中传来的饥饿感让她停住了脚步,犹豫片刻后,她还是没舍得买肉馅包子,只花了两文钱,买了两个素馅的。

捏着包子,许清照心里盘算着,今晚就不回家开火做饭了。这些日子太过操劳,她得好好养养身子,趁此机会也多休息休息。一边走,她一边在心里琢磨着往后的生计,想着怎样才能多攒些钱,挨过即将到来的饥荒。毕竟,往后的日子还长,每一文钱都得花在刀刃上 。


裴瑶在与孩子们的嬉闹中,也暂时忘却了旅途的疲惫。然而,玩了一会儿后,裴宴感到有些困倦。于是,裴宴抬起头,目光在人群中寻找着许清照的身影。很快,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侧影。裴宴微微颔首,向许清照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自己要去休息了。许清照心领神会,回以一个温柔的微笑,仿佛在无声地告诉裴宴好好休息。

得到回应后,裴宴转身走出客堂。清冷的夜风吹来,他不禁裹紧了身上的衣物。走到马车旁,他轻轻拉开帘子,钻进车厢。车厢内虽不算宽敞,但布置得十分温馨。裴宴躺了下来,听着远处传来的欢声笑语,带着对新年的憧憬,缓缓进入了梦乡 。

除夕夜的热闹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次日清晨,天还未完全亮透,大娘就早早地起了床。乡村的生活总是伴着鸡鸣与晨曦开启,勤劳的大娘早已习惯了这般早起。

许清照醒来时,温暖的阳光刚刚透过窗户纸,洒进屋内。她伸了伸懒腰,起身穿衣,刚走出房门,就闻到了厨房里飘来的阵阵香气。走进厨房,只见大娘正往灶膛里添柴,炉上的锅里,一锅热气腾腾的杂粮稀饭正咕噜咕噜地翻滚着,散发着质朴而诱人的香味。旁边的热水壶也已烧开,热水正“滋滋”地冒着热气。

这杂粮稀饭,是用各种粗粮混合熬制而成的,在这普通的农家,算得上是最好的吃食了。大娘平日里省吃俭用,只有在过年这样的日子,才会精心熬上这么一锅,让全家人都能吃得饱饱的,迎接新的一年。

吃完早饭,裴宴便来到马厩。他细心地给马儿添上新鲜的马料,又打来一桶清水,看着马儿欢快地吃着喝着,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另一边,许清照看到大娘家几个孩子刚才吃杂粮粥时争抢的模样,心中泛起一阵酸涩。她悄悄回到房间,趁着没人注意,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一小袋大米和一小袋白面,轻轻地放在房间的床柜上。她知道,对于这个并不富裕的农家来说,这些精细的米面是难得的美味。她希望,这小小的心意,能给大娘家带来一些新年的惊喜,让孩子们能吃上一顿更丰盛的饭菜,度过一个更加快乐的新年 。

在这个充满温情的农家小院里,裴宴、许清照和裴瑶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时光。除夕的热闹与温馨还萦绕在心头,可他们肩负着前往边关的使命,不得不再次踏上征程。

清晨的阳光洒在小院里,裴宴、许清照和裴瑶收拾好行囊,准备告别。大娘站在门口,眼中满是不舍,她拉着许清照的手,千叮咛万嘱咐:“闺女啊,这一路上可要照顾好自己。”许清照眼眶微红,紧紧握住大娘的手:“大娘,您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多亏了您的收留和照顾,我们都记在心里呢。”

裴宴也走上前,对着大娘抱拳行礼:“大娘,多谢您的关照,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机会,定当报答。”大娘微笑着摆摆手:“说啥报答不报答的,出门在外,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大娘家的几个小孩围在一旁,眼里闪着泪花,一脸的舍不得。最小的孩子拉着裴瑶的衣角,奶声奶气地说:“姐姐,你们能不能不走呀?”


“客官,您收好。这一摞是治伤寒的药,这一摞是退烧的,这个瓷瓶子里装的是止血的药。止血的药比较珍贵,单独算五两银子。这两份药总共五两银子,加起来一共十两银子。”药铺大夫一边耐心地介绍着药的用途,一边将药递给许清照。

许清照接过药,看着手中的这些药,暗暗咂舌,心中想着这药可真不便宜,不过为了应对远行时可能出现的状况,这钱也不能省。她从怀中掏出银子付了账,小心翼翼地将药收好,便转身离开了药铺。而此时,顾启川的同窗还在一旁观察着她的举动,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了。

等许清照回到住处时,木匠铺的人早已将那4个货架送到。许清照招呼着他们:“麻烦帮忙把货架搬进屋里吧。”两个师傅看着这空荡荡的屋子,心里不免犯起了嘀咕,这屋里几乎没什么东西,哪用得着货架呢?不过,他们只是受雇送货,也不好多问。送货的小二心里想着,也许这位客官买货架另有他用吧。于是,几人合力将货架搬进屋内,按照许清照的指示摆放好后,便告辞离开了。

许清照望着这几个崭新的货架,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想到终于可以好好整理空间里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了,心里不禁松了口气。她关上门,开始着手将东西往货架上摆放,一边整理,然后把货架收进空间。一边在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眼神中透着坚定与从容 。

许清照一拍脑门,暗叫一声:“哎呀!”她突然想到,在干旱的时候,最不应该缺的就是水啊。自己囤了这么多粮食,要是没水,粮食可没法吃呀。“明天得赶紧买几口大缸,再找些能存水的东西。”她在心里默默计划着。

将货架收进那十多个立方的空间里,原本显得有些拥挤的空间,此刻竟不那么逼仄了。

她不禁感慨:“在干旱来临时,光有钱可没用,还得有吃的,尤其是水,才是最关键的。”

次日,许清照早早地去了镇上。她精心挑选,买了四五口大缸回来。她把这些大缸摞起来放置,底下稳稳地放了四个缸,上面又小心翼翼地摞上一个缸,确保摆放得既节省空间又稳固。看着这几个大缸,她心中稍感踏实,想着这下可以储备一些水,应对可能到来的干旱了 。

马公子刚到县学就瞥见顾启川正坐在 假山旁。马公子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迈步走上前去,朗声道:“顾兄!”

顾启川闻声立刻站起身来,拱手回礼,客气道:“马兄。”

马公子微微颔首,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开口问道:“顾兄,最近可要远行?”

顾启川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头雾水,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如实回道:“并无此打算。”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陡然变得尴尬起来,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丝紧张。顾启川心思急转,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许清照的身影,心中暗忖:“难不成是许清照要远行?”

想到这个可能性,顾启川心中猛地一紧,骇然之色浮上脸庞。他明明还没有去县衙为和离书备案啊,而且不是说好了三个月之后再做定夺吗?现在距离三个月之期还有两个月呢,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有远行的打算?

一连串的疑问在顾启川脑海中盘旋,此时的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心中竟会涌起一股急切想要让许清照留下来的念头,那念头如此强烈,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陌生和惊讶 。

气氛瞬间陷入尴尬的僵局,马秀才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微微颔首,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说道:“顾兄,我突然想起还有些要紧事,先告辞了。”说罢,不等顾启川回应,便匆匆转身离去。

顾启川望着马秀才离去的背影,呆立原地。他的脑海中此刻乱成一团麻,全是许清照可能要远行的猜测。心中那股莫名的慌乱如潮水般翻涌,他不停地在心里问自己,许清照若真的走了,自己该怎么办?

他想起许清照在那个空荡荡的屋子里,安静看书的模样;想起她操持家务时,有条不紊的神态;更想起她看向自己时,那疏离又冷漠的眼神。这些画面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许清照在自己生活中留下了这么多痕迹。

顾启川又想到两人和离之事,虽有和离书在手,可他内心深处却并不想真的与许清照分开。如今听闻她可能要走,才惊觉自己对她的感情早已不是厌恶,而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眷恋。

“不行,我得回去问问她。”顾启川咬了咬牙,心中暗自下了决定。他转身大步走出书院朝着许清照的住处走去,脚步急切而坚定,仿佛晚一步,就会永远失去她一般 。

许清照穿梭在熙熙攘攘的店街,目光在一家店铺前停驻。店内摆满了各类祭祀用品,她缓步走进,目光落在一捆捆蜡烛和一沓沓纸钱上。指尖轻轻抚过那些粗糙的纸张,她仿佛看到了父母往昔的音容笑貌,眼眶微微泛红。

“老板,这些蜡烛和纸钱,我都要了。”她声音微微发颤,极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老板熟练地将物品打包,许清照付完钱,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这些承载着思念的物件,一步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她想着,祭拜完双亲,就真的要踏上寻找哥哥的旅程了。这一路,不知会遇到什么艰难险阻,但只要想到能和哥哥团聚,她的眼神便多了几分坚定,哪怕前方荆棘丛生,她也绝不退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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