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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建桓帝祁炎无删减全文

星若尘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炎一脸阴沉地朝冯薇走来。冯薇身后是床榻,她根本退无可退,只能往旁边的角落挪去。“殿下将臣妾蒙骗至此,究竟意欲何为,臣妾如今乃是梁王世子妃,还请殿下自重。”祁炎却快步来到她跟前,将她强行搂入怀里。“自重?你让孤自重?昔日你在掖庭之时,你可都没拒绝过孤,怎如今就得让孤自重了?”冯薇听他提起以前之事,慌乱不已,伸手就推起他来。“殿下,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我已是人妇,已有夫君。”祁炎却将她压向自己,咬牙切齿道:“夫君?他一个瘸子,也配当你的夫君?你这个骗子。”“孤与你说过,让你在宫里等孤回来,孤与你说了会纳你入东宫为良娣。”“可你却转眼就接受了父皇赐婚,出宫嫁给了别人。”冯薇抬眼望向他:“陛下赐婚,我只是这宫里的奴婢,又怎能拒绝。殿下真是好...

主角:建桓帝祁炎   更新:2025-03-24 1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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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建桓帝祁炎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建桓帝祁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星若尘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炎一脸阴沉地朝冯薇走来。冯薇身后是床榻,她根本退无可退,只能往旁边的角落挪去。“殿下将臣妾蒙骗至此,究竟意欲何为,臣妾如今乃是梁王世子妃,还请殿下自重。”祁炎却快步来到她跟前,将她强行搂入怀里。“自重?你让孤自重?昔日你在掖庭之时,你可都没拒绝过孤,怎如今就得让孤自重了?”冯薇听他提起以前之事,慌乱不已,伸手就推起他来。“殿下,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我已是人妇,已有夫君。”祁炎却将她压向自己,咬牙切齿道:“夫君?他一个瘸子,也配当你的夫君?你这个骗子。”“孤与你说过,让你在宫里等孤回来,孤与你说了会纳你入东宫为良娣。”“可你却转眼就接受了父皇赐婚,出宫嫁给了别人。”冯薇抬眼望向他:“陛下赐婚,我只是这宫里的奴婢,又怎能拒绝。殿下真是好...

《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建桓帝祁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祁炎一脸阴沉地朝冯薇走来。

冯薇身后是床榻,她根本退无可退,只能往旁边的角落挪去。

“殿下将臣妾蒙骗至此,究竟意欲何为,臣妾如今乃是梁王世子妃,还请殿下自重。”

祁炎却快步来到她跟前,将她强行搂入怀里。

“自重?你让孤自重?昔日你在掖庭之时,你可都没拒绝过孤,怎如今就得让孤自重了?”

冯薇听他提起以前之事,慌乱不已,伸手就推起他来。

“殿下,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我已是人妇,已有夫君。”

祁炎却将她压向自己,咬牙切齿道:“夫君?他一个瘸子,也配当你的夫君?你这个骗子。”

“孤与你说过,让你在宫里等孤回来,孤与你说了会纳你入东宫为良娣。”

“可你却转眼就接受了父皇赐婚,出宫嫁给了别人。”

冯薇抬眼望向他:“陛下赐婚,我只是这宫里的奴婢,又怎能拒绝。殿下真是好不讲道理。”

祁炎将她禁锢在怀里:“照你这样说,你心里没那祁子恒。”

“你嫁给祁子恒都是因为父皇的旨意,你心里藏得是孤是吧。”

“阿宝,你还真是巧言令色。孤与你亲热那么多次,你却连小名都不肯告知孤。”

“若不是孤派人去了梁国一趟,都不知你有小名,更不知你原有意中人。”

冯薇把手撑在两人之间:“祁子恒是我的夫君,我自是要将他放在心上的。”

她又哀求道:“殿下,过去之事就忘了吧。你放了我吧。”

祁炎哪肯罢休,他伸手摸上她的脸:“放了你?那谁来放过孤。”

“你可知孤每晚都梦见与你缠绵,连大婚孤都想着你,你让孤如何放过你。”

冯薇急红了眼,拼命躲闪着他的手:“殿下多去纳几个孺人良娣,定能解决此事。”

“臣妾不是大夫,无法帮殿下解决这个问题。”

祁炎却在她耳边低语道:“可孤认为,此事很好解决。”

“只要夫人替孤圆了梦,说不定孤便不会梦见夫人了。夫人意下如何?”

祁炎扶着她的颈脖,搂着她的腰,就要吻了下去,还伸手去扯她腰间的腰带。

冯薇没想到这祁炎会如此荒唐,连她是祁子恒的夫人都不在意。

她拼命挣扎起来:“殿下怎能如此!我是有夫之妇……”

慌乱之际,她随手抄起在旁的烛台,朝祁炎额头砸了过去。

祁炎未曾料到冯薇有此胆量,猝不及防被砸了个正着。

虽则冯薇力气不大,但那烛台尖锐,他依旧受了伤,痛得松开了冯薇。

冯薇见他额头流血,很是恐惧,吓得将烛台扔到一旁,打开房门便冲了出去。

待到了昭阳宫,冯薇忙着宫女去将祁子恒请了出来。

祁子恒出来见她脸上带着慌乱,又换了衣裳,连忙问道:“发生何事了?你原来的衣裳呢?”

冯薇颤抖着低声说道:“我把太子殿下给打伤了。”

祁子恒一听,便知太子肯定是蒙骗了她去。

他忙握住她发抖的手:“别怕,我们这就出宫去。”

“太子殿下定然不敢声张今晚之事,你不会有事的。”

冯薇点了点头,待祁子恒请宫人奏请了建桓帝,便扶着祁子恒匆忙出了宫门,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唐凯看到冯薇冲出了掖庭,忙进了屋内,只见祁炎用冯薇换下的衣裳紧紧捂着额头。

唐凯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殿下,你这是……”

祁炎则满心怒火地往屋外走去:“回宫,莫要声张。”

她的胆子真是越发大了,居然敢拿烛台偷袭他。


听闻此言,冯薇总算看清了眼前的人,受到的惊吓更甚。

今日在宣室殿见到的当今太子,竟偷摸摸进了她房间,还擒住了她。

冯薇无法声张,只得点了点头。

祁炎这才放开了掩住她嘴巴的手,一把拉起她的手,挽起她的袖子,细细查看起她手腕那道疤痕来。

只见冯薇手腕上那道疤痕似是三四年前的旧伤,还隐约能看出牙印的影子来。

祁炎抬眼望向冯薇,不禁露出了几分笑意。

冯薇却被他看得发毛,猛地挣脱了他的手。

“殿下深夜来此,意欲何为。此处乃奴婢的住所,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殿下赶紧离开。”

女子的声音带了几分清冷和犀利。

祁炎却逼近她:“冯女郎看样子是把孤给忘了。不如孤来提醒下冯女郎。四年前,皇都东城街……”

冯薇听闻他的话,又想到他刚才看自己的手腕,终是想了起来。

她指着祁炎,结结巴巴道:“你是……你是那个抢我糖葫芦的坏……”

冯薇话没说完,就想起了祁炎如今的太子身份,活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

她总不能指着太子骂他是坏人。

祁炎却一把用手将她禁锢在门边。

“冯女郎可算想了起来。冯女郎当时为了一串糖葫芦,可是当街把孤揍了一顿。”

“当时孤念着你是女郎,没有还手,可冯女郎却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对孤下了狠手。”

冯薇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他是没有还手,但他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

她手腕上那至今没有消失的牙印疤痕就是他留下的。

祁炎看着她倔强的眼神,不由得起了几分玩心,伸手就要摸上她的脸。

“冯女郎如今真是令孤刮目相看,若是四年前你便这般乖巧可人,那糖葫芦孤给你又如何。”

那时候她就是假小子一个,穿着男子的衣裳穿街过巷。

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就是个女子。

自己被她打了一顿后,着人去寻过她,只是不知为何,愣是没找到她人。

冯薇看着祁炎那手越来越近,想起四年前被他咬的特狠的那一口,心生害怕。

她冷不防抓住祁炎的手,就往他手腕上咬了上去。

祁炎痛得闷哼了一声,猛地将她推开。

冯薇转身就要开门,想要逃离屋子,却被立刻反应过来的祁炎一把抓住。

他将她扛到了肩上。

没等冯薇反应过来,冯薇便被祁炎扔到了屋内的床榻上。

祁炎趁她还没爬起,一把抓住了她,覆到她身上,将她死死摁在了那张床上。

“冯薇,你好大的胆子,连孤都敢偷袭。”

冯薇挣扎不得,面露窘色:“殿下身为男子,如此闯入奴婢的闺房,欺负奴婢一个弱女子,还有理了?”

“若是此事发生在奴婢家中,奴婢的阿兄必定将殿下暴打一顿,再将殿下呈交给官府论罪处刑。”

祁炎却抓住她的手,凑近她:“这里是皇宫,是孤的家。”

“连你住的这屋子都是孤的,孤在自己家,进自己家里的屋子,有何不妥。”

“你当日当街骑在孤的身上,将孤暴打一顿,让孤丢尽了脸面。这账孤还未讨回来,你倒恶人先告状起来。”

听到他要讨账,冯薇很是害怕,红了双眼。

“殿下和奴婢都已不是四年前那无知小孩,殿下都快要行冠礼了,还来为难奴婢,殿下真是好小的心眼。”

祁炎看冯薇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心跳都慢了几分。

他闻着她身上那若隐若现的桂花香,竟有种想亲近的冲动。

这女子虽然刁蛮,可如今出落得甚是好看。

如此可人的女子,自己若是因为那过往之事就对她粗鲁,那确实是自己的不对。

他伸手擦去冯薇眼角的泪:“是孤小气幼稚了。冯薇,你让孤亲一口,你与孤的往日恩怨便一笔勾销,如此可好?”

他想一尝芳泽。

反正这宫里的女子,自己喜欢的话,只需要和母后说一声,就可纳入东宫。

今日亲了她,他就去找母后要她。

冯薇却想起家中阿父阿母的教诲,猛地推搡起祁炎来:“殿下,男女授受不亲,这不可以的。求殿下放开奴婢。”

冯薇挣扎得厉害,右手那宽大的深衣衣袖已退至她的手肘处,露出了手臂上那颗鲜红色的守宫砂。

祁炎的视线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

他用手轻轻磨蹭着那守宫砂,一脸好奇:“这是你的守宫砂?是不是失了身子,这守宫砂就会消失?”

唐凯查过她在掖庭署的档,她是在梁国被选为良家子的。

那梁国地处澜州,而澜州某些老式世家的女子有点守宫砂的习俗。

刘良娣虽然是从澜州来的,但刘良娣手上没有点守宫砂。

他倒是第一次看到女子手臂上有这个东西。

冯薇羞恼不已,却又挣脱不得,她情急之下,猛地一抬腿,就往祁炎下档踢去。

祁炎被踢个正着,痛得松开了她。

冯薇抓着这个机会,一把推开了他,又往房门处溜去。

在她即将要打开房门之时,身后那人却又追了上来,又将她搂回了床榻之上。

冯薇忍不住又挣扎起来:“殿下,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却感觉身上的人下了狠劲,连她被他摁住的地方都隐隐发痛。

她抬眼望向祁炎,只见他脸色已然变得阴沉起来。

祁炎紧紧压住了她的身子:“你可知你此乃以下犯上,你若真伤了孤,你以为你和你的家人能活?”

冯薇听闻他提及自己的家人,惊恐得不行。

她既入了宫,若在这宫里出了事,死了就死了,可她不能连累在外的家人。

思及家人,她心中突然悲恸不已,不由得痛哭起来:“奴婢知错了,求殿下莫要怪罪奴婢的家人。”

祁炎见她哭得可怜,安抚道:“你若是从了孤,日后都听孤的话,孤便饶了你今日的罪过,不再怪罪于你家人,如何?”

她这般可人,他自是要痛惜她些。

冯薇委屈不已,但想到不能祸及家人,哽咽着应了下来:“奴婢以后都听殿下的。”

祁炎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摸了她白皙的脸一把,轻轻掐住她的脸,俯身亲了上去。

冯薇颤抖着闭上眼睛,想到自己要丢了清白,心中绝望。

祁炎正要撬开她的唇缝,却听到房门“咯吱”一声。


郑梨听见此话,忍不住哽咽起来:“可我好想家,我是不是还要很久才能出宫。”

冯薇替她擦了一把泪:“莫哭,等你长大,便能出宫了。”

从十三岁到二十五岁,良家子得在这宫里整整熬十二年,足够让一个懵懂少女长大。

在这宫里还有着各种变故,被选入宫而无法出宫的良家子多得是。

或死在这宫里,或被困在这宫里一生,甚至还可能被选往西域和亲。

可郑梨年纪太小,她总不能打击郑梨。

郑梨哭了一会,才停止了哭泣。

她低声说道:“冯阿姊,皇后娘娘要调我到东宫当差,我有些害怕。”

冯薇愣了一下:“太子殿下又不是洪水猛兽,不会吃了你的,别怕。你只要记住把活干好,不要顶撞那东宫的常侍大人。”

她在宣室殿见多了祁炎,发现祁炎在朝政之事上很是用心,也不蠢笨。

他最恶劣的无非就是爱来占自己便宜。

郑梨却泪眼汪汪地望向她:“可上次我瞧见那太子殿下如此欺负你,他看起来不像个好人。”

冯薇心里一紧,忙掩住郑梨的嘴。

“阿梨,那事你万万不可再提起,特别是对其他人,否则你我小命难保。”

“太子殿下是储君,不会乱来的,你去了东宫以后,听从东宫常侍的安排做事,小心谨慎些,不会有事的。”

郑梨见她如此严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冯阿姊。我不会和别人说的。我去了东宫,会按照你说的做的。”

冯薇满眼怜惜地摸了摸郑梨的头:“时辰不早了,你快去歇息吧。”

她刚进宫时也像郑梨这般年纪,只是那时,可没有人像她安抚郑梨一样安抚自己。

不过她运气比较好,遇上了待人宽厚的乔贵人,才得了今日在宣室殿侍奉的机会。

待郑梨回了屋,冯薇回到屋内想起祁炎,觉得有些焦躁不安。

若说她想顺利熬到出宫有什么障碍,东宫那位太子殿下便是最大的障碍。

她只盼他莫要将纳她入东宫这事放在心上,早日对她失了兴趣。

翌日一早,她回到了宣室殿,趁着建桓帝上早朝,着宫女内侍们洒扫干净,便替建桓帝整理起书案来。

建桓帝上完早朝回来的时候,满脸的怒色。

冯薇奉上茶水后,便默默垂首站到一旁,希望能躲开帝王这股怒气。

建桓帝却没有放过她,抬眼就望向了她。

“你说,朕是大周的天子,那梁国只是大周的藩国,为何那梁国的百姓不尊朕,反而去尊那梁王?”

冯薇听到建桓帝的话,不敢轻率,连忙跪下:“回陛下。那澜州百姓多无见识,只信鬼神。”

“奴婢听闻,那南离神曾降下指示,说梁王是南离神在人间的化身,故而百姓尊梁王。”

建桓帝冷笑一声:“好一个南离神的化身。他倒是真会给自己编故事。”

建桓帝在书案旁坐下,若有所思,片刻之后抬眼望向冯薇。

“你是从梁国来的,你也信那南离神,尊那梁王?”

冯薇心中一颤,连忙解释:“奴婢和阿兄都是自小读的圣贤书,奴婢和家人自是不信那南离神的。”

建桓帝这才想起来此事,想来是自己气昏头了。

冯薇一家本就生活在皇都,她祖父死在了皇都。

她父亲冯修远被他罢黜了官职,责令还乡,才带着一家返回的梁国澜州。

建桓帝语气轻了几分:“起来吧。你阿父虽然是个无能的庸官,倒是把你教得还算不错。”

“你觉得,如何才能让他们不信那南离神?你大胆说,说错了朕也不怪你。”

冯薇起了身:“这南离神海神之说,疑是十几年前人为而起。既是人为造神,那朝廷亦可为之。”

“只要让百姓相信,其他神佛是高于南离神的存在,那便可用其他神佛取而代之。”

建桓帝站了起来,来回踱步了几下,抬眼望向冯薇:“明日去掖庭署领赏吧。出去吧。”

冯薇连忙谢恩退了出去。

待出了宣室殿,她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她今日,算是体会了一番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她正要松一口气,不经意一回头,瞧见了站在宣室殿门口盯着她的祁炎。

只见他的眼里,似是带着一丝莫名的神采。

冯薇刚要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连忙朝祁炎行礼:“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祁炎柔声道:“起吧。冯宫人真是让孤感到惊喜。”

冯薇知他应是在殿外听到了自己和建桓帝的对话:“陛下在殿内,需要奴婢为殿下通传吗?”

祁炎笑道:“不用。父皇早前已经下了旨意,孤来宣室殿不用通传,只要李常侍不在门口守着,孤便可进去。”

冯薇恍然大悟:“奴婢要去为陛下准备午膳,先行告退。”

祁炎淡淡地说了句:“去吧。”

冯薇正要往前走去,却发现祁炎挡在面前纹丝不动。

祁炎凑近她耳边:“小薇,孤刚办了一件父皇会十分满意的差事。”

“孤待会便求父皇将你赐予孤,将你纳入东宫,你可欢喜?”


冯谦见她满脸担忧,忍不住安慰几句。

“你倒是不必焦虑,子恒的为人你比我清楚。更何况你人在宫中,身不由己。若他问起,你想法和他解释就好。”

冯薇微微颔首:“阿宝知道了。多谢阿兄告知此事。”

冯谦叹了口气,满是担忧。

“可惜如今子恒进皇都是为质的,无法与你离开皇都,若是你能与他走远些,阿兄就更能放心了。”

冯薇低头摸着那案几上的茶杯。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能等我与子恒成了婚,再想办法离开这皇都。”

思及家人,她又抬眼望向冯谦。

“阿兄。你要想法子护阿父阿母和你自己周全。我与祁子恒成婚,怕是会给你们带来祸事。”

冯谦心如明镜,自然是明白此事。

“如今阿父没有官职,只是个庶人,只要不入仕,倒也还好。怕就怕那梁王……不过罢了,担心再多也无济于事。”

如今她既然要与祁子恒大婚,这是欢喜之事,没必要为未来的祸事担忧。

“阿父阿母今日一早便去采买了你的嫁妆,明日嫁妆便会送到府上。你早些歇息,明日看看那些嫁妆可还喜欢。”

冯薇送了冯谦出去,在房里发了会呆,石兰便送了热水进来。

“女公子,先沐浴更衣吧。时辰不早了。”

冯薇泡在浴桶里,又使劲擦了下手臂上的守宫砂,却感觉那守宫砂似乎比起两年前更艳了。

此时,房门被推开,她听到贺莲的声音响起。

“女公子是在沐浴吧。你出去吧,把热水给我就好。”

待石兰出了房间,贺莲端着热水走到屏风之后,给冯薇把水添上。

她端详了冯薇一番:“阿宝如今倒真是长大了。阿母都要认不出了。”

冯薇却一把抱住了身子,满脸通红地说道:“阿母说什么呢。我如今长大了,阿母不能再看我沐浴了。”

贺莲在浴桶旁边坐下,从怀里掏出几本书递给她,

“阿宝和阿母都是女子,阿母有何不能看的。这是阿母珍藏的好书,赠与你。”

“什么书,这么多。”

冯薇嘟囔了一句,伸手接过,一时好奇便翻了起来。

待冯薇看清那书上的小人画像,忙一把将书盖上,窘迫地望向贺莲。

“阿母,你怎的……这是……”

阿母居然拿春宫图给她看。

贺莲笑着给她擦拭身子:“傻阿宝,这有什么可害臊的。你都要成婚了。明日王傅母到了府里,她也会悉心教导你这些的。”

“你要早日为你夫君开枝散叶。子恒这孩子,虽然腿有缺陷,可才华横溢,为人敦厚。阿父和阿母都甚是满意。”

想起过去两年的时日,贺莲又叹了口气。

“自你进宫以后,我便日夜担心,害怕你会被当今陛下宠幸,如今你能得以被赐婚给祁子恒,算是好的造化了。”

冯薇不禁湿了眼眶:“女儿不孝,让阿母担心了。”

虽然自己嫁给祁子恒日后可能会祸及家族,但能给阿母带来些许安慰,也算是个好事。

贺莲替她擦去眼角的泪,脸上满是欣慰。

“如今也算苦尽甘来。日后与子恒在这皇都为质,要万事小心。若有机会离开皇都,那便是最好的。”

冯薇眼含热泪,微微颔首:“女儿知道了。女儿定会想法子自保,你和阿父、阿兄定要护自己周全,保护好自己。”

贺莲又和冯薇聊了几句体己话,才离开了冯薇的闺房。

石兰侍候冯薇洗漱完,冯薇躺回到床上。

她看着这多年未曾住过的闺房,想起那些久远的儿时时光,竟恍恍惚惚做起了梦。

在那梦里,一个少年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重金抢了那最后一串糖葫芦。

她一时气不过,将他推倒在地上,骑在他身上,狠狠揍了他一顿。

她看不清那少年的脸,直到那少年站了起来,缓步朝她走来,那脸却越来越清晰。

她猛地惊醒过来,才发觉额上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早知他是太子,那时她就不为了一串糖葫芦把他打一顿了。

东宫,华堂殿。

李傅母将准备好的大婚贺礼取了来:“夫人,你看看这贺礼可行。”

刘良娣掀开红布细细查看了一番:“可以。就这样吧。等阿父进宫,托阿父着人给他们送去。”

李傅母将那贺礼放好:“夫人可真是料事如神,这冯薇还真是和祁子恒再续前缘了。”

刘良娣微微一笑:“这哪是我料事如神,我可猜不到此事,这都是当今陛下的安排。我只是赶巧做对了一件小事。”

“日后这冯薇和祁子恒在皇都中处境如何,还真猜不到。”

“不过我们毕竟有着刘家这层关系,我们和他们不过分亲近,但也不必太过疏远。”

李傅母欣慰道:“夫人做事一向妥当。老奴都听夫人的。”

翌日,冯薇查看了冯修远夫妇为她备的嫁妆,全是她喜欢的物件。

她感动地当场就大哭了起来,贺莲安抚了许久,她才情绪平稳下来。

可越是如此,冯薇想到日后她得和祁子恒留在皇都为质,阿兄要带阿父阿母远走高飞,以求自保,就觉得难过不已。

大婚以后,她怕是不知何时才能与阿父阿母和阿兄相见了。

几日后,梁王派来的胡傅母上了门,要求查看冯薇手上的守宫砂。

冯薇不禁庆幸了几分,她虽然是因为贪玩才点的守宫砂,可如今能拿来应付梁王派来的人,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那胡傅母查看完冯薇的守宫砂后,很是满意,领了赏就离开了冯府。

待那胡傅母走后,冯薇用毛巾蘸了醋,又狠狠擦了一把那守宫砂,却看起来一点都没变淡。

贺莲看她这般发愁的模样:“这守宫砂你既然都点了,留着也不要紧。你硬要去是去不掉的,时间久了便能掉了。”

冯薇满是不解:“这守宫砂明明是无稽之谈,这胡傅母还要来检查。”

“那要是圆了房,这守宫砂还在,他们是不是怀疑我们没圆房。我们总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圆房吧。”

贺莲伸手打了她一下:“你口无遮拦说得什么话。到时候白喜帕落了红,他们不就知道你们圆房了?”

“澜州的百姓不是不知道这守宫砂没用,给未婚女子点守宫砂,更多是提醒未婚女子要守护好自己的贞洁。”


见众人都已散去,连章太后、建桓帝等人都进了营帐,冯薇与祁子恒才来到了围场。

冯薇先上了马,祁子恒在张哲的搀扶下,上马坐在冯薇身后。

冯薇摸了摸那马,心情甚好,拉起缰绳。

她回首朝祁子恒笑道:“夫君,你可要抱紧了妾身。别摔下了马。”

祁子恒微微一笑,伸手抱住了她:“还请夫人保护好为夫。”

冯薇忍不住笑了起来,扬起缰绳,两人便骑着马小跑进了离围场最近的小树林。

这小树林只有小型动物,秋猎的人一般不会来这。

冯薇听着那潺潺流水,看着那偶尔出现的野兔小鸟,心情很是愉悦。

“子恒,你还记得,我们那次与阿兄去云岚山游玩吗?”

“当时你腿脚不便,阿兄找了两个滑杆夫将你抬上去。”

“阿兄本以为那两个滑杆夫是熟手,后来却发现是两个愣头青。”

祁子恒笑道:“当然记得。那两个滑竿夫让我摔了好多次。”

“可后来到了山上,我发现那山上的风景很是迷人,便觉得一切都值得。”

祁子恒轻轻环着冯薇,在她耳边低声道:“阿宝,我定会想办法为我们谋出一条生路的。”

“我们到时一起去游山玩水,赏遍这天下美景。”

冯薇微微握了下祁子恒的手:“好。”

两人正缓缓骑着马,却突然听到了身后有声响,不禁一惊。

这个时候,怎会有人来这小树林。

冯薇正要回头,祁子恒便看到一支箭朝他们飞了过来。

“阿宝,小心!”祁子恒忙抱住冯薇。

那箭直接射在了那马的屁股上,那马痛得跃了起来,一把将他们甩到了地上。

祁子恒抱着冯薇,整个背部重重摔到地面,冯薇则整个人压到了祁子恒身上。

冯薇反应过来,忙起身抬头望向那箭飞来的方向。

只见祁炎正骑在马上冷冷地看着他们。祁翰骑马在他身旁,眼里带着些许惊诧。

祁炎又把弓箭搭了起来,直接对准了躺在地上的祁子恒。

冯薇一惊,连忙俯身抱住祁子恒。

她抬头朝着祁炎大喊:“殿下这是何意。今日是秋猎,猎的是野兽,不是人!”

祁子恒见祁炎已经搭起了弓箭,忍住背部的剧痛,就要将冯薇推开。

“阿宝,你走开。他要杀的是我。”

冯薇却死死抱着他不放,红了双眼:“我不。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

他们在那世子府里,就每日活得心惊胆战的。

如今来了猎场,他们还要遭遇此番危险。若是真的要死,那就死在一起好了。

祁翰见状,忙伸手拉住了祁炎:“殿下,今日是秋猎,你若不喜他,给他个教训即可。”

“他毕竟是梁王世子,没必要惹得陛下不快。”

他是真没想到,这太子殿下会射出那一箭。

祁子恒身体弱,冯薇又是女子,两人从马上摔下来,非死即伤。

即便如此,太子殿下竟然还不罢休,还要射杀祁子恒。

祁子恒再怎么着也是一个封国世子,论血缘还是太子的从父弟。

太子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思及此处,他都不由得害怕起来。

同为出质的封国世子,他和祁子恒也算同病相怜。

他虽不喜祁子恒,可也不想看着祁子恒丧命于此。

祁炎看到冯薇对祁子恒以身相护,怒火更盛,直接将那弓拉了开去。

冯薇见他仍没有把弓箭放下,大喊道:“殿下,臣妾的夫君乃是梁王世子。”

“殿下射杀他,就不怕梁王会以此为由造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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