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汤婆婆婆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活死人,我浪一点怎么了汤婆婆婆婆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羽落辰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风扑面而来,刺骨的寒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门外空无一人。走廊一片寂静,放眼望去,只有一排紧闭的宿舍门。整栋宿舍楼死寂得如同一座坟墓,漆黑的夜色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我小时候在老家就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冤死的人会回魂,多半会在生前住的地方徘徊。孔梅,说不定是回她之前的宿舍了。我手伸进口袋,握紧了那枚冰凉的玉片,犹豫片刻后,咬紧牙关,决定去她生前住的宿舍。我想亲口问问孔梅,她是怎么死的,她究竟看到了谁。可刚抬起脚,脚下忽然传来“哗啦”一声轻响。我大惊失色,猛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脚边居然放着一大捧鲜红的纸玫瑰。有几朵血红的纸花已经被我踩得变形了。红纸叠成的玫瑰在冷白的月光下,鲜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格外刺眼……就在我紧张得几乎无法呼...
《开局活死人,我浪一点怎么了汤婆婆婆婆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冷风扑面而来,刺骨的寒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但门外空无一人。
走廊一片寂静,放眼望去,只有一排紧闭的宿舍门。
整栋宿舍楼死寂得如同一座坟墓,漆黑的夜色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
我小时候在老家就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冤死的人会回魂,多半会在生前住的地方徘徊。
孔梅,说不定是回她之前的宿舍了。
我手伸进口袋,握紧了那枚冰凉的玉片,犹豫片刻后,咬紧牙关,决定去她生前住的宿舍。
我想亲口问问孔梅,她是怎么死的,她究竟看到了谁。
可刚抬起脚,脚下忽然传来“哗啦”一声轻响。
我大惊失色,猛地低头一看。
这才发现,脚边居然放着一大捧鲜红的纸玫瑰。
有几朵血红的纸花已经被我踩得变形了。
红纸叠成的玫瑰在冷白的月光下,鲜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格外刺眼……
就在我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时,忽然,身后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炸起,喉咙几乎本能地想要尖叫出声。
“梵音,你在干什么?”付婷疑惑中带着一丝害怕的声音传入耳中。
我回过头,看到她穿着睡衣,满脸疲惫,正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没……没什么……”我强挤出一丝笑容,下意识挡住了她的视线,不让她看到门外的纸玫瑰。
我迅速关上宿舍门,岔开话题道:“你怎么醒了?”
“我……我想上厕所。”付婷低声说道,声音里透着几分害怕。
见她依旧用困惑的眼神看着我,我连忙解释道:“刚才走廊上有猫叫,我被吵醒了,才开门看看。”
宿舍楼里有女生偷偷养猫并不稀奇,听到我这话,付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她上了厕所,回来时对我说:“都这么晚了,别想太多,早点睡吧。”
我冲她笑了笑,又瞥了一眼宿舍门。
可我的心里却沉了下去。
难道,刚才门外站着的不是孔梅?
而是严皓?
门外那捧血色的玫瑰太过刺眼,要是明天被人发现,肯定会闹得沸沸扬扬。
我打算等付婷睡着后,偷偷把门口的纸玫瑰清理干净。
可没想到,躺在床上没多久,和付婷说了几句话后,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最后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
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微亮。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早上六点多了……
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趁着付婷和翟倩楠还在熟睡,赶紧打开宿舍门,想把门外那捧玫瑰清理掉。
可打开门一看,我却愣住了。
门外空荡荡的,昨晚那一大捧纸玫瑰,竟然不见了。
清晨的冷风吹来,我打了个哆嗦,随即缩回床上。
应该是有人提早一步,经过宿舍时把那捧玫瑰拿走了。
那天在莲花巷,严皓说过,只要叠满九十九朵纸玫瑰,就会来找我,到时我一定会答应。
看来,他已经叠好了九十九朵,昨晚门口放着的就是了。
我后背冷汗直冒,心跳如擂鼓。
他现在叠满了九十九朵,接下来还会做什么?
而且,昨晚不知道是谁经过宿舍门,把外面的玫瑰拿走了。
严皓就算不是鬼,也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如果宿舍楼里有别的女生拿走了他叠好的玫瑰,那下场怕是会很惨……
既然是被拿走,那玫瑰一定还在某个寝室里。
另外,别的楼层应该不会拿,最有可能的就是同楼层的其他宿舍。
我摇头,然后想到崔琳跟崔米婆在一起,但并没有看到她爸妈。
如果能找到崔琳的爸妈,说不定能拿到崔琳的贴身物件。
“婶子,崔琳爸妈去哪儿了?没在村里啊?”我心里寻思着,可能崔琳爸妈出远门打工去了。
可大妈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厌恶,“崔琳是个野种,哪来的爸妈?她妈以前是咱们村吃百家饭的女疯子,也不知道是哪个畜生在她肚子里留了种,生出这么个祸害出来。”
我看出来了,这婶子不待见我,似乎是因为崔琳在村里很讨人嫌。
我厚着脸皮问了崔琳的出生,没想到她的身世如此曲折。
按照婶子的话,崔琳的妈妈是早前抱柳村的一个女疯子,不知道跟谁怀上的。
可奇怪的是,在女疯子怀胎十月,即将生下崔琳的时候,突然死了。
更邪门的是,村里凑钱买了一口薄皮棺材,把崔琳她妈抬上山埋的时候。
棺材抬到半路,从棺底就开始渗血,抬棺材的村民都吓坏了。
当时大家都拿不定主意,只好请村里的崔米婆。
崔米婆到场后,立刻让人把棺材打开。
结果打开一看,棺材里躺着的崔琳她妈肚子涨得像快炸的皮球。
因为肚子撑裂开了,浑身都是血淋淋的。
崔米婆当时也被吓到了,犹豫了一下,对村民说,“她这是要生了。”
说完,就赶忙让人拿一把老剪刀,在棺材里,把崔琳她妈血淋淋的肚子从底往上剪开了。
崔琳就是从棺材里刨出来的棺材女。
后来,崔琳她妈就被埋了,但村里谁敢要她这么一个从棺材里出来的孩子。
最后还是崔米婆把她收留下来,跟她相依为命。
崔米婆是过阴婆,五弊三缺占了孤,注定一辈子无根。
她把孩子取名崔琳,自己就成了她的奶奶。
另外,村里人为什么会这么厌恶崔琳。
是因为在崔琳出生的头七年,每年在她出生的那天,村里都会死一个人。
村里人都知道,她不该出来,就该当初跟她妈一起埋了。
她本该死了,但被抱柳村救活,那肯定是要抱柳村的人替死的。
但崔琳小时候乖巧得很,崔米婆打心眼里宠她。
而且崔米婆是村里的神婆,也没人敢惹,这些怨气话,只能在背地里说说。
我总算是闹清楚了,心里也挺意外,崔琳居然这么不简单。
如果找到崔琳她妈的坟,将尸骨拿出来的话,以她们俩血亲的关系,不知道能不能将她召出来。
但这个想法一闪而过,我就打消了。
差不多二十年,坟里的骨头早就烂没了不说,而且这样打搅亡者安息,有些不敬和伤天和。
这趟虽然没找到崔琳的贴身物件,但也算不白来。
跟大妈道了谢,我就离开了。
在村外的主道上站了半天,刚好遇到了一辆去县城的私家车。
回到家,我把腿上的纱布又换了新的,折腾一天累得不行。
我躺在床上,在他经过窗边时,还下意识微微掀起窗帘朝外面看了一眼。
我犹豫了一下,开口道,“那个,我想跟你谈谈?”
“嗯?”
他回过头来,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流露出一抹异色,“你想谈什么?”
我瞥向手腕上的红绳,犹豫地说,“要不,你还是把这同心绳解了吧!”
他挑了挑眉,“怎么?”
我垂头不太敢看他,“我……我就是觉得,我们不太合适。”
我感觉被戏弄,不满地剐了他一眼,“那你可以编点其它的谎话,就非要扯我怀孕?”
他却似笑非笑地说,“我就算说谎,也要编些自己爱信,爱听的!”
我白了他一眼,刚要说什么。
但他转头朝门口看去,眼里突然冷厉下来。
紧接着,不跟我说话,一把将我拉到床上,吹灭了蜡烛。
他身上青竹幽香扑面而来,但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我气都不敢喘。
我伸出食指,使劲戳他结实的胸襟,脸颊绯红地低声说,“你,你别抱那么紧!”
“嘘,有人!”
此时,关上的门外传来一阵嘻嘻的小孩笑声,夹杂着嚼骨头的咯咯声响。
我在屋里听得心里发慌,感觉院外有许多此起彼伏的怪声。
他放低声音,温软的唇透过面具,几乎贴在我耳朵上。
“我会将那些东西都引过来,一会儿我摔杯为号,你先离开找个安全的地方。”
还不等我说什么,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阴风灌入,那小孩咯咯怪笑,手里拿着像是手指骨一样的东西啃食。
他松开我的同时,给了金婆婆的小孙子致命一击。
「嘭」的一声,杯子碎裂。
前院咕哝的怪声四起,仿佛许多可怕的东西都朝着院里涌来。
他一把将我拉起,厉声道,“愣着做什么,走!”
我这才从惊骇中反应过来,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一咬牙翻出小窗,朝着后门仓皇逃离。
这村子里的村民都化为了凶神恶煞的恶鬼,如潮水般涌向金婆婆家的前院。
我从后门跑出去很远,只能听到身后金婆婆的院里,传来阵阵惨叫和嘶吼……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心里忐忑不宁。
过了许久,远处那惨叫和嘶厉声渐渐减弱。
诡异的村庄开始变得死寂。
尽管我心神不宁,害怕那些变成鬼怪的村民,但也担心他会出什么事。
他虽然表面冷漠,有时候说话不太好听,但护我、救我也是事实。
我不能在这种危难时刻,不顾他的生死。
又过片刻,还没见到他的身影,我内心更加着急不安了。
咬牙之下,我不再顾忌,朝着来时的路折返回去。
村内,尸骨满地,一片肃杀。
我一路心慌意乱地奔跑,朝那深院而去。
当我闯入院门的时候,地面全是累累白骨,尸首遍地。
院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只手掐着一道濒临死亡的脖子。
“让她自己来找我!”
他目光寒冷至冰点,冷漠如万年寒冰。
「咔」的一声,脖子被捏断,尸首从他手上滑落。
他似杀红了眼,浑身弥漫着腾腾杀气。
我瞪大眼捂住嘴,往后退了一步,脚跟碰到了院门槛。
他听到动静扭头看我,那张神祇面具上沾了不少血渍,大抵没料到是我,满眼猩红里出现一抹错愕。
我看他黑衣上沾了不少血,愣了一下后,忙不迭地跑过去。
“你……你受伤了?”
我忙上下打量。
“果然,你心里有我!”
他露出一抹深笑,但透着细微的孱弱。
我还很担心他,问他伤到哪了。
但他那抹笑又猛地收敛,然后拉着我朝院外而去。
“我先带你从这里出去。”
出了院门,他拉着我朝另外的方向走。
可是一边走,我就看到好多黑猫,从村道左右冒出头来望着我俩。
甚至一些跳到院墙上,睁着墨绿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这村子怎么这么多黑猫啊。”
我被那些黑猫看得毛骨悚然,压低声音问。
我忙点头。
他冷淡的说,“那是能锁魂引魄的招魂幡,你脸上盖着那东西遮了本身就不旺盛的阳火!鬼上你的身,就跟鲨鱼闻着血味游过来一样简单。”
我如遭雷劈,半天都说不出来话。
他却还说,我睡觉后是那臭婆子,施了类似五鬼搬山的鬼法,让几个小鬼把我抬去了。
虽然那臭婆子没五鬼搬山那么大本事,但让几个小鬼抬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且小鬼夜行千里,因此我只感觉片刻,就已经到了。
“所以,你果然是早就知道了?”
我想到了他非要逼我戴着龙凤坠的事,抱怨了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虚眯着眼冷笑,“你要是真信我,会把吊坠扔在家里?”
我被说的脸红了。
这也不能怪我。
我不知道小琳是鬼,但我知道他是鬼。
活人对鬼本身就比较抗拒的。
况且,我那时候跟他才见两次呢。
他见我半天不说话,补充了句,“这样也刚好可以把她引出来,倒是省去了一些麻烦。”
这下闹明白了。
他这分明是在用我打窝。
其实他知道我不太信他,借着这个机会,让我可以看清楚小琳的真面目。
另外,他也是将计就计,把臭婆子这个身后人引出来。
不对。
我猛的抬起头来盯着他说,“这么说,你被崔米婆用人皮禁锢,是故意装的?”
他轻蔑不屑的冷笑,“那种不入眼的手段,也想镇住我?”
好好好,这引蛇出洞,将计就计,以身试人的手法,可给你玩明白了。
害我以为要死了,胡思乱想的瞎感动一通。
他谙眸内漫不经心,嘴角浮现出一抹深藏的笑:“虽然你脑子没那么聪明,但人倒是过得去!”
他这话深层含义可不就是,人一般,脑子也不行。
我瞪了他一眼,阴阳怪气的说,“你这么腹黑,肯定是个大反派吧?”
“嗯?”他眼眸微怔。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以我看仙偶剧的经验,一般像你这么妖孽,法力高强还穿黑衣的,都是争夺女主的男二。”
他眼光一亮,“你是在夸我么?”
“不,我只是在想那个穿着白衣,剑眉星目的男一在哪!”
“戏这么多,不学表演可惜了。”
我撇了撇嘴,嘀咕着我要学表演,得比现在那些面瘫脸演的好。
气氛又沉默了,一不说话,我就又想到了小琳逃跑的事,而且她还把罐子拿走了。
我问他这下要怎么办?
他眸色沉了沉说,“那罐子里有你的魂血,倒的确是个麻烦。”
黑罐子里有我魂血,得想办法把罐子夺回来才行。
我寻思那天就不该埋罐子,应该直接把那破罐子毁了。
但转念一想,崔米婆就是冲我来的,不把她连根拔除,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是会想其它办法把我引诱过去。
我说,“按照崔米婆说的,那棺材里应该是小琳的尸身才对,可为什么没有尸体?”
他却冷笑的说,“棺材里才是她的法身,而那黑罐里是她的骨灰,她尸身和你魂血相引,阴魂才能夺你肉身。”
贴满棺身的阴符,才是让她逃避阴差勾魂的根本。
他沉吟了下,又说道:“你把吊坠戴在身上,她夺舍不了你的身!不过,她肯定不会放过你,会跟你鱼死网破也说不定。”
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要冷静。
我受伤了,现在也疼的厉害!
靠在沙发上无声躺了一会,感觉疲惫到了极点。
“想睡觉?”他见我虚弱无神,坐在一旁低声问我。
听到她提到我父母,我顿时怒火中烧,抓起床头的东西就朝她砸去:“有什么冲我来!你不是想杀我吗?来啊!”
崔琳不躲不闪,反而笑得更加得意。
可笑着笑着,她的脸色突然变得极其狰狞,猛地朝我扑了过来,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我瞬间感到窒息,眼前一阵发黑,耳边传来“赫赫”的喘气声。
就在这时,宿舍里突然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紧接着,灯光大亮。
“梵音!梵音!”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那声音忽远忽近,最后渐渐模糊。
等我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
对面床上的翟倩楠正低头刷手机,听到动静,抬头见我醒了,脸色有些苍白:“梵音,你醒了?”
我扶着额头,感觉头晕目眩,浑身无力:“我……怎么了?”
翟倩楠的脸色有些害怕,低声问:“昨晚的事……你不记得了?”
翟倩楠说完,眼巴巴地望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安和探究。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记起昨晚崔琳确实来过宿舍,还站在我的床头。
当时我气急败坏,随后她便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挣扎了一会儿,最终像是窒息般昏了过去。
看翟倩楠的脸色,我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我急切地问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翟倩楠有些后怕地看着我,声音压得很低:“昨晚本来大家都睡得好好的,结果半夜你突然像中邪了一样,对着空气大吼大叫,还抓起桌子上的东西乱砸一通。你那样子……太吓人了,把我们都吓坏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砸完东西后,突然开始死命地掐自己的脖子。付婷和孔梅都吓得尖叫起来,我赶紧喊你的名字,冲过去拉你的手。我们几个人合力才把你的手从脖子上扯开。”
翟倩楠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颤抖:“昨天闹的动静太大了,辅导员都知道了。学校帮你找了个心理医生,应该马上就来了……”
我听得心里发凉,昨晚的自己竟然如此失控,难怪宿舍里的其他人会害怕。
就在这时,宿舍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推开,几个人走了进来。
除了孔梅、付婷和辅导员外,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医师。
男医师看上去二十多岁,面容清秀,眼神却透着几分锐利。他径直走到我床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怀表,在我面前左右晃动。
“别乱动,看着怀表……”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味。
那怀表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加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睛,让我感到莫名的烦躁。
我忍不住皱眉,语气有些冲:“我没病,你别折腾了。”
白衣男人没有理会我的抗议,依旧专注地晃动着怀表,眼神紧紧盯着我。
我的精神本就混乱,怀表的晃动让我更加心烦意乱,忍不住伸手去抓那怀表。
他迅速缩回手,语气平静:“你不要激动,我只是来做心理辅导。如果你没问题,我们马上就走,好不好?”
我深吸一口气,勉强点了点头:“好,你想干什么?”
白衣男人示意辅导员带着其他人出去,并让他们关上了宿舍门。
门关上后,他转过头来,轻声问我:“你叫梵音?”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些疑惑。他既然是学校派来的心理医生,知道我的名字也不奇怪。
他继续问:“你能跟我说说,昨晚你出学校是去做什么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