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海云臧寻文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太子喊我姐?他只想做我的小狗全局》,由网络作家“公西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和周泊野分手的事,能瞒得过一时,又瞒不了一世。老太太就算不是从她们嘴里得知,早晚也会通过其他渠道知道。”听着陈映薇的开脱之词,何云凤深以为然。“阿黎提起这茬,舅妈不得不多说你两句,女孩子不能太虚荣哦。你明明已经和周泊野分手了,怎么还瞒着老太太呢?要不是你瞒着老太太在先,昨天的事情也不会发生。”陈念念写满委屈的脸闪过狰狞,嘟着嘴帮腔:“表姐本来就是被甩了,我和妈妈只是陈述事实,谁叫鹿奶奶气性大,经不起……啊……”陈念念风凉话还未说完,脸啪的一声被抽偏了。空气静了一瞬。何云凤最先反应过来,气得五官扭曲,骂骂咧咧,跳起来要打鹿黎,却被她一脚踹翻在地。鹿黎原本不想在医院闹事,奈何有些人蹬鼻子上脸。冷静不了一点。陈映薇本来就一肚子气,看见...
《豪门太子喊我姐?他只想做我的小狗全局》精彩片段
“你和周泊野分手的事,能瞒得过一时,又瞒不了一世。老太太就算不是从她们嘴里得知,早晚也会通过其他渠道知道。”
听着陈映薇的开脱之词,何云凤深以为然。
“阿黎提起这茬,舅妈不得不多说你两句,女孩子不能太虚荣哦。你明明已经和周泊野分手了,怎么还瞒着老太太呢?要不是你瞒着老太太在先,昨天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陈念念写满委屈的脸闪过狰狞,嘟着嘴帮腔:“表姐本来就是被甩了,我和妈妈只是陈述事实,谁叫鹿奶奶气性大,经不起……啊……”
陈念念风凉话还未说完,脸啪的一声被抽偏了。
空气静了一瞬。
何云凤最先反应过来,气得五官扭曲,骂骂咧咧,跳起来要打鹿黎,却被她一脚踹翻在地。
鹿黎原本不想在医院闹事,奈何有些人蹬鼻子上脸。
冷静不了一点。
陈映薇本来就一肚子气,看见鹿黎突然发难,先是打了陈念念,紧跟着又踹了了何云凤,怒火顿时直冲天灵盖。
“鹿黎你失心疯了,那是你舅妈和表……”
只是她骂人的话卡在嗓子口,就见鹿黎面无表情卸了两人下巴。
“聒噪。”
恐惧感蔓延全身。
“鹿黎。”陈映薇浑身发抖,不知是气得,还是吓得,磕磕巴巴:“你、你这么对舅妈和表妹,是想、想要把我逼死吗?”
“那你就去死。”鹿黎缓缓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看着陈映薇,“她们不痛不痒的几句道歉,就能抵过奶奶鬼门关走一遭?”
“陈女士,我们之间那点微薄的母女情份,早在你一次次不辨黑白中消磨殆尽。”
陈映薇闻言大受打击,漂亮的眼瞪大,眼泪悬在眼眶,一滴两滴,最后像断了线珠子掉落。
“鹿黎我是你的母亲,你居然让我去死?”
鹿黎冷笑一声,下意识去兜里摸烟,想到这里是医院,又默默把烟盒放回去。
陈映薇在陈家人面前,一向唯唯诺诺,有求必应,可一到了鹿黎的面前,就自然而然端上大家长架子。
她是在重男轻女家庭中长大,陈母自幼给她灌输的思想,婆家是别人家,娘家才是自己家。只有自己娘家强大了,才能替她在婆家撑腰,她作为姐姐嫁的好,理所应当要帮衬着弟弟。
陈女士有着绝世无双的美貌,却没有与之匹配的智商。
见识过陈映薇的胡搅蛮缠,也深知她的软肋是什么。
鹿黎似笑非笑看了陈映薇一眼,二话不说,对着那母女两人又是哐哐两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走廊,陈映薇哭声戛然而止。
“你……”陈映薇难以置信瞪大眼睛,却见鹿黎莞尔一笑,在她惊恐、震惊的目光中,一把拽住陈念念的头发。
“还记得我之前警告你的话吗?再敢胡咧咧败坏我名声,就不是两个巴掌的事情。”
头皮撕扯的疼痛。
陈念念脑中一片空白。
她想要大声尖叫,下巴脱臼的缘故,只能发出惊恐的呜咽声。
陈念念眼泪哗哗的流,含糊不清喊着‘救命’。
陈映薇气得面目扭曲,何云凤急得跳脚,两人想要冲上去帮忙,却被鹿黎一个眼神吓退。
“陈念念自己动手,还是我代劳?”
陈念念这会眼泪鼻涕横流,她一直想撕开鹿黎优雅端庄的伪装,可目的真的达成时,又被她那股不管不顾的疯劲吓退。
有那么一瞬间,陈念念的后脑勺是凉的,血液直冲天灵盖,耳朵轰隆隆作响,心里生出可怕念头,鹿黎真想掀开她的头皮。
只是两人结婚后没两年,应父本性暴露,频频与外界女人有染。
终于在应时序七岁的时候,夫妻二人分道扬镳。
为了获得儿子的抚养权,应母自愿放弃所有财产。
只是在应父应母离婚当天,载着母子二人的车,突然失控翻下了悬崖。
应母当场身亡,应时序不知所踪。
应父在应母去世后没多久,就把外面的女人和私生子领回家。
等到应时序重新回到应家时,已经二十岁,身边带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长得乖乖巧巧,应时序如珠似宝护着。
应时序喝了会闷酒,突然想起一个事:“你最近有和老大有联系吗?”
“大哥那个脾气,我没事找他干嘛?”商鹤京咬着嘴里没点燃的烟,撩眼看他,“怎么你找他有事?”
应时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摆摆手,“算了。喝酒喝酒。”
……
鹿黎回到医院的时候,暴雨已经停了,地面湿漉漉的,空气里弥漫着潮湿。
她把王阿姨那份夜宵递给她,自己则坐在床边,小口喂着老太太吃鱼肉粥。
鹿老太太是个豁达的人,事成定局的事,她不会抓着不放。
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之后,老太太身体转好嚷嚷着要出院。
鹿黎询问了医生的意见,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
“乖囡。你在这边耽搁这么久,明天收拾收拾赶紧回去。”
知道老太太担心什么,鹿黎抱了抱她,“工作室有小白顶着,奶奶不用担心。”
老太太摸了摸她的脸,“奶奶这把老骨头,还要拖累……”
“什么拖累不拖累?”鹿黎绷着脸,佯装生气,“奶奶再这样说自己,我可要不高兴了。”
“好。奶奶不说了。”鹿老太太深深看着她,迟疑道,“工作室那边白丫头真能忙得过来?”
“嗯。”
自从周泊野从中作梗后,工作室那边就没单子,只是这种事她不会和老太太提。
然而一直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手底下的员工要张嘴吃饭,奶奶这边也要花钱。
她虽然有一定积蓄,但坐吃山空可不行。
鹿黎一阵好说歹说,总算哄好老太太。
仲秋的天气格外晴朗,天空万里无云,午后,和煦的暖阳晒在身上,整个人神清气爽。
鹿黎瞧着老太太睡着,吩咐王阿姨好好看着。
“鹿小姐您要出去?”
“出去办点事。”
王阿姨张张嘴,欲言又止,鹿黎看见了,却装作没注意到。
鹿黎拉开门出去,王阿姨踌躇两秒,到底是不放心,忙跟着追了出去。
“鹿小姐您等一下。”
“王姐还有事?”
王阿姨搓了搓手,“鹿小姐您是不是要去陈家那边?”
鹿黎没说话。
王阿姨知道答案了。
“鹿小姐,老太太这次的事,我知道您心里憋着火。但……”王阿姨看了鹿黎一眼,于心不忍道,“但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无依无靠,真的和那家人闹起来,只怕要吃亏的。”
鹿黎不是不知道好赖的人,明白王阿姨是出于好意。
她望着王阿姨忧心忡忡的脸,眼底露出真心实意的笑。
“放心。陈家人奈何不了我。”鹿黎说着看了眼家门方向,“我今天会晚些回家,奶奶醒了问起我,你就说我去给小白买特产了。”
王阿姨见劝不动,只能再三重复道:“遇到危险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负责给您报警。”
人心都是肉长得,这些年鹿黎的好,王阿姨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好。”
人性真是世间最难以捉摸的东西,明明毫无关系的两人,却能因为长期的相处生出感情。
北城。
鹿苑装了信号屏蔽器,鹿黎出不去,也无法和外界联系。
脑袋昏昏沉沉,想睡又睡不着,迷迷糊糊酝酿睡意,乍然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一看时间才晚上十一点。
鹿黎黑着脸开门。
“鹿小姐,裴少说先生喝醉了,让您去御都会所接人。”
鹿黎狐狸眼微眯,冷漠拒绝:“没空。”
女佣面露难色:“可裴少点名让您过去。”
“他让我去,我就要去?”鹿黎语带讥诮。
她以前温温柔柔,对谁都好说话,这会突然不客气起来,女佣有些招架不住,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复述裴晟的话。
“裴少说您可以任性不去,但账他会算您朋友身上。”
狐假虎威。
算他狠。
鹿黎握了握拳,摔上房门,认命去换衣服。
临上车前,女佣急急忙忙塞了两瓶解酒药给她。
鹿黎瞟了眼,想扔,最后按捺住。
再次踏足纸醉金迷的御都会所,鹿黎身上每个毛孔都写着抗拒。
她一身寒气准备推开包间的门,下一秒,被里面笑闹的声音止住动作。
“周哥,嫂子亲一个。”
透过那条敞开的门缝看向坐在沙发中间的男女。
周泊野怀里抱着珠光宝气的美人,女孩生的唇红齿白,不知道周泊野和她说了什么,笑得花枝乱颤,抬头,羞赧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似乎是回应沈媛的热情一般,周泊野挑起她下颌,俯身旁若无人深吻起来。
周围人大笑起哄。
“嫂子年纪还小,周哥可悠着点。”
“嫂子和周哥可是正经未婚夫妻,别说是打kiss,就是做更亲密的事也是合法合理。”
这种场合?
周泊野会叫自己?
鹿黎猜着自己被裴晟算计,转身就想离开,谁料与迎面而来的侍应生撞一起。
只听“砰”的一声脆响,鹿黎狼狈撞开包间大门。
热闹的包间陷入诡异安静。
一群人齐刷刷看了过来。
有认出鹿黎的人下意识站起来,却在瞥见无动于衷的周泊野时,若无其事坐回沙发。
似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周泊野揽着沈媛的手收紧。
但很快就冷静下来。
他身体惫懒往后一靠,长腿随意交叠,面无表情看着鹿黎。
沈媛瞥了眼地上暗红液体,又看了看鹿黎弄脏的旗袍,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
她暗暗给身侧小姐妹递了个眼色,乔绵绵心领神会地站起来。
“哟。哪里来的捞女?钓凯子钓到我们包间。可惜凯子没钓着,倒是先破了财。”
她说完勾了勾唇,视线扫向周泊野:“酒是媛媛特意带过来,周少这是你的场子?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周泊野没有回答,低眸望向沈媛:“媛媛想我怎么做?”
“我决定吗?”沈媛扑闪着睫毛,娇滴滴的声音,透着不谙世事的天真:“想来那位小姐也不是故意,让她诚意道个歉,这事就这么翻篇了,泊野哥觉得如何?”
“45年份罗曼尼康帝,顶级勃良第白兰地,有市无价的世纪限量版。花了沈叔叔三百万拍得,那女人道个歉就翻篇?”
乔绵绵气得戳了戳沈媛脑袋,“宝贝善良是好品质。可你太好说话了,今后是会吃大亏,懂?”
“爹地说得饶人处且饶人,那小姐衣着普通,看着不像能赔偿的的起。”
乔绵绵翻白眼:“宝贝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
沈媛似懂非懂眨了眨眼,小鹿眼可怜巴巴望着周泊野,娇声娇气:“泊野哥,绵绵说我这种处理方式不对,那你教教我,往后遇到类似的事我该怎么做?”
“媛媛想我怎么教?”周泊野轻晃酒杯,长睫微垂,遮住眼底一闪而逝的凉意。
沈媛怔了一下,品出话里的暧昧,俏脸突然爆红,哼哼唧唧撒娇:“泊野哥怎么连你也欺负我?”
“乖女孩。”
鹿黎平静地看着大秀恩爱的两人,怪不得裴晟逼着她过来,感情是报复她先前的不识好歹。
在周泊野那圈朋友心里,她无依无靠,毫无依仗,根本不值得他为她花心思。
不管周泊野做什么过分的事,只要他放低身段,她就该像条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讨好。
裴晟业务能力一般,打压人却很有一手,他清楚怎么做,能把人满身傲骨敲碎。
可这次要让他失望了。
鹿黎勾了勾唇,视线轻飘飘扫向包间众人,幽深眸里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
视线撞进那双皑皑白雪盘亘狐狸眸,周泊野呼吸一窒,心脏像是被重锤抡了一下。
女人穿着一袭温婉的墨绿色旗袍,茶色长卷发随意垂在腰间,翘长的睫毛耷着,如同一只折翼的蝴蝶。
她肌肤白皙,瘦削的身体,在暖黄灯光下,更显形销骨立。
往日里亲亲热热喊她嫂子的人,皆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周泊野喉咙发堵。
以至于很多年后,他回想今日场景,心脏仍是一揪一揪的疼。
见周泊野迟迟没有动静,乔绵绵绷着脸,阴阳怪气讽刺:“周少这是看人姑娘好看,生了怜香惜玉心思?”
“绵绵别乱说。”沈媛秀眉轻蹙,伸手拉了拉乔绵绵袖子,“我相信泊野哥人品,他不是这样的人。”
“是是是。你泊野哥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可抵不住某些狐媚子闻着味过来。”
乔绵绵说话夹枪带棒,明眼人都听得出,她在暗讽鹿黎下作。
脸皮被人按在地上摩擦,大家都以为鹿黎会发火,谁知她云淡风轻站着。
反而衬得想看她出糗众人更像跳梁小丑。
对上周围形形色色的目光,鹿黎全程不为所动。
戏台已经搭好。
他们想看她被碾入尘埃的可怜模样,她偏偏要做那个冷眼纵观全局的看客。
“绵绵你再这样说,我可是要生气了。”沈媛绷着一张漂亮的小脸,气鼓鼓替周泊野打抱不平,“泊野哥最是端方有礼,才不会被外面的花迷了眼。”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周泊野要是不表态,无异于坐实了他和鹿黎不清白。
他擎了支烟在指尖,看了眼站着鹿黎:“赔偿道歉?还是进局子?”
“看她那穷酸样,像是有钱赔的吗?”乔绵绵冷声奚落。
鹿黎嘴角扯了扯。
深深觉得刚刚还对周泊野抱期望的自己是个傻逼。
她视线淡淡从乔绵绵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人畜无害的沈媛身上,笑道:“今天这出好戏很精彩。”
鹿黎顿了顿,拿出三百元大钞:“这是给诸位的出演费,接下去的好戏我就不奉陪了。”
话毕。
她将钱甩向众人,扭头,腰肢款款离开。
乔绵绵愣了两秒,尖叫地拍开身上钞票,气势汹汹拉住鹿黎:“你个不要脸的小婊砸,打翻我们的酒还敢嚣张?”
“就冲着你刚刚那态度,今晚你就是了赔钱,也得给我去牢里蹲着。”
鹿黎甩开她的手,慵懒地倚在门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翻红酒?”
“大家有目共睹,你还想抵赖?”
鹿黎轻笑一声:“眼神不好就都去看眼科,别在我面前狗叫刷存在感。”
狗叫?
轻描淡写的话犹如巴掌狠狠扇向众人,打得想看热闹的人一个措手不及。
乔绵绵脸色铁青。
“贱人活腻歪了,敢这么和我说话?”她说着高高抬起手,对着鹿黎漂亮脸狠狠甩去。
周泊野神色骤变,高大身形,失态地站起。
“好。”
鹿黎问王阿姨一会想吃什么,王阿姨说已经吃过了,嘱咐她一会记得出去吃饭。
她笑着“嗯”了声,揣着医疗卡出门,没走几步,王阿姨追了出来。
“还有事吗?”
“鹿小姐刚刚忘记提醒您,医院的网上支付系统在升级,一会交钱的时候,您记得去窗办理。”
鹿黎微微颔首。
住院部一楼就有缴费窗口,鹿黎交完钱,去门诊楼预约了检查时间。
时间分别是明早的九点和傍晚六点。
医院走廊里,消毒水气味刺鼻而冰冷,鹿黎脚步匆匆,低头记备忘录,冷不丁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旁边伸过来,手腕轻轻被扣住。
鹿黎的脚步一顿,身体被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撞进那人的怀里。
她抬头,对上了清雾氤氲的眼眸,那双眼睛带着几分温润的笑意,像是春风拂面,却又隐隐透着一丝不可捉摸的深意。
“姐姐又见面了。”商鹤京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诱惑。
他穿着三件式浅色西装,领带一丝不苟,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仿佛一个完美的绅士。
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鹿黎思绪莫名被过去的记忆裹紧。
商鹤京强势将她抵玻璃窗前,震耳发聩的音乐声中,被迫踩在他厚实肩膀。
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一尘不染的窗台被弄湿。
窗帘微微摇曳,透进一丝凉风,却无法驱散空气中弥漫的炽热。
想到那夜的荒唐,鹿黎面颊发烫。
她试图挣脱,但商鹤京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弄疼她,又让她无法轻易逃脱。
鹿黎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眼神却带着几分警告,“放开。”
商鹤京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低头,靠近她的耳边,呼吸的热气喷洒在鹿黎的颈侧,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
很香。
是让他着迷的那种体香。
鹿黎内心一阵兵荒马乱,面上却是滴水不漏,板着脸,一字一顿:“商总请自重。”
“自重什么?”商鹤京笔直迎着她的目光,琉璃色眼瞳赤诚坦荡。
“我们还没熟到,举止亲昵的程度。”鹿黎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我和商总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喊我姐姐,恐怕会对令尊声誉有损。”
“嗯?”商鹤京轻笑挑眉,只是不等他开口说话,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紧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手里提溜着一个三四岁的奶娃娃,满脸歉意凑上前,“这位先生实在抱歉,这熊孩子一个没看住,拿着钢笔乱甩,把您西装外套弄脏了。您看衣服是脱下来,我拿回家清洗?还是您自个儿处理,我出干洗的费用?”
“???”
鹿黎眼皮跳了跳,下意识去看他后背。
果然,在商鹤京手工定制的银灰色西装外套上,自左肩到右腰的地方晕染出很长一条墨线。
所以男人方才的举动是保护她?
而自己却误把他的好心,当做是别有所图?
鹿黎彻底懵了。
脸微微发烫。
“你个小兔崽子,老娘一分钟没注意,你就给我搞事,还不快给哥哥道歉。”
在妈妈严厉的目光下,小男孩哭唧唧道歉:“哥哥对不起,小宝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是你第一次犯错,哥哥就原谅你,但是下不为例。”商鹤京笑着摸了摸他脑袋,声音四平八稳,最后非但没要求对方赔偿,甚至还把小男孩给哄好了。
中年女医生又是道歉,又是感谢,数落小屁孩一顿,这才抱着孩子离开了。
求生的本能让她身体率先做出反应。
陈念念抬起双手,左右开弓,对着自己脸就扇,啪啪一阵脆响后,她的脸肉眼可见肿了。
何云凤心脏疼得直抽抽,恶狠狠地瞪了陈映薇一眼,哭天抢地跑过去抱陈念念。
只是她嘴巴这会漏风,哭声怪异难听,像小丑似的,莫名滑稽可笑。
鹿黎没忍住,笑了。
陈映薇这会恨死鹿黎了,气恼地上前,抬手就想教训她,手腕却被鹿黎死死扣住。
她漂亮的狐狸眼垂着,视线一一扫过三人:“刚刚的只是利息,奶奶遭的罪,我会向陈家讨要。”
三人闻言,齐齐色变。
“没完没了了是吧?人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还想怎么样?”陈映薇气得面皮都抖起来,可碍于这会在医院,放不下身段撒泼打滚。
鹿黎低低笑了声,微垂的眼眸里,是压抑的疯狂:“陈女士午夜梦回的时候,爸爸入梦你亏不亏心?”
那句午夜梦回亏不亏心,如惊雷劈在陈映薇头顶,她瞳孔剧烈收缩,身体陷入木僵状态。
随着鹿黎气息缓缓靠近,陈映薇身上汗毛炸起,额上冷汗涔涔,连着牙齿都在发颤。
亏心。
她怎么可能不亏心。
可是落子无悔,错误已经造成,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短暂地惊慌失措后,陈映薇很快恢复从容,她慢慢地抬起脸,表情重新变得优雅倨傲:“况天是为了救你才死的,要说亏心,鹿黎你才是那罪魁祸首。”
与以往每一次一样,陈映薇恶劣地想看鹿黎难受,似乎这样她就能够自欺欺人。可令她失望的是,这一次鹿黎只是沉默站着,那双望向她的眼眸隐隐透着怜悯。
陈映薇头皮阵阵发紧,有种伪装被撕开既视感。
四目相对了几秒。
陈映薇狼狈败下阵,只是落荒而逃时,依旧不忘放狠话:“你这种六亲不认的性子,将来出事了看谁会帮你?”
三人离开后,走廊恢复安静。
鹿黎静沉默地站了一会,心底那股郁气,怎么也散不掉。
拿手机给王阿姨发了消息,得知奶奶还在睡觉,敛了敛眸,转身朝着电梯口走去。
人民医院坐落在美丽的泗水湖畔,仲秋的午后,阳光依旧炽热,鹿黎七拐八绕,走到一处阴凉的水廊。
她身上穿的还是昨天衣服,上半浅色衬衫,下半身修饰腿部线条的高腰牛仔裤,脚踩着舒适的浅口单鞋。
水廊上,树影婆娑,鹿黎漂亮的手指把玩着烟盒,狐狸眼眯着,良久红唇微张从烟盒里咬出一根烟。
点燃。
鹿黎没有烟瘾,但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来上两根。
她葱白的手指摩挲着手机屏幕,犹豫了好一会,点开一个灰白头像:阿演,我想把那一家子送进去。
那边几乎是秒回:他们又怎么作死了?
那对母女把奶奶气进医院了。
聊天框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过了好一会,聊天框只弹出一句话:你现在的状态还好吗?
鹿黎一根烟抽完,重新点了根:还在可控制范围。
李演:抽空来我诊室一趟。
鹿黎:嗯。
李演:有件事正想和你说,陈旭给R先生打电话了,小冉追踪到的地址在中都。对方反追踪意识很强,意识到不对劲就把卡销毁了。
让小冉注意安全。鹿黎顿了一下,补充道,多派一些人保护她。
结束与李演的聊天,鹿黎随手清空记录。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