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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深夜打工,在家的我共感七次容时宴程偲元全局

容时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找护士帮我推来了轮椅,一个人缴费、拿药、上楼。清创的时候很疼,因为对麻药不敏感,缝合的每一针我都能感受到剧烈疼痛,我死死掐着大腿上的肉,强忍着没有哭出声。可在下一秒,视线却被忽然闯入的身影给牢牢吸住。“人呢!快过来看看她!”容时宴抱着一个女人,满眼慌张地大喊大叫。正值交接班时间,这层楼只有给我缝合的一位医生再忙。容时宴不管不顾地在门外咆哮。“我不管,把人给我叫来,先看她!”他挥手一扫,将护士台上的东西全数挥了下来,让怀里的女人小心坐在上面。他则像是虔诚的信徒,捧着她受伤的脚。“阿宴,你不要这样,会吓到别人的!”“姜望舒,不想让我这样发疯,你就该知道好好保护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女人瞬间露出甜蜜的微笑。我的心却在此刻仿佛被人撕裂成...

主角:容时宴程偲元   更新:2025-03-25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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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时宴程偲元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深夜打工,在家的我共感七次容时宴程偲元全局》,由网络作家“容时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找护士帮我推来了轮椅,一个人缴费、拿药、上楼。清创的时候很疼,因为对麻药不敏感,缝合的每一针我都能感受到剧烈疼痛,我死死掐着大腿上的肉,强忍着没有哭出声。可在下一秒,视线却被忽然闯入的身影给牢牢吸住。“人呢!快过来看看她!”容时宴抱着一个女人,满眼慌张地大喊大叫。正值交接班时间,这层楼只有给我缝合的一位医生再忙。容时宴不管不顾地在门外咆哮。“我不管,把人给我叫来,先看她!”他挥手一扫,将护士台上的东西全数挥了下来,让怀里的女人小心坐在上面。他则像是虔诚的信徒,捧着她受伤的脚。“阿宴,你不要这样,会吓到别人的!”“姜望舒,不想让我这样发疯,你就该知道好好保护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女人瞬间露出甜蜜的微笑。我的心却在此刻仿佛被人撕裂成...

《男友深夜打工,在家的我共感七次容时宴程偲元全局》精彩片段

我找护士帮我推来了轮椅,一个人缴费、拿药、上楼。

清创的时候很疼,因为对麻药不敏感,缝合的每一针我都能感受到剧烈疼痛,我死死掐着大腿上的肉,强忍着没有哭出声。

可在下一秒,视线却被忽然闯入的身影给牢牢吸住。

“人呢!

快过来看看她!”

容时宴抱着一个女人,满眼慌张地大喊大叫。

正值交接班时间,这层楼只有给我缝合的一位医生再忙。

容时宴不管不顾地在门外咆哮。

“我不管,把人给我叫来,先看她!”

他挥手一扫,将护士台上的东西全数挥了下来,让怀里的女人小心坐在上面。

他则像是虔诚的信徒,捧着她受伤的脚。

“阿宴,你不要这样,会吓到别人的!”

“姜望舒,不想让我这样发疯,你就该知道好好保护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

女人瞬间露出甜蜜的微笑。

我的心却在此刻仿佛被人撕裂成一个大口子,不断往外渗着血。

难怪他不接我的电话。

护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刘医生,你还是先来看看这边的患者吧。”

随后悄悄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给我缝针的医生,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有些难看,“这些富二代,仗着自己家里有两个臭钱就这么不把别人的命当回事!”

护士吓得赶紧抓住他的手臂。

我惨白的脸色有些吓人,麻木地扯动了嘴角,“我没事,您先过去吧。”

我恍惚地抬头,去看容时宴一脸关切的模样。

原来,这就是爱与不爱。

我只是他的一场游戏而已,当不得真。

此时此刻,我能完完全全共感到容时宴紧张的心情,那种恐慌和害怕,那种将对面女人视如珍宝的心情。

我亦感同身受。

还没等医生回来,我就痛到昏了过去。

再醒来,却发现容时宴站在我的病床旁。

他眼神复杂,见我醒了快速走到我旁边。

我以为他是来看受伤的我,沉着眸子没去看他,嗫嚅着开口,“我没事,你走吧。”

“你报警了?”

话音同时落下,我错愕地抬头看他。

容时宴却是紧蹙着眉,语气不满。

“这不是没多大事吗?

报什么警,我已经替你私了了。”

小腿处不断传来剧痛,缝针时医生还说,“幸亏来得及时,有太多人不当回事,最后感染截肢的!”

我浑身颤抖,想起那一刻的羞辱,双眼通红一片。

“你凭什么自作主张帮我私了!”

他被我的反应怔到了,可下一秒,用着讽刺意味十足的表情看向我。

“你不是都收了别人钱了,这会儿又想反悔?”

我颤抖着眼睫看向他,嘴张了张,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病房的门就被敲响了。

没等我开口,姜望舒就单腿蹦跳着走了进来。

病房内忽然静了下来,她朝我眨了眨眼睛,“程小姐,我可以进来吗?”

“谁让你下床的!”

容时宴带着愠怒,快步走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陡然的失重感,姜望舒下意识地紧搂住他的脖子。

“诶呀,你大惊小怪做什么?

夕冉是开得我的车撞到了程小姐,不管怎么说,我都该给程小姐赔个不是才对!”

“不用你和她说对不起,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

容时宴连看我一眼的时间都没有,直接用脚勾开了门,抱着姜望舒离开。

临走前,姜望舒带着无可奈何的眼神若无其事地回看了我一眼。

她什么都不用说,也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站在那里,就赢了。

没人会问她为什么会开着豪车出现在破旧的小区门前。

也没人会问,她是从谁口中得知我的存在。


容时宴的父母快把他的手机给打爆了,可他却执着守在我和他一起租住过的那间小屋。

屋内昏暗一片,他蜷缩在地,浑身却感受着异样的欢愉激情,一阵接一阵的颤栗满足,让他的心仿佛从里到外一层层腐烂生疮,哭肿的双眼和暴起的青筋,他满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他是情场上的浪子,没人比他更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了……沈易臣怕我委屈,硬是要再办一场订婚宴。

婚宴场地,摆满了我最喜欢的鲜花,每一位到此的宾客都会别上一支挂在胸前。

在这一天到来前,我完全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忙什么?

见到实景后,我瞪大了双眼,这竟然和我曾经画在图纸上的场景一模一样!

只是,那时候我想结伴的人还不是他。

我惊诧地看着沈易臣,“怎么会?”

他弯唇摘下一朵花,别在我的耳后,“那张图纸被你夹在书里,那本书,后来被我借走了。”

我眼含热泪的伸手去抱他,可踮脚的那一刻,视线和容时宴直直撞了上去。

他整个人瘦了很多,像是人在衣中晃,脸色看着有些苍白,不同于正常人的样子。

他径直朝我走来,好在周围的人并不多。

“元...元元!”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里再无任何留恋。

容时宴的眼睛落定在我和沈易臣交缠紧握的双手上,像是被深深刺痛到一样。

“你们?!”

他猛地抬头,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戒指,“元元,别嫁给他,戒指我找回来了,我曾经说过,让你拿着这个戒指,找我换更大更好的钻戒,我没有说谎!”

话音落下,他又去掏另一个口袋里的戒指盒,随后在我眼前展示出更大更璀璨的钻戒。

“你瞧!

我没骗你!”

他眼中满是希冀,仿佛想要得到我的回应。

可我连瞥看一眼都没有,就将他手中的戒指拿起随手砸向角落,戒指滚了几个圈,就掉进了一旁的花池里。

他一脸痛色,大声嘶吼,“不要!”

见状,我只觉得可笑,“容少,现如今,你还是把我当傻子哄骗吗?

怎么这个装穷的游戏,你还没玩够吗?”

他瞳孔猛地瑟缩,“你都知道了?”

“难怪......容时宴,你还是人吗?

如果是,今天你就应该没脸出现在我的订婚宴上!

你以为拿着个破戒指就能得到我的原谅?

真是可笑!”

容时宴的眼眶红的像是渗了血,紧握地拳变得惨白吓人。

“元元,我到底怎么做才能获得你的原谅?

要怎么做,你才能不嫁给他?”

身旁站着的沈易臣脸色有些难看,“容时宴,看在容家的面子上,你现在滚还来得及。”

想起那些日日夜夜备受煎熬的痛苦,心里被恨意滋生的大树就摇曳不止。

“想我原谅你?

行啊,容少,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

他似是被点醒,立刻找人要来了热水。

几乎接下热水的那一刻,他便使劲朝自己泼了上去,一张脸烫得泛了红。

姜望舒刚巧看到了这一幕,她大叫着他的名字冲了过来。

“程偲元,你这是做什么!”

“你闭嘴!”

容时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只觉得可笑。

当初为了姜望舒,他恨不得让我把身上的皮扒下来让她踩在脚底下。

可现在,他为了我的一句原谅,就能这样对待姜望舒。

什么爱不爱的,全都是狗屁混帐话!

沈易臣见到姜望舒,双眼半是危险地眯起,可还不等他出手,我就拦住了他。

“容时宴,这和我当初所受的伤害相比,根本就不够!”

他是个聪明人,几乎下一秒,就端起一旁的另一杯热水,朝着姜望舒脸上泼了过去。

姜望舒被烫得大叫出声,吸引了周围的一群人朝这边看来。

我勾着唇角,看着保安向这边走来。

小声地朝着容时宴开了口,“游戏到此为止吧,我玩够了!”

他瞪大了眼看我,却也只能见到我和沈易臣相携的背影。

当晚,容时宴守在我和沈易臣的家楼下。

灯光昏暗,沈易臣的大掌游走在我的身前,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相互贴近的两具身体,香汗淋漓的沾洒在对方的身上,我的双手更是不受控制地紧紧抱着他不断游走的脑袋,房间内,一夜灯火未眠。

第二天一早,看着容时宴跪在地上,绝望地眼眸。

我知道,所有的一切,他都感受到了。

我和沈易臣先领了证,准备再次出发,研究老师组织的第二个项目。

临登机前,手机推送的热搜,让我再次看到了容时宴的名字。

他为了感受我曾经的痛苦,也熬了一锅热汤,打算全部泼在自己身上,只是没想到,他会被突然找来的姜望舒撞见。

姜望舒到底是念旧情,想要劝他放弃我,只是她没想到容时宴像是魔怔了一般,硬是强拉着她,一起被滚烫的热汤泼了满身。

姜望舒不是我,她有父母撑腰,一纸诉状将容时宴给告了。

看到这个消息,我反而有些羡慕起姜望舒。

沈易臣见状,将我紧搂在怀。

“元元,你有我,我就是你的依靠。”

直到很多年后,我才明白了沈易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不过那时,江城早已无容家,更无容时宴。

(全文完)
我在医院被迫躺了三个星期,被烫伤的地方,溃烂流脓又逐渐长出新的皮肤,伤口没日没夜痒得我难受。

还没等我去抓,一双手就牢牢将我按住。

我回头,沈易臣一脸无奈地朝我叹了口气。

“不要挠,会留疤的。”

我咋舌,他怎么又来了。

我一脸试探地开口,“今天散会这么早?”

“不如你去劝劝老师,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出院了,大家都在忙着,就我一个人偷闲着!”

当初除了我,还有五个人跟着老师的团队一起来了鹿城,沈易臣也是其中之一,他比我小两岁,算是我的学弟。

只是这个学弟,整日严肃得很,不怎么爱笑。

见我这副样子,他竟然勾起唇笑了笑,“老师那里已经吩咐过了,你不好全,他不会让你归队的。”

看他坚持,我只能唉声叹气,眼神落在那些烫伤处时,总有几分落寞。

当初老师带我转院,直接就来了研究所里面的属区医院为我治疗。

因为烫伤严重,被烫坏的皮肤组织和衣服紧紧粘连在一起,而我又对麻药不敏感,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至今回想起都不寒而栗。

知道我在医院无聊,沈易臣总会将他们当天研究的项目和遇到的麻烦再复述给我一遍,然后我们再就着话题一起探讨研究。

今天也不外乎如此,只是聊着聊着,我就不知怎么睡着了。

朦胧间,我的手下意识地朝着伤口挠去,可还没到地方,就被人抓了个正着。

我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不多会儿,便感觉有人用他细长的手指,轻轻抚在伤口旁,为我缓解痒痛。

他的温柔,让我有些招架不住,在他的抚摸下,我猛打了个寒颤。

住到第四个星期的时候,我是无论如何也住不下去了,偷偷办理了出院,站在老师面前的时候,他有些生气,但见我的确好得差不多了,还是叹了口气。

“就知道你闲不住,算了,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笑着朝他点头,还没等我再开口,老师突然挑眉看向沈易臣。

“你回来了,易臣也就不用每天多跑一趟了。”

我下意识地转头看他,却难得见总是一本正经的师弟微红了脸颊。

老师的研究项目在即,我们每个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不知不觉,来鹿城已经两年多了。

这两年多里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在沈易臣第七次向我求婚的时候,我答应了他。

我们在团队朋友的见证下,为彼此戴上了对戒。

就在此时,好消息也频频传来,我们的研究成果取得了巨大突破,剩下的工作将由老师一个人来细化。

我和沈易臣打算先回江城去见他的父母。

只是我没想到,我会再次见到容时宴。

回到江城后,沈易臣总是早出晚归。

问他在做什么?

他薄唇轻轻勾起,揽着我的腰,“保密”。

到了晚上,更是没完没了的缠着我要。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外面游荡了许久。

等到了中午,我看了眼手机,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回了家。

门刚一打开,飘香四溢的饭香味最先传了过来,穿着围裙的容时宴闪身出现在我面前。

“快洗手吃饭了!”

他宠溺着朝我笑了笑。

我的心却像是拧成了一团,如果昨夜全是一场噩梦该多好啊?

可我很清楚,昨夜不是噩梦,现在才是。

“我们元元怎么了?

在学校受委屈了?”

见我不动,容时宴拎着锅铲就将我抱在怀里。

他身上的沐浴露清香,告诉我他是回来洗过澡的。

我麻木地将他推开,“没事,有点累。”

他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尖,“吃饱饭就不累了,快去洗手吧。”

等我洗完手回来,桌面上摆着水电费的催缴单。

容时宴状若无意地将单子放在自己口袋里。

“放心,这些小事有我呢,昨天啤酒卖了好几十瓶,老板给了不少小费,我们元元是要做大学问的人,这些杂事不用操心!”

我敛眸,眼中闪过一抹自嘲。

昨天容时宴的包厢里,的确啤酒开了几十瓶,个个都是进口啤酒。

初时,我还在感动他说的这些话,可现在看来,话里话外无不透露着他的算计。

唇角划出讥讽的笑意,“你不用上早班?”

容时宴并未察觉出我的异样,只是时不时地看几眼自己的手机,“你早上走太早,我想了你一晚上,怎么也要见到你才安心。”

手机“叮”得一声响,容时宴的脸上莫名有些兴奋。

他甚至没等我回他的话,急切在我脑门上落下一吻。

“乖,老版催得急,我先去上班!”

他说完就走,我看着他的背影,眼睛里的光亮渐渐暗淡。

桌上的饭菜还冒着热乎乎的烟,可我已经没了吃饭的心思。

我换好了衣服准备去学校办理手续我和容时宴租的房子,距离市区不算近,道路狭小交通并不是很方便。

才出门没多久,外面就下起了大雨,还没等我拿出雨衣套在身上,从后驶来的汽车就将我掀翻在地,皮肤被尖锐粗糙的石头划破,淌出鲜红的血被雨水冲刷在地。

我痛得倒抽一口气,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就越来越近。

“走路不长眼吗?

想讹钱想疯了?

上赶着找死!”

我艰难地抬起头,却在看清眼前的女人后,瞳孔骤然一缩。

是早上和容时宴在一起的那个女人。

她满脸讥讽地朝我笑了笑。

我攥紧拳,她分明是故意的!

还没等我开口,停在她身后的汽车里突然发出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好了夕冉,时间快到了,给了钱赶紧走吧。”

她撇了撇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红色钞票甩在我脸上,钱也瞬间被雨水打湿,混着泥土掉在地上。

“呵,你也就配这些。”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我忍痛咬牙拿出手机,对着车牌号拍了下来,又报了警。

因为附近没有监控,只能等他们调查出来再告知我。

受伤的小腿,不断流着血,我只好打电话给老师,推迟签手续的时间,又跟着急救车去了医院。

车上的护士蹙了蹙眉,看着我受伤的腿,好心地开了口,“你这伤可是要住院的,打电话让家属陪护吧。”

我紧掐着手机,犹豫再三,还是给容时宴打去了电话。

可通话的声音刚响了两声就被他急促挂断。

一次、两次、直到第三次的时候。

电话显示关机。

我将手机放平在腿上,强撑起脸上的笑容,“我一个人也没问题。”


我没在医院待太久,早早瘸着腿出了院,又打了车回学校办手续。

老师见到我的时候,既吃惊又心疼的样子,“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我咬了咬下唇,笑着摆手,“出了个小车祸,没关系的老师,不会耽误我们的行程。”

老师的眉仿佛拧成了麻花,“偲元,你爸妈在天上看见你这样,该有多心疼啊!”

一句话,瞬间让我落了泪。

当初,我爸的合作伙伴卷跑了他所有的钱,为此,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可即便如此他都没有想过要为自己开脱,他没日没夜地工作还钱,可还是被要债的人开车撞到重伤,就连临死前都在嘱咐我帮他还债。

容时宴明明知道这一切,却像看笑话一样看着这一切,将我的窘迫和尊严踩在脚下!

所有手续都已经办好,明天之后,程偲元这个名字,会彻底从他容时宴的生命里消失。

回到家的时候,不仅容时宴在,姜望舒也在。

见我回来,她比容时宴还要高兴,拉着我的手一顿盘问。

“程小姐原来是阿宴的女朋友啊,我们真有缘,我是阿宴的发小,上次没来得及做自我介绍,我叫姜望舒。”

“望舒别聊了,快来吃饭吧!”

姜望舒拉着我的手就朝饭桌走去,看着满桌子的菜,她眼里满满都是欣喜。

“这么多年了,原来你还记得我爱吃什么!”

我站直的身子兀地一僵,原来这些都是她爱吃的。

嘴角的苦涩,像是传到了心里。

难怪从前,我说我不爱吃豆角,可容时宴就像是听不见这句话一般,固执地每一次都要做这道菜。

“程小姐,你可真幸福,阿宴这样的人居然肯亲自为你下厨。”

眼前的筷子一动不动,我平静地回问她,“他是什么样的人?”

容时宴紧盯着姜望舒的目光,终于有一瞬间肯挪动到我身上。

姜望舒自觉差点说漏了嘴,满地找补,“好男人啊!

阿宴这样的好男人,谁不想嫁啊?”

我勾着一抹嘲讽的笑,“那你呢?”

容时宴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不想吃就别吃,别给别人找不自在!”

我的确不想吃,拿着碗筷走进了厨房。

可没多久,姜望舒也跟着走了进来。

她挑了挑眉,笑着看我,“我还以为你有多特殊,原来也不过如此,这场游戏也该到此为止了。”

姜望舒卸下了伪装,正当我反应她这句话的意思时。

她伸出手,顿时朝着热锅上的汤伸了过去。

“啊!”

滚烫的热气,还没等她完全伸进去就痛得她大叫。

听到声音,容时宴当即跑进了厨房。

姜望舒的五官扭曲皱成一团,满脸是泪地躲在容时宴的身前。

“程小姐,我不是来和你抢阿宴的,我说了我们只是朋友而已,你怎么能拽着我的手往锅里按!”

她的话音刚落,我的脖子就被人死死地掐着,双眼猛地瞪大,我抬手去抠掐在我脖子上的那双大手,却怎么也挪动不开。

“程偲元,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心思这么歹毒!

你怎么敢伤害她!”

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心跳加速,仿佛下一秒就要蹦跳出来,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我...我没有!”

容时宴猩红的眼睛怒视着我,忽然他手劲一松,我狼狈地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喘着气,还没等我平复呼吸,一锅热汤从天而降。

“啊啊啊!”

我痛到四处躲避,可他仍是坚持将最后一滴热汤浇灌在我身上。

我头皮发麻,仿佛没了知觉,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容时宴见状,将锅使劲丢掷在地上,一把抱起姜望舒就要朝外走。

大门发出震响,我忍痛狼狈爬到客厅去拿手机。

“老...老师,救救我!”

话音落下,我痛到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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