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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偏心养女,我杀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哥哥送我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他抢着回答医生的问诊:“我妹妹下厨,没端稳锅,自己把自己烫伤了。”
医生给我挑破水泡、打针消炎,说我皮肤受损严重,后续需要手术植皮。
爸妈前来探病,绝口不提医疗费的事。
我妈冷着脸指责我:“如果不是你在餐桌上呕吐,扫了珍儿的兴致,她怎么可能会烫伤你?”
“果然,不在身边养大的,就是没教养。”
“活该得到教训。”
我爸数落我:“你明知道妹妹脾气不好,非要去招惹她。”
“你是姐姐,让让妹妹怎么了?”
“在你回来之前,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哪来这么多糟心事?”
临走前,我妈再次警告我。
“你妹妹是高考生,你应该知道,这种‘家务事’,哪怕你报警也只会调解,断送我们一家对你的情分。”
哥哥试图掩饰太平:“珍儿马上就要参加钢琴考级,你知道的,学艺术需要很多钱。”
“她的事比较急,她必须赶在高考前通过考级。”
“你的脸,等以后家里有钱了,可以慢慢治。”
我垂下眼睑:“我知道了。”
哥哥叹气:“珍儿她脾气不好,被爸妈惯坏了,她也很可怜的。
你不要怪她,好不好?”
我顶着一张可怖的毁容脸,幽幽问:“哥哥,你真的觉得她很‘可怜’吗?”
哥哥避开我的视线,目光盯着地板。
“我只有两个妹妹,一个妹妹出了事,总不能让另一个妹妹也出事。”
态度明确。
我惨笑出声。
笑着笑着,眼泪流了下来,滑过溃烂的皮肤。
好痛。
“哥哥,你阻止刘珍儿,只是害怕她会受到法律的惩罚,而不是担心我会继续受到伤害,对不对?”
“怎么会?”
哥哥干巴巴地回答,“你们都是我的妹妹,掌心掌背都是肉。”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掌心肉和掌背肉,也有轻重之分的。”
“我只是穿件刘珍儿不要的旧衣服而已,就被当众扒光衣服。”
“我的小兔子从来没惹过谁,它很乖很可爱。”
“我的小狗很乖很听话。”
“我也很乖很懂事。”
“我以为,只要我听话、懂事,你们就能喜欢我。”
哥哥下意识反驳:“不过一件衣服、一只玩偶、一条狗而已。”
“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要相互包容。”
“不应该为了这些不重要的东西斤斤计较,伤了和气。”
我把千疮百孔的脸颊、红肿流脓的胳膊,往哥哥眼下送。
“哥哥,我才是你的亲妹妹啊,不是吗?”
哥哥答不上来,落荒而逃。
我又哭又笑,宛如疯子。
我和小兔子、小狗,果然没什么区别。
接下来,是独属于我的“猎杀时刻”。
哥哥蹲了局子。
醒来后的刘珍儿,躺在病床上,无视一家人的哀求,果断报了警。
爸妈大惊失色,试图说服刘珍儿撤案。
刘珍儿两手一摊:“刑事立案后属于公诉案件,报案人撤案不管用,他不蹲个几年出不来。”
爸妈求她出谅解书,争取替哥哥取保。
刘珍儿冷漠拒绝。
爸爸非常生气:“你怎么能毁掉你哥哥?
当初你害你姐姐毁容,你姐姐怕影响你高考,也没报警毁掉你啊。”
“那是她蠢!”
刘珍儿冷笑,“她报警也没用,你们肯定会帮我作伪证,说她自己烫伤自己。
她要是敢报警,结局只会被赶出这个家,对我没有任何影响。”
我妈抱怨:“你哥哥怎么回事?
怎么能打妹妹呢?
唉,让他进去待几天受点教训,应该的。”
“不是几天,是几年。
我是不会出谅解书的。”
“珍儿啊,不管怎么样,你哥哥为了供你读书,借了一百多万的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还不是因为你们没用?
你们要是有用,会逼自己的亲儿子去借钱?”
爸妈哑然。
事情传到局子里的哥哥耳朵里。
哥哥苦笑。
他呵护了半辈子的假妹妹,毫不留情地把他送进了局子。
倒是他一直没放在心上的亲妹妹,对他嘘寒问暖。
他写信说,他最对不起的人,是我。
我回复:“没关系,我已经报复回来了。”
这么长时间,他也该想清楚了。
哥哥问:“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算计我?”
“我们是亲兄妹啊。”
“欺负你的人,明明是刘珍儿,我是无辜的。”
“好”吗?
在我最初回家时,我非常感激哥哥的维护。
我曾经真情实感地依赖、信任过哥哥。
我问:“哥哥,为什么每次刘珍儿欺负我,你都会劝我忍耐?”
“因为你以前经常被她欺负,现在有人替代你被她欺负,你巴不得我永远代替你的地位,永远受她欺负,对不对?”
“明明只要你配合我报警、实话实说接受调查,我们就能送她进去,让她接受法律的制裁。”
“可你没有。”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是亲兄妹,凭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受她的欺负?
凭什么我敢于反抗?”
“每次她欺负我时,你是不是很庆幸?
庆幸我替你分担了她的怒火?”
“你受过的苦,我要加倍承受,你心里才能舒坦,对不对?”
“爸爸是沉默的纵容者,而你,是两面派的纵容者。”
哥哥没有回信。
而我,早已得到了答案。
收拾完哥哥,现在,轮到其他人了。
“是……是你……告诉你爸爸的?”
我妈气得不轻,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妈妈,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坐了下来,认真地削起了苹果。
“很多很多年以前,有一个流浪的孤女。”
“她捡到了另一个同样没人要的小兔子女孩。”
“小女孩手里,有一只布偶小兔子。”
“她俩一路扶持,打童工、捡破烂,很艰难地活了下来。”
“直到有一天,小兔子女孩生了一场大病。”
她们没钱看病,只能在垃圾站里等死。
小兔子女孩经常说,她爸爸很爱她,她哥哥很照顾她,她妈妈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妈妈。
她隐约记得家里座机的前几位数。
她们一个一个地拨,总算找到了她的家人。
是一个女人接的电话。
小兔子女孩自报家门,说自己生病了,电话立马被挂断。
女孩们再次拨了过去。
小兔子女孩说:“妈妈,我是你女儿,我生病了,很严重的病,我可能快要死掉了。”
女人很不耐烦地回答:“知道了,然后呢?”
女孩们愣住了,不知道说什么。
女人又说,没什么事就挂了,以后别再联系她。
小兔子女孩死在那一年的冬天。
临死前,她把她的小兔子送给了我。
她喋喋不休地说起她的家人,她说爸爸很爱她,妈妈很温柔,哥哥很照顾她。
她说,我可以代替她回家,这样我就可以有爱我的爸爸、妈妈、哥哥了。
“你胡说!”
我妈激动地反驳,“你从小一个人住在垃圾站,脏兮兮、臭烘烘,没人跟你玩,你根本就没有朋友!”
我定定看着她,终于弄清楚了所有的一切。
“你一直知道我在哪里,但从来没去找过我。”
我妈自知失言,闭嘴不语。
我轻笑:“当年,果然是你把我丢掉的啊。”
“不过,有一句话,我没说错,小兔子女孩,确实死在了那一年的冬天。”
那年冬天的雪,太大了。
铺天盖地的冷意,钻进了小兔子女孩的心里。
活下来的,只有孤儿小谢。
和她的小兔子。
“对了,忘了告诉你,亲爱的妈妈。”
“关于举报爸爸的那份信,是哥哥从你房间偷来,暗示我嫁祸给你的。”
“哥哥也恨你们这对父母,他想看到你们俩遭到报应。”
我妈惊怒交加,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监护仪响起了警报。
作为家里唯一有人身自由且意识清醒的直系亲属,我悲痛地找到医生。
“拔管吧。”
“我爸爸和哥哥在局子里,我妈妈和妹妹在医院里。”
“家里欠了一百多万,实在借不到钱。”
“我们不治了。”
医生宽慰了我几句,惋惜地吩咐助手停止治疗。
爸妈拆开沙发,铺成一张矮床,放在杂物间。
“家里没有空房间,只能委屈你住在这里。”
我抱着小兔子,善解人意地点头:“没关系的,爸爸妈妈,我不委屈。
能有地方住,已经很好了。”
杂物间没有窗,不开灯就黑布隆冬的。
我铺好床,临睡前小心地把小兔子塞进被子里,让它头枕枕头,两只胳膊搭在被面上。
哥哥带着刘珍儿回来时,脸上残留着几个鲜明的巴掌印。
我们兄妹俩对视,沉默片刻。
我掏出一颗水煮蛋递过去。
“喏,哥哥,敷一下吧,不然明天会更肿。”
哥哥没有接,只说:“不用,小事。”
他故作轻松地笑了一声。
“你要学会习惯,以后这种事还多着呢。”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我要‘习惯’?
她随便打人,爸爸妈妈难道不管她吗?”
哥哥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当年,你走丢以后,爸爸妈妈收养了珍儿,把对你的亏欠全部弥补在珍儿身上。”
“可是,我现在回来了。
如果他们真的对我有所亏欠,他们可以弥补在我本人身上,不是吗?”
看哥哥的表情,我似乎又问了一个蠢问题。
他趁我不注意,抢走了我的小兔子。
“小兔子陪了你这么多年,也该让它陪陪哥哥。”
他顽皮地朝我眨眨眼。
我不禁笑出了声。
哥哥好像还是我记忆中的哥哥。
兔子本来就是我小时候从他手里抢走的,借给他一晚,不算什么。
没想到,这一借,出了问题。
第二天我跟哥哥要回小兔子,哥哥眼神躲闪。
他说:“你知道星黛露吗?
哥哥给你买只更大更漂亮的兔子。”
我摇头。
我只要陪伴了我14年的小兔子。
“星黛露很可爱的,比你那只兔子可爱多了。”
哥哥缠着我,给我看星黛露的图片。
我从他的态度中,嗅出了不妙。
我冲到刘珍儿的房间。
刘珍儿躺在床上玩手机,哼着愉快的歌,脑袋下枕着一团棉花。
她怒吼:“谁准你进我房间的?
滚出去!”
我把棉花从她脑袋下抽出来。
是我的小兔子。
已经被开膛破肚,嘴歪眼斜,棉花从肚子里扯出来,惨不忍睹。
我忍下怒火,质问:“你为什么要动我的兔子?”
“哦,原来这兔子是你的啊,我还以为是哥哥的呢。
我说怎么这么丑。”
刘珍儿漫不经心回了一句。
“你为什么,要动我的兔子?”
“说了不知道是你的了。”
“你为什么……要动我的兔子?”
“够了,你有完没完?
不就是一只兔子吗?
我赔你一只,给你五十块,买三只都够了吧!”
刘珍儿翻出几个钢镚,砸向我的脸。
钢镚掉在地上。
我的脸被砸得生疼,目光却牢牢盯紧她:“你杀了我的小兔子。”
刘珍儿翻了个白眼:“神经病!”
我环视一圈。
刘珍儿的卧室放着两个展示柜,摆满手办、立牌、吧唧、联合周边,装饰得很漂亮也很用心,一看就价值不菲。
我抄起梳妆凳,把其中一个展示柜砸了个稀巴烂。
冷场的气氛太尴尬。
哥哥没话找话,试图跟我拉进关系:“你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记得一点。”
我脸上浮现出了一丁点儿笑意。
我的记忆保存得比较久远,走丢前就已经有了碎片式记忆。
“你小时候可没现在这么乖,跟珍儿一样任性,还抢走了我的玩偶……”我从蛇皮袋里翻出一只破旧的小兔子,打断哥哥:“是它吗?”
“对!
就是它!
你怎么还保留着呢?”
哥哥接过小兔子,又惊又喜。
存活了14年的小兔子,外观十分残破。
尾巴断了一截,鼻子掉没了,耳朵耷拉了下来,全身掉毛斑秃。
这些年,我孤身一人在外流浪。
只有小兔子,始终陪伴在我身边。
“旧了,也破了。”
哥哥忽然揉了揉我的头发。
“不过还好,它回来了。”
我紧紧抱住小兔子。
还好,我们都回来了。
我躲在哥哥房间里,不敢见人。
我妈训斥我:“珍儿不是故意的,爸妈已经说过她了,你对她摆什么脸色?”
我爸揽着我妈的肩安抚:“孩子还小,脸皮薄。”
他目光转向我,表情严肃。
“但是,爸妈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对珍儿有什么情绪,知道不?”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又说不出口。
好奇怪。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
可大家都在警告我这位受害者。
对始作俑者刘珍儿,他们却准备了一箩筐的借口替她开脱。
我只能继续点头:“嗯。”
爸妈安排我住在琴房,叫哥哥搬走钢琴。
刘珍儿冲过来,重重扇了我一巴掌。
她嚷道:“这是我的琴房!”
我的脸颊迅速肿起,火辣辣地疼。
我妈赔着笑脸:“珍儿,姐姐没地方睡……我不管,这里是我的琴房!
只有我才能进!”
刘珍儿指着她的卧室、书房和衣帽间,“还有这些房间,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哥哥都没资格随便进,她凭什么进来?”
哥哥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我讨厌你们!
自从她回来,你们就不爱我了!”
刘珍儿跺跺脚,气呼呼地摔门而出。
“大晚上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小苛,快去找你妹妹。”
我哥追了出去。
我捂着红肿的脸颊,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
两人对我的处境视若无睹,谁也没提起刘珍儿随意扇我耳光的事。
我忍不住开口提醒:“她打得我好疼。”
“她不是针对你,她对你哥哥也这样。
你不要放在心上。”
“珍儿只会对自己人动手,她会这么对你,说明她已经接纳了你,这是好事啊。”
爸妈一人一句,轻描淡写地把扇耳光的事揭过了。
我垂着眼睑,轻声问:“那她会对爸爸妈妈动手吗?”
爸妈面露惊讶,仿佛我问了一个蠢问题。
“爸爸妈妈说,珍儿妹妹只会对自己人动手。
但她又没对爸爸妈妈动过手。”
我得出结论。
“这说明,她没有把爸爸妈妈当成‘自己人’。”
“你这孩子!
说什么傻话呢?”
扇耳光的事,被爸妈敷衍了过去。
我抿了抿唇。
刘珍儿为什么只扇我和哥哥,不敢扇别人、也不敢扇爸爸妈妈?
自然是因为,她扇其他人、扇爸爸妈妈,会付出代价。
而扇我和哥哥,一律归为“家务事”,爸爸妈妈会无条件偏袒她,她不会付出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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