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储：“我查了这六年的所有资料，结婚后一年你们感情就出现问题，开始频繁吵架，是不是真的？”
我毫不犹豫：“是。”
“好。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杀没杀他？
爸爸快要走了，你实话告诉我，爸爸还能为你摆平。”
我瞬间落泪，感动道：“爸爸……”秦储也忍不住眼泪，语气殷切：“到底有没有，啊？”
“没有。”
秦储愣住了。
“什么？”
我微笑起来，眼泪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没有，我没有杀他。”
门外忽然起了一阵骚动，本该在警局的刘慧香尖叫着拍门，被两个警察死死拦住。
我转过头，对一遍的摄像头微微一笑。
“爸爸，你都快死了，还要骗我，是吗？”
我扯扯嘴角，心里最后的一点希望也浇灭，“你还不如直接告诉我。
‘我想把钱都留给秦玉，把你这个祸害送进监狱，省得以后留着给秦玉添堵’。”
秦储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撇撇嘴：“可惜，你的病看起来不是假的。”
刘慧香还在尖叫：“不可能，一定是她！
一定是她！
秦老板，你答应我的，只要事成了就给小羽抚养费的！
她在撒谎，警察，你们把她抓去枪毙啊！”
我不知可否地笑笑，手下意识地伸进包里，摩挲一张照片。
是徐士成的那张合影。
如果警察昨天翻了我的包，他们会在我的包里找到这张泛黄的原版照。
秦玉从小就喜欢翻我的房间，如果找到了什么我藏起来的东西，她就会高兴地拿去给秦储看。
然后换来对我的一顿毒打。
我太了解她了，因此，放一张照片故意让她找到，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呼出一口气，拉开门。
“警察同志，我还有证据要提交。”
“什么证据？”
“刘慧香存在谋害她儿媳的作案动机。
她撒谎成性，想要瞒天过海，让我蒙冤入狱。”
我轻轻拍了拍照片，从旁边的隔层里拿出一张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