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犬的成员向他汇报，他们走访了各大门派与归隐前辈。
此时，天下的修真者只剩下在场诸位。
“焚寂谷全员飞升魔界是我亲眼所见。”
他说，“打破了我的计划。”
天色突然变暗，天空之上的云朵翻卷起来，云门开了一道小缝。
这次没有仙音袅袅，也没有圣洁的光芒，反而是一片战场冲杀之声。
“跑！”
这是掌门师祖的声音。
小师侄从云门之中掉落，浑身浴血。
眨眼间，云门再度闭合。
月满楼飞起，将小师侄稳稳地接在怀中说：“这就是一切的真相。
上方仙魔二界再度开战，征召凡间弟子充当炮灰，不死不休。”
月满楼检查了下小师侄，说已经没有任何仙力了，应该是师祖们拼着修为送他下界的。
“修仙者与修魔者之间已经斗了上千年，你可知为何？”
月满楼问。
“自古正邪不两立。”
我说。
“可修魔者并非无恶不作，大奸大恶之辈也会遭到修魔者的围攻。”
他说，“况且，修仙者与修魔者都是渴望着飞升，一个飞升仙界，一个飞升魔界。
又有什么利益冲突呢？”
我被他问的语塞。
“只皆因，仙界与魔界本就是同一界！
凡间的修炼者本没有仇恨，上界的争斗延续到凡间，改变了我们的认知，才将彼此视为死敌。”
“我们是争斗的延续，是棋子。
可仙界与魔界更是棋子！
仙魔二界之上，还有神界与妖界，神妖二界之上，尚有天界与修罗界，再之上......就不是我能窥探的了。”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凡间之人凭什么要承受这些。
上界大佬之间的小小摩擦，对下界就是灾难，天界与修罗界的小摩擦，会导致神妖二界死十万人，而仙魔二界要死百万人，凡间更是要死千万人。”
他为小师侄治疗伤势。
“这些事你是从何得知？”
我问。
他的话句句入耳，都是典籍里不曾记录的。
“十年前，青云宗的第一堂卜算课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