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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被迫失忆后,我假死他却疯了后续

秦暮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向来宠我至深的老公,突然凶神恶煞地逼我在饭桌上陪酒。我捧着八个月的孕肚,被宇文朔死死地按住灌酒。麻药劲过了,我却在医院里听到他跟朋友的对话:“第一次是秦暮雪拍电影的时候,把容樱撞到流产血崩。”“第二次是容樱帮秦暮雪拍电影素材,任她被男搭档谩骂。”“这次倒好,你为了给秦暮雪谈下电影项目,直接让她怀着孕喝烈酒。”可他们说的事,我根本没有任何印象。直到,宇文朔得意地开口:“怕什么?还像从前一样,用药让她忘记这段经历不就好了,到时候我还是她的好老公。”……他兄弟忍不住发笑:“这删除记忆的药还是你老丈人的生物科技公司研制出来的!”“他要是知道你全都拿来给他女儿吃了,岂不是得气得心脏病发作哈哈哈!”宇文朔的声音带着不明的低沉:“我还不是为了她好...

主角:秦暮雪容樱   更新:2025-03-25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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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暮雪容樱的其他类型小说《两次被迫失忆后,我假死他却疯了后续》,由网络作家“秦暮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来宠我至深的老公,突然凶神恶煞地逼我在饭桌上陪酒。我捧着八个月的孕肚,被宇文朔死死地按住灌酒。麻药劲过了,我却在医院里听到他跟朋友的对话:“第一次是秦暮雪拍电影的时候,把容樱撞到流产血崩。”“第二次是容樱帮秦暮雪拍电影素材,任她被男搭档谩骂。”“这次倒好,你为了给秦暮雪谈下电影项目,直接让她怀着孕喝烈酒。”可他们说的事,我根本没有任何印象。直到,宇文朔得意地开口:“怕什么?还像从前一样,用药让她忘记这段经历不就好了,到时候我还是她的好老公。”……他兄弟忍不住发笑:“这删除记忆的药还是你老丈人的生物科技公司研制出来的!”“他要是知道你全都拿来给他女儿吃了,岂不是得气得心脏病发作哈哈哈!”宇文朔的声音带着不明的低沉:“我还不是为了她好...

《两次被迫失忆后,我假死他却疯了后续》精彩片段

向来宠我至深的老公,突然凶神恶煞地逼我在饭桌上陪酒。

我捧着八个月的孕肚,被宇文朔死死地按住灌酒。

麻药劲过了,我却在医院里听到他跟朋友的对话:“第一次是秦暮雪拍电影的时候,把容樱撞到流产血崩。”

“第二次是容樱帮秦暮雪拍电影素材,任她被男搭档谩骂。”

“这次倒好,你为了给秦暮雪谈下电影项目,直接让她怀着孕喝烈酒。”

可他们说的事,我根本没有任何印象。

直到,宇文朔得意地开口:“怕什么?

还像从前一样,用药让她忘记这段经历不就好了,到时候我还是她的好老公。”

……他兄弟忍不住发笑:“这删除记忆的药还是你老丈人的生物科技公司研制出来的!”

“他要是知道你全都拿来给他女儿吃了,岂不是得气得心脏病发作哈哈哈!”

宇文朔的声音带着不明的低沉:“我还不是为了她好,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是让她彻底忘记会更好。”

对面一秒识破了他的口是心非,嘲讽一笑:“哪一次你不是为了秦暮雪,怕她吃官司,怕影响她的电影上映,但是呢,你又舍不得自己的好丈夫形象。

切,少装了!”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脸上一片冰凉。

原来我经历过那么多悲剧。

可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连悲伤流泪的机会都不肯留给我……而我跟孩子的存在,只是秦暮雪登上巅峰的铺路石子。

难怪宇文朔今晚会如此反常,光明正大地按着我灌酒。

原来他有恃无恐。

只要给我吃下删除记忆的药,他就还是那个事事以我为重的好老公。

门外,宇文朔的手机铃声响起。

“阿朔,这次电影项目谈成了耶,他们给我配置最好的编剧跟化妆师!”

宇文朔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宠溺:“我就知道我们暮雪最棒了。”

他的云淡风轻,让我引产胎儿的命,显得一文不值。

“不过阿朔,有个老戏骨太难请了,可能还得请容樱姐帮忙,反正等药拿到手,她就都忘了……”正当我揪着心等宇文朔回答的时候,麻药劲儿突然上来,我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发现病房里空荡荡的。

我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他三天都没有露面。

我刷着秦暮雪的微博,找到了他的身影。

男人西装革履陪着她出席宴会,端着酒杯谈笑风生。

媒体记者提起我时,他只面不改色地撒谎:“都是一场意外,才让我妻子流产了个孩子,她还在医院休息,想自己独处消化悲痛。”

他跟秦暮雪,同时露出惋惜的表情。

可恰恰,他们俩才是最恶毒的罪魁祸首。

宇文朔的演技真好啊。

让我不禁怀疑,这五年的婚姻,他一直都在演么……可躺在我手机里的消息,却直白得要命:不就是个孩子,没了就没了,以后咱们再生。

你也是,明知道自己怀着孕还往下咽,不觉得自己够蠢的吗?

他的肆无忌惮,把自以为度过五年蜜罐生活的我,衬托得就像是小丑。

我笑着笑着,脸上划过一片滚烫。

独自离开医院回家,我打电话给我爸,把一切如实告知。

“这小子就是个混蛋,爸一定给你报仇!”

我攥紧床单,流泪不止:“他欠我的,欠我家的,我要让他用一辈子的去还,去忏悔!”


隔天到了包厢,秦暮雪直接将我推给肠肥脑满的油腻男。

这一圈的几个人开始议论起来:“我记得以前容小姐就陪过酒吧,还是陪一个大导演,肯定对这事儿轻车熟路啊。”

“何止啊,我还听说她在秦小姐的片场跟男演员打得火热,背地里不一定玩得多花呢,说不定从前就是干这个出身的呢……”他们的话说得越来越难听。

而宇文朔则将全部注意力放在秦暮雪身上,嘴角弯弯的。

油腻男猝不及防地将酒杯怼到我嘴边。

我捂着嘴,胃里翻涌着作呕。

见状,秦暮雪蹙起眉,委屈巴巴地瘪起嘴:“大家一起玩高兴嘛,容樱姐姐不会连这个忙都不帮吧,再说这么多人在场,最起码给我一个面子,这次电影拍摄对我来说很重要的。”

她的姐妹更是跟她一伙的,一杯杯给我倒酒。

我本就没有恢复好的小腹,开始剧烈绞痛起来。

而油腻男还不依不饶,掐着我的下巴给我灌酒。

最后一杯酒下肚,在肠道里一路灼烧点火。

我跌跌撞撞地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狂吐。

宇文朔不知不觉站到我身后,递过来一杯热水。

“暮雪好心叫你来帮忙,别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让我们大家都难堪。”

“吐好了就赶紧跟我出去。”

我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不动声色地擦擦嘴角,推开了他递来的杯子。

可还没等我站起来,两腿之间稀里哗啦地淌下鲜血。

我震惊地僵在原地。

宇文朔的脸上也浮上一阵惊恐。

两条腿瞬间冰凉瘫软,我下意识抱住他的腿:“快救我……”此时,秦暮雪闯进卫生间,作势要拉我:“一桌子人都等着你呢容樱姐姐,先别跟阿朔闹了,快跟我出去继续玩嘛。”

说着,她朝宇文朔挤眉弄眼,撒着娇。

男人扶我的动作迟疑住了。

我在期待什么呢……宇文朔一松手,我整个浑身瘫软倒在地砖上,瞬间眼前昏黑一片。

我再醒来,听见病房外的低声批评:“下次不许再这么胡闹了,往酒里加乱七八糟的东西,害得容樱子宫穿孔了。”

秦暮雪反倒委屈地哭哭啼啼:“你心疼她了?

不要我了是不是?

那我马上就走……”一阵拉扯,宇文朔毫不犹豫地将女孩拉进怀里,紧紧抱住,轻哄道:“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

“只是,现在咱们怎么对她都无所谓,可等我陪你把这部电影上映,就得去找她爸拿药了,我不能在她身上留下不可逆的伤害,否则我解释不清。”

话落,秦暮雪踮脚堵住了他的嘴。

沉静片刻后,宇文朔难以克制地回吻过去。

两个人毫不避讳地在走廊里拥吻。

门外声声入耳,我仓皇地缩在一角。

小腹传来密密麻麻的疼。

昏睡间,我隐隐约约听到了宇文朔的声音:“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等暮雪的电影上映,我就结束这场闹剧。”

“只要拿到药,帮你删除这些天的记忆,我们还可以回到从前。”

宇文朔,你给我送的这些大礼,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这次,真的没法如你所愿,回到从前。

不知过了多久,被褥突然被人暴力掀开。

秦暮雪挑衅又得意的模样撞进我的视线。


话落,他蓄在眼里的泪水也砸了下来。

可我只觉得恶心。

宇文朔吸了吸鼻子,拿起手边的一束向日葵,嘴角莫名上扬。

“我记得你从前最喜欢向日葵了,每次我出差回来都会给你带一束新鲜采摘的。”

“你还说,我就是你人生当中的太阳,给你幸福,也给你美满的婚姻。”

眼前的男人沉浸在过去的美好回忆。

我却只觉得很讽刺。

既然我如此信任他,将大把的青春年华献给他。

他本应该珍惜的。

最起码,不至于叫我从美丽的城堡里灰溜溜地离开。

他早就不是我的太阳。

而是我的狂风暴雨。

我将他手里的向日葵夺下,重新摆在展台上。

“这束花是一位先生订给他太太的,请你不要诋毁了他们的感情。”

宇文朔脸上的动容瞬间变成无地自容。

“我要打烊了,你可以离开了。”

我走出店门准备回家,他紧跟不舍。

天空突然下起毛毛雨。

宇文朔小声试探:“我送你回家。”

我没回头,淡然道:“我喜欢淋毛毛雨。”

毕竟,他早就不是可以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了。

我走到街角转弯的地方,发现他还在原地望着我。

他的脸庞变得朦胧,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当天晚上,宇文朔发了无数条微博,有几条上了热搜。

我老婆还活着,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只要她好好活着就好,她值得下半生万事顺遂。

……往上翻,原来这些年他一直都在网上许愿。

底下的评论都说他是情种、老婆奴。

她们还说,下辈子也要嫁给这样痴情的老公。

我窝在沙发里冷笑。

如果她们知道真相,知道他是个背后捅刀子的人,还会想要嫁吗?

帖子下的热评都说,我肯定是个不省心的女人,不知好歹。

我懒得回击,但宇文朔却下场评论:“你们什么都不懂,我老婆她很好很好,错的人是我!”

没过几分钟,所有关于我的负面评论全都被删了。

网友开始扭转舆论方向,骂他是舔狗。

出乎意料地,这些评论都没有被删。

隔天早上去上班的时候,我发现公寓到花店的路上都被种上了向日葵。

一看就知道是宇文朔的手笔。

他可能想用诚心打动我,像从前一样逼我回心转意。

可是他忘了。

我已经不是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了。

长长的花路引来众人围观,成了一条风景线。

而我的花店也顺势热闹起来。

不到中午,我店里的库存都被席卷一空。

宇文朔就站在匆匆来往的客人之间,呆呆地望着我。

但在我眼里,他就像是小偷,贪婪地消耗我的时光。

等到客人走光,花店再度安静下来。

宇文朔自作主张地掏出电话。

“我认识这里的一位庄园主,他那里的花都很新鲜好看,我马上叫他送过来一些,你肯定喜欢。”

我忽略他的兴致正浓,不动声色地开口道:“咱们商量商量离婚吧。”


宇文朔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但看样子,他应该早就预料到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我认真地看向他,接着说:“像咱们这种情况,应该很好离吧。”

“尽快吧。”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会有离婚的这么一天。

婚礼那天,我们接收到来自天南海北的祝福。

我在想,只要有这么多祝福,我们一定会幸福一辈子的。

世界上的每一对新人都不会想到离婚两个字。

可这一天,还是通过某种方式来了。

对于宇文朔来说,只要不离婚,他就有一万种理由来找我。

他会大言不惭地称呼我“老婆”。

可我已经厌倦了。

半晌,宇文朔抿着唇:“你想清楚了没,容樱。”

“我们在一起五年,人生没有几个五年的。”

“过去那些快乐的时光,难道你都不记得了吗?”

“你跟我说过,只要我们牵手,就可以牵一辈子。”

我冷笑一声,带着嘲讽的意味:“你别傻了,那只是随口一说的情话而已。”

“跟你婚礼上说的誓言一样,只是,随口说说。”

宇文朔瞬间红了眼眶。

他站在阳光下,脸色又显得白了几分。

我知道他想反驳,告诉我:他并不是随口说出来的誓言。

但是他的所作所为,让他没有勇气说出来。

宇文朔的情绪瞬间爆发,双唇不住地颤抖:“可是我忘不掉怎么办?”

“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你,甚至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能看见你……别走好不好,容樱。”

“咱们的主卧被我收拾得一尘不染,跟我回去住吧……”我厌恶地皱皱眉:“但是你这个人,脏了。”

他跟秦暮雪产生联系的一瞬间,他就已经脏了。

宇文朔忙着解释:“不,我跟秦暮雪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知道吗,我亲手把她送进监狱,她不会再出来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了。”

秦暮雪无耻是真的。

但他又何必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

秦暮雪做的每一件事,他都有份。

我无视他的无力解释,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淡淡道:“我刚才请了律师来,坐下谈谈离婚的事宜吧。”

律师拿来的文件,他一页都没有看。

“容樱,只要是我名下可以转移的财产,我都会给你。”

“从前我还可以用自己的努力来呵护你,但现在,恐怕只能用钱了。”

“我知道你家也不差我的钱,但这是我唯一可以给你的。”

我坐在椅子上不语。

律师则根据宇文朔的意思起草了离婚协议书。

打印出来后,我毫不犹豫地签了字。

轮到宇文朔的时候,他满眼不舍地看向我。

可我的目光冷漠,让他彻底死心了。

双方都签好字,我的心也终于落地,由衷地舒了口气。

律师本想直接离开,宇文朔却叫住了他。

“过去我对我老婆……前妻,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我,想要自首。”

宇文朔把曾经的种种讲给律师,咨询了判刑的问题。

他已经做好了进监狱的心理准备。

但我却不想再干涉了。

因为我们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

把律师送走后,宇文朔在我面前低下了头:“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们的孩子。”

“容樱,趁着我没回国,这几天我可以来看你——”他的话还没问完,我果断打断:“不能,我以后都不想看到你,今天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

宇文朔不再说话,抿着唇,眼眶越来越红。

我将店门关上,重新侍弄花草。

而门外的他,如同雕塑一般一动不动,透过玻璃描摹着我的身影。

我没阻拦。

因为,这真的是我们的最后一面。


话落,宇文朔脸上的血色都褪尽了。

电话那边一直叫他,可他却愣愣地定在原地。

半晌,耳边的嗡鸣声稍稍退去,他才颤抖着声线:“你说什么?”

“容樱知道过去那些事情了?”

“直升机坠毁,怎么可能呢?

她爸手底下的飞行员一向训练有素,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出岔子……”他的语气很轻,像是云里雾里一般。

电话里的助理将航空局发来的照片传给他。

“这架飞机确实是太太乘坐的,只不过现在掉在一片海域里,只剩下一些零件漂在海上。”

宇文朔看着那些海上事故的照片,眼睛越瞪越大。

仿佛在这一时刻,才意识到这不是幻觉。

不知看了多久,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容樱是会游泳的,她不一定有事!”

“赶紧报警,肯定能把她救回来的!”

挂断电话,他急着赶往事故现场。

但秦暮雪突然从病房里出来。

“阿朔你别急着走。”

“难道你还没看明白吗?

容樱姐姐知道了咱们喂她药的真相,肯定是躲起来了,就是想看咱们的笑话。”

“你信我,只要晾她几天,她肯定自己就回来了。”

宇文朔的眼眶已经发红,定神思考了片刻。

“不,这些照片上的零件就是她乘坐的那架,我不可能坐视不管!”

闻言,秦暮雪瘪着嘴,娇嗔道:“我现在头还痛呢,你真的要为了她——”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宇文朔直接将她推开,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还说这些?

容樱她可能没命了!”

说完,根本不在乎秦暮雪是否被吓哭,他直接冲出了医院。

助理已经派了游艇到海上侦察,宇文朔随即赶到。

“怎么样了?

有线索了吗?”

游艇上所有的救援人员都默不作声,低着头。

只有为首的队长汇报了情况。

“在这片海里捞人,就像海底捞针一样,怕是……”宇文朔丝毫不受控制地冲上去,提住他的领子。

“必须把容樱给我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眼看着太阳落下,海里的救生员陆陆续续上了游艇。

但始终一无所获。

“我自己下去找!”

话落,宇文朔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套潜水服。

但所有人都拦着他。

“天已经黑了,你下去太危险。”

男人歇斯底里地挣扎了半天,才恢复平静。

游艇返航的途中,他呆呆地靠在甲板的一角。

海风冰冷刺骨,如同身处寒冬腊月。

他不敢想象,如果容樱此刻就在海里,该是多么冷。

如同感同身受一般,他下意识搂紧自己的身子。

晚上到家,他发现容老爷子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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