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虽正帮着宋衔霜一齐收拾行李，脑筋却实在没有转过弯来。
回国的飞机上我还在想着如何劝她离开，哪里晓得，竟根本没等到我开口。
“你什么时候有的这个想法？”
我问。
宋衔霜动作没停。
“我也不知道，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把离婚手续准备好了。”
“但就是找不到一个时机开口。”
“不过现在想想，大抵是因为你回来了吧。”
宋衔霜看着我，笑了笑。
“你向来是我的底气。”
“看到你为我出头，不知怎的，我竟也火气上来了，就觉得我们都死过一回了，到底还在怕些什么呢？”
“不过……”宋衔霜身形一顿，又缓缓坐了下来。
“顾宇文向来好面子，我这般在寿宴上提出离婚，他绝不会轻易放过我。”
我立马走上前去，半蹲在她面前，握紧了她的手。
“怕什么？
虽说这时代确实靠不得拳头说话了，但你忘了吗？
离婚之前我们有让一个律师去查顾家产业的流水。”
“收拾他，我有得是力气和手段。”
“只要你是想走的，就没有任何人能拦得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