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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不知心底事 番外

宋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云礼神情痛苦的抱着头,在其他人的阻拦下发出了一声嘶吼。他理智上清楚大鹏说的有道理,一个成年人是不可能凭空消失,但宋栀走的干干净净,既没有电子支付的记录,也没有乘坐任何可能留下痕迹的交通工具。无论是谁听说这样的情况,第一反应都会是她出事了。可祁云礼的情感完全是另一回事,他无力的跌坐在地,用嘶吼过后变得更喑哑难辨的嗓音对其他人说:“宋栀绝对不能有事,是我对不起她,我必须要补偿她才行。”房间里没人说话,唯有他们等待祁云礼时打开的电视还在兢兢业业的播报早间新闻,此时一通紧急报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临时插播的新闻总是跟紧急状况有关,此时电视里播放的这条也不例外。主持人一脸凝重的宣布道:“今晨时分于城郊的水库发现一具女尸,初步鉴定,死者三十岁...

主角:宋栀祁云礼   更新:2025-03-25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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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栀祁云礼的其他类型小说《水月不知心底事 番外》,由网络作家“宋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云礼神情痛苦的抱着头,在其他人的阻拦下发出了一声嘶吼。他理智上清楚大鹏说的有道理,一个成年人是不可能凭空消失,但宋栀走的干干净净,既没有电子支付的记录,也没有乘坐任何可能留下痕迹的交通工具。无论是谁听说这样的情况,第一反应都会是她出事了。可祁云礼的情感完全是另一回事,他无力的跌坐在地,用嘶吼过后变得更喑哑难辨的嗓音对其他人说:“宋栀绝对不能有事,是我对不起她,我必须要补偿她才行。”房间里没人说话,唯有他们等待祁云礼时打开的电视还在兢兢业业的播报早间新闻,此时一通紧急报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临时插播的新闻总是跟紧急状况有关,此时电视里播放的这条也不例外。主持人一脸凝重的宣布道:“今晨时分于城郊的水库发现一具女尸,初步鉴定,死者三十岁...

《水月不知心底事 番外》精彩片段

祁云礼神情痛苦的抱着头,在其他人的阻拦下发出了一声嘶吼。

他理智上清楚大鹏说的有道理,一个成年人是不可能凭空消失,但宋栀走的干干净净,既没有电子支付的记录,也没有乘坐任何可能留下痕迹的交通工具。

无论是谁听说这样的情况,第一反应都会是她出事了。

可祁云礼的情感完全是另一回事,他无力的跌坐在地,用嘶吼过后变得更喑哑难辨的嗓音对其他人说:“宋栀绝对不能有事,是我对不起她,我必须要补偿她才行。”

房间里没人说话,唯有他们等待祁云礼时打开的电视还在兢兢业业的播报早间新闻,此时一通紧急报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临时插播的新闻总是跟紧急状况有关,此时电视里播放的这条也不例外。

主持人一脸凝重的宣布道:“今晨时分于城郊的水库发现一具女尸,初步鉴定,死者三十岁以下,十五岁以上,请知情人士踊跃提供线索……”这番话牵动了祁云礼敏锐脆弱的神经,他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力气,忽然一跃而起,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好就往外跑去。

大鹏他们再也顾不上查看洒在地板上的血迹,匆匆起身追了过去,然而一群人硬是跑不过他一个人,他们很快就看不到他的背影了,眼睁睁望着他开车绝尘而去,凭双腿再没可能追上。

有人焦急的问:“现在怎么办?

他该不会是又到处去找宋栀的踪迹了吧?

白天路人这么多,万一再被记者拍到一次,谣言肯定会越传越广的!”

“谣言不是已经成真了么?”

大鹏捂着鼻子,看着车辆离去的方向说,“我看他肯定是去城郊了,刚刚新闻里提到的那具女尸……年纪跟宋栀很相近,他找她都快找疯了,肯定会去的……”他顾不上再去计较祁云礼发疯的事,匆匆开上车往城郊方向赶去,等他们再看到祁云礼的车,已经是在水库附近了。

祁云礼连车钥匙都没拔,任凭汽车维持着发动状态,至于他本人则是正站在警戒线外,跟拦路的警方争执不休。

两个警察一左一右的架着他,这才勉强拦住了他,他们严厉的警告道:“这位先生,请你退到警戒线后面去,否则我们就以妨碍公务罪将你逮捕!”

祁云礼充耳不闻,他眸底泛着血色,双眼已然红透,肉眼可见的是在发疯。

拦他的两个警察渐渐感到了吃力,他们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已然伸手往腰侧摸去,看样子是打算摸出手铐把他给抓了。

关键时刻,大鹏冲上前去解释说:“他是来提供线索的。”

警察这才停下动作,狐疑的看了过去,而祁云礼抓住机会,竟是突破警戒线的封锁,直接冲到盖着白布的女尸面前去了,速度之快就连法医都没来得及拦。

大鹏和其他人见此情景,心中叫苦不迭的同时也没忘记继续跟警察说明情况:“他未婚妻失踪了,你们不信的话可以搜一下新闻,最近媒体记者没少报道祁家的事……”没想到八卦新闻也有能被当成证据的时候。

不等警察摸出手机,祁云礼却是先一步有了反应,他像是被抽走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般向后倒去,眼角淌下一行泪说:“不是她。”

得知真相的时候他没哭,误以为宋栀真的出事时他也没哭,然而在得知她还在世的这一刻,他泣不成声的倒在地上,完全不在意潮湿冰冷的地面,以及从前方水库里传出的冷意。

警察用最快的速度看了眼网上的新闻,走上前问:“祁先生,你确定不认识死者么?

虽然事实很难让人接受,但死者的死亡时间还不到二十四小时,而且面容有过被鱼类撕咬的痕迹……”他得知祁云礼有可能是死者家属,对他的态度变得和气多了,倒是他动作轻而坚定的摇了头,哑声道:“不会是她的,身高对不上,宋栀身高一米六八,死者刚刚一米六。”

早在他明白自己的心之前就已经对宋栀情根深种了,他记得她的身高、尺码,就连最微不足道的一点喜好都能如数家珍,是早就对她情根深种,心里装不下别人,只是没有意识到罢了。


祁云礼匆匆赶回来的时候,还微微喘着气。

彼时,宋栀正站在车外,跟路边的一只流浪狗玩。

祁云礼试探性问道:“栀栀,你怎么下车了?”

“这只狗有点可怜,我就去商店买了点面包给它吃。”

“这只狗……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刚一走,它就跑过来了。”

“它一过来你就下车去买面包了?”

“嗯。”

祁云礼明显松了一口气:“哦,这样啊。”

宋栀故意笑着问他:“怎么了?”

祁云礼把螃蟹放进后备箱,拉开车门看了一眼车机。

屏幕是黑的。

他终于完全放心了,“我们走吧,螃蟹买好了,回家之后让吴妈给你做清蒸螃蟹吃。”

宋栀点了点头,重新坐回了车里。

车机,是她关的。

该看的,她都已经看到了;该知道的,她都完全清楚了。

她想走,就不能在这个时候跟祁云礼撕破脸,先保持表面平和,之后才能顺利离开。

所以,她关掉了车机,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还跟往常一样,安静,乖巧,听话。

只是回到家里,一桌子的螃蟹,她一口都没动。

祁云礼问她:“怎么不吃?”

宋栀说:“不急着备孕,那么也就不急着补身体了,过一阵子再说吧。”

晚上,宋栀去了客房睡。

她的东西本身就不太多,衣服什么的可以去了国外再买,所以,也没什么需要收拾。

唯一重要的,是她的证件。

证件放在客厅的柜子里。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去了客厅,把证件都取了出来,放进了随身的小包里。

只要带着证件,她就随时能走。

突然间,她的口鼻被捂住了,一股刺激的气味袭来,很快,她就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捆住了手脚,扔在了一个酒吧的门口。

几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正在围着她,邪邪的淫笑。

紧接着就开始动手解她的扣子,在她身上胡乱摸着。

宋栀奋力抵抗着:“别动我!

放手!

救命,救命啊——”可是午夜时分,这里根本没有人。

宋栀被几个男人拖回了包厢里,她的手用力的抓住转角的柱子,大声呼喊。

可是男人呵呵冷笑:“别喊了,有人给了钱的,让我们好好‘招待’你,认命吧。”

男人们一根一根把她的手指掰开,拖着她进了包厢里。

包厢门被锁死的那一刹那,宋栀的心也死了。

她是在祁家被迷晕带走的。

以祁家的安保程度,能对她下手的人……就只有他了。

不知过了多久,宋栀悠悠转醒。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居然是祁家的主卧室。

也就是她和祁云礼一直住的房间。

外面,传来祁云礼暴怒的吼声:“为什么对她动手?”

另一个声音,是祁云礼的一个铁杆哥们,名叫刘杰,他的声音宋栀认得。

他说:“云礼哥,不是你要给云岩哥报仇的么?

我找人轮了她,她肯定很痛苦啊,你怎么不高兴?”

祁云礼怒吼道:“她是我的未婚妻,你找人轮她?!”

“未婚妻?

呵呵,云礼哥你是不是昏头了,你娶她只是为了在婚礼上报复她而已,她算哪门子的未婚妻啊!

对了我跟你说,我连高清摄影机都准备好了,十六个机位,如果今天得手了,等你们婚礼上,我就把这十六台摄影机拍摄到的她跟男人们苟且的视频放出来,彻底让她在所有人面前丢尽颜面!”

“……你住口。”

“你说,她会不会羞愤自杀啊?

哈哈,宋栀一看就是那种乖乖女,肯定受不住这种刺激。

她要是自杀就更好了,正好给云岩哥偿命。”

“我让你住口!”

祁云礼一拳砸了过去,砰的一声,整个墙壁都被震的嗡嗡作响。

刘杰痛的惨叫:“云礼哥你疯了?

我这是在帮你啊!

你打我干什么?”

祁云礼压根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他满脑子都是自己闯进酒吧包厢的时候,宋栀已经被扯开了一半衣服的画面。

四五个猥琐的男人围着她,把肮脏的手放在她的肩头。

而宋栀根本无力反抗,就像是一只无助的小兽,只能用微弱的力量抱着自己,蜷缩成一个小团,紧紧咬着唇,脸上全都是湿漉漉的泪水。

如果他再去的晚一点,那宋栀……祁云礼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他所有的愤怒,悔恨,全都化作一拳一拳的力道,往刘杰身上招呼。

刘杰一开始还抵挡着没还手,可渐渐察觉到祁云礼的力道越来越重,他终于喊出了口:“云礼哥,你这么生气难道是因为……你喜欢上宋栀了?”


宋栀去了一趟车库。

发动了汽车之后,车载屏幕亮了起来,群聊已经99+。

这个叫孟芸的,长得真的跟宋栀那个毒妇好像啊,我昨晚差点认错了!

嘿嘿,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就是为了今天。

刘杰,你找个跟宋栀长得这么像的女孩到底要干什么?

你们难道没发现?

云礼哥已经对宋栀动了恻隐之心了,昨天我找人准备轮了宋栀,结果云礼哥知道之后,疯了似得赶过去救人,最后还揍了我一顿!

你们是没看到他当时那个架势,如果宋栀真的被轮,他估计当场杀了我。

啊?!

你的意思是,云礼哥真的喜欢上宋栀了?

我觉得是,不然怎么解释他那么在意宋栀?

天,云礼哥接近宋栀是为了给云岩哥报仇的,怎么自己栽进去了?

我们不能看着云礼哥就这么栽在那个毒妇手里,作为云礼哥的好兄弟,必须要帮他一把。

你说吧,怎么帮?

不能留着宋栀了,必须尽快让她消失。

你的意思是……弄死她?

刘杰发了个刀上沾血的表情,然后说道:云礼哥下不了狠心,那我们就帮他下!

等宋栀一死,就算他再揍我一顿,我也无所谓了。

以后就让那个孟芸陪着他,反正长得那么像,当个替身就行。

好!

就这么办!

我们不能看着云礼哥就这么沦陷了!

说吧,你想让宋栀怎么死?

刘杰的答案只有八个字:失足落水,尸骨无存。

失足落水是吗?

宋栀笑了一下,她记住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拿着证件去了一趟户籍科。

她给自己重新改了个名字,顺便重新申请了护照。

之前的护照上,她的名字是拼音Song Zhi。

新的护照上,她有了个英文名字,叫Alice。

然后,用Alice这个名字,购买了婚礼当天飞往欧洲的一张机票。

回到家的时候,正好听到祁云礼在家里大发脾气。

“栀栀她身体还虚弱,又刚受过惊吓,你们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出门呢?!”

佣人委屈的说:“祁先生,宋小姐只是说在家里闷的慌,想出去散散步,我们也没有理由阻止呀!”

祁云礼更生气了:“她有没有说去哪里散步了?”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啊。”

“就算你们拦不住她出门,也该提醒她出门要带外套!

万一她着凉了,你们谁能负责?!”

“我们……呀!

宋小姐回来了!”

祁云礼回头,然后快速走了过来,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肩膀上,把她紧紧拥在怀里:“栀栀,你去哪儿了?”

宋栀微微推开他:“出去走走。”

佣人连忙说:“宋小姐你要是再不回来,祁先生就要急疯了!”

另一个也说:“是啊宋小姐,以后您要出门,还是跟我们说一声吧,祁先生问起来我们也有个交代啊。”

宋栀想,下一次出门,她应该就是彻底离开他了吧。

那她怎么可能还会跟佣人们说自己的去处呢?

她要瞒着所有人,谁也不告诉。

祁云礼把她的手捂在自己手心里,心疼道:“手怎么这么冰?

你才刚刚小产,不能着凉的。”

宋栀含着笑问他:“你是怕我之后不容易怀孕了?”

祁云礼的脸色微微发白。

他顿了一下,说道:“怀孕的事先暂时不提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你的身体。”

回到家里,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四菜一汤。

全都是温补的食材。

宋栀问道:“那些螃蟹呢?

今天怎么不上了。”

祁云礼给她加了一筷子鸡蛋,说道:“以后……我们家不吃螃蟹了。

不止螃蟹,以后海鲜类的都不吃了。”


祁云礼的拳头终于停了。

他闭上眼睛,沉沉吐出一口气:“没有。”

“那她被人轮,你不是应该很开心才对么?

婚礼上也能继续羞辱她,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祁云礼活动了一下手腕,淡淡地说:“她刚刚流产,大出血也好不容易才止住,这个时候轮她,万一她死了,岂不是便宜她了?”

刘杰一拍脑门:“也是啊,如果她现在死了,婚礼上我们就没办法羞辱她,让她颜面扫地了!”

祁云礼点了点头:“对,就是这样。”

刘杰嘿嘿笑了两声:“还得是云礼哥你更狠。

我们要留着她一条命,慢慢折磨,才能替云岩哥报仇!

云岩哥那么好,就是因为她的撺掇,江蓉才会跟云岩哥分手的,她才是云岩哥去世的罪魁祸首!”

祁云礼似乎有些慌张,跟刘杰确认:“你找的那些人,确定没有真的伤害宋栀吧?”

刘杰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云礼哥,只是摸了两下而已,还没来得及办事呢你就赶到了,宋栀那个毒妇不会死的。”

“以后,要做什么之前一定要先告诉我,我点头了再去实施,明白吗?”

“知道了云礼哥。”

宋栀躺了一会儿,神志就已经完全清醒了。

祁云礼回来的时候,给她带了一杯热牛奶,他扶着她坐起,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轻柔的喂她:“栀栀,喝点热牛奶,会舒服一些。”

宋栀没动,她只是抬起头看向他。

祁云礼笑了一下:“怎么了?”

“我就是在想,这杯热牛奶里,会不会又加了什么料。”

这话一出,宋栀明显能感觉到自己靠着的胸膛骤然间变得有些僵硬。

连带着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栀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红糖水是为了尽快让她怀孕再流产,再痛苦一遍;螃蟹是为了让她流产大出血受尽折磨。

那这杯牛奶呢?

又是为了什么?

祁云礼的报复就像是包裹着糖衣的毒药,她不知道这杯暖心的牛奶喝下去之后,自己又会遭遇什么。

但是转念一想,祁云礼刚刚不是说了,不会让她太容易就死了,她的折磨还没有受尽,祁云礼不会让她死。

想到这里,她接过杯子,把牛奶一饮而尽。

祁云礼帮她擦着嘴角的奶渍,轻笑道:“怎么喝这么急?”

宋栀长叹了一声,说:“我就是想尝尝,里面有没有加什么毒药。”

祁云礼又是一僵:“你胡说什么呢?

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妻子了,我怎么会给你放毒药?”

“是啊,你现在不会让我死。”

宋栀在心里默默补上了一句:婚礼之后,就说不定了。

祁云礼说:“我加了点蜂蜜,会好喝一点,你觉得呢?”

“嗯。”

祁云礼的手机亮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跟宋栀说道:“我出去有点事,你好好睡觉,睡醒之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手机的提示音吵醒的。

一个陌生的号码给她发了几张照片。

照片里,是祁云礼和一个女孩,他把女孩搂在怀里,笑呵呵地喂她喝酒。

而那个女孩——长得很像她。


对方留了个分局的地址给他,位置就在县城边缘。

从祁云礼所在的医院赶过去少说也得开上半个小时的车,但他一路上风驰电掣,把副驾驶上的大鹏吓的够呛,竟然提前十分钟到了分局。

警察见祁云礼来的这么快,愕然道:“宋小姐刚做完笔录,人还在等候室里……”不等他把话说完,眼前先刮过去一阵风,是祁云礼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等候室,他喊着宋栀的名字推开门,然后想都不想的就把眼前人拥入怀中,生怕她会再次消失似的说:“栀栀!

我好想你……”短短四个字包含了无尽的思念和歉疚,他恨不能跪下向她道歉,只要能求得她的原谅,可她只是推了他一把,轻声道:“疼。”

祁连这才注意到宋栀的手腕脖颈上全都是带着尘土的擦伤。

她将从前常背的帆布包护在身侧,没让江蓉送的挂坠受到半点损伤,自己却是形容狼狈,衣服凌乱的不得了,身上也带着伤。

这副模样简直像是被人打劫过,看的他心疼不已,焦急的拉住她的手,仔细检查着她的伤势问:“你觉得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走,我们去医院!”

他一心只想赶紧确认她的安危。

宋栀却是没有随着他的力道往外走,她仍旧不看他,平淡道:“这是我的事,我记得自己没有给你打电话,也没透露过联系方式,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没想到祁云礼的手竟然能伸的这样长,接下来她怕是有麻烦了。

祁云礼察觉到她的态度变化,一颗心油煎似的难熬,直勾勾的凝望着她说:“你先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放心,无论是谁伤害了你,我都一定会让对方加倍偿还!”

他不在意她遭遇了什么,一心只想帮她出气。

可宋栀却反问道:“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我已经在信里写的很明白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都不必再在我面前演戏。”

“我说的都是真的。”

祁云礼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向她剖白,才能让她相信他的真情。

警察来的稍晚几步,不过该听到的是一句没落,他无奈的敲响房门道:“祁先生,我知道你找宋小姐都快找疯了,但你也应该注意一下场合,旁边还有个小女孩呢。”

他说完祁云礼,不忘一碗水端平的再说宋栀几句:“你们年轻人谈恋爱,轰轰烈烈很正常,但不管闹了什么矛盾,都应该坐下来谈谈,你未婚夫这么爱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何必呢?”

宋栀笑而不语,是自觉不必在外人面前多做解释。

祁云礼为了让婚礼变成她人生中最“难忘”的一天,不惜在那么多人面前演戏,一度连她都骗过去了,现在多骗一个不明真相的警察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宋栀只是牵起等候室里的小女孩的手,将她交给警察说:“她父母应该已经到了吧?

拜托你把她交到他们手里,免得他们为她担心。”

小女孩像是吓坏了,但她并不排斥宋栀的接近,反而很不舍的对她挥手:“姐姐再见。”

警察问:“你不去见见她的父母么?

他们得知你救了自己的女儿,很想亲自对你说声谢谢,毕竟如果不是你挺身而出,他们很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他们只有这一个孩子。”

宋栀不是平白无故受的伤,她是为了救一个险些被卡车撞到的小女孩,所以才会冲过去抱住对方,在粗粝的沥青地面上接连滚了好几圈,为此裸露在外的头脸手臂全都受了伤。

这时小女孩的父母就等在外面,恨不能对她千恩万谢。

宋栀却是没打算见他们,她把小女孩交给警察,温声交代了几句以后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然后又恢复了平淡神色对警察说:“既然事情已经讲清楚了,那我先走了,以及我跟他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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