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截了当说道:“我人就在一院,病房号发给你,是个男人你就赶紧来!”
电话挂断后没到半个小时,顾清清和傅子言一起出现在了我的病房里。
巧的是,我们的病房只隔了一层楼,而他们却花了不到半个小时才来。
我看着顾清清满脸绯红的样子,很难想想刚刚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傅子言将顾清清抱着放在了沙发上,看着我正在输液的手,不解地问道:“你又怎么了?”
“身体怎么总是这样差,动不动就住院。”
这时顾清清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毫无顾忌地挽着傅子言的手臂问道:“嫂子该不会是早上生气住院的吧?”
顾清清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本来面色冷静的傅子言变得激动起来。
傅子言指着我厉声质问:“真的是这样吗?
我竟没想到你竟小肚鸡肠至此!”
这不是傅子言第一次指责我小肚鸡肠了。
这两年每次我提及顾清清,傅子言总是要用这个词语来形容我。
我轻易捕捉到了看见傅子言发怒后,顾清清嘴角露出的得意的笑。
我忍不住按响了护士铃,叫来了主治医师。
医生进来时看见同样穿着病号服的顾清清一脸疑惑,“你不是26床的孕妇吗?
到这里来干什么?!”
顾清清解释说有一些事情要和我沟通,并不知道为什么我叫医生来。
一旁的傅子言作为顾清清的亲属也跟着附和,“医生,这是我们的私事,要不你先出去吧?”
主治医生疑惑地看向我,我大声喊道:“慢着,医生你别走。”
“能不能请你将我住院的理由告知他们两位。”
医生点了点头未做隐瞒,将我的真实情况全盘拖出。
当听见我受伤流产之后,傅子言的脸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
他激动地站起身走到医生身旁再三确认:“你说什么?
她怀孕三个多月流产了?!”
医生点了点头解释:“是的,早上她摔倒后自己叫了救护车来的,连手术同意书都是她自己签的字,她说她的孩子没有爸爸。”
医生走后,傅子言坐在凳子上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一旁的顾清清喊了他好久,最后被傅子言赶了出去。
傅子言走到我的床边握住我的手说道:“雪宁,我真的不知道......够了!”
我冷着脸甩开了他的手回答,“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顾清清肚子里的孩子是傅子言的,这一点我刚刚从顾清清得意的眼神里已经确认了。
但是傅子言应该万万没有想到,我的肚子里也有他的孩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于情于理他都不该推我那一把。
家门口的监控我已经调取完毕。
让我受了伤的男人,我定是不会让他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