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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暴君,贵妃说她是你祖宗!全文+番茄

杏封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多谢王爷关心,臣妾该回宫了。”姜妩欠身一礼。摄政王黯然:“我随你一道。”姜妩漠然道:“不必了,丽妃娘娘在外候着,臣妾与她同行即可。”丽妃听言,立刻从假山后现身:“贵妃娘娘——”摄政王面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常态,又成那副温润如玉模样:“既如此,本王便告退。”翌日清晨,姜妩刚梳洗完毕,知礼低声禀报:“娘娘,圣旨到。”姜妩微顿,待他退出,才对宫女点头示意:“宣。”一道清脆的诵读声在椒房殿回荡——圣旨褫夺了她协理六宫之权,改由容妃协理。姜妩接旨谢恩,面上波澜不惊,心下却思量着:太皇太后昨日已经宣布过的旨意,今日又以圣旨形式宣读,显然是要正式废她的权,但没降她贵妃之位。她轻抚桌上散落的棋子,唇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既然棋局已开,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主角:姜妩阿妩   更新:2025-03-25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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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妩阿妩的其他类型小说《禀告暴君,贵妃说她是你祖宗!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杏封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谢王爷关心,臣妾该回宫了。”姜妩欠身一礼。摄政王黯然:“我随你一道。”姜妩漠然道:“不必了,丽妃娘娘在外候着,臣妾与她同行即可。”丽妃听言,立刻从假山后现身:“贵妃娘娘——”摄政王面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常态,又成那副温润如玉模样:“既如此,本王便告退。”翌日清晨,姜妩刚梳洗完毕,知礼低声禀报:“娘娘,圣旨到。”姜妩微顿,待他退出,才对宫女点头示意:“宣。”一道清脆的诵读声在椒房殿回荡——圣旨褫夺了她协理六宫之权,改由容妃协理。姜妩接旨谢恩,面上波澜不惊,心下却思量着:太皇太后昨日已经宣布过的旨意,今日又以圣旨形式宣读,显然是要正式废她的权,但没降她贵妃之位。她轻抚桌上散落的棋子,唇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既然棋局已开,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禀告暴君,贵妃说她是你祖宗!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多谢王爷关心,臣妾该回宫了。”姜妩欠身一礼。
摄政王黯然:“我随你一道。”
姜妩漠然道:“不必了,丽妃娘娘在外候着,臣妾与她同行即可。”
丽妃听言,立刻从假山后现身:“贵妃娘娘——”
摄政王面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常态,又成那副温润如玉模样:“既如此,本王便告退。”
翌日清晨,姜妩刚梳洗完毕,知礼低声禀报:“娘娘,圣旨到。”
姜妩微顿,待他退出,才对宫女点头示意:“宣。”
一道清脆的诵读声在椒房殿回荡——圣旨褫夺了她协理六宫之权,改由容妃协理。
姜妩接旨谢恩,面上波澜不惊,心下却思量着:太皇太后昨日已经宣布过的旨意,今日又以圣旨形式宣读,显然是要正式废她的权,但没降她贵妃之位。
她轻抚桌上散落的棋子,唇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既然棋局已开,就看谁能笑到最后了。
姜妩径直踏入太极殿,暴君正在御案前看奏折。
自从知道这位暴君是个幌子之后,姜妩不得不承认,这孙子平时最起码在装模作样上是下过功夫的。
“陛下。”她步履轻快,红裙翩舞。
姬致闻声抬头,那张原本就冷白的脸此刻显得愈发苍白,唇上也无半点血色,眉宇间布满倦态。
姜妩目光微动:“陛下这是怎么了?”
暴君放下朱笔,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你先坐。”
暴君示意她在榻上坐下,自己也起身走到她身边,沉默片刻才道:“昨夜容妃的父亲入宫求见太皇太后,他是太皇太后的侄子,又出身六部尚书,向来得太皇太后宠爱。现在边关战事吃紧,太皇太后的意思是,希望朕能......处置你。”
姜妩瞳孔骤缩:“处置?什么意思?”
暴君深吸一口气:“杀了你。”
他指尖绞紧袍角,脸色更显阴鸷:“容妃父亲手中有兵力,若朕不照做,他威胁要撤掉驻守边关的兵力。”
姜妩眉头紧蹙:“边关形势真如此不堪?”
暴君冷笑:“呵,若边关真如五品尚书能轻松撤兵的地步,那大秦早就亡了。”
他话锋一转:“朕跟太皇太后说,容妃不是一直想要协理六宫的差事吗,给她便是,这下你在后宫无权无势,不是正好杀杀你的威风?也好歹给她一个交代。”
姜妩眼中划过一丝惊讶——没想到这暴君还有些小聪明。
暴君看到姜妩神情,嗤笑一声:“你以为朕要按太皇太后的意思杀了你?怎么可能?这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姜妩垂首,眼中却闪烁着锐利的光,“那臣妾是否可以将容妃拉下来,重新夺回这个位置?”
暴君凤眸微眯:“你有何打算?”
“若想拉容妃下马,必要借太皇太后之手。那还得先问陛下,太皇太后最在意什么?”姜妩问道。
暴君指尖轻敲木案,思索片刻,缓缓开口:“太皇太后珍视一件先帝赐下的御香炉,日日不离身。若有闪失,后果不堪设想。”
姜妩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唇角勾起一丝冷笑:“那臣妾便有了主意。”
暴君似有所悟:“你想......”
姜妩轻轻点头:“此事成后,容妃必然身败名裂,到时候臣妾再配合陛下稳固朝局,如何?”
“怎么配合?”暴君饶有兴味地问道。
“在此之前,陛下不妨先学着治理朝政。”姜妩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若陛下能渐渐掌握朝中实权,何必受制于摄政王和太皇太后?”
暴君目光一凛,眸中闪过一丝光彩。
两人正交谈甚欢,忽然听见急促的脚步声。
“娘娘!”知礼急急忙忙赶来,额头见汗,“容妃娘娘正在椒房殿罚人!都快把疏影打死了!”
姜妩脸色骤变,立刻起身:“陛下,臣妾告退。”
姬致冷眸微眯,点了点头。
姜妩匆匆赶回椒房殿,远远就听见啪啪的板子声和凄厉的惨叫。
“贱婢!还敢顶嘴!”
“娘娘息怒!奴婢不敢了!”
“都打了二十大板了,还嘴硬!”
姜妩快步走入大殿,只见疏影趴在地上,背上衣衫已被打烂,血肉模糊。容妃手持戒尺,气势汹汹地站在一旁,身后跟着一个面目阴鸷的嬷嬷。
“住手!”姜妩大喝一声,“你们在做什么?”
容妃闻声转头,看见姜妩,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很快又转为高傲:“姜妩,你回来得正好。这贱婢出言顶撞本宫,按宫规当处死!”
姜妩冷笑一声,快步走到疏影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疏影,发生何事了?”
疏影满脸泪痕,咬着唇艰难开口:“奴婢不肯照容妃的话去做,所以......”
容妃厉声打断:“放肆!你一个宫女也敢顶撞本宫?本宫现在协理六宫,代太皇太后监管后宫,尔等都当俯首帖耳才是!”
“那容妃娘娘可知,椒房殿的人只听贵妃娘娘一人的命令?”知礼忽然开口,声音坚决。
“岂有此理?”容妃身后的嬷嬷厉声喝道,“现在协理六宫的是我们娘娘!你们都该听令!”
姜妩冷冷一笑:“太皇太后只说了让容妃协理六宫,可没说让容妃擅闯椒房殿,更没说让容妃处死我的人!”
“你——”容妃气得面色铁青,忽然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姜贵妃,听说你打了皇上一顿鞭子?如此大逆不道,本宫今日便替皇上教训教训你!”
姜妩勾了勾唇角:“臣妾是贵妃,你容妃敢动我?”
“哼,你一个罪臣之女,算什么贵妃!”容妃冷笑道,随即转向身边嬷嬷,“刘嬷嬷,拿下她!”
刘嬷嬷阴笑一声,手中忽然多了一样暗器,径直朝姜妩膝盖飞去!
“嘶——”姜妩猝不及防被暗器所伤,膝盖一阵剧痛,整个人跪倒在地。
“你敢!”知礼脸色骤变,上前一步,手已经摸向腰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殿外忽然传来一声厉喝:“住手!”
容妃与刘嬷嬷同时回头,只见暴君姬致一袭龙袍,脸色阴沉如水,快步走了进来。

“来人,拿下她!”姬致怒喝一声。
姜妩挑眉,面对冲上来的侍卫岿然不动。
殿中侍卫们踌躇不前,贵妃娘娘可不是好惹的主。
知礼挡在姜妩身前:“陛下息怒,娘娘只是——”
“滚开!”暴君眼中几乎喷火,下一刻,殿外传来莺声细语,脚步声轻快——容妃听闻消息赶来了。
姬致眸光闪动,忽地扯住姜妩手腕。他力道奇大,几乎捏碎她的腕骨。姜妩咬唇不出声,只瞪他一眼。
那暴君嘴角微翘,语气阴冷,附耳低语:“贵妃,随朕来。”
姜妩明白他不想让容妃等人抓到把柄,便没反抗,只向知礼使了个眼色。知礼会意,躬身退后,挡住了正要进殿的容妃。
“陛下与贵妃娘娘说话呢,容妃娘娘请回吧。”
容妃远远望见暴君拽着姜妩走向后殿,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养心殿后阁,姬致松开姜妩的手腕,冷冷看着她:“姜妩,你今日竟敢踹朕?”
姜妩揉着被捏红的手腕,嗤笑道:“陛下本事这般大,不过是被妾身踹了一脚,至于这么小肚鸡肠?”
“你——”姬致眼中怒意翻涌。
姜妩不等他发作,径直走到案边的棋盘前:“陛下,臣妾有意与您合作。”
“合作?”姬致声音里满是冷嘲热讽,“朕凭什么相信你?”
“利益。”姜妩抬眸,“陛下处境艰难,需要帮手。臣妾也不想被宫里这群人摆布,咱们可以合作。”
“就凭你?”姬致环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姜妩身上,“朕听闻你武功高强,可区区一女子,能帮朕什么?朕又如何相信你不是卧底?”
“陛下以为臣妾与何人是一伙?”姜妩轻笑,“若真如此,陛下觉得那人会容忍臣妾公然抽您鞭子吗?”
姬致沉默。
“陛下心里明白,您是被架空的傀儡皇帝。”姜妩声音平静,如刀剜进姬致心里,“但臣妾可以帮您。”
“凭什么?”姬致讥讽,“就凭你脑子转得快,嘴皮子利落?”
姜妩指着眼前棋盘:“不如我们对弈一局,陛下若胜,任凭处置。若陛下输了......”
“朕若输了如何?”
“那陛下就得承认臣妾有助陛下的能力。”
姬致目光微闪,嘴角挂起轻蔑的笑:“可。”
他自小被林阁老培养,棋技极佳,只不过他不显山露水罢了,想来一个武将之女,不会有多高明。
宫女磨墨点灯,暴君已然坐不住了。
他和姜妩对弈的第七局,又输了。
姬致盯着那片狼藉的棋盘,姜妩指尖拨弄着白子,唇角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窗外已然暮色四合,灯烛渐次点起。
姬致内心烦躁至极,对面的女人精通棋艺,时而温婉落子如珠玑,时而激进如出闸猛虎,几乎把他每一步都算计在内。
更让他心惊的是,她看穿了他每一步伪装的懦弱。
姬致额角青筋暴起,忽然把棋盘掀翻在地,黑白棋子如雨落下,在地板上弹跳出清脆声响。
“朕让你的!”暴君恼羞成怒。
姜妩望着那些滚落的棋子,轻叹:“陛下,您这是在欺骗自己。”
姬致死死盯着她,那双凤眸里暗流涌动。
“陛下,您其实聪慧过人,只是被困在这紫禁城中太久,像笼中困兽,渐渐迷失了自己。”姜妩声音忽然柔和,语气却丝毫不退让,“摄政王以为您是个乖巧的傀儡,容您暴虐成性、骄奢放逸,因为这样您永远威胁不到他的权势。可臣妾知道,您并非真的无能。”
姬致喉结滚动,眸光闪烁。
姜妩忽然倾身向前:“暴君之名,不过是个护身符罢了。陛下若真要做个明君,摄政王第一个不答应。”
养心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响,打断了两人对峙。
丽妃站在殿外,眼眶通红:“陛下,妾身求见!”
姜妩听出她声音中的焦急,心下了然——这丽妃怕是以为自己被迫侍寝,要被强取豪夺,特来解救。
好个姐妹情深,姜妩心头一暖。
殿外又传来一阵躁动,这次是摄政王驾到了。
姬致面色一沉,低声咒骂:“阴魂不散,真是烦人!”
男人起身整理衣冠,瞪了姜妩一眼:“你留在这里,别乱动!”
姜妩无所谓般耸耸肩,弯腰开始捡拾散落的棋子。
姬致步出殿门,摄政王姬玄已候在外,一身暗红色锦袍,风姿绰约。
“陛下。”摄政王微微颔首,“边关急报,齐国集结兵马,恐有战事。请陛下移驾议事。”
姬致眉头一皱:“姬玄,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来找朕议事?”
摄政王眸光微闪:“边关事态紧急,臣不敢稍有耽搁。”
“哎,你呀,就是太尽职尽责,搞得朕心里过意不去。”暴君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却把摄政王的一缕不自然尽收眼底。
姜妩躲在门后,从缝隙中窥见摄政王那双暗褐色眼眸中一闪而过的阴鸷。
她在想,这人能演多久呢。狼子野心,近乎昭之天下。
丽妃此时凑上前来:“陛下,臣妾这就出寝宫,打扰了。”
“无妨。”姬致随口应道,投给她一个诡异的眼神,随后跟随摄政王离去。
丽妃等人群远去,刚要转身离开,却见摄政王身形一顿,折返回来。她连忙躲到一旁假山后。
摄政王推开半掩着的殿门,看见姜妩正背对着门口,双手拢在袖中。
“小妩。”他轻唤一声。
姜妩缓缓回头,眼中冷漠尽除,饱含疑惑:“王爷怎么回来了?”
摄政王迈步入内,轻叹:“小妩,你可知道外面流言四起,说你对暴君...... 我是说,对陛下不敬,太皇太后已震怒?”
姜妩垂眸:“臣妾知道。”
“你不怕?”
“有王爷在,臣妾有何惧?” 姜妩语带双关。
摄政王眸中闪过欣喜,然而随即又锁眉:“你知道我会保护你,为何非要惹怒陛下?”
“臣妾惹怒陛下,王爷怎得知如此之快?莫非宫里有人向王爷通风报信?”
摄政王目光一凝:“什么意思?”
姜妩浅笑摇头:“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陛下身边竟藏着这样多的耳目,怪不得他越发猜忌。”
“小妩,你今日怎么尽说些怪话,让我很难懂。”摄政王上前一步,手指轻抚她的脸颊,“咱们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你有心事,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姜妩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手:“只是些无聊的想法罢了。”
摄政王似有不满,却又克制着自己:“若陛下为难你,你只须传信于我。”
丽妃躲在殿外听得真切,心头一紧。

容妃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姜妩,身体不住地颤抖。
“容妃娘娘,现在知道本宫为何能当上贵妃了吧?”姜妩冷笑道,“本宫不仅武功高强,更有谋略在心。协理六宫之权,还是交给本宫更合适。”
容妃拼命摇头,眼中泪水滚落。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姜妩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要么把协理六宫的差事还给我,要么,本宫就杀了你!”
容妃眼中满是惊恐,双腿不住地发抖,看样子已经被吓破了胆。
姜妩松开一些力道:“想好了吗?”
容妃猛地挣脱姜妩的手,跌跌撞撞地后退,不小心碰到了案几,那精美的御香炉随即坠地,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果然这个角度正好,也不枉她刚刚模拟半天。
一切都如预演发展,现在,好戏开场。
“姜妩!你竟敢谋害本宫!”容妃惊慌中大声叫道,“你这个贱人!”
太皇太后被这声响惊醒,循声而来:“怎么回事?”
她看到地上摔碎的御香炉,顿时瞪大了眼睛,脸色铁青!
“御香炉!”太皇太后声音陡然拔高,“这是先帝留给哀家的宝物!是谁!”
她气得浑身发抖,指尖颤抖着指向站在案几旁的容妃:“你这贱妮!竟敢毁了哀家的御香炉!”
容妃跪倒在地,惊恐万分:“太皇太后明鉴,是姜妩!是她闯入内室要杀臣妾,臣妾躲闪不及才不慎碰倒了香炉!”
太皇太后闻言,目光如刀刮向殿外跪着的姜妩,眼中寒光毕露。
却见姜妩一脸茫然,眼中满是疑惑:“太皇太后明鉴!臣妾一直在外跪着,不敢擅入内室啊。”
姜妩在恐吓容妃过后就立马退出内室,她才不想看容妃发疯。
“胡说!”容妃尖声反驳,“方才分明是你拿簪子威胁本宫,说要杀了本宫!”
姜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惧”,颤声道:“容妃姐姐,我们虽有摩擦,但臣妾怎敢加害姐姐?姐姐为何要血口喷人?”
太皇太后心疼地看着碎裂的香炉,怒火中烧:“容妃,你毁了哀家的宝物,还敢冤枉贵妃?”
“太皇太后,臣妾冤枉啊!”容妃一头磕在地上,额头顿时见血,“明明是姜妩她......”
出现了,熟悉的戏码,不是比惨吗,来吧!
话音未落,姜妩忽然身子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口中微微吐出一丝鲜血,眼睛紧闭,似是昏厥过去。
“贵妃娘娘!”侍女们惊呼着围上来。
容妃这才明白自己被算计了,面如死灰:“太皇太后,不是这样的,奴婢......”
“住口!”太皇太后厉声打断,“若非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哀家今日定让你好看!来人,褫夺容妃协理六宫之权,禁足一月!”
容妃瘫坐在地,眼中满是绝望和不甘。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姜妩明明在内室,何时悄然离开的?
侍女们小心翼翼地将“昏迷”的姜妩抬出坤宁宫,刚到宫门外,便见暴君姬致一身黑金龙袍,阴沉着脸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姬致见姜妩被抬出来,凤眸骤缩,语气冰冷。
“回陛下,贵妃娘娘在坤宁宫忽然晕倒了。”侍女战战兢兢地回道。
姬致冷哼一声,大步走入坤宁宫,不多时,殿内传来他雷霆震怒的声音:“容妃伤害朕的贵妃,还毁了太皇太后的御香炉,其罪当诛!”
太皇太后被他一吓,脸色更加苍白:“容妃之事哀家自会处置......”
“不必了。”姬致冷声打断,“朕已决定,褫夺容妃协理六宫之权,另行择人!”
他不等太皇太后回应,大步离开,追上抬着姜妩的侍女们,亲自接过姜妩:“朕带她回去。”
姜妩被送回椒房殿,待下人都退下,她这才睁开眼睛。
“如何?”暴君走到她榻前,眼中带着几分得意。
“不愧是陛下,时机掌握得恰到好处。”姜妩坐起身来,丝毫不见半点病态,“太皇太后和容妃一个赛一个蠢,计策不费吹灰之力就得逞了。”
“只可惜容妃的协理六宫之权虽被褫夺,但太皇太后未必会轻易交给你。”暴君淡淡道。
姜妩扬眉一笑:“无妨,臣妾自有打算。”
她转而问道:“陛下可曾找到宫中眼线?”
姬致冷笑一声:“一个宫女,朕早就起了疑心,马上她就来了。”
“贵妃娘娘!”正说着,殿外传来一个宫女的声音,“您可用些热茶?”
姜妩眸光一闪,看了暴君一眼,面上却不动声色:“进来吧。”
一个面容姣好的宫女款款走入,手中托着茶盘,嫣然一笑:“娘娘,这是刚采摘的上好碧螺春,请用。”
姜妩暗暗打量她,这宫女生得秀气,眼神灵动,难怪这么久才被抓住。
“宫女何名?”姜妩忽然问道。
宫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回娘娘,奴婢名唤春喜。”
姜妩接过茶盏,忽然将茶水泼在春喜脸上,冷声喝道:“贱婢!你竟敢勾引陛下!”
春喜愣在原地:“娘娘,奴婢不敢啊!”
“还敢狡辩?”姜妩厉声道,“本宫亲眼看见你对陛下抛媚眼!”
春喜吓得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娘娘明鉴啊!”
姬致冷眼旁观,一言不发,心下却暗暗称奇——姜妩这是要借题发挥,铲除这个眼线。
“来人!”姜妩高声喝道,“将这贱婢拖下去,送去浣衣局!”
春喜面如死灰,连连磕头:“娘娘饶命!奴婢冤枉啊!”
姜妩冷笑一声:“冤枉?那你为何每次都在陛下来了椒房殿时来送茶?其余时间为何不见你?你又为何穿着如此艳丽?”
春喜被一连串的质问砸得头晕目眩,终于露出一丝破绽:“奴婢、奴婢不过是按时送茶,哪有在陛下身边徘徊......”
“本宫何时说过你在陛下附近徘徊了?”姜妩猛地上前一步,目光如刀,“你自己承认了?”
春喜浑身发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惊恐地望着姜妩:“娘娘......”
“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姜妩厉声命令。
春喜被拖走时,哭喊着求饶:“娘娘饶命!奴婢知错了!”
姜妩冷眼旁观,直到春喜被拖出殿外,这才转向暴君:“陛下,这眼线背后必有指使之人,臣妾建议顺藤摸瓜。”
姬致凤眸微眯,正要说话,忽听春喜在殿外大声喊道:“奴婢有话要说!奴婢是被逼的!”
姜妩与暴君对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押下去,好生审问。”暴君挥手命令道,打断了春喜的哭喊。
知礼立在殿外,仿佛未察觉殿内暗流涌动,恭敬道:“娘娘,可要准备晚膳?”
“不必了。”姬致慢条斯理地说道,袖中手指轻点,意味深长地看着姜妩,“贵妃身子刚好,朕陪她用膳,顺便,朕今晚就宿在椒房殿了。”
知礼应声退下,姜妩与暴君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了然。
“臣妾万分荣幸。”姜妩嘴角微勾,声音柔媚,故意说给殿外的人听。
待侍从悉数退下,椒房殿中只剩两人,姜妩这才低声道:“陛下这出戏演得不错,那眼线背后究竟是谁?”
“别急,明日便见分晓。”姬致漫不经心地玩着棋子,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笑。
次日清晨,太阳刚爬上树梢,朝堂之上便已炸开了锅。
“陛下,据臣所查,贵妃姜氏乃是妖女!”一位尚书跪地奏道,“她勾引陛下,引-诱圣心,还私自干政,协理六宫之事应交由更为贤良淑德之人!”
姬致端坐龙椅,面无表情地听着,凤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殿下群臣附和,纷纷指责姜妩妖妃乱政,请求暴君严惩。
“诸位爱卿为国为民之心,朕深感欣慰。”姬致轻抚龙案,眸光微闪,“协理六宫之权,确实不宜由姜氏继续掌管。”
满朝文武顿时眼睛一亮,正欲附和,却听暴君又道:“朕已决定,由丽妃协理六宫,即日生效!”
朝臣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暴君会如此果断。摄政王姬玄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定定地看着朝堂之上的姬致。
“陛下英明!”众臣齐声应和,却有人暗自交换眼神,显然心下不满。
朝议散后,姜妩早已在椒房殿等候消息。丽妃坐在她对面,满脸忐忑。
“成了。”姜妩嘴角微扬,看着匆匆赶来的知礼,“如我们所料,陛下将协理六宫之权交给了丽妃。”
丽妃松了口气,却仍有担忧:“妩姐姐,容妃家族势力雄厚,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姜妩拍了拍她的手:“所以你得找个帮手。”
“帮手?”丽妃微怔。
“对,”姜妩将问题抛给丽妃,“依你所见,后宫之中,何人你信得过?”
“端妃如何?”丽妃眸光微闪,“她心思缜密,待人和善,最重要的是,她对容妃早有不满。”
姜妩满意地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记住,协理六宫表面由你负责,实则咱们三人共掌大权,逐步扩大势力。”
丽妃告退后,姜妩换上一袭红裙,径直向冷宫走去。
“姜妩,你来做什么?”容妃被禁足冷宫,满脸憔悴,只身一人坐在榻上。
姜妩漫步入内,打量着这间简陋的宫室:“来看看昔日的六宫之主,如今过得可好?”
容妃脸色铁青:“你这个狐狸精!不过是靠勾引陛下才得势!”
“是吗?”姜妩不以为意地笑笑,“那也比你强,至少我的计谋成功了。而你呢?被太皇太后厌弃,被陛下厌恶,如今沦落至此,谁还记得你曾是六宫之主?”
“你!”容妃怒火中烧,一把抓起茶盏就要掷去。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姜贵妃此言差矣。”
刘嬷嬷不知何时出现在殿门口,冷冷地注视着姜妩。
姜妩转身,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不是刘嬷嬷吗?怎么,还不肯放弃容妃这艘废船?”
“呵,你不过是仗着陛下宠幸罢了。”刘嬷嬷阴阳怪气地道,“待陛下腻了你,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不愧是跟容妃的人,也不知是哪来的习惯,做事嚣张跋扈,真该被杀杀威风啊。
姜妩眸光骤冷:“大胆!竟敢诋毁陛下!这可是欺君之罪!”
“我哪句话诋毁陛下了!”刘嬷嬷辩解道。
姜妩勾唇冷笑:“你说‘陛下腻了’,难道不是在说陛下朝三暮四,见异思迁?”
刘嬷嬷面色一变:“我不是那个意思!”
“来人!”姜妩冷喝一声,“刘嬷嬷公然诋毁陛下,按大秦律当斩!”
侍卫涌入,不由分说就将刘嬷嬷拖了出去。
容妃惊慌失措,连声喊道:“姜妩!你不能这样!她是我的人!”
姜妩转身,嫣然一笑:“容姐姐,这下扯平了。”
转身离去时,姜妩脚步轻快,心头畅快无比——容妃断了臂膀,再难成气候。
入夜,椒房殿灯火通明。姬致携一盘棋,不请自来。
“陛下深夜造访,所为何事?”姜妩挑眉问道。
姬致漫不经心地摆着棋子:“当然是陪贵妃下棋。”
他冷笑一声,压低声音:“外面眼线众多,不如咱们彻夜对弈,做做样子。”
姜妩了然,两人转驾乾清宫。
灯烛渐渐燃尽,夜已深沉。姜妩一子落下,正要言语催促对手下棋,却发现对面的人已经微闭双眼,呼吸均匀——暴君竟然睡着了。
姜妩无奈摇头,起身打算去拿件薄被给他盖上。走到暴君寝榻边,她忽然注意到床头柜上的烛台似乎与墙壁有些许缝隙。
出于好奇,她轻轻推了推,没想到墙壁竟然无声滑开,露出一条幽暗的通道。
姜妩心头一跳,犹豫片刻,还是拿起一盏灯笼,小心翼翼地步入通道。
通道尽头是一间隐秘的小室,四壁挂满了地图,桌上摊开的是一幅幅边关布防图,却没有任何署名或印章。
“这是......”姜妩眉头紧皱,仔细查看那些图纸,惊讶地发现这些布防图与她记忆中的大秦边关的部署截然不同!
“胆子不小啊,贵妃娘娘。”
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姜妩心头一颤,缓缓转身,只见姬致手持长剑,剑尖直指她咽喉,凤眸中杀意毕露。
“说,你潜入朕的密室,所为何事?”暴君声音冰冷,丝毫不见平日的懒散。
姜妩强自镇定,缓缓放下图纸:“陛下,臣妾只是拿薄被给您盖,无意间发现这密室,出于好奇才进来看看。”
暴君凤眸微眯,剑尖前移半寸,几乎抵到她的脖颈:“好奇?”

谢辞轻叹一声:“我特意来宫中寻你。阿妩,那样东西可曾到手了?”
姜妩心中冷笑——果然,他来是为了询问那个所谓的“东西”。
“什么东西?”她故作迷糊。
谢辞眉头微蹙:“阿妩,你怎么连这都忘了?我不是让你去取陛下腰间玉佩,那内藏虎符一半。”
虎符!
姜妩瞳孔微缩,脸上却强作镇定。虎符乃调兵遣将之物,谢辞身为奸臣,居然打着骗取虎符的心思,其野心可见一斑!
“这几日陛下对我防备甚严,一时半会儿拿不到。”姜妩赶紧想个理由搪塞过去。
谢辞眸色一沉,随即又化为柔情:“阿妩,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只要拿到虎符,我立刻带你离开宫廷,回到我们的小院。”
姜妩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为难之色:“再多给我些时日吧。”
谢辞向前一步,忽然伸手欲将她揽入怀中:“阿妩,我好想你。”
姜妩正欲出手推开,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有宫人朝这边走来!
谢辞面色骤变,迅速后退两步:“改日再谈。”他朝姜妩深深看了一眼,转身消失在假山后。
片刻后,一名尖嘴猴腮的太监手持拂尘经过,目光在石桥四周搜寻游移。
姜妩不动声色,假装欣赏池中锦鲤,等那太监一走远,她冷笑一声。暴君身边果然眼线众多,刚才那太监八成是摄政王安插的耳目。
回想谢辞神秘现身,姜妩心中更是警惕,这个男人接触她必有所图,还是离他远点为妙。
转过回廊,丽妃恰好迎面而来。
“贵妃娘娘!”丽妃福身行礼,看上去刚从宫中出来。
姜妩拉住她的手,低声道:“丽妃,我有要事与你商议。”
两人步入丽妃宫中,宫女们奉上香茗,姜妩摆手示意下人退下,殿中只剩她与丽妃二人。
“妩姐姐,您这是......”丽妃有些紧张。
姜妩直言不讳:“我要你准备好接过协理六宫的权力。”
“什么?”丽妃惊得站起身来,“娘娘这是何意?容妃才刚接手协理六宫,太皇太后不会允许......”
“太皇太后会允许的。”姜妩勾了勾唇,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本宫自有计策。”
丽妃神情戒备,缓缓坐下:“姐姐是在试探我吗?”
姜妩看着她惶恐的模样,无奈叹了口气:“傻丫头,我是真心实意想让你成为我的人。”
“但是......”
“容妃对后宫妃嫔克扣月例,你就不生气?”姜妩打断她,“六宫之权不能落在那种人手里,只能交给我信任的人。”
丽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半晌,她抬头定定地看着姜妩:“妩姐姐所为,难道是为大局考虑?”
“你知道?”姜妩眉毛轻挑。
丽妃神色认真:“宫中人都道姐姐怪异,但我看得出,姐姐眼中有谋略,行事为大局。”
姜妩嘴角微勾,拍了拍她的手:“那你做好准备了吗?”
丽妃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决心:“妾身虽才浅,但愿追随姐姐。”
“好!”姜妩满意点头,随即详细告知她计划。
聪明如丽妃,很快便明白了计划的精妙之处,只是仍有些担忧:“若有差池,恐怕......”
“放心,自有我担着。”姜妩语气坚定,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你只需等着接掌六宫大权便是。”
丽妃犹豫再三,终于点头:“妾身遵命。”
次日午时,姜妩沐浴更衣,步履轻缓地来到坤宁宫,正值太皇太后午休之时。
“参见太皇太后。”姜妩恭敬叩首,“臣妾冒昧求见,是想向太皇太后认错。”
太皇太后方才被侍女搀扶着躺下,闻言眉头一皱:“怎么是你?”
容妃适时走出,冷笑道:“娘娘正要午休,有什么事改日再说。”
姜妩低头,语气谦卑:“容姐姐,我是特地来向太皇太后认错的,请容妃姐姐行个方便。”
太皇太后闻言微微睁眼,挥退身边侍女:“让她进来。”
姜妩缓步上前,郑重叩首:“臣妾知错了,之前对陛下不敬,实在是一时糊涂。如今臣妾已经深刻反省,愿意改过自新。”
容妃冷笑一声:“知错就好,但光说可不行。”她转向太皇太后,“娘娘,依臣妾看,该让她跪着反省!”
太皇太后眼睛都没睁开,随意摆了摆手:“你看着办吧。”
容妃得意地挑了挑眉:“姜妩,既然知错,那就跪着说话!”
姜妩不动声色,双膝缓缓跪下,眼中却没有半分屈服之意:“臣妾愿意接受惩罚。”
容妃见状更加得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姜妩垂首,默不作声,心中冷笑。
容妃围着她转了一圈,忽然道:“姜妩,看你这副模样,真是可怜。你若真心认错,我倒是可以给你个机会。”
“真的吗?”姜妩故作惊喜,“容妃姐姐宽宏大量,臣妾感激不尽!”
太皇太后此时已经有些倦了,挥手示意侍女们退下:“你们小声些,别吵到哀家休息。”
容妃应声,随即对姜妩低声道:“你若真想我们联手,到内室来详谈。”
姜妩眼中闪过一丝诡计得逞的笑意,恭敬地点了点头。
容妃支开了其余的侍女,将姜妩带到内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姜妩,你先在此等候,我去安排一下,稍后便来。”
姜妩乖巧地应下,目送容妃离开内室,然后迅速环顾四周。
内室装饰奢华,香炉摆放在软榻旁的案几上,正散发着袅袅青烟。
姜妩认出那就是暴君所说的先帝赐下的御香炉——也是太皇太后最为珍视的宝物。
她屏息凝神,躲到了屏风之后。计划已然开始,接下来只需等容妃上钩。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容妃还未回来。姜妩耐心等待,手心却已冒出细汗。若再不来,恐怕太皇太后就要醒了。
终于,脚步声由远及近。容妃推门而入,环顾四周不见姜妩,脸上闪过一丝狐疑:“人呢?”
姜妩一个箭步从屏风后窜出,迅速捂住容妃的嘴,将她抵在墙上,手中一支银簪抵在她颈侧:“敢出声,本宫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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