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浔之盛夏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思明月谢浔之盛夏言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姜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不定呀,她连自杀都是装的,不过是想要引起太子的注意罢了!她这么没脸没皮的人,为了太子殿下,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哎呀,真是不受宠的贱种,还不如我们这些丫鬟呢!哈哈哈!”门外传来毫不避讳的调笑声。流筝悲伤地看向盛夏言,下意识想去捂自家小姐的耳朵,以往小姐被欺负得狠了,就捂住耳朵不去听,她实在听不下去,就去为小姐出头。虽然最后往往她被群殴,还要受夫人的责罚。可一想到她保护了她的小姐,她就生出了勇气。盛夏言看着流筝红着眼的模样,她也不过才二八年华,却这么照顾她。在这个吃人的宅院里处处在斗,处处在雌竞,可盛夏言终于感受到了同为女子传达出来的善意。她轻轻抚摸流筝的手安抚她,告诉她别怕,然后打开了门。这些丫鬟的声音很耳熟,应当是顾嬷嬷的亲信,往...
《思明月谢浔之盛夏言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说不定呀,她连自杀都是装的,不过是想要引起太子的注意罢了!她这么没脸没皮的人,为了太子殿下,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哎呀,真是不受宠的贱种,还不如我们这些丫鬟呢!哈哈哈!”
门外传来毫不避讳的调笑声。
流筝悲伤地看向盛夏言,下意识想去捂自家小姐的耳朵,以往小姐被欺负得狠了,就捂住耳朵不去听,她实在听不下去,就去为小姐出头。虽然最后往往她被群殴,还要受夫人的责罚。
可一想到她保护了她的小姐,她就生出了勇气。
盛夏言看着流筝红着眼的模样,她也不过才二八年华,却这么照顾她。在这个吃人的宅院里处处在斗,处处在雌竞,可盛夏言终于感受到了同为女子传达出来的善意。
她轻轻抚摸流筝的手安抚她,告诉她别怕,然后打开了门。
这些丫鬟的声音很耳熟,应当是顾嬷嬷的亲信,往日对原主的欺负可谓是罄竹难书。
院子里,几个洒扫的丫鬟嘻嘻哈哈正说着她的坏话。见了她,也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只敷衍地对她行了个礼:“二小姐。”
盛夏言嗤笑了一声,原主在府里的地位,还真是连这些洒扫丫鬟都不如!
可惜,她可不是原主,没那么软弱善良。
下一瞬,她就鬼魅般地出现在了那几个丫鬟面前,一人脸上甩了两巴掌,不过片刻功夫,这几个丫鬟就被打倒在了地上,双颊也红肿一片。
“既然这么喜欢在背后乱嚼主子的舌根,这舌头,我看,也别要了。”
她话音落下,伸手,手中不知何时就有了一把精巧的匕首。
她蹲下身子,随手抓过距离她最近的丫鬟,逼迫她张开了嘴,手起刀落,鲜血紧跟着喷涌而出,溅到了盛夏言脸上,衬托的她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可怖。
那被割断了舌头的丫鬟只觉得口中一阵剧痛,两眼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
其余几个丫鬟见状,也终于没有了原本的漫不经心与鄙夷,纷纷面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二小姐!我错了!放过我吧!”
她们纷纷跪在了地上求饶起来。
盛夏言却丝毫没有要放过她们的意思。
不好好威慑威慑这些丫鬟,杀鸡儆猴一翻,又怎么能让这太傅府里的人知道从前的盛夏言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恶鬼呢?
鲜血四溅,惨叫声此起彼伏在院中响起。
几个回合的功夫,地上一片血迹混合着几条被割下的舌头,那几个丫鬟都痛的晕死了过去。
流筝不知道什么时候捧着药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只吓得捧着药的手都在抖。
盛夏言转头,见是流筝回来了,浑身肃杀的气息顿时收敛了。
她对着流筝温柔一笑:“你把她们都遣散出府,卖给人牙子吧。这种不忠的东西,我的院子里可留不得。”
“是。”
流筝赶忙点头应了。
盛夏言心中思忖。
盛夏意中的毒足以要了她的命,除非她找到神医为她医治,否则必死无疑,但并不是万无一失,万一太傅府寻到神医,那盛夏意就能保住狗命。
那原主的大仇,又难报了!
她得再找个机会,下点猛药!
在这之前,她得先去夜王府上疗养几日,这府上不速之客一茬接一茬,她实在是疲于应对,身体才是本钱啊,再这么折腾下去,不用报仇了,她先嗝屁了。
正神游间,又一位不速之客来了。
是夫人江氏。
她身后还跟着一脸怨毒的顾嬷嬷。
显然是顾嬷嬷已经和江氏添油加醋告了状,这会儿是来找盛夏言算账的!
“母亲。”盛夏言不咸不淡地对着江氏行礼。
“盛夏言,你还真是越来越刁蛮任性了!连顾嬷嬷都请不动你了!”
江氏呵斥起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么寻死觅活地胡闹一通,给你妹妹担心着急成什么样子了!你比不上她也就算了,为何如此针对她!你能不能学学她的大度和善良!你看看你今天做了什么事!打顾嬷嬷,打丫鬟!盛夏言,你怎么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她字字句句都是指责盛夏言,全然不提那些人是怎么欺负的她。
“我受欺负的时候你一言不发,我反击了你却来指责我?你要脸吗?”盛夏言嘲弄地勾唇,说话毫不留情。
“你!”
江氏被盛夏言的话气的够呛,偏生她还每个字都在理,她根本无法反驳。
她不明白,向来温顺软弱木讷的女儿,怎的寻死觅活回来,就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了?就连做事都变得如此狠辣果决。
她对顾嬷嬷动手,打的何止是顾嬷嬷,打的还是她的脸面!
盛夏言变了,这对江氏藏在暗处的计划来说,很不利!
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盛夏言将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听在耳里,眼底冷光一闪。
她推开门走出院子,几名下人见状立刻上前拦住她。
“二小姐,您不能离开院子,夫人有令——”
“滚开。”盛夏言冷冷开口,眼神犹如冰锥刺入人心。
“您要是再往前一步,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一名下人握紧手中的棍子,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就凭您现在的模样,能翻出什么浪来?”
盛夏言垂眸轻笑,忽然抬起头,眸中透出寒光:“就凭你们这些废物,也想挡我的路?”
“你......你做了什么!”
那下人的话音未落,盛夏言袖中滑出一根银针,指间轻轻一弹,银针精准无误地刺入他膝盖的关节穴位。
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瞬间双膝一软,跪倒在地,痛得嗷嗷直叫,额头冷汗直冒。
“别叫得这么难听,”盛夏言抬眼冷冷看着他,声音如寒冰般刺骨,“断你手脚,不过是让你学些规矩。再多嘴,我不介意让你学得更彻底。”
领头的下人趴在地上,目露惊恐,挣扎着却连站都站不起来,双手更是垂落在地,似乎已完全脱臼。
他连声求饶:“小姐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姐饶命啊!”
“饶命?”盛夏言缓缓走上前,目光中没有一丝怜悯,“你刚才扬言要断我的手脚,怎么,现在就这么怕了?我不过是照你说的做,怎会不合你意?”
她抬脚踩在那人胸口上,用力碾了一下,那人疼得连连惨叫,其余下人早已吓得腿软,一个个连连后退,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滚。”盛夏言的声音冷冷吐出一个字,“带上这个废物,告诉顾氏,若再敢派这些货色来,下一次,我可不只是断手脚那么简单。”
下人们慌忙将地上的领头拖走,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流筝从屋里跑出来,满脸担忧:“小姐,您没事吧?这些人太过分了!”
“我没事。”盛夏言收起银针,淡淡开口,“不过是些爪牙,不值一提。”
盛夏言一身红衣,步履轻快地走进夜王府。
冬日的晨光洒在她眉间,仿佛连寒意都被她眉眼间的喜悦驱散。
她今日心情极好,连走路都带着几分悠然自得,唇角微扬,眼尾带笑,像只刚饱餐归巢的狐狸。
夜王府大门处的侍卫远远看到她,正欲通报,她却抬手示意:“不必麻烦,我自己进去就好。”
侍卫愣了愣,连忙低头行礼,退到一旁。
盛夏言步入府中,一路看着冬梅初绽,心中只觉好不快意。
昨夜的烦扰早已随风散去,今日她只想见一见谢浔之,看一看这个表面冷酷的男人能否带给她更多的趣味。
“啧,夜王府果真气派。”她抬眼看着庭院深处的主屋,眼底泛起些许揶揄的笑意,“可惜,这样的地方终究少了点人气,得我亲自来添点生机才行。”
她迈步而入,指尖轻轻划过廊柱,笑意更深,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轻松又危险的气息。
今天的盛夏言,显然是心情大好,连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几分愉悦。
“好痛!”
盛夏言浑身剧痛,费劲睁开眼。
她身处荒郊野岭,对面是雕花轮椅,轮椅上坐了个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纯金打造宝石镶嵌的罗刹花显示着他身份的尊贵。
他面如冠玉,面容妖孽却面无表情,眼中是寒凉的冷意,仿佛看死物一般看向盛夏言,似乎下一秒就要杀了她。
靠,穿越了!
盛夏言咬牙。
她是现代毒医世家唯一传人,还是全世界有名的科研大佬,她的科研实验室绑定毒医空间的研究项目刚有结果,她却过劳猝死了!
万幸,临死前,她刚刚将实验室和空间绑定到自己身上。
盛夏言闭眼,眼前就出现了她空间。
左边是她的科研实验室,里面有她这些年的研究成果,右边则是满满当当的药材,和她的祖传毒物。
察觉到身体的剧痛,盛夏言悄悄从空间里拿出一颗百毒丸服下。这百毒丸是由她的祖传秘法配制,用的是以毒攻毒的法子来快速调理身体。
盛家乃是百年穿成的毒医世家,说是医,重点却是用毒,能救人,也能杀人。
现代之时,官方便是看中了她的一手毒术,才将她秘密招入国家队搞科研,以科研结合毒术,她果然研究出了惊世骇俗的毒医空间。
可百毒丸虽能恢复体力,原主这具身子又实在亏空得厉害,要想自己走出这荒郊野岭,无异于做梦。
好死不死,这具身子还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孕体质。
原主是太傅府二小姐,貌美娇弱,被三妹盛夏意嫉妒,日日欺负,最后盛夏意不但抢了她的男人和婚事,还将她骗到荒郊野岭凌辱致死!
原主残留的恨意涌动,丝滑进入盛夏言的体内。盛夏言眼神冷漠,带着恨意死过一次的人犹如地狱恶鬼,她定要报了这血海深仇!
她看向眼前的男人,心思一动。
“我可以解你身上的蛊毒。”她开口,意有所指,“以及,你的绝嗣隐疾。但你要带我回去疗伤。”
谢浔之闻言,瞳孔骤缩。
被陌生女主拆穿他的难言之隐,冷傲狠戾的夜王谢浔之动了杀心。
他是皇三子,曾是太子之位的不二人选,驰骋疆场数载,功绩累累。直到六年前,夜王莫名身中蛊毒,一夜之间双腿残疾,武功尽废,还绝了嗣!
自此,他的性子变得乖张孤僻,残暴不堪,嗜血如命!
而值得玩味的是,皇上痛心失望之余,便立刻把太子之位传给了晋王谢南洲,也就是原主的未婚夫。
有力的大手掐住了盛夏言的脖子。
谢浔之指尖用力,手背青筋暴起,他笑得嗜血妖孽,声音犹如恶鬼:“你再说一遍。”
本以为眼前的女子会害怕,可盛夏言竟然笑得比他更嗜血妖孽:“我说,你、不、行。”
她着鲜红流苏裙,唇亦是天然的艳红,她丝毫不怕他,甚至笑得比他更恶,竟让看多了娇弱女子的谢浔之晃了心神。
盛夏言声音幽幽,如同地狱音靡,她凑近谢浔之,似蛊惑,似撩拨:“夜王殿下难道不想好起来吗,再上战场,重振旗鼓?”
此话一出,盛夏言瞳孔微缩,双拳紧握,眼底透出冷意:“细说。”
王嬷嬷如同受到威胁般,连忙继续:“您其实是侯夫人早年在一处乡间收养的......您的亲生父母,是被侯夫人设计害死的,目的是为了收养您,用来给三小姐铺路!”
盛夏言听着,目光逐渐冷了下来,脸上却依旧带着一抹冷笑:“原来如此,侯夫人对我二十年的‘养育之恩’,竟是为了利用我?”
盛夏言闭了闭眼,神色平静下来,却透着彻骨的冷意,心想,“真是不值得,我原以为原主的记忆里还有些温情,现如今看来,这二十年,不过是个笑话。”
她站起身,转身看向谢浔之:“谢王,多谢你的好意,但接下来,我自会了结这一切。”
谢浔之看着她背影离去的身影,眸光深邃,唇角微微上扬:“有趣的女人。”
盛夏言刚走到太傅府大门前,便被一群人拦住了去路。
侯夫人领着几名仆妇和护院堵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能滴出水来。
来往的百姓见此情景,纷纷停下脚步围观,一时之间,府门前热闹得像个集市。
“盛夏言,你好大的胆子!”侯夫人厉声呵斥,目光如刀般射向盛夏言,“私自出府,不将家规放在眼里,还当我是死了吗?”
盛夏言站在原地,神色淡然,目光扫过侯夫人和她身后的下人,唇角微扬,带着几分嘲弄:“我不过是想出门透透气,何来‘私自’一说?侯夫人,这府里有规矩,我自然遵守,但若是规矩偏心了,也该改改。”
“放肆!”侯夫人怒不可遏,抬手一指盛夏言,冷笑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东西,看来是翅膀硬了,竟然敢当众顶撞我,今日我就让这些百姓看看,太傅府的小姐,若不守规矩,会是什么下场!”
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时不时投来同情或好奇的目光。
盛夏言却丝毫不为所动,她缓步上前,身姿优雅而从容,低声笑道:“侯夫人倒是会做人情,当着百姓的面教训我,还真是好一出贤母的戏。”
侯夫人一愣,随即冷笑:“我教训你,还需要演戏?盛夏言,你以为你是太傅府的什么人物?不过是我养在府中的闲人罢了,没有家法的约束,你早就无法无天了!”
“养在府中?”盛夏言的声音冷了几分,目光如寒霜般盯住侯夫人,“侯夫人,既然您提到了养育之恩,那我还真得谢谢您,这二十年的教导,让我明白了人心能有多冷,您对我的‘恩情’,我一定会好好报答。”
“少给我油嘴滑舌!”侯夫人怒极,转身吩咐身后恶狠狠的仆妇,“给我来人,把她绑起来,带回院子里,今日非要让她知道规矩不可!”
几名仆妇闻言上前,试图抓住盛夏言的手臂,要好好教训她一番。
然而还未靠近,她袖中寒光一闪,几枚银针瞬间飞出,精准地刺入几名仆妇的手腕。
小姐如今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哪里挨得过家法?
她“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顾嬷嬷脚边,要给盛夏言求情。
“顾嬷嬷,二小姐身受重伤,根本受不了家法啊!求求您,和夫人好好说说,等二小姐好了,再让她过去吧。二小姐才九死一生回来,就是要罚,也不该是这么个罚法啊!”
流筝哭求。
顾嬷嬷一脚把流筝踹翻在了地上:“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和夫人求情!”
流筝吃痛,却咬牙忍着,只抱着顾嬷嬷的脚,红着眼经为盛夏言求情。
盛夏言眯起了一双好看的眸子,眼中透露出了危险的气息。
她身形一闪,鬼魅般出现在了顾嬷嬷面前,随即,狠狠扬手,一巴掌打在了顾嬷嬷脸上。
力气之大,直接把顾嬷嬷打翻在了地上。
这顾嬷嬷,以前可没少欺负原主!这仇她现在就要报!
顾嬷嬷脸颊顿时红肿一片,口中一片腥甜,一吐,竟然是几颗混着血的牙齿!
她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盛夏言:“小贱人,你居然敢打我,我可是夫人身边得力的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又被盛夏言打了一巴掌。
盛夏言一脚踩在顾嬷嬷的胸口,略一用力,顾嬷嬷只感觉自己胸口的骨头仿佛都要被踩碎了一般,痛的她顿时大声惨叫起来。
“我打你怎么了?我是这府里的嫡出二小姐,打不得你?你要是再不知好歹,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你,信不信?”
盛夏言一字一顿,眸中透着嗜血阴狠的光。
顾嬷嬷怕得汗毛直立,忍着屈辱咬牙道歉:“二小姐,饶了我,饶了我吧。我错了!”
再不道歉,她预感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了。
“滚吧,告诉他们,来和我磕头道歉。”
顾嬷嬷忙连滚带爬从地上起来,吓得魂不守舍飞也似地逃了。
盛夏言这才转头看向流筝,流筝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见盛夏言看了过来,她压下心里的震惊,有些担忧地开口:“小姐,你动手打了顾嬷嬷,夫人肯定会更加生气的。”
“怕什么?”
盛夏言反问:“流筝,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丫鬟。往后,再敢有人动手打你,你只管打回去!他若是不服,尽管让他来找我,你别怕,我会护着你。”
流筝是个忠心的,以往原主被欺负,流筝替她挨了不少板子,受了数不尽的苦。
流筝怔怔地望着盛夏言,许久,才应了一声:“是”。
她不知道盛夏言这一番变化是好是坏,心里却不由涌起一股暖流,之后就是无尽的苦涩。
小姐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可从回来到现在,老爷,夫人,兄长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甚至还要她和三小姐道歉。
同样是盛府的女儿,老爷他们未免太偏心了一些!
“要我说,二小姐既然想死,还回来干什么?跑出去没死成,那就上吊啊!还跑回来,害得三小姐这么伤心自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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