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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我养的外室竟是太子温听澜江慎最新章节列表

酸甜哒奶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春枝吓了个半死,急忙跟了上去,带着他们来到了附近一处温听澜的私宅中。“给她煮点醒酒汤,看着她,别让她跑出去了。”傅明湛将温听澜抱进屋子,放到了床上,冷声吩咐春枝。春枝觉得,这男人身上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势凛冽了,让她觉得有种忍不住想要服从他的感觉。“好咧,我这就去吩咐。”春枝急忙点头道。傅明湛起身就要走,温听澜却死死巴住了他。“我先走了,你的丫鬟去给你准备醒酒汤了。”傅明湛冷声说道。然而,温听澜却像是听不懂一般,直勾勾地盯着他菲薄的唇瓣,然后一股脑亲了上去。双唇紧贴的瞬间,傅明湛的脑海瞬间空白一片。温听澜却只是好玩一般,稍微贴近,就松开了,作乱的手又扒开了傅明湛的衣襟,顺着衣服滑进去,摸他的胸肌和腹肌。“我摸摸看,这肌肉真结实啊,好有力...

主角:温听澜江慎   更新:2025-03-25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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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听澜江慎的其他类型小说《糟!我养的外室竟是太子温听澜江慎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酸甜哒奶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枝吓了个半死,急忙跟了上去,带着他们来到了附近一处温听澜的私宅中。“给她煮点醒酒汤,看着她,别让她跑出去了。”傅明湛将温听澜抱进屋子,放到了床上,冷声吩咐春枝。春枝觉得,这男人身上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势凛冽了,让她觉得有种忍不住想要服从他的感觉。“好咧,我这就去吩咐。”春枝急忙点头道。傅明湛起身就要走,温听澜却死死巴住了他。“我先走了,你的丫鬟去给你准备醒酒汤了。”傅明湛冷声说道。然而,温听澜却像是听不懂一般,直勾勾地盯着他菲薄的唇瓣,然后一股脑亲了上去。双唇紧贴的瞬间,傅明湛的脑海瞬间空白一片。温听澜却只是好玩一般,稍微贴近,就松开了,作乱的手又扒开了傅明湛的衣襟,顺着衣服滑进去,摸他的胸肌和腹肌。“我摸摸看,这肌肉真结实啊,好有力...

《糟!我养的外室竟是太子温听澜江慎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春枝吓了个半死,急忙跟了上去,带着他们来到了附近一处温听澜的私宅中。
“给她煮点醒酒汤,看着她,别让她跑出去了。”傅明湛将温听澜抱进屋子,放到了床上,冷声吩咐春枝。
春枝觉得,这男人身上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势凛冽了,让她觉得有种忍不住想要服从他的感觉。
“好咧,我这就去吩咐。”春枝急忙点头道。
傅明湛起身就要走,温听澜却死死巴住了他。
“我先走了,你的丫鬟去给你准备醒酒汤了。”傅明湛冷声说道。
然而,温听澜却像是听不懂一般,直勾勾地盯着他菲薄的唇瓣,然后一股脑亲了上去。
双唇紧贴的瞬间,傅明湛的脑海瞬间空白一片。
温听澜却只是好玩一般,稍微贴近,就松开了,作乱的手又扒开了傅明湛的衣襟,顺着衣服滑进去,摸他的胸肌和腹肌。
“我摸摸看,这肌肉真结实啊,好有力的感觉,圆房应该不是问题吧?”温听澜刚才喝酒之前就发誓,一定要找一个比江慎那个弱鸡强壮的,要找一个比他长得好看的,能力比他强的。
总而言之,她务必要气死江慎。
“够了,别再玩火了。”
傅明湛眼底之下的神色越发的深邃暗沉,如同一团晕不开的墨,声音也嘶哑了几分,暗沉而沙哑地警告道,并且紧紧扣住了温听澜作乱的手腕。
温听澜愣了一下,再次认真睁大眼打量了傅明湛一番。
“你,你该不会中看不中用?那算了,我得找个能用的。”温听澜当即给出来一个结论,就要下床。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句挑衅?
傅明湛当即将她压在床上,双眸深邃地盯着温听澜那双失神的眼睛。
“你确定要用我?”他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一字一顿地开口道。
“要用——”温听澜盯着他这张出尘的俊脸看了好半响,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傅明湛猛地一扬手掌,冷厉的掌风哐当一下将门给关上了。
温听澜目睹全程,最后双眸征征地落在了傅明湛的脸上,诚心诚意地赞叹了一句:“你好帅。”
这句话简直就像是导火索一般,直接将傅明湛心中压抑的火苗瞬间点燃了。
他捏住了温听澜的下颌,眼底火光跳跃,带着血红,沉哑道:“叫我的名字,叫我阿湛。”
“阿湛。”温听澜这会儿喝醉了,听话得很,用一张娇艳妩媚的脸,直勾勾地盯着他,乖顺地叫道。
傅明湛猛地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唇。
灯火摇曳,忽明忽暗。
一室旖旎,一夜春光。
次日一早,是温听澜先醒过来的。
看到这凌乱的屋子,不着寸缕的自己,还有躺在身侧那张俊美无俦,没有丝毫瑕疵的俊脸。
她的记忆慢慢慢慢回笼。
她竟然真的找了个男人。
而且还睡了。
而且还睡得很满意。
若是不满意,昨晚也不会折腾了那么多次。
这个时候,她突然有点理解她的夫君江慎了。
嗯,养外室什么的,果然是人之常情的。
挺香的。
要是阿湛答应做她的外室,她也对江慎那个病秧子提不起任何兴趣啊。
温听澜见他睡得正好,没有打扰,这才换了一身衣裳,稍作整理,出了屋子。
外头,私宅的管事王叔和春枝正一脸正经,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温听澜言简意赅道:“第一,闭嘴,保密。”
“第二,春枝去备车,王叔,这是三千两银票,等会他醒了你给他,若是他答应当我的外室,就让他每个月初五,十五,二十五过来这里,若是不答应,就拿钱走人吧。”
春枝和王叔不语,只是一味点头。
温听澜坐上马车后,心情是相当好的。
昨日被江慎隐瞒,背叛的背痛竟然一扫而空,她甚至还隐隐有些庆幸早发现了江慎的真面目,而且江慎没有碰过他。
否则现在想起来,那得多恶心啊。
一路悠哉悠哉回到侯府,刚进门,江夫人身边的桂嫲嫲就面色不虞地上前,道:“哎哟,少夫人可算是回来了,我们家夫人已经在松鹤堂等你请安,等了整整一个时辰呢,少夫人这架子,真是大啊。”
这桂嫲嫲平日仗着是江夫人身旁的婆子,没少学着江夫人对温听澜挑鼻子挑眼的,阴阳怪气,阳奉阴违的事情没少做。
以往,温听澜看在江慎的面子上,忍了。
但是现在,她已经决意跟江慎和离,所以没有必要再忍。
她直接上前,扬起手掌,干净利落地给了桂嫲嫲两个耳光。
这两巴掌打得清脆响亮,温听澜都打爽了。
桂嫲嫲不可置信地看着温听澜,道:“你竟敢打我?我可是夫人身边的人。”
“你只是夫人身边的狗而已,一大早的就乱吠,你挑拨我跟夫人之间的婆媳关系,难道不该打吗?”温听澜冷声道。
桂嫲嫲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当即就去告状了。
“温听澜,你长本事了,竟然敢打桂嫲嫲,你这是打我的脸!”江夫人一听,当即冷面斥责道。
江慎的妹妹江若菱正好也在松鹤堂,她一向瞧不起温听澜,见温听澜吃瘪,忍不住冷笑道:“就是,一个商户出身的贱人,竟然想翻了天了。你夜不归宿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打桂嫲嫲,信不信我让大哥马上休了你这个贱妇!”
以往,温听澜对江夫人是百般忍让,对江若菱那是百般讨好。
但是现在?
“我昨晚去商行查账,一夜未归,忙的来不及禀告,这老奴才一大早的就触我霉头,说夫人等候我请安已久,要罚我,这不是挑拨是什么?难不成夫人真如同她所说的,是那种刻薄儿媳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罚我?”
“若是夫人真要罚我,那我以后不去查账了,这商行也不干了,铺子也关掉,这个家,我也不想掌管了,夫人收回去吧。”
温听澜语气淡漠地说道,直接将钥匙掏了出来。

江慎在她名下铺子里买东西从来都是挂账的,压根儿没花过一钱一厘,都是月末的时候,她派人来给他结账的。
记在他的名下,最后花的不还是她的银子?
这左手倒右手的事儿,宋雪晴可真敢想啊!
温听澜都被气笑了,当即便一巴掌拍在了柜台上,冲着掌柜的命令道:“不许给她挂账上!以后建昌候来这里拿东西也不许再挂账!”
“是。”
温听澜转身就走。
这可急坏了宋雪晴。
她全家被流放,她独自一人被表哥留在了此处,无人可依,又没存银的,她自己怎么可能付得起六百两的银子?
不行!
不能就这样让温听澜走了,她总得和她好好说道说道的。
想着,宋雪晴就去拉温听澜的胳膊。
温听澜缩回了胳膊,没让她碰到。
她又故意惊叫一声,缓缓朝地上倒去。
随即,哭喊声响了起来:“夫人您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是,我知道你嫉妒侯爷喜欢我,还让我有了身孕。可我也是和侯爷真心相爱的呀!您嫁给侯爷三年都不曾有孕,侯爷还对你百般爱重的,他对您已经够情深义重的了!可您不仅不同意让侯爷娶我进门,替他绵延子嗣,怎的还能推我,想要谋害我的孩儿呢?”
“我肚子痛——妾我这会儿肚子好痛啊——不会是要小产了吧?”宋雪晴长相明艳大方,可这故作姿态跌坐地上的模样却又楚楚动人。
眼眶泛红,眼角带泪,她委屈的瘪嘴看向回眸望过来的温听澜。
温听澜一身冷冽,身板挺直如松的,偏头,居高临下的望着宋雪晴。
一人华服冷清睥睨脚下。
一人苏白衣衫倒地悲泣轻斥。
进店的人以及路过的看热闹的人瞬间同情起宋雪晴,谴责起温听澜来。
“毒妇!妒妇!”
“你这妇人好生歹毒!你便是再妒忌她,你也不能把她推到啊!”
“你这都属于谋害人性命了!”
“其心歹毒,何其歹毒啊!”
“你这种妒妇,就该早早被休弃了的!”
众人义愤填膺。
温听澜冷笑着正要回应。
傅明湛已经换好衣服阔步走了过来,上下扫量她两眼,见她无事,直接挡到了她的跟前,冲着那些还在叫嚣的看众怒声道:“都给我闭嘴!”
“知道什么是事实吗?就信口雌黄,一派胡言的!你们这是在冤枉人知道吗?”
换了一身锦衣的傅明湛玉树临风的,看着矜贵无比。他肃着一张脸训人的时候,更是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上位者才有的威慑和迫压。
众人立时噤声。
傅明湛这才又看向了宋雪晴,怒声斥责道:“还有你!你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走路不知道自己小心些吗?不小心摔倒第一时间不是赶紧护着自己的小腹,让人赶紧帮忙去请大夫,你却是先在这里抨击一个无辜的人?”
“要我说,你就是故意滑到,好栽赃陷害给我恩人,好借机逼她让位,让她夫君把你迎进府中当主母的吧?”
经傅明湛这么一提醒,众人才恍然大悟。
“对啊,摔倒了或者是真被人推到的,也该第一时间让人去请大夫救孩子的吧?怎么还反倒一直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指责人呢?”
“我瞧这位公子说的对,她应该就是故意摔倒,想借机上位呢!那要真是被推到的,这会儿早该见红了!”
“可不是呢!这女人的心机可真是太深沉了!”
“若真是让这种女子进了门,怕是以后府上都没安宁日子了哦!”
舆论瞬间倒戈。
宋雪晴惨白了一张脸想要辩白。
可她一个人的声量又如何能抵的过那么多人的声音?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辩白声淹没在众人的唾沫星子之下。
宋雪晴摔倒的刹那,已经给守候在门口的丫鬟翠儿递了一个眼色,让她去找江慎。
这会儿翠儿正好带着江慎匆匆赶来。
江慎早已经从翠儿嘴里了解到前因后果,过来就听到身旁都是责骂宋雪晴的声音,他当即就怒了。
扒拉着人群快速挤进去,他看着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宋雪晴,更是理智全无的,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冲着温听澜咆哮起来:“温听澜你疯了?”
“我都说了,我即便娶她,也是平妻,她动摇不了你侯夫人的位置的!你怎么就这般容不下她?不仅推了她,还任由这么多人围在这里骂她,指责她?”
“你想干什么?温听澜你是不是就是故意想要让她滑胎,好让我侯府绝嗣,永远被你一个妇人拿捏耻笑的?”
“怪不得母亲说你变了,说你都敢忤逆犯上的顶撞她了!现在看来,你就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情来闹的,对吧?”
他今天势必得把温听澜定在耻辱柱上,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忤逆不孝,歹毒善妒,不择手段的女人!这样,他以后才好更好的拿捏她,让她永远都脱离不得建昌侯府。
温听澜听得心寒至极的。
她知道这男人渣,但她没想到,三年的全心全意养出来的就是这么一个玩意儿!
他竟然要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她身上?让流言蜚语来中伤她?
想都不要想!
温听澜气的浑身哆嗦的,扬手就朝他挥起了巴掌。
但她身量低,力气小,还没等巴掌落在江慎脸上,手腕便被江慎攥着了。
温听澜气红了一双眼睛,冲着江慎就怒吼道:“江慎你无耻!”
“这三年来我殚精竭虑操持府中事务,事事以婆母和你为先,结果呢,你连房都不曾和我圆。这便算了,我知道你堂堂侯府的人瞧不上我一个商户女,嫌弃我满身铜臭味,我不怪你!可我昨天是不是说过让你带她进府的?您今儿个怎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冤枉我,说这种话?你这么说,是想逼死我,不给我留一点儿活路了是吗?”
温听澜越说越气,挣扎着想要把她的手抽出来再打。
江慎攥着没放。
傅明湛看不下去的猛地扬手,“啪啪”在江慎左右脸上各甩了一巴掌。

江母一噎。
这建昌候府看着光鲜亮丽的,其实内里早就入不敷出了!她们现在的吃穿用度,采买宴客,用的可都是温听澜那些陪嫁铺子赚来的银子。
温听澜要是把管家权让出来,她们还怎么理直气壮的用她的私银挥霍?
想要斥责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江夫人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处,不上不下的,却又强压制着没有发作。
江若菱也撇了撇嘴,没再吭声。
温听澜扔下钥匙,阔步离开。
她前脚刚走,后脚江若菱便忍不住小声嘀咕:“贱人!当真就是个贱人!不就是仗着有几个臭钱吗?便这么不把娘你放在眼里!”
“她也不想想她三年无所出,已经是犯了七出之罪了!如今竟还敢彻夜不归,顶撞于娘!娘你就该拿出点气魄来,灭灭她的威风的!怎么能让一把管家钥匙就拿捏住您了呢?”
江若菱埋怨着,心里却觉得不可思议的。
她觑向院门口那抹走出去的倩影,微微眯了眯眼:“娘你有没有觉得今天那贱妇很不对劲?”
温听澜平日里不是最恭敬温顺了吗?面对娘的教训,更是从来不敢还嘴的,这次怎么眼尖嘴利,夹枪带棒的回怼了一通,还逃避掉了夜不归家的惩罚?
江若菱跑到了江母的身边,站到她的身后,一边替她按揉疼痛的太阳穴哄她开心,一边小声蛐蛐道:“娘,你说那贱妇昨儿个一天没回来,不会是遇到什么了不得的人或者事儿,才会这般性情大变的吧?”
江母冷冷哼了声:“谁晓得?不过确实不能让这贱人轻而易举的就拿捏住了我们!”
江母把江若菱拉拽到了跟前冲她吩咐道:“你去!先去给我请个大夫来,然后再和门房那儿知会一声,让你哥回来就赶紧来找我!”
“好,我等那两人走远了,就去给娘请大夫。”
而此时的温听澜还在慢悠悠的往外走着。
走一步,稍停一下,再往前走一步。
不是她不想好好走路,实在是走路多了,她疼啊!
浑身上下都疼!
那腰更像是快要断了似的,动一下都能要了她的老命啊!
看来男人太强了,也是个甜蜜的负担。
温听澜一张芙蓉面上神情莫名的。
春枝却误会了,只当她是伤心太过,不免又是心疼,又是气恼的替温听澜打抱不平道:“太过分了!他们一家子真的是太过分了!”
“她们天天吃的喝的用的,那项不是用着小姐的私人银子?不知道感恩就算了,为着点儿小事便恨不得把小姐往死里作贱!”
“听听那二小姐说的话——若不是她猖狂习惯了,这次又如何会口无遮拦的说小姐您是个——”贱妇两字,春枝说不出嘴。
她就是替自家小姐委屈!
小姐在家虽不受宠,却也没被人这般骂过!
本来之前还觉得姑爷是个好的,可现在姑爷也背叛了小姐。春枝越想越糟心,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劝说温听澜道:“小姐!要不然您和姑爷和离吧!”
“在这里,夫人不喜,小姑子刁蛮,姑爷也不把您放在眼里!再过下去又有什么意义?没得赚那许多钱都便宜了这一群不要脸的!还不如回江南老家,咱们自己赚钱自己花,还能落个逍遥自在呢!”
可江南老家岂是那么好回的?
温听澜幽幽的看向春枝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有多重男轻女!他眼里,心里,就只有我那废物哥哥!我回去了做什么?”
“他肯定要说,是我笼络不住夫君的心,肚子又不争气才会被赶回去的,说不得还嫌我丢他的脸了,要把我扫地出门,让我赚钱去养哥哥呢!”
“这——”春枝快要哭了,温父确实是会干出这种事情的人!
“那小姐就要一直在这里委曲求全吗?”春枝瘪着嘴巴问道。
温听澜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头,给予她安抚的同时,笑着道:“怎么可能?我肯定是要和离的。不过不是现在,我要先当上皇商,风风光光的和江慎和离,然后自立女户,在这繁华的京都闯出一条真正属于我的康庄大道来。”
到时候她有钱,随便养个像昨儿夜里的那种俊美小郎君,不香吗?
“至于现在——我以前是看在江慎的面子上,才会一忍再忍的。现在既然他背叛了我,那我以后肯定不会忍气吞声了!春枝你也是,腰板挺起来,谁敢找你的茬儿就给我直接怼回去!”
春枝看她意气风发的,似是一点儿都不伤怀了的模样,也忍不住破涕为笑。
主仆两人缓缓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边,江慎刚回到府上便接到口信,急急忙忙赶去了松鹤堂。
一名老大夫刚给江母诊断过病情:“怒火上攻导致的头疼欲裂。我这就给夫人开两贴药剂。”
“不过这药剂能治表面之症,却无法根治夫人的病症。夫人若想日日安好,还是要放宽心胸,少动怒为好。”老大夫殷殷嘱托。
江母一一应下,让桂嫲嫲去送了大夫出府,她则气不可耐的黑沉着一张脸冲着江慎告状道:“听到了吧,我的儿?大夫说我这病是被气的!”
“我就是被你那夫人气的!也不知道那贱人是吃了炮仗筒子了,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一点儿都没了之前的温顺听话!”
“她昨儿个说是出门去拜观音庙。结果呢,一宿没有回来!”
“这夜不归宿像什么样子?我便传唤她来想问问情况,谁料她二话不说打了我的人不说,还夹枪带棒的冲着我好一通发火!”
说话间,江母手指颤颤巍巍的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来:“瞧瞧!她都把管家钥匙给我扔下来了!”
江母说着,便红了眼圈,一副哀伤模样道:“慎儿你说说,娘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有那份心力来操持偌大的候府吗?”
江慎:“......”看来他在观音庙里说的那些话确实伤着她了,这才憋了一肚子的气回来撒呢!
至于彻夜不归——
“听澜名下商铺众多,有时候巡查晚了,回来候府不便,她便在外头购买了宅子。昨儿夜里她应是在外头的宅子里睡了。母亲无需介怀。”
说完,江慎又轻抿了抿唇,颇有几分愧疚的道:“不过此事说来也怪孩儿,昨天做的事情有些过了,惹恼了听澜,这才牵连了母亲的。”
“呵——”江母冷嗤了一声,没好气的道,“不就是她昨儿个生辰,想让你一起庆贺,你没陪她吗?她怎么就那般小家子气的,还记恨上你了不成?”
江慎:“......”原来昨儿个是温听澜生辰?
他还真忘记了。
看来待会儿他还真得过去好好安抚安抚她。
江慎接过了江母手中的钥匙,再度劝慰道:“也不仅仅是因为那个。母亲您快先别气了,孩儿会好好和她解释清楚,让她重新当您的听话贤媳的。”
他拿着管家钥匙回了听澜院。

今日是安亲王妃的寿辰,温听澜早早地便起床梳妆打扮,但脸色不佳,有些心事重重的。
“小姐放心,药王菩萨已经准备好了,咱们过几日直接去店里将东西带上就可以了。”
更衣时,春枝瞧着温听澜衣服心不在焉的样子还以为她是在为给安亲王妃送礼一事烦躁。
水青罗裙将温听澜的肌肤映衬的如雪白皙,肌肤嫩滑的吹弹可破,一双杏眼光波流转稍稍带点妩媚就显得特别勾人。
脖子上的青紫痕迹已被妆容遮挡,温听澜望着镜子打量半天确定看不出任何痕迹才转身回复春枝:
“药王菩萨事小,关键是傅明湛的身份。”温听澜随手拿过一支金钗递给春枝。
春枝先是看看门口,见四下无人才敢小声询问,“小姐还是怀疑傅公子的身份?”
“虽说我们关系已经确定,而且他对我也算不错,但他来路不明始终有所隐瞒,之前又被人追杀,如果只是小小的侍卫何至于被人追杀到巷子里呢?”
春枝也觉疑惑但是不敢多言,毕竟这事关温听澜的名声,她一个奴仆只能闭上一只眼睛看该看的,闭上一只耳朵听该听的,其他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罢了,趁着今日便将药王菩萨送给安亲王妃吧,我倒要看看安亲王府究竟有没有这么个侍卫。”
虽说只是个小小的外室,但要是不弄清楚他的身份,温听澜怎么都觉得心里不舒服,总不能真的将他当做路上随意拉扯来的野男人吧?
可惜醉酒那日记忆不是很清楚了,没有仔细打量他的穿着配饰什么的,否则还能从他身上携带之物看出些许什么。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呀。
温听澜收拾妥当便带着春枝一同前往安亲王府。
江母和江若菱也准备好出发。
江若菱正在扶着江母上马车,回头看到温听澜来了,立即开始摆脸色:“咱们是去参加安亲王妃的寿宴,你穿成这样是要给我们建昌侯府丢脸吗?”
温听澜穿的一身水绿长裙,颜色微素,却并不寒酸,反倒江若菱穿金戴银的恨不得将所有名贵首饰都挂在身上,一身粉嫩长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今日的主角呢。
她虽不懂安亲王妃喜好,但她可以笃定,是个人都不会喜欢江若菱今日的打扮。
江若菱反而觉得自己的穿着打扮没什么问题吧。
希望她真能够得到一些贵公子们的青睐,早日飞上指头变凤凰吧。
温听澜不搭理她,给江母行了礼便转身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江母也不喜的瞪了她一眼。
要不是温听澜也在安亲王妃的邀请范围内,她才不想带着这么一个丧气的,生不出儿子的媳妇儿呢。
被无视,江若菱面子挂不住吼了句,“温听澜,你这是什么态度呀?”
温听澜还是不愿意搭理她。
有必在这种无脑没有价值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的。
“一介商贾之女还敢对我甩脸色,要不是你嫁进我们侯府,就凭你这货色一辈子也别想迈进王府大门。”
江若菱言辞犀利,目光中流露出对温听澜商贾之女身份的鄙夷。
温听澜果然停下了脚步。
江若菱还以为她是觉得自己身份不堪,没脸去参加王妃寿宴了,“哼,要不是仗着我哥哥建昌侯的身份,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们一起平起平坐?”
“妹妹说的是。”温听澜转过身,脸上挂着不及眼底的冷笑,“既是如此,那我便不去参加王妃寿宴,碍了各位的眼,免得给建昌侯府丢了脸。”
江慎在外养外室偷人不觉得丢脸,她去参加个宴会反而就丢脸了?
既然如此。
那便不去了。
温听澜刚才也注意到她们母子并没有准备什么东西。
以往不管去哪里参加哪位贵人的宴会都是温听澜提前准备好礼物。
江母、江若菱从来都是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操心,两手空空的去参加,吃个饭,打肿脸装个胖子什么的。
既然他们这么喜欢去吃白食那就去呗,有这去丢脸的时间不如去给傅明湛找个什么好玩意儿,算是这块玉牌的回礼。
江若菱年纪小不懂事,说话一头热,不过脑,可江母不同。
江母凭借一人之力在建昌侯府摸打滚爬多年,手段多,心思沉,更甚至能在顷刻间分析出情况利弊。
一旦温听澜不去,那她们手上便拿不出什么上台面的礼物,若是让旁人知道他们去参加王妃寿宴没带礼物岂不是要笑话建昌侯府小气抠门,连个礼物都送不出了?
江母分析完,立即将目光转向温听澜,“若菱是个天真不懂事的,你年岁大,经历多,莫要跟她计较,快些上车,别耽误参加宴会的时辰。”
“可是......我若是去了,真叫人难堪,丢脸了可怎么办?”
温听澜故作为难,实则脸上表情一变未变,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江若菱,意思明显。
江母老谋深算的又岂会不知温听澜的心思?
也不知道这贱蹄子这段时间是吃错了什么药,总是跟她们对着干。
眼下安亲王妃寿辰要紧,决不能因为这等小事耽误了。
江母眸子凌厉的扫了江若菱一眼,“若菱言语有失,还不快点给你嫂子赔礼道个不是?”
“娘?”江若菱哪里是个好相与的,目光转向江母,“你让我给她道歉?”
“其实若菱年岁也不小正是上学堂的时候,她不懂事,总得找个懂事的人来教教这骄纵蛮横的性子,省得以后嫁出去了也时常祸从口出,惹人不悦,夫人觉得呢?”
江母恨恨的盯着温听澜,恨不得从她铺满假笑的脸上剜掉几层肉。
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你说的没错,若菱确实骄纵了些,该好好找个人教教了。”江母皮笑肉不笑的,“若菱,回来之后你便去老夫子那儿听听学,别再乱跑了,省的给建昌侯府丢脸。”
“娘,她凭什么要对我指手画脚的啊,她明明......”气到跺跺脚的江若菱在接触到江母的视线时,喉头一哽,背后发冷,“是,女儿都听母亲的。”
“对了!”温听澜嘴角一勾,“妹妹还没有给我赔不是呢。”
江若菱又看了江母一眼,瞅着江母一个劲儿的给她使眼色,心不甘情不愿的转向温听澜,“嫂嫂,我错了,您大人大量,原谅我的不懂事。”
目的达到。
温听澜心情说不出的好,应着江若菱的话便道了句,“不懂事就好好跟别人学吧。”

温听澜带着傅明湛直接到了柜台处,冲着掌柜道:“去把邱师傅叫过来,让他给这人量量身材,定做几套衣服。”
掌柜的有些摸不清楚眼前的情况。
他知道这东家是个善心人儿,可东家往常也不曾带男人来定做衣服啊!
这男人是她什么人?
应该不会有侯爷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高吧?
想着,掌柜的陪着笑脸道:“东家你说笑了不是?那邱师傅手艺虽说是最好的,可他都那么大岁数了,给侯爷赶制一年四季的衣服都是勉勉强强的呢!实在腾不出功夫来再多招待一位客人啊!”
“要不然这样吧,东家,您让这位郎君先来这里挑选一件成衣?”掌柜的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温听澜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头。
傅明湛已经偏过身子望向了她,语气戏谑,隐隐含着醋意的问她道:“那侯爷是恩人的夫君吗?”
“没想到恩人这么好呢,还请了手艺最好的老师傅专门为他一人量身定做衣服?”
他把“最好”,“专门”,“一人”,“量身定做”几个词咬的极重。
那醋味都快要飘满整个衣服铺子了。
温听澜听得嘴角轻抽搐了下。
但傅明湛到底是她刚上任的外室,她也不能伤了他的心不是?当即便安抚哄劝他道:“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让老师傅不给他做了,专门给你定做衣服?”
傅明湛眼神骤然一亮,笑容都灿烂了几分:“当真?”
“当真。”她反正也不想再往那渣男身上花一钱银子了!
她现在更喜欢看傅明湛的笑脸。
温听澜当即便冲着掌柜的吩咐道:“听到了吗?以后让邱师傅只给他做,不用再给江慎做了。今儿个,你就先带他去换一套锦衣华服来。”
“好嘞。”看来这人在东家心目中比侯爷的地位还要高啊!
那必须得把人殷勤伺候好了。
掌柜的当即领了傅明湛往内室的换衣间走去。
温听澜则在铺子里晃悠一圈后,去了附近的珠宝阁。
这家珠宝阁也是她的,只不过城南珠宝店是主店,这店是个分店。
分店里面虽然没有主店里面那么多品类,但也有不少宝贝。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若能把正事儿干了不是美事一桩?
温听澜进店说明了来意。
珠宝阁的掌柜当即便拿出了一尊送子观音玉雕来。
“夫人您要想送安亲王妃礼物的话,那这尊送子观音的玉雕便是最合适不过了!听闻那安亲王和王妃成婚多年,膝下却只得一女,那安亲王妃可是日夜盼望着再得一个儿子,好凑成一个好字呢!”
温听澜伸手接过了那尊玉雕。
玉雕触手温和,纹理细腻,通体雪白,不掺杂一丝杂质,一瞧就是上好的羊脂玉。
用整块羊脂玉打造出来的玉雕,精妙绝伦,美轮美奂的。那观音的眉眼更似是活了一般,栩栩如生。
温听澜满意的点头:“就它吧,帮我把它装起来。”
“好嘞。”
“慢着!”门口此时却传来一道娇蛮的声音。
紧接着,宋雪晴拎着衣裙快步走了过来。
眸光落在掌柜手上拿着的观音玉雕上,她朗声道:“我要买那个。”
“可这已经卖出去了。”掌柜的有些为难。
宋雪晴似笑非笑的偏头看向了温听澜。
“哟,原来是建昌候夫人啊!夫人要求子买一尊送子观音便能得偿所愿了吗?这事儿你应该回去求您夫君多多耕耘吧!”
“不过想来表哥也不会愿意碰你的。你买回家去也无甚用处啊!”
宋雪晴凑在温听澜耳边小声奚落两句,这才又看向了掌柜的,指着温听澜问道:“她结账了吗?没有吧?”
她听到温听澜的声音就跟了过来,这么短的时间内,温听澜根本就不可能结账的。
所以,宋雪晴也不等掌柜的回话,便又理直气壮的道:“既然她没结账,那你们交易就不算完成,旁人就也还有购买的资格。”
说话间,宋雪晴从身上的荷包里掏出十两银子来放到了柜台上:“这是定金,我先付了定金,那这观音玉雕便是我的了!”
“这——”哪有这样强买强卖的呢?掌柜的下意识的去看温听澜。
温听澜哪能不知道宋雪晴是故意来给她添堵的?
可她依旧保持了微笑,淡声道:“这观音玉雕可价值二百两银子呢!宋姑娘就拿十两定金就想把东西买走了?天底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我直接当场全价拿走!”
温听澜说着就去拿银子。
宋雪晴赶忙挡到了柜台跟前:“你全价拿走了不起吗?我、我可以多给些银子!两倍——不,我出三倍的银子!”
“只要掌柜的你同意把这玉雕卖给我,我便出六百两的银子!”
掌柜的拿不定主意。
温听澜却冲他不动声色的轻点了点头:开玩笑,送上门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掌柜的接受到信号,这才冲着宋雪晴笑眯眯的道:“那好,这玉观音就是你的了。我这就去给您装起来,您什么时候把银子都拿了过来,我再把这玉观音给了您。”
掌柜的给了宋雪晴一张已经付过定金的收据。
宋雪晴得意洋洋的在温听澜跟前扬了扬:“瞧,你抢不过我吧!东西抢不过,人,你也抢不过。”
她就是要故意气温听澜的!
谁让她霸占了她的侯夫人名头呢!
温听澜却半点都没有生气,反而还冲她笑眯眯的道:“没关系,我也不在乎那些。说来,我还应该谢谢你,让我多赚了足足四百两的银子呢!”
温听澜抬手掖掖鬓角的发,一派贵妇人势头的笑看向宋雪晴,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哦——我忘记了,宋姑娘你不知道这铺子是我的对吧?”
“什么?这铺子竟然是你的?”
宋雪晴当场破功。
原本笑意盈盈的脸瞬间耷拉了下来,她扭头怒视掌柜的。
掌柜的冲她微微一笑,算是默认了温听澜的话。
这可让宋雪晴气坏了!
她是来气温听澜的,可不是来给温听澜送银子的!
不过——宋雪晴也不是那么久容易就被打击到的人,她很快便镇定下来,冲着温听澜冷笑着道:“哪又如何?我现如今已经有了侯爷的身孕,侯爷很快便会迎娶我进门当平妻的。自然,这侯府的东西就也有我的一份子。”
“掌柜的,给我把账记在建昌候的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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